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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带队,五峰几个大弟子,还有,五个熟悉又莫生的年轻人,奇族五小,长大了!中层更是鱼龙混杂,各个势力犬牙交,其间不乏气息惊人的修士,保护着各自的弟子和族人,等待神宫开启,护送他们进入,外层就混乱了,密密麻麻到处乱窜的修士、海妖,或打酱油,或浑水摸鱼,或心怀不轨,或趁火打劫,或坑蒙拐骗,见我们一行人老老实实的样子,以为是凯子,上来推销假归墟令的,卖所谓内幕消息的,带路党,骗子,恶棍等来了好几波。
我不甚其烦,静心却如鱼得水,用他的话说:亲切啊!忽悠?反忽悠!讹诈?反讹诈!趁火打劫、坑蒙拐骗本来就是他的强项,也是他的最爱,带着几个弟子忙得不已乐乎,其中一次还打劫了他老王家的几个修士,让他直呼:爽!真是不孝子孙,纨绔中的战头机,遇到硬碴就往我和静海身边引,不出手都不行,连静海都骂他是人渣,谁知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见没人找事,就主动出击,连老实孩子海尘,都嗷嗷叫着,跟着静心到处乱窜,越堕落越快乐。“静海,兰若寺的戒律何在?”,我郁闷开口,“戒律在心中啊”,静海装傻充愣,“太上护法,戒律怎么定,你老说了算”,都是一帮鸟人,我定个屁的戒律,没办法,把静心叫了回来,让他消停点,不然抽他,总算安静下来。
苦海、圆月、神宫,如蚁的生灵,在那一刻静止了,仿佛任何一点声音,都是对神灵的亵渎,会被神灵碾为粉尘,神宫如山大门缓缓向两边打开,轰鸣声响彻天地,宫门内咚咚走出两尊巨灵神,机械的动作,面无表情,塑魂大圆满的气息,交叉高举的开天巨斧,可灭杀所有敢乱闯的生灵,光是两只神宫傀儡,就震慑四方。
一刻后,众修士、海妖暗流涌动,里层各大势力全力戒备下,年轻弟子、海妖和一些异域修士,持归墟令来到门前,一个个把令牌往傀儡面前一亮,等待一声:进!走进门里消失不见,月玲珑一行进去了,奇族五小进去了,静心弟弟一行进去了,我心情既复杂又担心。
各大势力还是很讲究,人进完后放开了一条通道,中层势力就有点混乱,几个准备进去的人被劫杀,引起小规模的混战,还有几个持假令牌,或用秘法把境界压制到塑神的塑魂修士,在开天巨斧一挥之下,魂飞魄散。门依然开着,进去的人只有一大半,还有不少令牌在外层众生的手中,但通向大门的通道,如鬼门关,四周各大势力虎视眈眈,等待羊的出现,圆月散,神宫隐,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混乱、疯狂、杀戮进入**,在外层游荡的修士中,单独或一大帮突然往通道里冲,灵光爆闪,符录满天,法宝横飞,法界碰撞,法像、妖兽撒打在一起,到最后好象都忘了为什么撕杀,残肢、血肉满天飞舞,令牌刚被一批人抢到,马上就被围攻,最后令牌就象水飘,被一群群修士打得飘来飘去,所过之处血雨腥风,竭嘶底里的自爆到处响起,一片片修士被炸得魂飞魄散,也有不少重伤之下冲到门前,幸运地进入门中,但进去了,是幸还是不幸?抢到令牌的势力,更是倾全力送人进去,然后被疯狂的报复打残,甚至全灭。
帆岛一行人静静的看着,惨烈的境象让大家动容、不忍、不解。连跳脱的静心也默默看着,不想参与争夺,为了所谓的机缘,想象的造化、未知的前途压上一切,值得吗?为了未来忘了现在,最后哪怕得到想要的一切,回首处只有孤寂彷徨,修这样的道,是死道,这样的长生不如不生。
