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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要弄将近二百人的饭菜需要的时间不短,刘琦留粟兵羽三人喝酒同庆,中间时间那么长,找不到共同话题,老说客气话,太没营养,说的也尴尬寡味。
见江信北和三位街面上的有话可说,刘琦交代一声,带着三个手下出去检查晚宴的准备状况,留下江信北和杨仁年三人在营部尽情交谈。
晚宴终于开始了,保安营营房大院摆下二十多桌,显得有些拥挤,不过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刘琦手下副营长和两个连长对江信北和杨仁年三个,八个人正好捉对厮杀。
杨仁年三人年纪长,但酒量不弱,而且久经酒场,酒令成套,刘琦等人毕竟是军人,即便地方习气沾染不少,也比地方的奸猾来得直率。好在,刘琦等是军人,酒量也不低,能够支撑,倒是江信北在地方与军方之间调节气氛,被多罐了不少,酒到中途,早已醉眼迷离。
江信北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必定要丢丑,耍赖不肯喝酒了。
酒席一开席,就分成地方和军方两派,江信北自找苦吃,站队脚踏两只船,双方一挤兑,被逼无法,江信北借口给各人倒杯茶水,顺利而殷勤地干起了服务生的活儿。
江信北虽然耍赖,但也是在喝酒不少的情形下发生,杨仁年三人反而对江信北产生不错的印象,起码一点,做事有分寸,有底线,不会因为好杯中之物而误事
江信北最年轻,属小字辈,不是主角,不当得众人纠缠。
酒宴继续,江信北陪坐,偶尔插上几句话,也偶尔陪上一口酒。反正大家喝酒也是为了多些交流的话题,并不是为了拼酒,气氛渐渐向说话多,喝酒少演化。
在酒精的作用下,交谈多了,江信北不知不觉中把自己底细透过底朝天。
江信北做的山货生意,以杨仁年几个的眼光,对此不以为然。
南河境内域广山多,大山都是宝,特产丰富,说的是不错,但问题是道路不通,很难出山,形不成规模。而山货终究要成批量,能够外销,才能谈得上有赚头,否则,以本地的销量,需求有限,买不起价钱,也就是劳力费心的事,所得也就几个辛苦银子。
至于江信北要搞运输,倒是引起几人的侧目,虽然江信北目前那点家当,不值得一提,但关键是江信北能想到这一点。
茶水喝着喝着,也就完全取代了酒水。
杨仁年三个兴尽,告辞而归。
刘琦和副营长各自拿着茶杯把玩,偶尔说两句,江信北却和两连长聊得起劲。
一会儿,勤务兵敲门进来收拾,江信北起身告辞。
甲午和石旭东文顺刚手下清点好杨再彬遗留财产,已经是下午。
其实,张韶也不清楚杨再彬到底存下多少家当,热天被梁靖打个措手不及,杨再彬重新收拢几十个人的时候都没舍得把这些集成的物质拿出来,而是另外组织了几次抢掠。甲午和石旭东文顺刚都没想到杨再彬的家底这么厚实。从各个密营收拢的大洋有几大箱子,铜钱无数,还有不少粮食,弹药也存有一些,也难怪杨再彬不肯放弃牛塔沟,不肯放弃盘门。
弹药五花八门,粮食保安营不缺,别动队更用不上,这些实物当做零头全给溶洞滩。几大箱子的大洋和金银珠宝这类的财物,有得仔细算账,再行分配。这点,石旭东和文顺刚也知道单是溶洞滩吃不下,吃下了,也难咽下喉,听从甲午的安排。除去搬运实物的人手,石旭东将剩余人手交给甲午安排。这些钱财金银珠宝送到瓜坪,李安杰和刘琦甲午三人肯定还得商量,石旭东相信李安杰肯定不可能让溶洞滩吃亏。
甲午进入瓜坪镇已经断黑,保安营大院里人声鼎沸。人多嘴杂,甲午不想把这事情闹到天下皆知,让人吧抬到李安杰所租住的旅店,再安排曾佑航到保安营等候刘琦。
曾佑航没有参与刘琦庆功宴的兴趣,在外面旅店填饱肚子,静候刘琦庆功宴结束。江信北告辞,走出大门,正好和曾佑航相遇。虽然灯光明亮,不过两人却谁也没在意,留在保安营军民同庆的人不多,但也多少有些。
江信北踏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咔咔声。
随着江信北远离保安营驻地,消失在夜空中,在雪地上留下一串歪歪斜斜的脚印,似乎勾画着江信北飘飘欲仙的醉态,随着灯光的暗淡,那抹虚影融入虚空。
庞振民和刘玉坤等候着江信北,目前江信马帮的事情急需打开局面,两人都想知道江信北此去保安营能否达成愿望。
江信北一路走来一路风,酒意上涌,在路边吐得一谈糊涂,意识却越来越清楚,自我感觉收获不错,只是手脚有些不受控制。
庞振民听江信北的高呼大叫,打开房门,只见江信北外衣占满污秽,走拢过去,从江信北身上发出难闻的一股气味。
江信北意识虽然清楚,奈何身子不怎么受控制,咋见灯光,眼睛不适,伸手遮挡,不妨脚下一歪,摔倒在雪地里。
雪地融化的,半融化的,雪与水,水与泥,混杂一起,江信北半边身子倒地,爬了几下都没爬起来,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脏乱不堪。
刘玉坤跑上来,和庞振民一起用力,好不容将江信北抬进屋内,浑身脏乱,雪水浸透,天寒地冻,看着江信北这个样子,庞振民一筹莫展(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契机,切入点()
喝酒醉后,在酒‘精’的刺‘激’下,人除了脑子表现活跃外,肢体基本都受到麻醉作用,对外界的触觉都处于反应迟钝状态。;最新章节访问:。 。
江信北吐过之后,脑子晕乎乎的感觉转好很多,只是软绵绵的,四肢无力,正好处在这个状态,外界的冰冷却感受不到寒意,脑子的活跃却又凌‘乱’无章。庞振民和刘‘玉’坤两个小伙子不知道如何处理浑身脏兮兮的江信北,江信北浑不在意,让两人赶快生大火,把外衣外‘裤’脱下,钻进被窝。
庞振民赶紧拉住江信北,说道:“你这样怎么行?得风寒怎么办?”
