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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看只觉得这李存德消息真是快得有点不可思议,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过来,怕是派了人监视着的。
“阿尘,我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映满了眼窝。
孔延礼现在是李存德跟前的大红人,所以他肯定是不想风许尘回来夺了他的地位的。再加上风许尘帮李存德夺皇位,夺得简直太容易了,所以李存德本身对风许尘也该是存在着顾虑的。
这皇帝杀功臣的事情,自古就有。君王顾忌他们功高盖主,又积累了丰富的政治经验,人脉关系遍布朝野,唯恐他们威胁到自己的江山帝位,所以必须将其铲除。
“不要担心,我们今天去,要做的就是和他们撕破脸皮。”风许尘风轻云淡地笑了笑,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一样。
凌雪看吃惊地眨了眨眼睛,“这样的话……我们不就不好在晋国混下去了吗?”
“混不下去的是李存德。”风许尘敛下了眉眼,唇边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凌雪看走进了他,拉起了他的手,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啊?”
“告诉你一件事,你先答应我不能生气。”风许尘低下头去直视着她的眼睛。
“什么?”
“我都说了,你要先答应我不能生气啊。”
凌雪看觉得有些古怪,于是疑惑地眯起来眼睛,仔细打量起他来。
“你瞒着我做什么坏事了?”
“我做的坏事可不少,一件一件讲给听的话,你会听烦的。”风许尘笑道。
凌雪看轻啧了一声,“好吧,你说就是了,我考虑下能接受不。”
“还要考虑?”
“当然咯,万一你把我给卖了怎么办?难不成我还要帮你数钱啊?”
风许尘无奈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凌雪看好,这家伙想象力也太为出色了。
“好吧,我告诉你,李存严还没死。”
凌雪看握着风许尘的手猛地紧了一下。
他没死,他怎么可能没死呢?
“阿尘你在逗我吧?那天……”
“那天我让人先提醒了他,让他先行离开。”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凌雪看收回了手,她无法理解风许尘这样的安排,若是以前,她可能会觉得那是一条命之类的,但是现今她只觉得给了敌人一条退路的话,就等于在自己身边埋了一颗炸弹。
“雪看,我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他的。不过是觉得这颗棋子还有用,留下来好让他和李存德斗得两败俱伤以后,我们再坐收渔翁之利。这样才会既不损伤名声,也能达到目的。”
凌雪看抿了抿唇,也不好再说什么。
“下次,有什么计划的话,先跟我说。”
“好。”风许尘微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晋国宫中。
侍卫来到殿前向着李存德行了个礼,“启禀陛下,已将消息带到了丞相府中。”
李存德摆了摆手,“朕知道了,下去吧。”
旁边的玉连城笑靥如花,轻轻地倚在李存德身边,“恭喜陛下,在孔大人的计策下,大患可除。”
李存德箍过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而后向着堂下的孔延礼道,“孔大人,这次可就看你的了,若是你不能搞定这个风许尘,那你这太傅之位,怕是朕也该重新考虑考虑了。”
孔延礼向着李存德行了个礼,“臣定当竭尽所能,不辱使命。”
“明白就好。”李存德轻轻地推开了玉连城,起了身,“这为丞相接风洗尘,朕也该重视一些,去将皇后请出来。”
玉连城与孔延礼自然也立马跪了安,“恭送陛下。”
等李存德走后,玉连城便摒退了一旁伺候着的太监宫女,整个殿中便只剩下了她和孔延礼两个人。
“孔延礼,你可莫说本宫没为你争取机会,只要这风许尘一除,本宫再像陛下进言几句,丞相之位,就肯定是你的了。”
“臣谢娘娘厚恩。”孔延礼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玉连城身边,一把抱住了她,“今后,还望娘娘多多提携才是。”
“少在那里油腔滑调,愚弄本宫!”玉连城用着愤怒的语气,可她的身体却一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
孔延礼太了解她了!
“孔延礼,你要记住,你只是本宫的一条狗,本宫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玉连城一边说着,一边热烈地回应起他来。
“娘娘说得对,延礼只是娘娘一条狗,可是狗不是通常都比人好使的多吗?”孔延礼说着,已经欺身上前,将玉连城压到了身下。
“不要在这种地方,会被人看到的。”玉连城惊慌道。
“人不都娘娘你调走了吗?”
