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脑筋。
在南河,房家布庄处在被人挤压的状态中,现在找任何一个掌柜都有可能是一个万劫不复的陷阱。找不到可靠人手,房如松只好让龙景阳暂时看管着,这只是没办法的权宜之计。
陆友铎告辞离开,房如松静静地坐在桌边。
龙景阳的忠诚没有说的,房如松信得过,只是龙景阳没经过商,或然间要他掌控布庄似乎也有问题。
龙景阳走进正屋堂屋,房如松熟视无睹,似乎没有一丝反应,龙景阳没有惊扰房如松,默默地站立一旁。
良久,房如松抬头,说道:“景阳,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
龙景阳心怀忐忑,很恭敬地回到:“老爷,你吩咐就是。”
房如松:“老爷,以后就不要这么叫了。你跟我也快十年了吧,当年你不过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子,我们虽名为主仆,却情同父子。先几年,本想收你为义子,却担心有伤你的自尊,没有说出口。我现在说这话,不知道合不合适。”
龙景阳有种说不出的感动,却又诚恐诚惶,说道:“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
房如松挥手打断,道:“叫老爷,闹的太过生分了,我倒是希望你叫我一声义父。”
龙景阳:“是,老爷。”
房如松也知道要让龙景阳突然改口,太强人所难了,暗自摇摇头,说道:“算了,随你怎么叫吧,现在我有件事情想听听你的想法。”
知道房如松还有话说,龙景阳没有接口,一副好学生模样,认真聆听。
房如松:“元冲要留在瓦当陪伴老公奶和他娘,现在,布庄那边缺少个可靠的人手,我想让你过去看管着,你有什么想法?”
龙景阳有些受宠若惊,沉思一响,说道:“老爷,经商的事情我没干过,我担心我会干出纰漏。不过我还真有个想法,不知道你还记得那个江信北没有?”
江信北?有些错愕,房如松自然还记得江信北,而且印象不错,只是不知道自家布庄的事情关江信北什么事,不过房如松相信龙景阳不会信口开河,说道:“你说吧。”
龙景阳道:“自从上次我们请江信北苏文炳后,我和江信北打过交道,一起喝过酒,我也对江信北进行过侧面了解……”
山货生意无非是个劳力费劲的小生意,房如松没在意这个,房如松在意的是龙景阳的分析。如果真如龙景阳分析所说,一个偏僻乡村的小子,半年的时间能折腾出如今的局面,确实有几分本事,但很难让人相信江信北背后没人帮衬,那么江信北背后帮衬的人至少应该在南河地头熟悉。如今,房家在南河就是找不到和南河本土人士结合的契机,如果帮衬江信北的人够分量,那么以布庄为股份,通过江信北,与信得过的人展开合作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反正现在布庄遭遇生存困难,久拖下去,难说不会发生血本无归的事情,不如趁布庄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来个破釜沉舟。
房如松:“那,景阳,你对江信北背后的人了解多少?”
龙景阳:“我们才来半年,我也没有对江信北进行刻意打听,所以了解的情况很有限。江信北的货物主要供给‘八珍荟萃’的周凡,‘八珍荟萃’后面还有个东家。隐约听人说,好像是一家赵姓人家,这个我暂时没法印证,想必江信北应该知道。今天,我在一家茶楼听俩漂亮女子谈论江信北,那俩女子的身份不一般,我猜想江信北和他们的关系定然不差,说不定还和其中一个有婚配之约……”
听龙景阳如此说,房如松几乎肯定江信北身后有人帮衬,至少是江信北家的亲戚朋友在南河有一定的底蕴。只不过,照龙景阳的说法,房如松心存疑惑,觉得江信北完全可以不用干收集山货,为‘八珍荟萃’供货的这种餐风露宿,劳力费劲的活儿。
和人打交道,能不能成为朋友,并不在于打交道的多少,而在于打交道的深浅。龙景阳和江信北严格来讲,有深度的接触也就两次,但已经足够,两人几乎是同一心思,觉得有对方这样的人做朋友值。龙景阳因为房家的缘故,多了一份功利心,和江信北到底适不适合做朋友,还要考虑对房家的正面影响,那就要扩大交往面,对江信北的个性品行作进一步了解。
今天,龙景阳在茶楼听姚梦兰和金莉媛拿江信北说笑,显见她们和江信北关系不一般。说不清楚为什么,忽然在俩女面前提到江信北,回了一路,龙景阳懊恼,自责,向往各种情绪不断上演,不一而足。
现在在房如松面前提到江信北,龙景阳绝没有想到房家布庄的事情要和江信北扯上什么关联,更没有想到房如松在听了自己对江信北分析,竟然形成对房家有重大影响的初步打算。
龙景阳和房如松在堂屋谈论江信北,时间静悄悄地一点点溜走,忽然宅院门口传来房紫苒大声的呵斥声:“江信北,你来我家干什么?”
