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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玉是和田红玉,艳若鸡冠,油脂光泽,其紫红处如凝血、赤红处如朱砂。因其珍贵稀少,也只在宫廷流传。俗语云,玉石挂红,价值连城,她倒也想看看,此话当真不。
守门的人向接过玉簪,向她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立刻开去,等他回来时,则拿了一袋子的筹码,这时,凌雪看便明白了,里面该是个赌场。
不过这些筹码倒是和21世纪那些圆片片不一样,那人给她的,都是圆球球,像是玻璃弹一样。
“那我们可以进去了吧?”凌雪看有些小激动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进赌场。
“请。”
两人进了赌场,风许尘便用着各种法门开挂似的赢钱,庄家见他们赢得太多,便邀请他们上二楼欢场,好将钱吐出来。
“去还是不会?”
风许尘等着凌雪看做抉择。
凌雪看咬了咬唇,“来都来了,怕个锤子,走!”
二楼似乎完全隔绝了一楼那些市侩之声,凌雪看觉得奇特得很,这里倒是很清静,只有乐师弹奏琴曲,和几个人赋诗的声音。
“这里不是欢场吗?怎么改成诗社了?”凌雪看有些摸不清楚状况,只好和风许尘一起随着一个丫鬟的指引,坐到了那群赋诗的人旁边。
风许尘笑了笑,“怕是来这长乐无忧的人,最大的目的,便在在这里了。”
凌雪看摊了摊手,“那你告诉我这是在做什么。”
“很简单啊,赛诗。这里,应该住着一位绝代佳人,所以他们该是都想一睹芳容。”
“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这至于吗?”凌雪看小声嘟嚷道。
这时,所有人都转过了身来盯着凌雪看。
“小子,只怕你毛都还没长齐吧,居然敢在无名楼诋毁无忧姑娘。”有人发怒道。
“算了,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惊扰了无忧姑娘,可就不好了。”另外一个人劝道。
凌雪看瞧着这些人的态度,心里有些发怵起来。但是也开始对这个“无忧姑娘”有了无限的好奇。她用肩挤了挤风许尘,“呐,咱去看看,你要管住你的心思知道吗?”
风许尘凑近了凌雪看,“这人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现在这一轮,叫做赛诗会,若是那个无忧姑娘看不上你写的诗,你马上就会被人轰下去的。”
他刚说完,便有丫鬟带着一张字条出来,向坐在第一排的其中一位道,“张公子,姑娘说,你这诗她曾见过,无名楼不欢迎弄虚作假的人,请您马上离去。”
那张公子惊了惊,大喊道,“这诗是我写的,是我思慕无忧姑娘的时候写的。”
“张公子,请您离开吧,无名楼有无名楼的规矩,若是有人坏了规矩,无名楼可就不客气了。”
张公子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失魂落魄地走下了楼。
凌雪看觉得自己背后泛着一股冷意,按理来说,在这里的人,该是还没见到那个所谓的无忧姑娘的,又怎么会有一个男子因为一个没有见过的女子,如此失魂落魄。
凌雪看拍了拍她前面那个人的肩,“你好,我想问问啊,你们为什么这么想见那个无忧姑娘啊?”
那人也带着面纱斗笠,凌雪看看不清他的样貌表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人用着一股看小孩子的眼光在看自己。
“阁下连无忧姑娘都不知道,能走到这一步来,也算是运气好得意外了。”那人笑道。
“我这不是头一次来嘛,给讲讲呗。”凌雪看也尽量放低着姿态,她觉得这样的话,那人就会用着“我很牛逼”的姿态,向她全部道出了。
果不其然,那人叹了口气,“无忧姑娘不仅有倾国倾城之貌,还精通诗词歌赋,医术兵法。”
凌雪看点了点头,“虽然是很厉害啦,但是……”
“我还没说完呢,无忧姑娘最厉害的一点,就是……只要与她见过的文人,科举必中;只要与他见过的商人,财运亨通;只要和她见过的朝廷官吏,必定高迁。”
第八十一章 探无名楼()
“这简直就是黑巫术!”凌雪看惊叹道。
那人冷哼了一声,“给你说说,也就是让你见见世面,这都不懂,看来你是不可能见到无忧姑娘的了。”
他这样一说,凌雪看也就更想见见那个无忧姑娘了。于是她要了纸笔,准备掂量着抄袭谁的诗词比较合适。
这纸也是贵得惊人,一张就要二十个筹码,她和风许尘两个,也就是四十个筹码了。
风许尘倒是毫不费力地就做了一首诗出来,交给了递纸条的丫鬟,但是这丫鬟并没有直接去交给无忧姑娘,而是等着收集好了五份再去。
凌雪看想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抄个中性一些的诗词,即婉约又豪放那种。
贺新郎·九日
湛湛长空黑。更那堪、斜风细雨,乱愁如织。老眼平生空四海,赖有高楼百尺。看浩荡、千崖秋色。白发书生神州泪,尽凄凉、不向牛山滴。追往事,去无迹。
少年自负凌云笔。到而今、春华落尽,满怀萧瑟。常恨世把破帽、年年拈出。若对黄花孤负酒,怕黄花、也笑人岑寂。鸿北去,日西匿。
丫鬟把她这份收集起来后,便凑齐了五份,拿去交给了无忧姑娘,等了一会儿,丫鬟跑过来递给了她一张字条。
这字迹该就是那位无忧小姐的,娟秀清丽,凌雪看仿佛能想象出她的模样来。
而字条上回的是:浩荡千崖看尽时,凌云笔下空四海。
众人也听说是无忧姑娘的回信,纷纷过来围住了凌雪看,看这字条上的内容。
“无忧姑娘果然蕙质兰心。”有人夸奖道。
凌雪看也不清楚她究竟表达着什么意思,但是感觉她以往多人面试时的经验,自己大概是能过这一关了。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不断地有人走进,或者被请出二楼,等到凌雪看累得想打哈欠的时候,丫鬟才道,“各位,今日赛诗会已结束,还请各位早些休息,准备三日后的打茶围。无名楼已为各位准备好休息处,请跟我来。”
众人浩浩荡荡地随那丫鬟而去,然后一路见着丫鬟下人就打赏,终于到了歇息处。
这房间是两人一间的,凌雪看本来被分到了和另外一人一组,但是最终还是央着另外一人换了过去。
入了房间,点燃了蜡烛,凌雪看便一下子倒在了床上扯散了头发。
“三天后是不是还见不到人啊?好想知道她到底长什么样。”
风许尘笑了笑,“你到底是来看姑娘的,还是找江源鸢的?”
