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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什么不幸,要我照顾你,照顾你爹……”
龙婉娟似乎沉浸在回忆中,没有接着说。姚梦兰似乎也在脑补母亲当时的情景,一种伤心涌上心头,鼻头发酸。
“我不想对不住你娘。也不想对不起你,恰好你要出生,你娘一阵疼痛后昏死过去。等你出生。你娘已经气若游丝,只是好像有未了心事,那口气没有咽下去。你爹回来,第一做的事情就是抱着你跪在你娘床前,痛哭失声。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大男人如此伤心过。你娘露出笑容那一刻,也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你爹见情形不对。那一声凄厉的长叫,喊着你娘的名字。这个时候,你爹才真正在我心里落下的根。我在心里答应你娘,好好照顾你爹,好好照顾你……”
人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最听不得伤感的故事,听到此处,姚梦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龙婉娟轻轻地抚摸这姚梦兰,没有劝慰。
姚梦兰一把抱住龙婉娟,哭腔中喃喃自语,又似对龙婉娟诉说,到底是叫“娘”还是“姨娘”有点含混不清,或许两者都有。
良久,姚梦兰的低泣停歇,却依然拥着龙婉娟。
外面传来江信北的声音,姚梦兰猛地抬起头。
龙婉娟用手指帮姚梦兰梳理一下头发,道:“女人啊,不认命,命是别人的,总会逼得你无路可走。认命了,那命才是自己的,自己可以好好把握。”
姚梦兰咬咬嘴唇,低声道:“娟姨,我知道怎么做。”
“嗯,我去打水来,好好洗抹脸,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姚梦兰点点头,看着龙婉娟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头瞧向窗外,狠狠地暗道:江信北,既然你要认这门亲事,你就得像我爹对我娘那样,否则,哼哼。
姚梦兰暂时想不到合适的词,只能以哼哼只剩替代。
虽然哼哼了,但姚梦兰其实没多大的信心,不过是发狠罢了。收拾一下心情,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看着镜面里的自己梨花带雨的面容,姚梦兰做了一个鬼脸,似乎这对调节心情的作用不小。
龙婉娟打来热水,姚梦兰洗脸梳妆后,再次在镜面前尝试几副面孔,觉得还行,装作若无其事朝堂屋走去。
江信北的事情,在西林壁喝江信忠喜酒的时候,姚季宗有了更多的了解。满意的地方满意,不满意的地方归结为年轻人,总有不成熟的地方,假以时日自然会满意,总之一句话,先入为主,佳婿难得。
江信北在姚季宗面前有些放不开,以前见过几次面,那是在不知道面前之人是自己的岳丈老泰山,知道了,心里就有了一份压力。总之也是一句话,自己的亲亲长辈,怎么尊敬都不为过。
虽然是一些家常寻常问答,但这种气氛最容易冷场。江信北也知道这样下去,就很不好开口说,可终究是新姑爷第一次登门,放肆不得。
姚梦兰的出现,暂时打破了这种尴尬,姚季宗有些猴急,也有些为老不尊,跟江信北说了几句,就丢下江信北和姚梦兰,自顾走了。
眼皮子即便用水洗过,若隐若现得到浮肿却掩盖不了,江信北不觉有些疑惑。不过也许正因为刚洗过脸,姚梦兰脸色显得水嫩,白皙里泛发着青春的红晕,江信北又疑心自己看走眼了。
江信北的眼光在自己脸上溜来溜去,姚梦兰不高兴的同时又莫名其妙地感到羞赧,不自觉地底下头去。
想起二哥江信忠喜事的那天晚上,在柳安家的情景,江信北把在来姚家庄一路的忐忑丢得一干二净,心里一荡。(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章 近距离接触()
‘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嫁给谁都是嫁,闹来闹去,反而会把人闹生分了,想想龙婉娟的话,姚梦兰慢慢抬起头,直视江信北。;最新章节访问:。 。≡,
江信忠喜酒那几天,姚梦兰对江信北有所接触,也有所了解,加上江信红在中间的撺掇,姚梦兰其实已经接受了这‘门’亲事的事实。
回到姚家庄后,姚梦兰又有反复的症结在于,姚季宗油盐不进地先把亲事定下来,江信北是好是坏,合意不合意,姚梦兰都没得选择。这不是强按牛头喝水么?父亲还说什么最疼爱自己?