江信北从善如流,立马把内衣‘裤’脱下,道:“你俩帮我烘干就成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庞振民提着炊壶架在火盆上,捏着鼻子把江信北的脏衣‘裤’拿出去浸泡,刘‘玉’坤给火盆加火后,提着湿透的衣‘裤’搭在膝盖上,面向火盆烘烤。
幸好,江信北的贴身内‘裤’湿透的不多,江信北没脱,刘‘玉’坤和庞振民也没再多说。如果江信北也脱下,都是年轻小伙,赤条条的倒是没什么,但帮江信北烘烤短‘裤’,那就有点心理障碍了。
江信北脑子里想七想八,最需要有人听他说话,刘‘玉’坤讷于言,成了江信北最好的听众。
或许说话多了,酒气会随着说话的气流慢慢挥发,脑子逐渐恢复正常,庞振民洗好脏衣‘裤’回来的时候,江信北除了觉得‘唇’干口燥外,饥饿感也随之而来。
庞振民用凳子摆在火盆边,把拧干的衣‘裤’搭在凳子一侧,围着火盆,没一会。衣物升腾起袅袅水汽。
江信北:“振民,去帮我‘弄’些水和吃的来。”
庞振民扫了江信北一眼,转身去拿来自己的衣‘裤’。丢给江信北,说道:“你洗披着。起来烤火,我很快就会‘弄’好的。”
被窝暖和,醉意渐消,穿好‘裤’子,披上衣服,冷意袭上身来,浑身哆嗦,江信北赶紧双手并用。拢紧衣服,地坐到火盆边。
面食用不了几分钟,一碗面下肚,江信北抹了一把嘴巴,说道:“振民,你联系的那几家商家的货物什么时候到?”
庞振民:“本来昨天应该到了,但下雪,货船没能准时到达码头,应该就这几天吧。不过,我担心。现在到瓜坪的路打通了,那几家会不会反悔。以前,外面到达瓜坪的货物也时不时地销往南河。只是因为盘‘门’有土匪盘踞,风险大,运费高,运气好,还得‘交’买路费给土匪,运气不好,难说就货物尽失,血本无归。所以大宗货物不常有,中等批量的又只能分成小股运送。无形当中又提高了运输成本,这才有我们的机会。现在卡在路上的障碍排除了。就不知道他们会有怎么样的考虑。而且,我们的运力确实太弱了。又没名气。”
刘‘玉’坤接口,说道:“信北,我倒是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江信北和庞振民眼光一齐投向刘‘玉’坤,江信北道:“有什么对不对的,说出来就知道了。”
刘‘玉’坤道:“马帮无非是现在暂时找到可做的事情少了些。昨天,振民说,依托山货生意,先让马帮忙活起来。我就在想,这事情是不是可以展开,从更大的方面来考虑?不一定局限在山货生意上,我们先联系事情,不一定捆死在村寨运输上。事实上,城里那些财主做生意要运送的货物,不论是货物量还是运输次数,都比村寨庞大得多,频繁得多。”
庞振民道:“这和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不是一样的吗?”
江信北道:“嗯,‘玉’坤,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把眼界放大一些,反过来,以马帮为依托?”
刘‘玉’坤道:“我也说不清楚,和顺东跑着些天,我就想,如果路近,村寨即便有些货物要运送,完全可以人挑肩扛,自己来,力气不用白不用,只要人勤快一些,能节省的就节省。路远的地方,货物出山难,一般村民也就懒得费那个心思,结果还是没货,马帮的作用,其实就是运送大批量货物用的,不一定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只要有货就能盘活马帮,反过来,只要马帮活套了,货物流通也应该活跃起来。”
江信北没有接话,陷入沉思,刘‘玉’坤和庞振民见江信北如此,没再说话打搅,自顾低头思考。
一会儿,江信北抬头,说道:“‘玉’坤说的很有道理,我前面一段时间可能陷入死胡同,现在得把想法调整一番。我们目的是赚钱,不一定必须做山货生意。以前总是以山货生意为中心,路越走越窄。如果以运输为中心,想想,路应该越走越宽。你俩也想想,是不是这么回事?”
庞振民和刘‘玉’坤面面相觑,眼前的事情还没解决,江信北这是想到那里去了。
江信北见俩人没回话,回头仔细想想,确实,自己也没把刚才那种感觉理清。只是这种感觉确实很让人兴奋,就好像在大山里瞎转,眼前忽然出现片一望无垠的平地,眼光所到之处,一片宽敞,目不暇接,又像忽然登上山顶,连绵起伏,与天相接的峰峦尽收眼底。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不说了,各自闷声想自己的心思。
没话可说,倦意扑来就快,三人上‘床’,没几下,便入梦乡。
第二天,张才景回来,可情况不好。
张才景走了五六个村寨,事情倒是有一些,但都是临时‘性’的事情,也不多,要维持一个马帮的运转,太难了。
江信北见张才景言语之间萌生退出马帮的意思,想了一下,问道:“才景,现在都是我们去找事情做,既然你走的那些村寨还是有货物要运,能不能让那些事情找我们做呢?”
张才景愣了一下,太异想天开了,顺口道:“除非,长期。每天往那一路走几趟,瞎苗碰上死老鼠,总会有人家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