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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郑毅和杨友宁分手之处,左顾右盼一会儿。跟踪郑毅逮住秦家少爷的希望大些,但那片林子刚刚还响过枪声,跟踪杨友宁,碰到同伴的希望似乎又要大一些。
那土匪决定跟踪杨友宁进入林子。
听到林子里的响动,那土匪迅速隐藏起来。
江信北和杨友宁怎么也难料到会有黄雀在后。杨友宁背着秦玉华,江信北在后,不时说几句话。
江信北身上挂着两支长枪。显然不是猎枪。失之东隅收之桑榆,那土匪想到自己在暗,对方在明,瞧准时机,擒住秦家少爷,应该不是难事。有了人质在手。自己也就能进退自如。
杨友宁背着秦玉华在前带路,径直走向郑毅所指的山洞。两人都对郑毅找到马匹充满期待。人生地不熟。这事情,还真的离不开郑毅。
秦玉秀伤了脚踝。走路不便,从半坡滚下,撞在石头上昏死过去。没多久,幸得马儿将她舔醒,一步一拐地走向那山凹处。扒开草丛,秦玉秀藏身进去。
惊恐暂时告一段落,剧烈的运动让汗渍浸过内衣,没多久,紧接着寒意向秦玉秀袭来。无独有偶,饥饿也赶来凑热闹,躺在草地上,渐渐地,秦玉秀已经顾不上害怕,全身哆嗦,上下牙关龌蹉不断。
江信北和杨友宁路过,扒开草丛窥视,不认识,秦玉秀很自然地把江信北和杨友宁归类于土匪,心里哼哼,却无可奈何。不过有一个好处,人一紧张,寒冷会自动让位。
但是杨友宁背上的弟弟却很让秦玉秀纠结,看弟弟搂着杨友宁的脖子,似乎睡着了,那样子似乎很乖巧,秦玉秀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十多岁的男孩子,还真和乖巧扯不上关联,至少在家里,秦玉秀是这么认为的。那么,这俩人是什么来路,还是他们对弟弟做了什么?秦玉秀暂时忘记自身的安危,为弟弟担忧起来。
马儿既然在这里出现,自然跑不了多远。转过山脚,江信北地看见郑毅赶着两匹马从对面走来,越过杨友宁。
江信北抑制不住兴奋,叫道:“郑大哥。”
郑毅笑笑地点点头,把马儿交给江信北。今天三人算是一起经历了生死,多余的话都不用说。
“土匪已经走了,我看我们也不用再躲进山洞里去了。”
此时,杨友宁背着秦玉华跟上来了,把秦玉华交给郑毅,说道:“我们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走了这段路,秦玉华在杨友宁背上,借助于杨友宁传递过来的体温,秦玉华已经没有原来那么冷了,但感觉脸发烫,头胀痛。坐到郑毅身边,秦玉华双目微闭,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见秦玉华如此模样,用手烫烫秦玉华的额头,应该是虚寒入体,郑毅站起来。
“今天已经迟了,两位老弟也赶不回去,不如现在跟我进村将就一夜。”
事情确实如此,秦玉华的模样也不宜在山里久待,江信北和杨友宁也没讲什么客气。
三人边走边说,郑毅偶尔插一两句话。
听出郑毅的声音,秦玉秀再次扒开草丛一看究竟的时候,郑毅在前,三人已经过了秦玉秀所在的山弯。秦玉华心急,从草丛中站立起来。
“郑毅……”
不料,秦玉秀话还没落音,却被因为缀着江信北和杨友宁而潜藏在附近的那土匪揪个正着。
秦玉秀弄扒草丛的动作,早被那土匪返现,已经悄然靠近山凹附近。此时,那土匪顾不上隐匿行藏,抓住人质要紧,几个飞跃,来到秦玉秀所在山凹,一把抓住秦玉秀后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焦灼不安()
秦玉秀身子后倒,那土匪另一手臂牢牢地勒住秦玉秀的脖子,顺势一带,将秦玉秀压倒在草丛中。秦玉秀的惊叫留在喉咙,呃呃作响。
