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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不祥”,太上长老显然认出这是巫教圣物,而巫教和三大天宗纠葛很深,“道友,请成全,此物绝不会在天蓝星惹事。”,我抱拳一拜,太上长老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道友,你造化深厚,未来远超我等,问天宗,就和你结一份善缘吧”。
正式开工后,众人才知道艰难,光是测绘,总体方案的制定,就花费了两年多的时间,其间问天宗的人完全痴迷,不时争吵不休,就连太上长老的很多想法,在争吵之后,都被推翻,只唯道,不唯上,不唯权,这种精神,令人佩服。而且我发现,随着问天宗众人的投入,明悟,他们身上修行波动越来越强,大道万千,修行法门不同,此次修复宝船,对他们来说,也是天大的机缘造化,难怪不要报酬,乐此不疲,估计现在赶他们都不会走。
每一道工序,都要精雕细作,灵材的切割、融炼、成形,要丝毫不差,拼装、连接必须天衣无缝,十几年来,所有的人,都象辛勤的蚂蚁,围着宝船打转。当焕然一新的星空战船,庞大无比的船身,耸立在大家面前时,冰原的人欢声雷动,我和问天宗的人,只是长长吐了口气。因为工程只能算过半,此时的宝船,还只是空架子,还没有灵性,接下来。就是要铭刻符纹法阵,这才是关键。
这时的工作,只能由我和问天宗的人来完成,为了宝船。我豁出去了,把当初从灵塔和神宫傀儡记得的符纹法阵,通通勾画出来,一同参详,问天宗众人眼睛一下红了。身体发抖,这些法阵灵图,已经超越了天蓝星的认知,相当于为他们,打开了一遍新的天地。一刻后,太上长老领头,整齐排好队,轰然下拜:“谢道友高义,问天宗铭记道友之恩”,最高礼节至谢。但我觉得当得起,如果不是为了宝船,你以为我愿意拿出来,说起来,我亏大了呢。
符纹法阵,如宝船的经脉血管,不仅不能出半点差错,而且各符纹法阵,还要融会贯通,形成一个整体。新铭刻上去的。要和宝船本身残留的,要相互吻合,什么叫高难度,这就是。又是十几年。大家心血几乎耗尽,形如枯蒿,最后只剩船尖处,寥寥几笔,准备由我完成,因为我要嵌入一样东西。它真正来自星空。
调息几天后,飞身凌空来到船尖处,拿出一个玉盒,启了封印打开,里面是一颗晶莹的细沙,但一股凶悍的杀意冲天而起,塑魂之下的人口喷鲜血跌倒,塑魂修士全部放出法界抵挡,只是一股杀意,就让众修伤不起。那是当年在虚空通道中,天目显影时灭杀的星空巨鱼,头顶上的灯所化,而这股杀意,我无惧,本体都被我灭杀了,何况残存的意志,我大喝一声“归位!”,那粒细沙把打入船尖法阵中,咬破舌尖,喷出一口精 血,双手急挥,精 血凝成玄奥符纹,以指为笔,铭刻在最后的位置。
魔心岛如地震般出现摇晃,如祗伏了悠久的岁月,星空战船如洪荒巨兽,带着欢悦,带着激昂,带着不屈,在苏醒。众人的心中震憾中带着骄傲,因为奇迹的诞生,凝聚了每一个人的心血。问天宗众人有的狂笑,有的痛哭,“颠峰之作,无法超越!此生足以!”,太上长老高呼,大有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感慨。
众人欢呼,只有我心中有点苦涩,宝船,你好得太过份了,玩不起啊!光是启动就要上万元晶,冲出天蓝星还需要多少元晶?不敢想了,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问天宗众修,带着不舍,带亢奋离去,能不亢奋吗?虽然耗尽心血,但天大的机缘造化,不仅这些人修为大涨,眼界大开,问天宗也必将提升一大档次。
