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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北手已搭上金莉媛大腿,金莉媛半身麻木,既怕江信北忽然来个霸王硬上弓,又怕惹恼了江信北,恼羞之下,丢下她不管。江信北摩挲整条腿。金莉媛大气不敢出一声。
江信北突然发力,金莉媛一阵剧痛,脚踝好像慢慢不像原来那么一阵一阵涨疼,移动一下,方便多了。不声不响自己移到稻草铺就的地方。
“你不准睡。”
江信北:“……”
“你不准不出声。”
江信北:“……”
“你不准……”
金莉媛连续几个不准,最终自己也找不到不准什么,只好不断重复,江信北便很机械地嗯嗯喔喔。
闹腾半夜,金莉媛终于熬不住,睡着了,江信北却不敢睡,盘膝练功起来。江信北是真的担心有狼。救不了金莉媛事小,把自己小命丢在这里就太不划算了。
第二天,晨曦透过繁茂的树叶。随着树枝的摇晃,光点在江信北脸上毫无规则第晃悠。江信北收功,微微睁开眼睛,看看边上睡得正香的金莉媛,不由一笑又一恼。
好不容易等金莉媛醒来,江信北道:“估计你手下找你了。你脚方便了没有?”
金莉媛试试几步。好像用不上力,但好像又能行走。没出声应答。
江信北:“你说,是你先回去还是我先走。抑或是我我背你一起走。”
金莉媛两眼瞪得似灯笼,道:“你敢再说一个背字,说说看。”
这次,江信北倒不是成心刺激金莉媛,一个晚上够金莉媛受的了,摊摊手,道:“你看你,全身上下全是稻草,人家问起,你怎么回答?”
金莉媛:“我怎么回答管你什么事?我先回去,不过我警告你,昨晚的事情,只要有地三个人知道,你试试看,哼。”
最终是金莉媛先会总堂,江信北趟在金莉媛睡过的稻草铺上,感受金莉媛余温,想入非非,不禁轻轻扇了自己几下耳光,昨晚多好的机会,怎么就没想到要下手呢?
直到传来庞振民的叫喊声,江信北才恋恋不舍地抽回神游宇外的思绪,拍拍身上的稻草,慢腾腾地走向山寨。
草草吃过早饭,江信北和庞振民先向梁靖辞行,再向齐柳笙柳香玲辞行。
柳香玲哭哭啼啼:“信北哥,你俩就再玩几天,你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村里亲人。”
说的怪让江信北心里发酸,但万事皆顺,江信北却不想在溶洞滩呆下去。来这前后三天了,还意外地认识廖吉文。江信北直觉没坏处,大事可图,怎么也得今早回家,该准备的就得找准备,抢先一步,就会步步抢先,那就是白花花的大洋。
至于梁靖什么时候开始着手,怎么着手,江信北不急,急也没用。只要梁靖不打劫过往商贩,江信北认为自己就只有赚的。能不扯上梁靖,最好不扯上。
江信北和庞振民离开溶洞滩总堂,便马上扯开脚丫子飞奔起来,和梁靖说了那么多,半真半假,谁知道梁靖怎么想,万一翻脸,那就前功尽弃了。
昨晚酒席散后,梁靖,廖吉文和刘琦三人又聊了一会。得益于江信北的提议,廖吉文觉得得有商队率先营运,在于告诉所有人,走溶洞滩瓜坪一线平安无事,以此带动这一方的商贸往来,相当于打广告。
在最初的人选上,廖吉文觉得江信北能够承担,起码先期开路,江信北完全能胜任。
廖吉文得知江信北和庞振民离开山寨,马上派李安杰去把江信北庞振民追回来。但李安杰只能追到江信北庞振民的背影,只好泱泱而回,回报廖吉文。
廖吉文没有多话,事情不急,还有些事情得事先准备,挥挥手让李安杰离开。
不久,刘琦和梁靖到来,继续深化昨晚的话题。
廖吉文道:“我看,我们立即行动起来,先拿杨再彬开刀,怎么样?”
梁靖举双手赞同,上次对杨再彬动手,手脚不干净。打蛇不死,很难说人家没有东上再起的时候,只怕后续麻烦会更多,能借助官方力量尽快斩草除根,当然是好事。
刘琦沉吟未决,这不是他能拿主意的,至少需要葛俊辉。
廖吉文道:“刘营长,你只须将这个意见报上去就成,上面一定会同意的。”
刘琦:“廖兄教我。”
廖吉文道:“江信北太一厢情愿了,瓜坪上南河毕竟是大路,只不过有杨再彬拦路才显得这段路有些冷清。如果扫除杨再彬,那么这节路就在刘营长的控制之下,从商贩一途来说,能保证南河两大镇往来顺利,这于公于私都是一大功劳。第二,这或多或少也是反对中央军入驻南河的一个好说辞,南河无论是真土匪还是所谓的红匪,我们都有力量自己解决,就不劳中央军大驾了。你说,有这两点说辞,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随便都可以编出一大箩筐。”(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千里之行,始于心动()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循环往复,周而复始,变化总是在不经意间。
落叶萧瑟,告诉人们秋天将尽冬天的脚步已经不远。
有手艺的人家总是少数,往年这个时候,石家祠堂边的空坪多的是闲人。手脚勤快一些的,会去捡来柴火,痞气一些的,甚至会把别人家用来围田地,阻隔牛羊的篱笆抽掉拿来生火。空坪里一堆或者几堆火,三五扎堆,玩牌九,或者海侃,不一而足。
这种情形多半会招来人家指天骂地一番,没人会回音,那人家骂了便骂了,谁知道是骂谁呢?