秦玉秀声响不显,江信北杨友宁一心认为土匪已经离山而去,没留意周边的动静。已经转过山角,即便听到响动,也不会疑心到土匪,更不会想到是秦玉秀。郑毅倒是想到秦玉秀,却没有跟江信北杨友宁提及,他想的是秦玉秀不知道身在何处,如何才能找到秦玉秀。如果找不到秦玉秀,回到秦家,如何跟主人家交待。
一个大男人,一个嫩妹子,嘴巴被捂上,脖子被那人手肘摁住,秦玉秀被那土匪压在草地上,动惮不得,又呼喊不出,有限的蹬腿动作,发出的声响相当有限。
幸好两人穿着的衣裤比较厚实,也幸好那土匪在力图避免引起前面走过的几人注意,不至于让菲菲之念泛滥。但富家妹子不似贫家女干瘪如柴,十六岁,少女初长成,青春气色本就是无敌诱惑,虽然隔着衣物,那土匪仍然明显感觉到身下的秦玉秀该凹的凹,该凸的凸,想到能用的地方,没法捂住漪念,虽然尽力控制,但胯下之物**地顶向秦玉秀。
秦玉秀被一个大男人压住,那人粗重的气息扑面而来,既愤且羞。感觉到那人的阳物顶在下腹,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位置,秦玉秀不觉将屁股一抬一扭,试图摆脱那恼人的羞辱撩拨。
“再动一下,我就先杀后奸。”
杀不杀的冲击力远远没有被奸的冲击力来得巨大,想到死后被奸。秦玉秀果然不敢再动,却不由恨上郑毅和江信北三人。
俩人在草丛中的细微响动,根本不足以在与山风林涛抗衡,久久不见江信北等人回转,那土匪终于放下心来。松开捂住秦玉秀的手掌。看着秦玉秀桃红的脸颊,一种无端的诱惑泛上心头,那土匪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脸颊,再把嘴唇移向秦玉秀嘴唇。
秦玉秀嘴一张,脸一扭。差点咬住嘴唇,那土匪一恼怒狠狠地抽了秦玉秀一记耳光。趁此机会秦玉秀挣脱那土匪的控制。滚到一边。
秦玉秀如此不配合,想要干成那事,即便能如愿,那也必定大费周章,只怕真到了临门一枪。也是索然无味,想到还没完全脱离险地,那土匪放弃了进一步的索求。
“那几个人已经走远,无法救援你。只要你配合跟我走,我不难为你,也不欺负你。”
秦玉秀怒目而视,没点头,也没摇头。这土匪说得是实情。此时奢望郑毅几人回转救援,无异于缘木求鱼,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除了自救,没有他法。
秦老财被张黑七开了两枪,所受枪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张黑七没打算要秦老财的性命,他还想从秦老财手中将秦家收藏的那批枪弹弄到手。但出于恼怒,两枪分别击中秦老财的双腿。一枪正中膝盖。一枪偏下,无论如何。秦老财的一条腿算是废了。
“哭哭啼啼算什么,老爷还没死呢。”
秦老财趟在床上,房内只剩两妇人,哭啼的是秦老财的小老婆王氏,出言恶声恶气的是大妇吴氏。
“阿秀和阿华……”
秦王氏不理睬秦吴氏,说话显然是对秦老财而说。
“郑毅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秀和阿华不是跟着他回多星了,就是躲在山里那个地方。土匪那几个人没那么容易找到他们,要不老早就上门要挟了。”
秦老财双脚不便,心情恶劣期已经过去,而且不幸中之大幸,性命无忧,舍弃些许钱财,身外之物,虽然心疼,但总抵不过家人没有损伤。
“听到山上不断有枪声,也难说阿秀和阿华遭遇到什么,老爷,是不是派几个家院上山看看。”
秦吴氏对秦老财讨二房早存不满,而且更过分的是,秦老财爱屋及乌,连带秦王氏的一双儿女都最受秦老财疼爱,这一点特别让秦大妇难受。她一样儿女齐全,却从来没感受到秦老财对他们如对秦玉秀秦玉华俩姐弟那般好言语的温和,此时正好拿这事来恶心一下秦王氏。
秦王氏又要作势欲哭,秦老财不耐烦地想挪动一下,把身子侧过去,不想牵动腿伤,“哼”地一声,咬牙坚挺,额头却见汗。
“老爷,你怎么啦?”
