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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看到的车里两个人,一男一女,样子但是很年轻,但是头发全白。正因如此,所以他们也记得特别清楚。”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个地方叫什么?”
“回陛下,村民说,是十多天以前的事情了,那里叫做徐家村,在罔山脚下。”
方术士们都惊了惊,他们知道罔山那个地方。
“十多天前的事,你们也敢拿来报?”赵临渊拧紧了眉心,谁知道,这十天过去了,他们会在哪儿。
这时,又一个方术士开了口,“陛下,草民认为,他们二人,应当留在罔山之上。”
赵临渊听他这样讲,就像是抓住了希望一般,立刻道,“何出此言,快细细与朕说来。”
“陛下,不瞒您说,这罔山的风水特殊,不知为何,聚集了打量的阴气,囤于山顶,或许从中真能找到补齐阳寿的办法。”方术士答着。
“当真?”赵临渊一下子又喜又忧,喜的是,凌雪看或许有了活路。忧的是,如果风许尘真在那里找到了办法,那么,宋国的危难就要来了。
“草民也无法说准,但是,罔山确实是一个机会。”方术士笃定道。
“传朕旨意,搜遍罔山。”这是他的计划。
他准备在确定凌雪看安全后,尽早地除掉风许尘,即使是背水一战。
风许尘的存在,对宋国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等到他离开宋国以后,想要除掉他,只怕是会更难了。
“遵命。”将士回话道。
“还有。”风许尘忽地又开了口,“搜寻的同时,随时传信到京。若是确定了他们的具体地点,便想办法拖住。”
“是。”
随后,赵临渊便挥了挥手让那将士离开。
“你们,继续给朕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他向着方术士们说道,而后便向着御书房外走去。
老实说,他现今莫名地不希望风许尘能够救好凌雪看,而是自己能找到办法。
“陛下。”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但是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因为他听出来了,叫住她的人是苻惠儿。
“陛下。”苻惠儿赶紧上了前去,截住了他,“陛下,母后他病了……”
“皇后。”赵临渊立刻打断了她的话,“我记得我说清楚了,希望你不要再出现在朕的御书房附近,你是在把朕的话当耳旁风吗?”
苻惠儿一下子跪了下去,“陛下,臣妾知罪,只是母后她……”
“在朕确定凌雪看安全之前,是不会去见她老人家的。”赵临渊决绝道。
苻惠儿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陛下,您当真要与母后闹得如此?母后是陛下您的亲生母亲,您为了一个卫国人……”
“放肆!轮得到你来指责朕?”赵临渊怒道。
“臣妾没有指责陛下的意思,只是……”
赵临渊冷哼了一声,眼尾一挑,“朕的母后朕比你清楚,朕是君,是宋国的皇帝,不是她随便摆布的傀儡。她总是用自己来不停地试探和左右朕,朕已经受够了。”
这次,因为凌雪看的事情,他才突然察觉到,即使是在自己的“家”里,也是相当容易受人蒙蔽的,而且,那个蒙蔽他的人,还是他的母后。
那,除了这次以外呢?他的母后可以蒙蔽他一次,就还能蒙蔽他两次、三次。
赵临渊把视线又放到了苻惠儿身上,向她警告道,“皇后,你与那几个女人不同,自小与朕一起长大,朕对你也是有感情的,所以,朕希望你不要再同母后一起做算计朕的事情了,否则,别怪朕无情。”
苻惠儿笔直的背脊一下子垮了下去,那天之后,端妃、敬妃、华妃、丽妃四人均被打进了冷宫,虽说是冷宫,但是实际上却是私牢。她知道,赵临渊不过是吊着她们一条命,如果凌雪看真有什么好歹,也好杀了她们泄愤。
而她的话,或许真如赵临渊所说是念旧情,或许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也或许是因为顾虑着苻家,所以他还是让她继续坐着这个有名无实的,他的正妻皇后位置罢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争,要去抢,在后宫中也一直多加忍让,藏锋藏拙。
赵临渊的心别的人抢不走,她也抢不走。
“臣妾知错。”她低了头,应声道。
赵临渊叹了口气,他也越来越感觉,以前的一家人,现在慢慢地,越来越淡漠起来。这样的感觉让他难受地紧。
“好了,皇后,你先下去吧,母后那边,多叫几个太医去看看。”
妖界。
风许尘讲完了刑天舞干戚的故事,又慢慢引申到了后来,炎帝后裔共工与黄帝之孙颛顼争帝位的事情,讲着讲着,他就感觉到倚在自己身边的凌雪看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这小家伙还真的把他讲的当作了睡前故事,一听就睡着。
他小心翼翼地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背,另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膝,将她抱到了床上,然后帮她脱下了鞋袜。
凌雪看毫无自知地翻过了身去,抱住了被子,没一会儿又因为太热,再次滚到了床边。
风许尘看着她这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伸过手去,尽量放轻着手法,帮她先把脑袋上的发髻给散下来。
她现今侧着身子,一边倒是很好解决,另一边却全部被她自己压着了。
风许尘微微皱了眉,考虑着该如何是好,很快,他就找到了对策。
他伏下了身,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吹着气,想要她因为不舒服,自己翻一面,但是却没料到她竟直接毫无睡相地倒过身趴在了床上。
风许尘只得弯着身,一手撑在床上,将自己和她隔出些空间,免得压着她,另一只手则帮她解开着头上的发髻。
她长长的头发散了满背,脑袋上是如释重负,但是身上却是更热了起来。
“唔——”凌雪看又转了个身,平躺在了床上,额头上冒出来细细的汗水,这本就是夏季,她还穿得那么厚重,自然是该热的。
风许尘用手扶了扶她上的汗,他的手心冰冷,凌雪看也觉得舒服得很。等他的手掌离去时,她便下意识地用额头在在空气中寻找那冰凉起来。
他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可爱极了,毕竟平日里她总爱装正经,装无所谓,这般全靠身体反应的诚实模样,倒算的是难得的。
风许尘用手背贴上了她的额,然后慢慢下行,大鱼际抚上了她的脸颊,指尖则在她的轮廓上细细描摹着。
当他的小指触到凌雪看的唇时,她的唇突然微微地张了下,口中温润的氤氲极缓地扑了上,风许尘愣了愣,然后将手撤了开。
那须臾之间,他竟害怕起自己会把持不住来。
可是……今日是他们大婚,是他们洞房,他们名正言顺,他又怕什么呢?
