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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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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如何开口打招呼,面面相觑片刻,苏文炳和张才景意识到这样盯着人家小姐看,很不规矩,赶紧侧过头。江信北却没这样的自觉,有美在前,不欣赏个够,怎么对得起自己?直到张才景顶了一下,才恍然察觉,极不好意思地朝房紫苒笑笑。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房紫苒在半途中出了洋相,回到家里,洗漱过后,换了身着装,坐在闺房里生自己的闷气,犹自不好意思出门,自从进家门以来,谁看她,觉得都是笑话她似的。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出来走走,却见那三个男子不住地打量自己,心里有气,却不好发作。不料江信北还廉不知耻地朝她发笑。在瓜坪的时候,房紫苒就看江信北不顺眼,小色色一个,比登徒子还恶心。

    不知道自己哪里触动了房家小姐的霉头,江信北无地自容,挤出的笑容仿佛凝固在脸上,尴尬之极。

    “让开!”

    幸好,房紫苒没有再让江信北难堪。

    获得男人的包容,是美女的特权,不管这个男人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

    江信北仿佛觉得,确实是自己惹房家小姐不高兴,心里只有怅然若失,没有任何其他。

    时间还早,江信北想去赵元茂家去一趟,告别苏文炳和张才景,没有受房紫苒的影响,几乎是飘着出房家大门。

    袋中有了铿锵的大洋撞击声,真如天籁之音,动听之极。

    出来几天了,一身的臭汗,在房家不方便,此时,江信北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好好洗个澡,美美地吃一餐,然后找个睡觉的地方好好放松一下。

    这几天跟房家做事,心理负担其实还是蛮重的,当时不觉得,事情过后就觉得有些害怕,还有些庆幸。如果万一真的遇到土匪了,运气这东西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妈的,下次再遇到这的事情,即便大洋还多些,打死……不干……嗯,其实,像今天这样,银洋铿锵作响,还是值得试试的。

    想到一路来,没出什么大差错,在长塘,自己还小小地表现了一番,江信北有点小得意。没多久,又轻轻拍了自己的脸颊,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在长塘那事,道理虽然讲得过去,但,这可怎么说好呢,得好好想想,不可以像昨天那样沉不住气。石峰那王八蛋怎么会在长塘?下次见他,不知道会是种什么情形。

    胡思乱想一阵,江信北不由又喜气洋洋起来,袋子里传来大洋的撞击声,一切都是虚的,还是这大洋是真真切切的。

    下午,云层完全退尽,天空一片蔚蓝,太阳却已经偏西,不甚热烈。

    好洗澡的地方基本有妇人在洗东西,江信北没**想法,心里纯良得很,踏实的很,咱袋子里有大洋,不急。

    河流从不大的山丘脚流过,水不深不急,清澈见底。河床上,光滑圆润的石粒清晰可见,偶尔会有一团小鱼追闹嬉戏。

    看看左右无人,江信北脱光衣裤,赤条条地扑进河中,尽情享受清凉河水从身上漫过的快感。

    戏水一阵,江信北在河水稍浅处,任流水冲洗身子。涌动水流唤醒江信北的小弟,像头上戴着两片胚床的豆苗,茁壮成长起来。

    江信北调换一个姿势,头枕石块,仰身躺着。江小弟很感谢江信北,昂首怒放,恍若孙行者的定海神针,一头露在河面上直晃悠,并向江信北传达畅快淋漓的感谢。

    江信北很享受,任由小弟的胡闹。但做贼心虚,差不多了,上岸后,赶紧穿好衣裤,被人看见,难堪死了。

    夕阳通红,挂在树梢上,落辉远远地洒落在屋顶,涂抹在山尖上。没有阳光的照射,光线柔和多了,间或从河床吹来一丝清凉。

    江信北舒坦地躺在草地上,河里的余韵很快**来房家两小姐,脑里浮现出的两姊妹似嗔似怒的俊俏,美女啊,就是养眼。

    房家小姐隆起那地方,倒是很像小白兔的耳朵凝神听音时候,轻轻地,微微地颤动,蛮可爱的。里面肯定有货,就是不知道是像馒头,还是更像包子。咦,最好是像肉包子,吃起来一定很可口。那双长腿嘛,怎么看怎么舒坦。