幸好江信北还不至于差到哪里去,想起这个,姚梦兰就觉得无比委屈,心里憋着一口气,很难顺畅,似乎只有,有事无事,和姚季宗抬杠一通才能发泄一通。
本来到西林壁喝江信忠的喜酒,姚梦兰是想用让江信北入赘姚家的事情来为难江家的,但总因为心思有些微妙变化,最终没有说出口。现在倒是可以试探一下江信北,如果在意这‘门’亲事,在意自己,想来也该有所表示。
“你娶我过‘门’,打算怎么安置我爹?”
俩人沉默这么久,江信北想不到姚梦兰开口第一句话是这么问的。
姚梦兰什么时候过‘门’,这应该是长辈们考虑的事情,江信北没有想过,更不用说考虑如何安置姚季宗。可姚梦兰的问话又不能不回答,江信北抛开自己的yy心思。
“这个我还真没想过,不过结亲后,我们可以商量着办。”
“你现在想也不迟,我姐不在家,事实上,我爹就我怎么一个‘女’儿,总不能让我爹一个孤老头子一个人在家吧?”
虽然上过学,但姚季宗的宠爱。姚梦兰渐渐养成不爱红装爱武装粗放个‘性’,平时待人接物上,很难有作为‘女’子那种忸怩作态的矜持,想说什么就说。
姚梦兰所说的是事实,这是不能回避的问题。
俩人名分已定,即便远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姚梦兰如此也不算出格。
一直以来,江信北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发财大计上,既然是家里定的亲事,一切自然有家里长辈的安排。江信北虽然不觉得姚梦兰追问没有什么不妥。但还是朝猜测姚梦兰心意上发展。江家有四个儿子,姚家莫说一个‘女’儿在家,就算两个‘女’儿都在家,姚梦兰如此追问也是人之常情。
家境一摆,姚梦兰的目的呼之‘欲’出,只是没有点破。江信北没有黄亲事那根筋,这个也不由他说了算。入赘姚家不是个好名声,先不说江信北的态度,就算江敬林那关也过不去。江信北估计姚季宗也是姚梦兰这种想法。难说姚梦兰还是姚季宗授意的。
俩人终究比较生疏,江信北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姚梦兰也没有继续说话。
说姚季宗有点为老不尊还真没有说错,放任姚梦兰和江信北独处。又在偷听两小的说话。
自己的‘女’儿是个什么‘尿’‘性’,姚季宗很清楚。对姚梦兰的纠缠,姚季宗往往半真半假地参杂一些歪理学说,只要不过分。姚季宗采取放纵的态度,‘女’儿太‘女’儿了,很容易被人欺负。姚梦兰老爱和自己抬杠。姚季宗并不觉得是坏事,反而把这个当做一种乐趣。
果然是自己的好‘女’儿,姚季宗对姚梦兰追问江信北的话很满意。听不到江信北的回答,姚季宗不由有些沮丧,却不着急,太草率了,真诚度就得重新评估。
静静地等待,姚季宗很想知道江信北怎么过姚梦兰这关。至于,如果江信北的回答不能让姚梦兰满意,以后姚梦兰怎么拿这件和自己纠缠,姚季宗早已习惯,大不了,自己再拿这件事情和江敬林纠缠就是,反正理亏的是江敬林。
堂屋内也没沉默多久,江信北已有腹案,目光扫过去与姚梦兰对视一会儿,并不躲避姚梦兰的目光,笑着道:“那你怎么想?我照办就是。”
滑头,不仅姚季宗这样想,姚梦兰几乎同时产生这种想法,“我怎么想没用,你怎么想才是关键。”
江信北:“我怎么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俩以后怎么做。总之,得孝顺长辈,不说让你爹满意,起码不能让他不高兴,你说是这个理不?”
