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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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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事情总有利弊两面,‘弋江门’事件本来是对飞鹰帮极为不利的一件事,但反过来利用,同样可以造成对陆安兴极为不利局面。

    皮球官司被踢到胡宇翔面前。

    年前以来,南河的治安环境好转很多,陆安兴出大力。功不可没。胡宇翔想要维持这种状况下去,离不开陆安兴的大力支持。不想这个时候出什么变故。再说,保安大队和保安团差不多。下面一帮子人,大都是陆安兴一手扶持起来的。陆安兴走人,换一个人坐上保安大队队长的位置,那也多半是个傀儡,不但无用,反而有害。

    这样的事情,拿江信北来说事,不但道理站不住脚,不能解决问题,反而显得太不严肃了,太滑稽,而且有胡宇翔自掌嘴巴的嫌疑,舆论上过不去。权衡再三,胡宇翔准备正式把保安大队并入警察局,让陆安兴出任副局长,主抓治安大队,从治安大队里提拔一人起来,但这种换汤不换药的方式,秦六不乐意,辗转通过上面又给胡宇翔施加压力。

    唐景为却对这种结局很乐意,又通过自己的人脉自上而下支持胡宇翔的这种设想,各种因素凑合在一起,胡宇翔反倒是做到压力相互抵消,只须考虑那种情形对自己最有利。

    跟陆奉明聊天,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江信北兴趣索然地回到自家院子。

    姚家派的监工,江信北不熟悉,又没地方可去,便和几个木工聊上了。

    江信北跟江敬林出外跑三年,除了打猎,就是做木工,对木工伙计不陌生,加上人年轻有力气,和几个木工交谈,时不时地弄上几手,江信北很快便丢开心中的烦恼,专心与几个木工交流心得。

    其中有个木工叫方定高,倒是很和他木匠的身份,江信北印象尤深。

    方定高三十来岁,或许可能还不到三十,但木工活很出色,家住姚家庄隔壁村子。姚季宗放出风声,在木工里辗转传递,方定高到姚季宗家应聘,被姚季宗看中,所以留下来。其他几个是姚家庄的庄户帮姚季宗找的。

    木匠师傅多是走村串寨地找工夫做,乡村人家家具打制多在秋收之后,春耕之前,平常除非有嫁娶,起屋之类的好事,才有事情做。而嫁娶事情,除非不得已,一般人家也是选择在冬春两季,夏秋两季嫁娶的不是没有,而是少之又少。所以木匠其实也是半年工夫半年闲,半年农活,半年木工。

    乡下,单个村寨人口少,活少自然不在话下,江信北忽然想到,城里人口多,家里需要增添什么用具,修修补补的事情,需求量就不是乡村可以比拟的,如果能在县城里专门打家具,或者装修之类的,生意必然比在乡村之间走动发算得多。

    想着,江信北把方定高叫道一边,说道:“方师傅,你看,你专门在城里打家具,平时做些修修补补的事情,可做得不?”

    方定高笑道:“事情,当然有得做,城里人也要住屋,也要用到家具,房子破陋了,也要修补,但,问题是人脉不广,名气不显,人家凭什么把活给你做?再说,专门做家具,木料哪里来?就算下乡村买木栋子,但要锯成板子,木房,没有锯木厂,恐怕也很难做下去……”

    只要有事情做,就好办,江信北道:“人脉也好,名气也好,不做自然没有,做了自然就有,方师傅然道没有这方面的想法?至于锯木厂,我想,这么大个县城总有一两家,没有的话,是不是可以考虑开一个?”

    这些问题,方定高不是没想过,人脉,名气这东西当然是积累起来的,条件不具备,要创造调价,需要大笔的投入,这个,方定高无法办到。

    见江信北有和自己一样的想法,方定高心动不已,笑着说道:“如果,你牵头,我倒是愿意跟你做。”

    “那好,你说的呀,我要真的开始做这事情,你可别推辞。”

    江信北对开锯木厂不过是说说而已,江信北不相信,偌大一个南河县城,那么多人需要住房,需要家具,没有一两个锯木厂,根本就没法满足县里人家房屋修栈,家具打制对木料的需求。(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女生外向() 
院子原主人因为抽大烟,家徒四壁,值钱的东西几乎典当贱卖一空,有多处房屋板壁破损严重,将近一个月方定高等五人才把主体部分修栈完工。

    接下来就是对院子边边角角进行修整,要不了多少时间。自打冒出开一间家俬作坊的念头,县里的局势,自己又无能为力,江信北丢开其他的事情,两耳不闻窗外事,接下来几天时间,和众木工呆在一起,和姚季宗所派监工乔清宁厮混熟悉。

    院子除了主体没动,整个院子算得上进行了一次大的翻新,六天后,边角修整也已完工,辞退木工,乔清宁的使命也算完成。

    江信北把方定高留下来,和乔清宁一起,三人花了一整天清理好院子,院子焕然一新。

    清理出来的边角边料,加上所剩木方,木板和木栋子,工棚堆放了一大半。

    乔清宁回姚家庄复命,偌大一个院子就江信北和方定高。

    东西放着也占地方,江信北道:“方师傅,你看,这些料可以做些什么式样的家具,好卖?我们先拿这些料试试手,怎么样?”

    方定高道:“你还真做?”

    江信北道:“当然,事情成还是不成,好不好做,总要试过才知道。有自己的事业,也就有了稳定的收入,不需要事事都求人。”

    方定高斟酌一番,说道:“那你是怎么打算的,我俩账怎算?”