秦王氏一直观察秦老财的反应,到不是担心失宠,老夫老妻了,儿女受宠才是一切的根本。她还真如秦大妇所说那般,想要秦老财派人上山找找,或者让人到多星村接回一对儿女,总之,见到自己的儿女安然无事,才算放心。
“你们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大小俩老婆子欲言又止,刚刚经历了土匪抢劫,派任何人出去都有不妥,除非是护家院丁。但这是防范土匪,震慑佃农,保家护院图生存的根本,当不得一般下人来使唤,没有当家老爷的吩咐,即便作为女主人,也当心存忌讳。
虽然说对郑毅相当放心,秦老财还是担心。毕竟郑毅带着俩小出门没过多久,张黑七便派杨凯追出。郑毅带着俩姐弟出门,那么多人看见,杨凯肯定不会追错方向,郑毅不可能到达多星,唯一可能是藏身山林之中。但是,土匪也是山林老手,郑毅和他们比起来,还显得嫩了些,结果肯定是凶多吉少。山上陆陆续续有枪声响起,是村里的猎户遭遇土匪?还是放假回家的护院遭遇土匪?秦老财实在难下结论,这些好像都不大可能,谁愿意和土匪死磕呢?郑毅他们会怎么样?虽然,大队土匪已经离开村子,但如果郑毅他们真落入土匪手里,要不了两天。张黑七肯定会再度来路塘村……
秦老财胡思乱想,愁肠百转,不得要领。
临近傍晚,有人来报,郑毅回来了。不见满小姐,但带回小少爷,此外还跟着俩小后生。
秦老财心里咯噔一下,女儿到底还是出事了。
叫来人去把郑毅叫进房来,秦老财艰难地用双手支起身子,郑毅连忙上前扶住秦老财后背。用棉被垫住秦老财后背。
“难为你了,遇到什么情况,你说说吧。”
“……”
郑毅刚开口说话,秦王氏急冲冲地走进放来,逮住郑毅就是一阵好骂。
“放肆。郑毅能保住你小儿子就不错了。你还不知足?”
郑毅内心有愧,讷讷地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秦王氏:“要你说,你就说。玉秀是怎么弄丢的,吞吞吐吐不说清楚,你别想过好日子。”
“你到底让不让人说话!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急切时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秦老财恼怒老婆口没遮拦,激动处又扯动伤脚。一口气打了岔,话接不上来。
秦王氏见状,不敢再刺激秦老财。坐到床边,帮秦老财把气息理顺,再把身子放平,默默地坐着。其实她自知如此怪罪郑毅,有失人味,但她实在没主意。只能找郑毅出气。
知道秦王氏是因为挂念女儿,郑毅倒是很理解秦王氏的心情。把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情扼要说了一遍,接着道:“我猜在我和那俩后生遭遇土匪之前的那些枪声。要么是村里的猎户,要么就是家里的护院和土匪遭遇所发出的。那姓江的后生亲眼见跟上山的那些土匪离开,并没有见着小姐,所以,我想,二娘,不用担心,满小姐应该没事。”
今天山上还发生那么多曲折,是秦王氏和秦老财所没有想到的,如果不是事有机巧,满儿能不能脱险还是个未知数。在那个危机时刻,郑毅也只能先顾到一个再说。
从郑毅叙述来看,前后上山的土匪应该有三伙,他们都没有逮到满女,秦老财和秦王氏不禁在担忧之中又升起无穷的希望,又在希望中夹杂着无尽的担忧。天色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