今年似乎没什么变化,但又有些不同,具体哪里不同,也没人清楚。
石新牧对江信北有份嫉妒恨,倒不纯粹是小时候的龌蹉事情,小时候的事情太小儿科,不值得一提,关键是石新牧自认不比江信北低,而且作为村寨长老的孙子,或多或少,条件比江信北强,没道理比不上江信北。
路过空坪时,石新牧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是石尚乐,懒得理睬的一番神态。
石尚乐:“我没得罪你吧,一副死了老婆的臭样。”
有个人解解闷气也不错,石新牧:“还不是我公,也不知道江敬林和他说了些什么,这几天要我去找江信北,想着就憋气。”
石尚乐心里一动,说道:“我看八成是为了山货的事情。还真别说,狗日的江信北就是好运气。玛德,人比人,气死人。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
石新牧:“现在说这话,有屁用。”
石尚乐:“……”
“西林壁的路是太他们的坑人的,交通不便,消息闭塞,要不哪有江信北的戏唱?”想想。这话好像没什么说服力,石新牧接着道:“我们还是见的世面太少了。”
俗话说,靠山吃上,靠水吃水,整天糊弄几亩田,也弄不出几个大洋。靠祖宗荫蔽。做个二世祖,不是石新牧所愿。男子汉,顶天立地,得有一份自己的骄傲,要撑起自己的一片天地。还得多想想怎么赚钱。
石新牧想到山货的事情,不比江信北迟,但受困于茫然没有头绪,也就仅仅只是想过而已,没有付出实际行动。想想这段时间,江信北干得水生火起,石新牧既后悔,又不得不佩服江信北。
江信北这几个月进进出出。算是给西林壁的闭塞撬开一条缝隙,也给石新牧一些启发。能赚钱的路数无疑具有强大的传播能力,收购山上的特产。就不单单是江信北一伙人的专利。石新牧也想过走江信北这条路,但内心的不服,不想捡拾江信北的牙慧,而且销路是第一个拦路虎,又不想求助江信北,石新牧找不到更好的法子。这又让石新牧在犹豫中止步于单纯地想想而已。谁知道。被石万达左交待,右交待。还是得跟江信北打交道,石新牧不由抑郁之极。
这段时间。村寨里很多人都上山找山货,猎户们更是热闹,石尚乐看在眼里,热在心里,亦步亦趋地跟着石新牧一路到江家。
过十来天就是江信忠的婚期,忙着修理,打扮新房,见石新牧和石尚乐到来,稀客似的停下手中的活计,上来和俩人大招呼。
江敬林还是个木匠,也停下手中的活,走了出来。
石新牧:“大爷,信北在家不,我找他有些事情。”
江敬林:“信北进城去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一样,要不等他回来,我让他去你家一趟也成。”
石新牧听江信北不在家,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松了口气。
松一口气的不仅仅是石新牧,江信北也松了口气。
江信北送货到来,周凡顾不上出了一趟货归来的疲劳,拉住江信北交代猎肉的事情。没两个月就要过年了,那边需要上万斤的猎肉。即便是冬天,保鲜也是个大问题,新鲜猎肉肯定不成,那么上万斤干猎肉,江信北能不能凑齐,周凡没信心。
恰在此时,四海酒家派人上门订货,也是有关猎肉野味。
有一个月没和四海酒家结账了,这段时间进货量大,资金流转有些困难,周凡趁机带着江信北前往四海酒家。野味的事情,恐怕还得着落在江信北身上。
南河城内一流酒店,四海酒家,装饰自然不在话下,顾名思义,给进门之人确如归家的温馨感。
装饰虽然大气,但主格调却以清雅,自然舒适为主体,富丽堂皇处于恰到好处的从属点缀位置。
四海之名,的确符合四海之意。不论是走四海,还是四海归来,都是有些身份地位之人,在这里可以享受宾至如归的服务。至于本地稍稍体面之人,也有恰当的位置,这里的早餐或者中餐,丰俭由君,价钱合理,
掌柜在四楼办公,能到四楼这里来的人,都需要掌柜亲自接待。盈利不是目的,关系才是最紧要的,当然就有满足客人一切要求的配置和包房。
掌柜丁对江信北无视,但对周凡很热情。
江信北跟着周凡来过一次,是乡下小子得打扮,而且事情都由周凡交涉,时间就那么片刻,没有引起艾掌柜的重视,理所当然。
寒暄一阵,周凡说明来意,掌柜丁没有丝毫迟疑,大笔一挥,递给周凡一纸条,呵呵笑道:“到账房结账,下个月的订单,后厨已经拟定了,我做了批示,都放在账房。周掌柜,你可得先保证我的货单,年边近了,生意耽搁不得。”
周凡道了声谢,掌柜丁道:“你能不能在年前给我准备二千斤野味?”
周凡说:“我正为这事情焦头烂额,一时之间弄这么多,我可不敢答应你。而且,猎肉种类太多。你能给个具体的品名还好办些。”
掌柜丁道:“我给你写个单子,麻烦你想办法都给我弄来,价钱好说。”
二千斤野味不少,但也不是很多。周凡的那一万多斤干猎肉或许有点难度,但就在南河城内。对干猎肉可能要求不那么高,新鲜的,或者半干货可能都成,江信北颇为心动。
周凡把单子递给江信北:“有办法吗?”
江信北瞟了一眼,点点头,周凡道:“丁掌柜。你多久要货呢?我最近手头有些紧,如果要得急,这么大笔数字恐怕难以垫付,你看?”
掌柜丁疑惑地看向周凡,原以为江信北是“八珍荟萃”的伙计。这样的事情一个伙计是没道理能够插言的。
江信北很期待掌柜丁的回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