    江信北道:“那你怎么想?既然要合伙做,当然得双方都接受,否则就免谈。要不,我们先拿我家里的这些木料做实验,也不说我请你做。扣除木料,漆工成本后,我俩平分。如果卖不出去,我留下自用。我再按工日付你工钱,怎样?”

    “那倒不必。

    如果按你的法子,我几乎稳赚不赔,这不是合伙做事情该有的心态。做任何事,都有风险,都有生意不顺的时候,既然我答应跟你一起创业,共担风险是起码的自觉。我看。我就管木工活儿,其他的你管,利润二八分成,你八我二就成,你觉得呢?”

    做家具的木料购买本钱不是一个小数目,此外还要有漆工一系列工序,还有销售渠道打开,那一道程序都需要花钱,扣除材料和人力成本后,才能算利润。方定高要占二成利润,要求其实比较高。

    姚季宗能请方定高,果然是有道理的。活做得好,心计也算得快。

    虽然做家具卖,买木料,买油漆各方面的本钱方面都由自己想法子,难度不小,但江信北没有多想,一心只想先把事情做起来再说。

    江信北心中一乐,笑道:“万事开头难,我觉得。就靠你那些行头肯定满足不了制作家具的要求,我们可以边做边积累。得留出足够的利润,置办行头。或者积累起来,找个场地,我们也就有了比较安稳的做事地方。真正把生意做起来了,我们再商定股份划分,再依据股份分红比较好。

    目前,就我们两人,真正要做起来,人手自然不够,还得找人。所以,我觉得,只要我们有这份诚意,就我俩,一切好商量。”

    江信北对利润分成的事情避而不谈,方定高想想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可能过分了。江信北本身木工活不差,还有乔清宁也是一把好手,再说,世上会木工的人有的是,江信北真正要做这事,不一定非要拉自己入伙。江信北所说的意思,大概是要自己以工入股。事情干成了,自己起码也得占二道三股。

    方定高粗粗估算一下,以工入股其实也不错。有了固定的股份,参与分红,就有了稳定的收入,肯定不比自己打零工差。

    乔清宁和江信北打了几天交道,厮混熟悉了,江信北或多或少地向乔清宁说起自己的打算,乔清宁回到姚家庄,向姚季宗交差,连带自己的猜测和分析,一并向姚季宗提及江信北若有如无的想法。

    姚梦兰听说房子已经返修完毕,急切地想到县里去看看究竟,前来找姚季宗。

    这段时间,因为船帮的纷争,姚季宗为防万一,禁止姚梦兰涉足县城,姚家除了给在县城新买的院子返修外,也没人到县里去。

    似乎与飞鹰帮的事情毫无干连,连同赵元茂家对飞鹰帮退避三舍,倒是和房家关于布庄的兼并重组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只差合约签定。

    最近各大船帮的内斗,武力兼并,造成船帮停运,不仅影响县城的物质供给,而且对南河码头的生意影响更重。

    码头大股东罗道岗,赵建章和翟进才三家即是本地的大家族,本人在县党部供职,又是县议员,可谓财大势粗,之前不想和飞鹰帮结怨,但因为飞鹰帮的事情,严重影响到码头的营运,却不能让这种状况一拖再拖。顺应胡宇翔的时政,码头同时进行整顿,出入码头的船帮必须得到县里的资质认证,但凡参与这次械斗的船帮必须重新整顿后,经过县里和码头的认可,方才能够进出南河码头。码头船运反倒是小门小派的短途船运率先得利。

    ‘弋江门’等一干大船帮门派却因为内乱和械斗,被码头卡住脖子,不得不进行重组。有这一记重锤,‘弋江门’先于江平县被查封整顿,又在南河遭受兼并重组之累,不能单独以一个实体船帮出现在船运航道上,飞鹰帮事实上对船运影响无足轻重。

    秦六壮士断腕,果断地退出船运,换取陆安兴彻底脱离保安大队队长位置,保安大队并入警察局,陆安兴脱离警察局,就任县议员。议员虽是虚职,但话语权不弱,达成这种利益交换,各方都还能接受,正月的这场你来我往的争斗暂时告一个段落,归于平衡。

    为未雨绸缪计,冷锋在‘弋江门’兼并高峰期便避其锋芒,在‘弋江门’中打入不少钉子。姚季宗让冷锋从江平县引爆飞鹰帮内乱,这些暗桩所起的作用无可替代。这次整合重组,明面上看不出冷锋所获,但在各船帮当中有自己的眼线,就是最大的收获。

    姚季宗关注事态的变化,要想了解县里对事态进行调整的进展,非常方便,一切都在掌握中,美中不足的是江信北这小子,似乎没得到什么好处。

    不过,这样也好,江信北不用混帮派,虽然有时候免不了要吃些亏,但是,吃小亏即是赚大便宜。

    这样也显得江信北所做事情上与赵家,与姚家根本就是不同的线路,避免了有些人做过多的联想,如果江信北按照自己的路数发展起来,倒是对姚家起到很好的掩护作用和相互依托作用。

    姚季宗不懂木工行业,对江信北想开一家家俬厂,没有特别的感觉,但也不打算泼冷水。就好像当初江信北要做山货生意,山货生意劳心劳力,特别是做货源这段最初级的生意,姚季宗对江信北的前景不看好,现在,江信北一样做的有声有色。

    什么事情都要有命带,行行出状元,自己做不了,不一定代表别人也做不了。

    姚梦兰倒是对江信北充满信心,江信北做成的任何事情,自己都有一份,这个时候,江信北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自己也好出力。

    姚季宗知道这只是姚梦兰的一个借口,姚梦兰在家呆了一个多月没有,特别想和江信北见见面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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