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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看不由地感叹道,这家伙放到21世纪去绝对是个学霸,老师最喜欢的类型,她叹了叹气道,“那你离开这些日子去过哪些地方?”
“之前一直呆在卫国,后来奉兄长之命去了察尔汗国。除此之外无他。”
凌雪看还在盘问之际,一个侍卫冲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
“报,圣上带着一队御林军在正厅等着,要我来请王爷过去。”
“御林军?”赵临泽感到事情朝着他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了去,于是皱着眉,对众人道,“我先过去一下。”
“王爷请。”凌雪看向他拱手,说实话,她其实也不想赵临泽在场,因为他在的时候,她总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弄得她很不舒服。
江源鸢见赵临泽离开,也换了副脸色,不再平和,“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很简单,把这件事搞清楚。”凌雪看摊摊手。
“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是啊,因为我也被怀疑了。”凌雪看老实地交代道。
“怪不得。”江源鸢心安理得地舒了一口气。
他好害怕这个女人会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他之类的话,现今他被绝大多数人怀疑着,若是真的有人毫无理由地帮他,他倒是怕自己会被动摇。
就像那时,他如坠地狱里时,赵临渊向他伸出手一样。
“小鸢。说实话……”
“不要这样叫我。”江源鸢干脆地打断了她。
凌雪看也觉得可能自己这样叫他会显得太亲密了,于是点了点头,“好吧,江源鸢。其实我想说的是,很多时候,好处这个词根本没有真相重要。”
“这种话不该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江源鸢不屑道。
“不,你错了,不管是怎么样的人,都有他说话的权利,你可以不同意他的话,但是不能否定他的发言权。”
江源鸢轻嗤了一声,“但若对方是在妖言惑众呢?”
“你可以用更为有道理的话来劝服,若是你都说不过他,那你凭什么认为妖言惑众的是别人,而不是你自己呢?”凌雪看起了身,她也不准备在赵临泽不在的时候继续问下去,这一是可能根本问不出答案来,第二是她也不想看到江源鸢总拿着一副被拖欠了一年工资的表情看着她。
江源鸢静默地想着她这句话。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面前的人和他小时候的阿姊形象,重叠不到一起去。
另一边。
赵临泽走出东风阁时还是很从容的,但是之后,他的脚步便越来越快起来。
赵临渊到他这里来,从来是当作回家一样悠悠闲闲的,侍卫都不会带,更别说御林军的人了。
而这时的赵临渊也是焦急着的。
他要保江源鸢,更要保的是赵临泽。
赵临渊不安地在正厅里踱来踱去,他见赵临泽走来,便立刻迎了过去。
“臣参见皇上。”
赵临渊将他扶了起来,“别顾忌这些虚礼了,我带来这些人都是我绝对信得过了,我会让他们把小鸢送走。”
“为什么突然这样决定?”赵临泽皱起了眉,他知道这之中一定产生了什么变故。
“苻家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怕他们会因此为难小鸢,更怕他们会直接把矛头指向你。”赵临渊担忧地说道。
赵临泽沉思再三,才缓缓道,“我明白了。”
现今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但是如果不能尽快处理的话,在一定的期限后,苻家就会加以干涉,他是知道的。
“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赵临渊自责道,转过头去看了看身后的御林军,“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人叫过来。”
“是。”
赵临渊向着赵临泽示意了一下,两人开始往东风阁走去。
“醇王爷,我把你叫过来,而不是直接叫小鸢,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劝劝他,我知道他是宁愿死,也不想要再被遗弃一次的,可是我不想他有危险。”赵临渊请求道,他低着漂亮的桃花眼,眼底仿佛还闪着忧伤的光。
赵临泽了然地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江源鸢离开卫国后,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被抛弃的。
“醇王爷,其实我已经想到了最坏的打算。”赵临渊咬了咬唇,纠结了好久,才抬起头看着赵临泽,“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我想找个替死鬼。”
这件事所涉及的,都是他在意的人,他越相信,实际上自己就越危险,但是他却完全无法对那些人生疑。
赵临泽没有说话,从他的理智上来说,他想要阻止赵临渊这个可怕的想法,可是从他的感情上来说,他宁愿把嫌疑引到另一个人身上去。
两人没走一会儿,就到了东风阁。
赵临渊看着凌雪看也在,本是想要打个招呼什么的,可是却也找不到话开口,于是只好沉默了好久,再向着江源鸢道,“小鸢,你得离开这里了。”
江源鸢是茫然的,他睁大了眸子,震惊了须臾,很快,那震惊转转换成了空洞。
他的眼睛就像幽黑的沼泽一般,寻不到一点光的痕迹。
“什么情况?”凌雪看愣愣地开了口,眼神直直地向着赵临渊看去。
赵临渊没有回应,直接避开了她的目光,缄了口。
空气仿佛都已经稀薄到了极致,终于,一声轻咳声打破了这死寂。
轻咳声的主人是赵临泽,他走到江源鸢身边劝解道,“小鸢,出去避一避风头再回来,留在宋都,你可能会有危险。”
“你们都太奇怪了。”凌雪看自顾自地嘀咕起来,“为什么现在想的不是尽快把事情调查清楚,而是要让江源鸢去避风头呢?这件事明明就不可能是江源鸢做的,他能够把你们的机密记在脑子里,又去过卫国,要传递信息的话早就通过其他手法传出去的,何必要辛辛苦苦寄封信出去?”