龙景阳和房如松面面相觑,接着便一前一后走出堂屋。
这世界还真小,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未完待续。。)
第六章 故人相逢()
担心什么,偏偏碰到什么。
江信北一路前来,心存忐忑,力图避免和房紫苒朝面。房紫苒对江信北不待见,江信北一直莫名其妙,如果萧郎从此陌路,那也没什么,但事情的发展偏偏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在瓜坪第一次和江信北相遇,以少女的敏感,房紫苒知道江信北瞄向自己所注目的位置。房紫苒每次想起那一幕,就会觉得胸前两点灼灼薇感,似乎在江信北眼前毫无遮挡。每当泛起这种感觉,房紫苒就羞怒难当,偏偏弟弟房旭,爹爹对江信北印象很好,这更让房紫苒心火上升。
下午早早放学回家,房紫苒和姐姐房紫菊回到自己的阁楼。没几天就要期末考试,有心想复习一下功课,却没能静下心来,俩姊妹便依窗眺望,偶尔说说话。
或许因恨而刻骨铭心,即便江信北较之半年前有了很多改变,但当左顾右盼的江信北出现在阁楼的视线里,江信北还是被房紫苒一眼给认出来,盯上。
天随人愿,房紫苒心中想着如何羞辱一下江信北,江信北还就真的走进房家大门,房紫苒说不上欢喜,三步并作两步,跑下楼,拦在江信北面前,恶语相向。
这半年来,江信北已经没有初次见到富家美女那种惴惴不安,需要仰视的感觉。面对房紫苒的恶语相向,江信北心里腻味,不管怎么说,上门就是客,主人那能是这种态度?没教养,江信北压下心头的不爽,捉弄房紫苒的心思泛起。
“好久不见了,来看看你。”
江信北满面笑容。声音和缓,貌似带有一点磁性,但看那直视的目光里分明有种说不出的笑意。那神情,房紫苒就觉得江信北是诚心恶心自己。这小子以前还有一点目光躲闪的微小动作。现在倒是明目张胆了。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回击江信北,房紫苒心头一堵一急,道:“谁要你看,我家不欢迎你,滚。”
房紫苒的气急败坏,江信北有些不忍,却没有放弃继续轻薄,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怎么说,我也是好心对你,给点面子,好不好?”
房紫苒为之气结,急星火遇到温汤水,完全不在一个调上,“好逑,好逑个你的头,你还知道窈窕淑女?乡巴佬!”
房紫苒这话就有些过分了,江信北也不由心火上串。却在此时眼角余光瞥见房如松和龙景阳一前一后走过来,和声道:“咦,我也是读过私塾的。怎么会不知道?我先生说过,这话的意思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这么勾人,我喜欢,不是我的错吧?”
对江信北的胡搅蛮缠,房紫苒气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随之,想到“勾人”不是什么好话,手朝门口一指。口不择言,道:“无赖。无耻……”
“不得无礼,紫苒。”
房如松没听清楚江信北说什么。却把房紫苒恶声恶气,声量不断高涨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不高兴女儿如此表现拙劣,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江信北见好就收,很恭敬地站立一旁,跟房如松和龙景阳打过招呼。
见父亲和龙景阳很热情地把江信北迎进堂屋,房紫苒气苦,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如果江信北看到,说不定会于心不忍,心生怜惜,后悔刚才的一番话。
房紫菊随着房紫苒下阁楼,见房如松出来,赶紧躲到一边,等江信北随房如松龙景阳进屋才静静走到房紫苒身边,见房紫苒泪眼欲滴,递过手帕。
手帕似乎是一副催情药,房紫苒没有接,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滑落,随即,蹲在地上,双手蒙脸,抽泣起来。
房紫菊蹲到房紫苒边上,拿着手帕帮房紫苒拭去眼泪,说道:“傻妹妹,你这不是自找的吗,谁叫你去招惹他了……”
房如松没有听清江信北说什么,不代表江信北的话不可疑。看房紫苒气急败坏劲,房如松不用多猜,也想得到江信北一定是说了什么话,房紫苒才那么失态,自己的女儿自己了解。不过,房如松也没放在心上。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计较不完,何况江信北上门是客。
能够以一家之尊,亲自招呼江信北一个小年轻,已经算是很客气了,家里长短问候一会,房如松便丢下龙景阳和江信北俩人,起身离开。
江信北和龙景阳都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房如松陪着俩年轻人说话,无论是年纪还是身份,都让俩年轻赶到拘束,有些话就只能憋着。
在房家,龙景阳是下人的身份,不可能和房如松同桌,江信北自然也难要房如松相陪。昨天旁晚,房如松离开后,龙景阳带着江信北去酒店喝酒。没有酒,一些话说起来没气氛,不适合。
龙景阳所选的酒店在江信北上次买糕点的地方附近,碰到杨生旺带着个**岁的小女孩。
杨生旺这半年来冲江信北那里得到不少好处,和江信北混得很熟,极力相邀一起到他那里喝酒。杨生旺身着便装,龙景阳虽不知道杨生旺的身份,却不介意,能和江信北成朋友的想必不会差,多一个朋友多条路。
那小女孩是艾纯纳,记性极好,也很乖巧。艾纯纳在极度饥饿的时候,是江信北给了她食物,她一眼就认出江信北,第一个对她极好的大哥哥。艾纯纳瞪圆眼睛不住地在江信北身上打量,却没有出声叫唤。
快十来岁的小女孩,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处在吴兴钰和曹满梅那样的生活环境里,事关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知道一些,懵懵懂懂中感觉那些事不怎么好,小小年纪极晓得要面子,极晓得什么场合该说不该说话。
三人只顾着说话,没在意艾纯纳的异常表现。三人成虎,酒就是个好东西,能助兴。交流起来障碍就少了许多。
江信北没想到自己运气那么好,和龙景阳跟着杨生旺到家里,迎接出来的是吴兴钰。那天晚上的一幕顿时在脑子里闪现。
江信北转头看向艾纯纳。正好和艾纯纳投来的目光相接,或许艾纯纳眼光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江信北。
这里是杨生旺的家?五心不定。江信北不知道杨生旺知道不知道吴兴钰的身份,不好随便开口。吴兴钰咋见江信北,不由一愣,不过也就是一晃之间的念头,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