“对哦!”
她突然意识过来,自己此行的最大目的,可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好奇被人夸到天上的女子长什么样了。
“这个时候要是把安倍君带过来了就好了,那他一定可以算出来江源鸢在什么地方的。”
另一边,春芳楼中的安倍优弥正在一边努力止着鼻血,一边看着姑娘们的酥胸细腰。
三个姑娘都表演完毕,便到了竞价环节,这价码最高者便为花魁。
安倍优弥掂量了一下自己兜里的银子,准备等价码被喊得差不多了再出手,毕竟他已经看好了第二位身材火辣的姑娘了。
当第二位姑娘的价码被一个富商喊到了两千一百两时,便众人便沉默了起来,安倍优弥打了个哈欠,“那就四千两吧。”
“四千两?这都是卫都才有的价码了。”富商不满地哼了一声,这里叫价都是一百两一百两地叫的,哪儿有人突然加这么多的。
“怎么,难道春芳楼的姑娘,就比不得卫都的姑娘了?”安倍优弥半眯着眼道。
富商哑口无言,只能争口气道,“我出四千一百两。”
“五千两。”
五千两,这是卫都名妓才有的价码。
富商拍了拍桌子,“小子,你喊得倒是挺欢,你有那么多银子吗?”
安倍优弥掐指算了算,然后轻轻笑道,“原来你就只带了三千两来,还敢叫到四千一百两,脸皮厚也算是本事。”
富商愣了愣,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带的三千两。”
“自然是算出来的。”安倍优弥得意道。
老鸨蹙了蹙眉,招来身边的龟奴,对他吩咐了几句话,然后就堆满了笑容道,“那我们火舞姑娘就归这位公子了。”
火舞向着安倍优弥福了福身,“就让奴家来伺候公子吧。”
说着,她就牵着安倍的手,上了二楼闺阁,让他坐在床边先等等。
“美人儿,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啊。”
安倍话毕,只觉得牙床一翻,自己就不知道滚到什么地方去了。
翌日。
凌雪看和风许尘也觉得没什么事做,于是准备到处转转,一是摸清楚地形,二是……万一一不小心就撞到江源鸢了呢?
长乐无忧的白天倒是没有夜晚那么闹热,看上去就像一条普通街道一样,有着酒肆茶社饭店餐馆这里的人,除了带着面纱斗笠以外,也和外面世界里的没有什么区别。
“也不知道安倍君怎么样了。”凌雪看担忧道。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出去的了,也不知道在这里到底能不能见到江源鸢。
“他很好,还活蹦乱跳着。”风许尘回答道。
凌雪看点点头,觉得以安倍那性格和他的本事也用不着自己挂心,“想来也是,说不定昨晚还和花魁快活了一夜。”
“不是想的,是看见的。”风许尘指了指前面,一个带着面纱斗笠,和安倍优弥身形衣服都一样的人正坐在一个露天茶棚里喝茶。
“他怎么也来了?”
凌雪看显然有些惊讶。
“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风许尘拉着凌雪看走到了茶棚,然后坐到了安倍优弥对面。
“咦?你们也在这儿?”安倍见到两人,便激动地把斗笠摘了下来。
“安倍公子,你还是继续带着比较好。”风许尘轻轻撩开了些面纱,同他确认了身份,“这里有些邪门,主人也是在为大家考虑。”
安倍优弥又赶快把斗笠带了起来,气急败坏道,“我跟你说,我昨天可倒霉了,莫名其妙被弄到了这里,竞下的花魁也没享受到,那春芳楼绝对是家黑店!”
“你现在还在人家地盘上,说人家坏话也该小声点。”凌雪看提醒道。
但是安倍优弥并不以为意,“反正这里也困不住我,我昨天是一时糊涂才被算计了的。”他想了想,又道,“对了,你们昨天也被算计了?”
“我们是自己找到这里来的。”风许尘平静地开口。
“然后呢?你们昨天干什么了?”
风许尘摇摇头,“倒也没干什么,赢了些钱,然后,就是等,等两日以后打茶围,见一个姑娘。”
“姑娘?难不成这妓丨院里还藏着一个青楼?”安倍优弥摩挲了一下下巴,他倒是对这件事颇有兴趣。
凌雪看的眼珠转了又转,“妓院和青楼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安倍优弥斩钉截铁道,“昨天春芳楼那样的,直接做皮肉生意,才叫做妓丨院。而青楼的姑娘,得她想见你,你才能见着她,你若是见着她了,惹她不高兴,人家是可以直接将你轰走的。而且啊,只能吟吟诗,做做对,就算看得见,也摸不着的。”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