圆月开始出现消散,该进去的都进去了,是曲终人散时,带着众人准备回岛,没想到又出现小**,几个自知进去无望的散修,不甘心地把不知怎么得来的令牌抛向人群,还颠狂地呐喊:抢啊!老子进不去,也要看你们打死打活,**啊!又是一轮疯狂的争抢,抢到的不管不顾向门冲去,后面跟着一大群喊打喊杀的疯子,阻击,围攻、传接,又一轮狗抢骨头。一个小黑点笔直向我飞来,条件反射接着一看,令牌!哪个王八蛋害老子!“快抢啊!最后一面了,在那边”,一个**在那儿大叫,然后如潮涌来一大群修士,各种灵器法技铺天盖地打来,看个热闹也招事非,心中那个气哦,传音叫静海带人赶快回去,转身向那个**冲了过去,一来引开追击的人群,二来就是杀那个人渣泄愤,敢坑我!闲命长。
那个修士还在那儿大喊大叫,见得到令牌的我没按常理往里冲,反而向他冲来,愣住了,瞬间来到他面前,咬牙切齿对他说:“谢谢啊!”,手起刀落把他剖成两半,然后回身一挥,刀影如鳞成扇面一层层发出,追来的人群粹不及防,出现恐怖的一幕:一大群只有上半身的人还在往前冲,下半身如雨落入海中。恐怖对疯子们不起作用,在他们眼中已经只有令牌、归墟神宫,已入魔!几个法界罩来,头上是如山的法宝压下,脚下是海面伸出的触手、漩涡的吸力,海水形成的大手抓来,抗不住了,破天翅一扇,凭空消失,又在远处现身,破天翅在我现在境界,能做到短距离割裂空间。但人山人海,无论在哪儿现身又是一轮围攻,闪来闪去,疲了、烦了、二乎劲已上来了,不让我进去?我还偏要进去!也许真是最后一块令牌了,圆月快散去,那两个巨灵傀儡好象要收工关门了,瞄准神宫大门,灵力运到极至,如长虹,一坐桥在我身前和门间搭成,道桥技终于派上用场,一道身影在桥上飞奔,身后桥开始虚化,攻向桥的法器灵力,自动绕过桥身,好象桥不在这个空间,四周静了下来,目瞠口呆看着飞奔的身影,接着如山呼海啸出现了加油:“奔跑吧,兄弟!”,“兄弟,快点,门要关了!”,桥上无法施展灵力,全凭肉身之力,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跑到门前,两个傀儡开始关门,“等等!我这儿还有一张票”,傀儡一顿,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是继续关门呢还是放我进去,纠结了,这种情况可能没出现过,赶紧把令牌递到它们眼前,“对不起啊大叔,本来不想进的,但浪费一张票多不好,踏着点来的,不耽误吧?”,傀儡的眼中闪了几闪,把巨斧拿开:进!
第八十六章:不受欢迎的客人。()
身后传来关门的巨响,两个塑魂傀儡站在门两旁,一动不动如两尊门神,我在门神旁转来转去,想看出点端倪,好学嘛!傀儡术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好象问天宗就精通傀儡之道,前世就对机器人感兴趣,现在有两个高级货在眼前,研究研究,看看这铠甲,做工精细,材料上乘,上面灵阵符纹密布,防护力钢钢的!拿个玉简拓下来,回去好好学习。还有这身板,用什么做的?肌肉发达,脸部棱角分明,好性感,皮肤捏起来有弹性,跟真肉一样。再看那眼睛,且止炯炯有神,简直就是黑暗中的明灯,照耀大地的小太阳,什么宝珠嵌入的?能抠下来就好了。最关键的控制枢纽在哪儿?翻翻看,脑门后没有,在胸脯?在后背?撩起铠甲看看!渐渐太投入了,忘了这是哪儿,一个傀儡一脚踹在我屁股上,一条优美的抛物线在神宫里划出,“滚!怎么进来个浑球,不是规则所限,劈死你”,耳旁传来怒斥。
