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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霜雪的白菜萝卜拿来下火锅最好不过,有份充足。香甜可口。
姚家庄平时长工,姚季宗手下弟兄,一大堆。过年都回去了。这些人都在同一个村寨,但毕竟离开姚家,虽然过年来拜年,但却不会留下吃饭。但凡前来拜年的,姚季宗总是在过完初三后,挑选一个日子,把前来拜年的众人集中招待。
偌大一个姚家院子就姚季宗,姚梦兰和龙婉娟三人,如今加上一个江信北。姚家比平时清静,内心却比平时暖和。
可惜年前。姚梦欣来过,年都没过又出去了。要不然这个年,真的要算全家团圆。
有江信北作伴,特别是窝在心里的话,被女儿当着江信北的面提出来,姚季宗心里高兴,平时一个人很少喝酒,现在却要江信北陪着多喝几杯。
姚梦兰和龙婉娟吃好饭,龙婉娟见翁婿似乎没有停杯的打算,给俩倒上茶水,盛上饭,坐在桌边,道:“边吃饭,边喝酒,大过年的,空肚子喝酒,别在自家里,喝醉了,让人笑话。”
姚梦兰托着下巴,双肘撑在桌子上,听翁婿两人唠嗑,眼光不断游走在两人之间,非常乐意见到这样的场景。
江信北非常担心姚季宗在饭桌上提到入赘的事情,幸好,姚季宗只字不提。反倒是姚季宗说了不少土匪之间的事情,江信北增长了不少见识。
“听梦兰说,你在县里和飞鹰帮的人发生冲突,怎么回事?”
江信北:“没事,已经过去了。”
姚季宗道:“还是小心点好,有备无患。江湖人讲究的就是一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听说还死了一个人,这事情你得防着点,要不然,梦兰嫁给你,我还真得不放心。”
江信北道:“应该没事,如果一点点事情就放在心上,那累不累?该来的总要来的,防得了今天防不了明天。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强大起来。”
姚季宗笑道:“有信心是好事,道理也没错。不过,你现在还算不上强大,如果人家趁你还没强大起来就展开报复,那你怎么应对?”
这只是一种可能,江信北想了想,反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好?”
姚季宗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强大需要时间,而且只是相对的,会因时因地因人而异,总要有比较才有会有结论。你说说,这事情,你是怎么处理的。”
江信北把过来所做的安排一一叙说给姚季宗听,接着道:“该做的都做了,我觉得没有必要老放在心上,实在躲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姚季宗没有接话,沉默起来,江信北颇为忐忑,以为有哪里做得不对。
一会儿,姚季宗道:“该你做的,你确实做了,很难得。不过,有两点你得考虑清楚。
一个是飞鹰帮会不会借帮助宋家向你寻仇来强行压制帮内出现的猜忌,进而弥补帮内出现的裂痕?如果是这样,那他们来势必然凶狠。
第二个,无论是唐景为,还是陆安兴,不可能为了你去和飞鹰帮死磕,都不能当做依靠。他们目前能帮你,很可能是他们自己有某种需要。只要他们目前的困境过去了,和飞鹰帮达成妥协,难说不会翻旧账,到时候,你用什么应对。”
出来混,跟人起冲突难免的。要想没有矛盾冲突,那就不要来世间做人,江信北想的没姚季宗说的那么严重。
不过。听姚季宗这么一说,江信北放下的心还是提了上来。
借着酒劲。江信北道:“你是我岳老子,你可别吓我,你想要我怎么做。”
见江信北没被吓着,而且还带一点颇为轻松的意味,姚季宗喜欢这种不怕事的性格,一个男子汉,左怕右怕,什么事情都干不成。
姚季宗笑道:“我也只说有这种可能。飞鹰帮也是从小到大地发展起来的。你刚才不是说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强大吗,那我告诉你,让自己强大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自身强大,这比较难,耗费的时间比较多,还得看机遇。第二种是让对手变弱,这相对容易,此消彼长,比较起来。自己相对就变强了。”
江信北算是听懂老姚季宗的意思,问道:“爹,你是说。我们在后面加把火,把飞鹰帮的裂痕撕扯大一些?”