还是滑头,姚梦兰的纠缠劲头上来,嘴角一撇,道:“满意了,自然高兴,不满意,自然不高兴,你怎么就没一句底实话?”
或许,有距离才是美的,而这种美感来自心灵深处的某种感触。
江信北第一次和同龄‘女’子比较亲密的接触,是夏秋之际到西流村姐姐家和吴念汝独处的那夜,所说的话虽然多漫无边际,但其中纠缠却回味无穷,那种感觉真的很来劲。此时,江信北似乎又找到了那种感觉,即便眼前的姚梦兰是自己未过‘门’的老婆,毕竟美‘女’一枚,新鲜劲十足。
“话不能这么说,有遗憾的事情,不都是不高兴的事情。”
有人和自己争论是好事,姚梦兰美眉舒张,薄怒微现,来劲了,道:“这么说,有缺憾,你还高兴了,你脑子有病呀。”
江信北没在意姚梦兰的强词夺理,倒是姚梦兰的薄怒别有一番风味。雄‘性’‘激’素高涨,压住姚梦兰这兴头,确实是一种快感:“可能真的是有病,最近我跑的地方多,见到一些美‘女’,连做梦都老是拿你和她们比较,总觉得没人比你好,你说这是不是病?又是什么病……”
………
这就有些不像话了,姚季宗听不下去,闪身去找龙婉娟,‘插’个人进去,免得俩人越说越不像话。以‘女’儿的脾‘性’,难说发火起来,就好事多磨了。
恶人要用恶人磨,的确不错。江信北调着姚梦兰口味,脸上有些做作,但语气里却听不出任何只图口‘花’‘花’的一时之快的感觉,姚梦兰来气的同时,又有些受用,毕竟名已定,江信北心里有自己是无疑的。正印那句:痛并快乐着。
虽然如此,姚梦兰对江信北的言语冲击仍然很不适应。平时姚家庄的人,包括姚梦兰上学时接触到的人,姚梦兰的家境和形象摆在那,加上姚梦兰有种颐指气使的脾‘性’,基本没人愿意,或者说不敢对姚梦兰不敬。
姚梦兰终究没有江信北接触面广,几句再接下去,有招架不住的迹象,江信北见好就收,不为已甚。
‘女’人像个‘鸡’蛋,结婚前,有弹壳的保护,外表洁白,煮熟后,外层水嫩纯洁,内心整一个水灵灵的黄。
在村子里,江信北常听已婚男‘女’的调笑,有些‘女’子外表看起来端庄贤淑,调笑起来,男的根本就不是对手。现在看起来,他们说的还真不错。蛋清蛋白的水汪纯洁是给别人看的,蛋黄是给自己享用的。江信北很想享受这个‘鸡’蛋煮熟,并慢慢剥开弹壳,再享受蛋白,蛋黄的过程,不想这个时候,过度敲打蛋壳,‘弄’得蛋清蛋黄搅合得一塌糊涂,那就好生没趣了。
“梦兰,我们也别争了,你的想法我明白,我进江家‘门’后,我们家四兄弟,总不能不分家,怎么孝顺你爹,还不是看你自己的意思?”
让江信北占了那么多便宜,就这句话还比较中听,姚梦兰也知道,要江信北主动说入赘到姚家比较困难,说不好会适得其反。
还想试探一下江信北,姚梦兰又难以启齿,总不能现在就开口追问:我们的孩子姓什么吧,还有没有羞耻感?
转念一想,姚梦兰主意上来,有江信北这句话,算是有个把柄,找机会再‘逼’他一‘逼’,要是江信北能走进自己的套子,认命就认命吧,嫁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