跌落处是一个巨大的广场,虽然没有一点伤害,但心情郁闷,多好的学习机会,干吗不让学,进来可以找机缘,找到了又不认帐,神宫主人也是个大忽悠。广场静得落针可闻,前有五条路,伸向远处的雾气中,男左女右,挑了最左边一条路慢慢向前走,小石子铺就的路面弯延在雾气中,前面一堵墙隔断去路,飞过去,可无论飞多高,眼前仍然是那堵墙,两边绕,也不行,墙向两边无限延伸,难道是死路,退回去再说,转身飞退不到两息,又是一堵墙挡住,完了,刚进来就被困住,跌坐在墙脚冥思苦想,办法都用尽了,最强的攻击没用,刀砍火烧没用,用法宝掏洞也没用,打出一个小坑又迅速恢复,如果人多连续攻击还可能打出个洞。能生长的土,那不是息壤吗?墙里肯定含有一点息壤,只要能阻止它的生长,墙必破,当然能提取出息壤那真就是机缘了。
想到此我传神识给桃二夭:“二夭!有好吃的”,桃二夭一下幻化出来,到处东张西望还想出天目,我赶快阻止,要是被神宫发现了天目的密秘,就算把我炼化成渣,也要取走天目。把情况向她一说,让他透过我的手掌,把根系伸进墙吸取,木能克土,左掌抵在墙上,右手拿着把法剑在墙猛撬,一幅掏不出洞誓不罢休的样子,撬了一刻后,墙的生长速度果然变慢,桃二夭发威了,我反而不急了,里面有好东西,不能留下一粒,我装模作样撬着,桃二夭贪婪地吸着,墙不干了,一只土黄色大手从墙伸出,一把抓向我,来不及躲闪,右拳灵光爆闪轰向手掌,钉拳劲力打得手掌出现裂痕,手掌抓住拳头用力捏,想捏爆拳头,拳头突然伸出无数根须缠在大手上,大手急剧痿缩,最后碎裂成一地的土,手掌是这堵墙精华所在,我一脚踹在墙上,一个大洞出现,闪身钻过,回头一看,哪有什么墙,还是来时的那条路。
前面是一个湖泊,岸边柳成林,花满地,真是山穷水复凝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还没等我诗性大发,在微风中摇罢的柳枝和花朵下,露出很多死尸,都是刚进来的修士和海妖的尸体。招摇的柳枝和花朵,如死神在召手,桃二夭传神识过来,道行很深的木妖,不要闯。不闯也得闯,谁知神宫有没有时间限制,出去的路又在哪里,生死之间才有机缘,机缘、造化我不强求,但递到手上都不取,会遭天谴。
火能克木吧,庖丁刀划出一条火龙,要在柳林里烧出一条道,花朵飞灰,柳枝炭化,美丽的湖畔境色,被搞得乌烟瘴气,正准备沿着开劈出的烟火大道通过,柳树爆出无数新芽,瞬间抽出柳枝,如连天鞭影抽来,地面繁花怒放,全是红花,象一层血海涌来,破天翅一扇,想瞬移躲开,但神宫空间无法破开,漫天的绿,满地的红,在劫难逃,“躲坟里!”桃二夭跳脚惊呼,好吧,再埋自已一回,湖畔新坟,爬满了藤条,鲜花开满坟,柳枝坟上拂,好风水啊!
花开花败,枝枯枝生,几息之间就是一个轮回,阴王坟不是你这些木灵能骑在头上的,但我也不敢出去,就这样耗着,我不一定耗得过,桃二夭是个动脑筋的好孩子,“比道行深哪个木灵比得过建木?”,对啊!我把你们老祖宗供出来,还降不你了你们这些子孙?坟上伸出一根细枝,阴沉沉的形如虬龙,柳林如在颤抖,垂柳全如垂首,怒放的红花全变成白色小骨朵,如吓白了脸,坟裂开,钻出愤怒版的梁山伯。
“我手持钢鞭将你打!”,梁山伯很得瑟,花丛,我抽!柳树,我打!柳枝还摆?不服!我掳光你叶子,一个书生拿着根树枝,哼哼唱唱,在柳林中恣意妄为,身后一遍狼迹。林正中,一颗枝繁叶茂的老柳树,树皮皲裂,勃勃生机中有深深的苍桑,树下藤蔓丛中,一朵鲜花怒放,红胜火,艳傲群芳。
用建木枝条敲打了几下老柳树,“老柳啊!我这根树枝快枯了,嫁接在你身上不知能不能活过来?”,又指着怒放的花朵道:“花儿啊!你为什么这样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