    想着想着,江信北有种妮妮的感觉,有些不对味。闭着眼睛,手指叉开八字,在自己的大腿根和膝盖之间来回丈量。想是对比自己和房家小姐美腿的长度是否合适。

    终究是没有实感,在西流那晚的景象挤占了房家小姐的位置。吴念汝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手传递微微的热感,混合着直钻鼻息的少女幽香,历历在心。

    可惜是晚上,看不清表情,是不是有房家小姐好看呢?太令人神往了。

    想着,江信北竟然迷失起来。

    无意间,丈量的动作过大,一痛。小弟抗议了,江信北压了压小弟,支起身子,小弟很不服气,裆前竖起的那顶帐篷丝毫没见收敛,反而更为坚挺,大有嫌弃篷布不够,隆起得更为棱角分明,直欲破穹而出。

    江信北心虚,再次压迫一下小弟。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江小弟很倔强地挺直身板,绝不服软。

    日头已然西沉,仅露一弯红彤彤的媚眼,渐渐没于山头,从山头衍出一抹的霞辉,隐隐若然一抹红晕,淡淡于山与天之间,仿若羞赧于江信北,欲看还休。

    江信北肚里的饥感忽然袭来,可总不能端着刺刀往前冲吧?如果这样,恐怕没把别人吓到,自己先得把头夹到裤裆中去了。

    没打算让自己朝**方向发展,江信北站了起来。

    美美吃一餐,就该去赵元茂家。

    江信北把目光投向远方,尽力不去想那心痒难耐的事儿。

第二十四章 钱多也是麻烦事() 
人是房如松请的,一路大家相处融洽,派发工钱时候,另七家各出二大洋,房胡陈三家结盟,各出三大洋。江信北那七个大洋,苏文炳和张才景各拿得银洋八个,三四天时间,算是小小地发了笔财。

    手伸进衣兜,抖动着大洋,七个子儿锵锵作响,十分悦耳,江信北想美美吃一餐,终于还是舍不得多花钱,选择一家面食店打算吃碗面解决饥饿就可以了。

    南河县城,生意并不好做。江信北掏钱付账时,小门小店的没办法找开一个银元。店主极不信任地拿着银元又咬又弹,找人鉴定银元的真假,弄得江信北很不爽快,催促店家快点。

    “还要来点什么?”

    “我想去看一个长辈,店家,你说,买点什么好?”

    店家正琢磨找零,随口一问,提醒了江信北,此去赵元茂家总不能手脚空空吧。

    走亲朋嘛,随便买点糖果糕点什么的都行,店家思忖,这小子看样子憨厚老实,银洋不至于有假,于是让十二三岁的儿子带江信北去买糕点。

    糕点店倒是有零钱找,可是找了一大堆铜板,让江信北发愁。本来天气热,出门的时候就穿得少,七八个银元,不重也不占地方,放到袋子里,走起路来,有意摆动,叮当作响,心情十分愉悦。可一下子要装下百几十个铜板,却是找罪受。

    一个铜板是一文,一个银元就是一千文,携带肯定不方便,应运而生的就是十文二十文的铜板出现,有些地方甚至还有二百文的铜板。因为各地铸造大额铜板成色不同,流通不方便,所以一个银元一般就可以换取二百到三百个铜板。

    时下的物价,在北平一个银元能买六斤上好猪肉。买四十个猪肉饺子,两碗小米粥,外加一盘白砂糖,只需要两毛二分钱,按二十文铜板折算,也就是十一个。在南河,即便昂贵些,买份糕点又能花多少?