风许尘坐到了床边,凝视着她,他心想着她平时睡觉也算睡得比较沉,自己稍稍逗她一下,应该也不容易把她弄醒。
“雪看。”他唤了她一声,好确认她睡得够不够熟,只见她眼皮动了一下,除此之外,就完全没有了反应。
风许尘微微倾着身子,帮她把覆在了面上的长发给捋到了耳后,手指触上了她的耳垂。今日她带的耳环看上去也特别麻烦的样子,也不知是谁发明了这种东西。
他用食指托起了她的耳背,大拇指一点点地将她的耳环给推了出来,这才见到,她的耳洞附近竟有些些微的发红。
风许尘赶忙把她另一边的耳环也给取了下来,这边的情况和那边一样,他不懂为什么女人愿意受这些罪,他也不清楚,这样到底有多痛。
总之,凌雪看这样一个不怎么能忍痛的人,好像根本没把这当作一回事的。
风许尘的手指在她一只耳珠上缓缓地揉了起来,凌雪看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仍旧安安心心地闭着眼,熟睡着。
第一百八十一章 良辰美景()
她睡的太熟了,要是她就这样睡到明早的话岂不是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风许尘皱起了眉,他一点也不怀疑凌雪看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早知道他就不与她讲那么多故事了,再说了,他讲刑天和共工干嘛,多讲些女娲造人之类的多好。
风许尘低下了眉目,细细地思索了起来,随后,他便果断地褪下了袜履,然后蹑手蹑脚地躺到了凌雪看身边去,偏着头打量她。
他的手环上她的腰间,她又把身子翻了过去,因为头发被风许尘压着了,而发出了不舒服的闷哼声。
风许尘起了些身,帮她把头发理到了一边去,大掌说着发梢来到她胸前的系带边,轻轻一挑,便散了开去。
这系带是散了,但是这身衣服却还是难脱地很的,没有凌雪看的配合,他根本解决不了。
“雪看,咱们把这衣服换了在睡好不好,你这样会很热的。”风许尘改变了主意,一边哄着她,一边将她扶起身来替她褪掉厚重的大袖衫与下裙,凌雪看虽是有一些意识,但是因为自己真的也很热,所以大抵也是配合着他的。
但是,当风许尘的手抚上她的上襦时,凌雪看却突然倒了下去,侧着身抱住了被子。
她本来还真的以为风许尘是在担心自己会太热了,但是刚刚不知道怎么的,她就觉得自己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然后马上清醒了过来——他这是在准备对她欲行不轨啊!
不对,现在他们已然是夫妻了,可能也算不上什么不轨,但是,她心里却还没有做好准备。
她总觉得,两个人那样,实在是太羞人了。
风许尘怔怔地望着她,见她脸上升起的淡淡红霞,就明白了,她是在装睡。
若是她真的睡着了的话,她但是又要费着心力好好纠结一番是要弄醒她,还是让她的身体越来越诚实。既然她现今这样,他倒是有办法好生对付她。
凌雪看迟迟没有感觉到风许尘有动作,也纳闷起来,心想就算他打消了对自己那什么的企图,再怎么着也该动一下的。
忽地,她感觉到自己身上被戳了几下,但是又不痛不痒的,也不知道风许尘在搞什么鬼。
“雪看睡地真熟啊,所以……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知道的,对吧?”他俯下身子,低声在她耳边说道,唇角染开了一丝鬼魅的色泽。
凌雪看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了。
他的唇齿磨上了她细嫩的脖颈,故意加重了些力气,留下一片影影绰绰的微红,她扭动身体,想要发出声来,却只能极不自在地重重喘着气。
“呀,小家伙好像睡得不安稳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呢?还是热吗?”
他做出不解的模样,慢条斯理地与她坦诚相见。
凌雪看现今后悔地不得了,她知道风许尘是在故意逗她,可是,谁说逗她的时候就不能动真格了。如果她不装睡的话,至少她还能稍微抗争一下,虽然肯定也抗争不过。
此时的风许尘,如同一只自由的鸟儿,沉醉在峰峦花涧之间,然而再美的风景,没有一丝生气,也难免会让人感到扫兴。
“还和我装吗?”风许尘凑到凌雪看耳边,用着低沉的嗓音问道。而后,他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如坠星辰的眼眸锁着她的面容,等待着她睁开眼。
凌雪看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该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