姚季宗呵呵笑道:“就冲你喊我爹这一声,我就得帮你。你开始埋下的伏笔很好,有很多可以运作的空间。我怎么做,不用你管,你怎么做,我也不会多言,你知道就成。只要飞鹰帮内生乱,所有隐患都化归无形。就算有点小麻烦,时过境迁。也不足为虑。相信这样的结果,有很多人乐意见到这种事情。”
第二天吃过早饭。姚季宗把江信北叫到自己书房,递给江信北一封信,说道:“年前,你梦欣姐来过,你回去后,抽空到你梦欣姐那去一趟。如果你姐跟你说什么,你接着就是,你姐会有分寸的,不会叫你为难。难说,你的事情也就一并解决。至于县里的那房子整修,你放心,按你的要求,出正月主体部分会做好,其他的慢慢来。”
事有轻重急缓,江信北辞别姚家庄,无心再去拜访周凡,龙景阳却是必须要去一趟。
昨天,江信北拜访周凡主要还是为了山货的事情,周凡回家陪父母过年了,现在正是淡季,倒也不急。
江信北无暇顾及房芷岚的冷脸,反正又不是找房芷岚,也用不着看她的脸色。运气还算不错,龙景阳在家,房家一家大小没一个人在。,
对江信北的疑问,龙景阳解释道:“帮工,家仆都放假还没回来。房家,陈家和胡家,今天中午在陈长贵家聚会,全家老小都参加。我看家,倒也自由自在。”
江信北呵呵应和道:“还真是好事情,不用担心我们所说所传非耳。”
两人瞎扯一会,江信北道:“还是去年年前那事,我听到一些消息,事情可能还有变化,想请阳哥帮我打听一下飞鹰帮最近的动态,飞鹰帮北街堂口易宏图赵维锦和李瑞的关系有没有裂痕,元宵节,我上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吃个饭。”
龙景阳奇道:“怎么啦,现在形势对你很有利呀,我以为这事情应该了结了。”
江信北没有瞒龙景阳,把姚季宗的两点担心告诉龙景阳,接着道:“飞鹰帮本来就是个祸害,与其尾大不掉,不如来个干脆点的,你帮我加把火,把命案炒作一下,想办法往飞鹰帮内部不合上引。”
见龙景阳沉默不语,江信北又道:“阳哥不用担心,这事情我另有安排,你只需要帮我想个办法,把宋家老大的死因炒作起来,引向飞鹰帮就成。”
龙景阳道:“我倒不是担心,我是在想,你这样做会不会引火烧身。”
江信北道:“不会,我怎么会这么傻。有警察局,保安大队,在前挡着,另外还有人想看着飞鹰帮内讧,我不过是顺手推一把,以求自保而已。”
龙景阳点头答应下来,约定元宵见面。
事情办妥,江信北策马回长塘,接下来的事情得先把长塘和瓜坪的事情安排好,才说得上去三岔坪见姚梦欣,否则得话,心挂两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疲于应付,考虑不全,这怕真的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年前,八人说好了初六集中,这还隔着两天,总显得锣齐鼓不齐,江信北回到长塘,交代欧全海和庞振民在镇上租一个门面的事宜,又拍马回到西林壁。(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章 三驾马车()
过年不过年,对三岔坪的姚梦欣陈大奎和耿秋生来说都一样,摆在面前的依旧是生存才能发展,发展才能生存的问题。
组建了党支部,把耿秋生调回来,三岔坪的局面却没有得到明显的改善。
年前,姚梦欣从家里回来后,随即和陈大奎耿秋生商量,进行了为期数天的调研,了解战士,了解问题症结,问计于战士。
初五,陈大奎,耿秋生和姚梦欣再次聚在一起交流各自的心得。
姚梦欣开场便道:“自去年进入腊月以来,我们重建了三岔坪党支部,以此决策游击队行动方向,结束三岔坪游击队一直不能确定发展方向的乱象。但是,将近一个月了,我们的工作似乎没有取得实质的进展,我们的思路肯定是有问题的,老陈和老耿,你俩最近有什么想法?”
耿秋生斟酌一会儿,说道:“我一直在想,三岔坪对于南河来说是很偏远,但对于艮口县来说,不算,因为有条公路距离三岔坪仅仅十里不到。
以前,艮口对三岔坪的封锁严密,艮口保安团时不时地对三岔坪来一次围剿,虽然没有什么实质的意义,但对于我当时所带的十多人的游击队也是不可承受之重。归结起来,还是没有一个相对稳定的活动区域,活动区域过大,那十多人的队伍显得太弱小,疲于奔命,于事无补。
这段时间,我和战士们交谈不少,我觉得吧,我们可能再两个方面存在问题。一个是发展方向,是不是应该以艮口为主要发展方向,第二个是。我们三个的分工可能有些错位,是不是应该调整一下?”
耿秋生在艮口出了名,和组织断了联系好几年。靠着一股信念苦苦坚持。
陈大奎和姚梦欣带队上了三岔坪,两支游击队合编后。耿秋生欣然接受陈大奎和姚梦欣的安排到南河联系党组织,但南河党组织已经悉遭破坏,耿秋生李丁虎和刘斌商定后便在南河以拉黄包车为掩护,尽可能地收集消息,外面的消息对山上的游击队太重要了。
耿秋生三人有几年在山林和敌人捉迷藏的经验,但进入城镇便犹如虎落平川,为掩饰身份,处处受制。黄包车夫终究是层次太低。耿秋生三人能够获取的情报,有价值的几乎没有,多是一些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不过有黄孝淮和秦洪普两个跑交通的甄别,还是能从小道消息中推测出不少有用的信息,但没有上级确切的消息和指令,陈大奎和姚梦欣迟迟不能确定三岔坪游击区的建设,这段时间也是三岔坪最为混乱的日子。
耿秋生于城里主持情报工作,乏善可陈,原本跟着耿秋生坚持下来的队员情绪却有些消极,毕竟这块游击区本来就是耿秋生带着大家保留下来的。陈大奎和姚梦欣一来,就把耿秋生踢开,众人不知道耿秋生从事什么工作。由此在游击队里有点抵触情绪。
姚梦欣把耿秋生调回来,并且进入三岔坪游击队的决策领导层,对原有游击队员气的鼓舞是不可估量的。
但三岔坪游击区建设工作没有得到实质性的改善,耿秋生有了几个月的城里生活,思路大开,结合回山这段时间了解和整理的一些情况,觉得是三人的分工出现错位的问题。
陈大奎道:“我倒是赞成党代表的意见,我们离南河远一些,敌人的力量相对薄弱。如果朝艮口发展,各个方面的条件是比南河好。但以我们的力量,敌人的力量也更强大。对我们的发展更为不利。所以,我认为朝艮口方向采取守势,朝南河方向采取发展态势,比较符合我们的现状。至于分工问题,我觉得不是问题,无论怎么调整,还是我们三人商量着办,每项指令下达,基本都是我们三人的统一意见,关键可能是我们的工作方式方法上不对路。”
耿秋生道:“我承认你说的道理,不过,我是这么想的。我们的主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