    糕点店的伙计眼色很势利,见江信北穿着破旧,买份糕点还需要人带着来,显然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认定江信北装逼,用大洋,装阔气。

    成心恶心江信北,店伙计就多给些零钱,二十文的铜板都不带找的,清一色十文面值以下的铜板,看江信北拿。

    …………………………………

    吴兴钰自从丈夫和儿子死了,残存的一点骨肉之情在妞妞身上体现得并不到位,时不时会拿妞妞出气,因为妞妞的存在会让她封闭的心总还存在一丝裂缝。

    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吴兴誉心已麻木,很不愿意去想往事。

    这几天却不时会想起了丈夫和儿子,那天的场景慢慢被吴兴钰勾勒出来,其实她记得很清楚,只是不愿去想。

    那天遇上十多个土匪,吴兴钰和丈夫很自觉地没有任何反抗,土匪无非求财,自家家境不错,有马车也还带着些财物,只要人没事就行。

    谁知道那帮人不仅仅拿走财物,还看上了吴兴钰的姿色。吴兴钰抵死不从,那些人拿丈夫和儿子的性命做威胁,吴兴钰想着只要儿女和丈夫安全,自己受辱后自尽就是。

    土匪当面糟蹋吴兴钰,吴兴钰丈夫的心脏还没强大到熟视无睹的地步,羞愤难当,一头撞在车辕上,当场殒命。儿子见母亲受辱,父亲撞死,十来岁的人儿,突然窜上前,冷不防逮住一个土匪的手臂撕咬。那土匪吃痛,恶从胆边生,一手扯住男孩的头发,膝盖一提,顶开男孩,侧身一个踹腿,男孩跌落出去,后脑恰好磕在石子上,顿时没了气息。

    吴兴钰见丈夫和儿子,就这样没了,顿时心如死灰,任由土匪车水马龙地胡为。吴兴钰固执地认为,如果自己出门没有梳理,土匪就不会看上自己,如果自己不受土匪威胁,当场自尽,兴许丈夫和儿子还有命在。现在这个样子,丈夫和儿子其实就是自己害死的。

    一直以来,吴兴钰都在回避这个现实,害怕想起那一幕。

    想起丈夫,想起儿子,吴兴钰潸然泪光闪闪,儿子和丈夫就这样白白死了?看看身边七八岁的女儿,廋骨伶仃,面色饥黄,心里一恨,狠狠掐了女儿一把。

    女孩吃痛,却没有叫喊,眼泪吧啦地噙在眼眶里,虽然不明白娘亲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但却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的依靠。

    “娘,我饿。”

    看到妞妞可怜兮兮的样,吴兴钰心角隐隐一痛,猛地抱起女儿,紧紧搂在怀里。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妞妞伸出小手给吴兴钰拭去眼泪,说道:“妞妞以后乖,不喊饿了。”

    听这话,吴兴钰眼泪彷如决堤的水坝,再也关不住,越发抽泣起来。

    边上一个十四五岁的妹子把手绢递给吴兴钰:“姐姐……”

    吴兴钰接过手绢,抹了一把眼泪,说道:“你在家里等着,我带妞妞出去转转。”

    少女叫曹满梅,是吴兴钰认下的一个异姓姊妹。

    曹满梅跟逃难家人失散,被人强暴,无家可归,凑巧被吴兴钰遇上。吴兴钰见曹丽梅长得清丽,是一个美人胚子,打扮得宜,做皮肉生意,正当其时。

    吴兴钰遭遇不幸,曹丽梅恰逢大变,两人都是举目无亲,无家可归,同病相怜。两人流落到在南河城里,没人脉,没有工作,没住房,还带着一个小女孩,要生存,只能随遇而安,做做皮肉生意,索性吴兴钰头上的银质发簪还在。

    因为是租用别人的房子,两人的暗莺营生做得无比艰难。没钱打扮,谈不上卖笑,纯粹的买春,如野鸡觅食,逮到一粒是一粒。这几天城里保安团的盘查严苛,街上行走的人大为减少,不管真假,反正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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