暄闹的魔心岛秘境空间,只剩下我和桃二夭、玄大锤,“先生,你咋愁眉苦脸的?”,玄大锤不解问道,懒得理他,没心没肺的家伙,说了也是白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元晶咱们慢慢凑,总会凑够的。”桃二夭懂得多,知道我为何心忧,“二夭啊,你说我是不是自找的,凑合着能用就行了,还要什么完美,还升什么级啊。”“那咋行,先生不是常说,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吗。”玄大锤又冒了一句,“大锤啊,别不懂装懂,好得太过份的东西,不一定是好东西”,这话含意太深了,有点超出玄大锤的理解力,他听得发朦。
元晶要赶快收集,可不能慢慢的,这又过去了三四十年,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炼化此船,太庞大了,以我现在的境界,丹田肯定收不进去,只有先收进天目,再放到识海中炼化,桃二夭、玄大锤回到天目,运功施法,我赶忙法力急运,魂力催动,这一次,天目总算给面子,发出一股无形之力把宝船罩住,吸进天目,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识海象要爆炸,痛得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魂体一查看,那个气哦,天目根本没把宝船吸进去,而是直接扔到识海上,难怪识海炸了。
天目近来很反常,不仅见死不救,还开始任性了,难道如成长期的孩子,开始叛逆。不敢再计较细节了,忍住疼痛,忍住怒火,法力急速运转,五大奇脉扩张到极至,法力如五道滚滚洪流,涌入识海,魂体飞临其上,不断掐诀打印,在各处烙印上我的神魂意志,宝船不是好得太过份吗,泥马的,老子再让它好到爆。(。)
第二百零二章:你居然是弃徒。()
抽取天蓝星魂的地方,在天茫大陆深处,南宫蓉留下的玉简中,只标注了目的地,再没有其它信息,天茫大陆百族林立,有像阴沫沫那样的魂族,还有桃二夭那样的木灵族,好像人、妖、鬼并存,不知还有没有魔,总之感觉很热闹,很混乱。
回到帆岛,把静海、阴沫沫和桃二夭叫到洞府,准备详细了解一下天茫大陆的情况,结果桃二夭一问三不知,这个可以理解,她从种子开始,就跟着我,阴沫沫回答得颠三倒四,鬼话连篇,失忆症还没好?先放过她,反正要带她回去,到时再问。
静海是兰若寺的行者,应该对天茫大陆非常熟悉吧,但这小子明显不对劲,吱吱唔唔的,“静海,这次回故乡,是不是很激动啊!”,我故作漫不经心问道,“太上护法,你和阴沫沫都走了,我就留在帆岛以防万一吧”,静海喧了一声音佛号,说出了想法,“也好,那把天茫大陆的情况说说”,静海脸色变得很不自然,最后象下了某种决心开口道:“太上护法,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当洞府只剩我两时,他终于说出了实情,“其实,我只是兰若寺的弃徒”,语气落寞而苦涩,还有深深的负罪感。“你居然是弃徒!”,我不由惊呼,一个宗门的弃徒,意味着犯了大逆不道之事,是要废去修为,逐出宗门的,而他来到苦海时,修为仍在,这说不过去。
静海沉浸在回忆中,慢慢向我讲述了他的过往,他从小生活在兰若寺,颇具慧根,深得长老们和主持的喜欢,修为在同龄中也是翘楚,每次辩经会,都有惊人之语。在佛法上的造诣很深,被列为寺院重点培养对象。但坏就坏在他对佛法的狂热,有点走火入魔,有一天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发奇想,佛门大德高僧,涅槃后都会留下佛门至宝:舍利子。那么受万世香火供奉的佛像,涅槃后也应出现非同一般的舍利子。