“凌雪看,你平时脑子转地那么快,现今怎么就没明白过来?”赵临渊叹了口气,犹豫再三才继续道,“我老实跟你说好了,这已经不是泄密的问题了,是朝中势力在借此生事。命总比其他要重要吧?”
凌雪看愣了愣,视线恍惚着,“我不知道,又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这件事苻家已经知道了。”
“醇王府将消息封锁地那么严密,苻家怎么可能知道?”凌雪看不可置信地问道。
“这个家伙都能知道,为什么苻家不能?”赵临渊指着风许尘,一脸愠色。
“风许尘可能,但是苻家不可能。”凌雪看笃定道。
她知道风许尘神通广大,知道再多事情也不奇怪。她也知道赵临泽是如何的高明,怎么可能让旁人这么容易就有机可乘。
“我说……你们要知道真相吗?”风许尘微笑着,看着众人,“猜来猜去的,一不小心就生了那么多误会,这可不是我的本意。”
赵临渊皱起了眉,“真相?该不会做这件事的就是你吧?”
他倒是希望这件事背后的主谋就是风许尘,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他除去。
“真遗憾,不是你想的那样。”风许尘用拇指抹了抹鼻头,敛下了眉眼,考虑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用着委屈的语气道,“我本来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让你们两姐弟修复一下关系的,既然事情已经弄成了这样,那我就只有把真相全都说出来了。”
第三十四章 我想静静()
风许尘叹了口气,悠悠地走到了案边,指了指其中的一个抽屉,“这里是你存放那些东西的地方,对吧?”
江源鸢点了点头,这个抽屉他还专程上了锁的,就是怕有人动了。
“那麻烦你把锁解开一下。”风许尘道。
江源鸢不知道他要搞什么花样,但是他也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所以也就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把锁解开了。
风许尘小心翼翼地拉着锁扣,把抽屉打开,里面已经是一片空空荡荡。
“你们来看,这抽屉边上灰尘拓出的拇指印记已经有些模糊了,所以东西被拿走已经是有一段日子了,而那段日子正好是雪看回了卫国,而江源鸢还在察尔汗国的时候。”
“你这推断,未免也太没有根据了吧?”赵临渊怀疑道。
“那你再跟我来。”风许尘领着众人走向了室内,到了梳妆台前。
这个梳妆台江源鸢是拿来基本上没用的,只是偶尔束发时会看两眼,但是总得有个地方放镜子。
但是凌雪看作为一个女子,就用得多了,也自然爱到处碰碰。
风许尘拉开梳妆台下的抽屉,“你们看,这就是三个月不用,积攒下来的灰尘量,明显,刚才那存在指纹的地方没有覆盖那么多灰尘。所以绝对是在雪看离开后,江源鸢的东西才被人盗走的。江源鸢这回来也没几天,所以若是他动的,这印记该是会很新的。”
“那……这是何人所为?”赵临渊继续问道,当他听到不是凌雪看,或者江源鸢所谓时,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人最怕的,就是最相信的人背叛自己,所以其他的,是谁都好。
“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要洗清楚他们两的嫌疑而已。不过,我倒觉得你可以查查苻家的人。”风许尘笑得意味深长。
赵临渊本已恢复轻松的脸又严肃了起来,“你是说……苻留生?”
“不是他,他不会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风许尘摇了摇头,“我告诉你个聪明法子吧,你去找那宰相老儿,就说想和他单独谈谈,然后告诉他你已经知道全部事情了,但是顾念着祖孙关系,不愿意揭穿,希望他就此作罢。这样,他就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了。”
赵临渊紧了紧手心,“若你所言有误,当如何?”
“那你先告诉我,若是我全说对了,该奖励什么吧?”风许尘得意地笑着,走到凌雪看的身边去,“都说清楚了,我们回家吧。”
凌雪看目光闪烁,过了片刻,才道,“为什么不早说出来。”
风许尘收起了笑容,有些无措地道,“我以为你想自己解决的。”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要说出来?”她冷冷地望着他。
“因为我怕你真的受到波及。”风许尘老实地交代着。
凌雪看摇了摇头,“我想静静。”然后她大步地出了门,离开了东风阁。
风许尘站在原地,他觉得她若是独处一会儿的话,也更容易理清楚自己的思绪。隔了一会儿,他才不发一言地走掉。
此时,离开的凌雪看游走在宋都的大街上,嘴上骂骂咧咧地道,“混蛋,怎么还不追过来。”
“长公主。”
突然有人叫住了她,她向着四处望去,只见在一家客栈的二层小楼上,苻留生站在窗前,探出了脑袋看着她。
“诶?留生君。”凌雪看朝着苻留生招了招手,“你怎么在这里?”
“你准备这样与我聊吗?要不上来坐坐。”苻留生笑着邀请道。
凌雪看点了点头,她觉得苻留生这种自命清高的人也着实没有防着的必要,于是上了楼去。
苻留生住的客房很是大气,有几分总统套房的意味,反正凌雪看是从来没有在外住过这么有气派的房间的。
“留生君,你怎么住这儿了?”凌雪看好奇道,她知道苻留生是宰相之子,就算离开了醇王府,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