听到这儿,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这要二得多纯粹,才会出现这种丧心病狂想法,后面的结果,我大概也猜到了。果然,静海这个念头出现后,不可抑制疯长,翻遍佛经,也没找到相应的答案,所以决定,自已动手试试。很有实践精神。这小子还算有良心,没有对主殿的佛像下手。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偷偷把偏殿的一尊佛像,搬到寺外,点了一把火,满含期待地等,等烧出舍利子,结果等到的是执法僧队。
他的解释,执法僧队哪会相信,要把他擒回去。金钢伏魔。想到未完的实验,他决定逃,兰若寺要捉拿的人,天茫大陆几乎无处容身。于是静海只能往归墟洋深处逃,也许佛祖慈悲给他留了一线生机,也许天生有大运,结果被风暴区偶然形成的空间通道,弄到了苦海。
讲述完后,静海满脸遗憾又补了一句:“不知那尊佛像。烧出舍利子没有。”,到现在他还念念不忘试验结果,“那你马上去搬一尊佛像烧烧看,不就结了。”,我给他出了主意,心中执念不破,我真担心他会入魔,“现在寺里的佛像年纷不够,还不能烧”,静海摇头否决,“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再偷一尊佛像出来烧烧”,“啊弥佗佛,罪过!罪过!”。
看静海的样子,此生无颜再见兰若祖寺的众僧了,“心中有执念,静海,放下吧”,我叹了一口气道,静海愣愣没有言语,半晌站起来,双手合十向我一拜:“太上护法,我从未拿起,如何放下?”,转身默默走出洞府,是悟还是迷,只能靠他自已。
在帆岛停留了五年,不得不起程了,传送阵前,众人送别,虽然我没有告诉他们此行的目的,但前期的准备,如交待后事般的盯瞩,让他们感到我此行,凶险万分,修真之路,逆天而行,哪一步不凶险?静海很憔悴,心魔已生,执念已成,把他折磨得够呛。心中一叹,最后对他道:“静海,你悟与不悟,佛也在那里,不悲不喜。你放与不放,帆岛就在这里,不来不去。你成佛还是成魔,大家都会在你身旁,不离不弃。随心所欲吧,别管前因后果。”说完后一脚,踏进传送阵,随着光柱一闪消失。静海身体颤抖,随即跌坐在传送阵旁,兰若寺弟子大惊,欲上前掺扶,“阿弥佗佛!善哉,善哉。”静心一声佛号,如黄钟大吕响起,阻止了众人妄动,“师兄已入定,一念成佛,一念成魔,让他自度,不可打扰。”
魔心岛到天茫大陆的传送阵,早已修复,嵌好了元晶,调息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心情,到一个危机四伏的寞生的地方,谁不紧张?一脚踏进去,或升天堂,或坠地狱,泥马的,两个结果都好象不吉利哦。
传送光柱消失后,踏出传送阵的同时,法界立即放出,神识四处扫视, 这个传送阵,不知多久没用了,谁知有没有变故,小心无大错。片刻后我放松下来,此地应该在湖底深处,结界上是一层乌黑的淤泥,小心穿过结界,从湖中升起,放眼一望,和天奇大陆的景色差不多,连绵的群山显得有点荒凉,稀疏的树木,有些鸟兽穿梭其间,但都不是妖兽,天地间灵气非常稀薄。
微微有点失望,说好的天茫百族到哪儿去了呢,储物戒子一抹,阴沫沫容身的棺材放到地上,砰的一声,棺材盖飞到空中,她神色不善地跳了出来,急吼吼问:“兰若寺到了?”自从得知了要回天茫大陆,她就显得有点狂燥,是近乡情怯,还是另有心思,不得而知,总之不正常,反正已习惯了,她也没正常过。
见我不答,她也四处张望了一下,一脸疑惑,“这是哪儿?”,我问道,“你问我我问谁呀”,“你出身天茫,怎会不知?”,“天茫那么大,我没到过的地方多得很”,跟鬼没法勾通了,何况还是一个狂燥鬼,还是自已打听吧。
好说歹说,把阴沫沫哄进棺材收了起来,正准备起身,突然感到有修士朝这边飞来,前面一个飞得惶急,后面几个边追边骂:“你这个弃徒!还敢前来报复,把你擒回去,定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