“万一陛下回来……”
“陛下去皇后娘娘那里了,怕是没个三刻五刻,不容易抽身的。”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叛国之罪()
凌雪看和风许尘去往宫中的路上,她便一直问着他,知不知道对方可能出什么招数,有没有什么预防的办法。
老实说,她觉得在卫国那些撕逼放到晋国面前来都是小儿科,更重要的是,在卫国仗着她那身份,也没人敢把她怎么样,但是一道晋国,她就总觉得自己这战斗力很容易给风许尘拖后腿。
“别这么紧张,我说了没事,就一定没事的。再说了,你觉得那里会有人是我的对手?”风许尘反问道。
“可是,我总觉得他们会出什么阴招的。”凌雪看双手托着腮,担忧道。
“那我倒是更想见识见识了。”
凌雪看没有继续接下话去,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现今的风许尘似乎是哪里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是哪儿,她却搞不清楚。
她轻轻地靠在了风许尘肩上,想要以此消除自己心中那份强烈的不安。
没过多久,两人乘坐的马车便到了宫门口,随着太监的指引,他们便很快地来到了李存德设宴的广德殿。
这广德殿的名字,是李存德登基以后才改的,之后便也是一直用作宴会之事,有广播其恩德之意。也是提醒臣下,不要吃他的饭,砸他的锅。
风许尘刚刚一入广德殿内,就有着不少人与他打招呼,问他这些日子游历地可好,风许尘只是笑着,少有回应,不一会儿,在一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的呼喊中,李存德与皇后孙氏才到。
孙氏是李存德的结发妻子,其出身也不过是个四品文官之女,比不得李存德登基后纳的那些妃子的身份尊贵,所以她处事也是相当低调。其下有一儿一女,女儿便是常常跟随于李存德身边的鸣鸾,鸣鸾自小聪明伶俐,不过可惜是个女儿身,因李存德登基为帝,也被封为了镇国安宁公主。儿子倒还是个不懂事的孩童,不过,李存德却还没有封他为太子的意思。
这时,凌雪看也开始在人群之中搜索着李鸣鸾的身影,可是却冷不丁地撞上了一阵令人生厌的目光。
那目光的主人便是孔延礼,他用着下流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着凌雪看,凌雪看也生气地怒瞪了回去。
但是孔延礼却并没有因为她这举动而感到威胁,然而嘴角边还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风许尘此刻也留意到了这一点,他叩击了一下桌子,杯中的酒便溅起了三两滴,一下子冲着孔延礼而去。
孔延礼立马捂住了眼睛,疼得不行,身子一动,不小心就将身前的案几给弄翻了,吓得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些。
凌雪看知道这是风许尘搞的鬼,于是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偷瞄了风许尘一眼,但此时风许尘却平静地注视着前方,纹丝不动,就像只是一尊雕塑一般。
“孔卿家,你这是怎么了?”李存德关切地问道,他才不想因为着孔延礼出了个什么小事,就打乱了他的整盘计划。
孔延辛苦地答道,“臣没事。”然后过了好久,才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时,李存德便举起了酒杯,向着众人道,“朕一向视丞相风许尘为挚友兄弟,前些日子他四处游历去了,今日回朝,朕自然高兴地很,所以请各位一同来为丞相大人接风洗尘。”
“臣多谢陛下错爱。”风许尘也举起了酒杯,向着李存德致意了一下。
“诶,哪里的话,朕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丞相大人你的扶持。”李存德话毕,便一杯酒直接灌了下去,风许尘也自然随着他喝了。
“风大人却是是我晋国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孔延礼突然夸奖起他来。
“孔大人少年英才,年纪轻轻,就能官至太傅,更是难能可贵。”风许尘也只好顺着他的思路看看他要玩什么把戏。
“孔某怎会比得过风大人。”孔延礼自谦道,“孔大人两国为臣,还将敌国公主带来了晋国,倒是不太简单呐。”
他这话音一落,堂上众人便都炸开了锅,纷纷讨论起来。
凌雪看暗骂了一声,还是这招。但是她发现以前那次自己说的清楚,但是现在,似乎就难以开脱了。
毕竟他既然知道了风许尘也在卫国为臣的事情,肯定也就会知道江源澈也给他们指婚了的事情,再加上曾经他们两人否认过,所以不管现今说什么,只会越描越黑。
“孔大人,你怎可如此污蔑朕的挚友兄弟!”李存德厉声道。
凌雪看心中嗤笑了一声,这么明显的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两人倒是表演地津津有味。
“陛下,臣句句属实。若是陛下不信,臣这里有卫国的任命通告为证。”
这任命通告是朝廷向百姓张贴出的公告,公布官员任命情况,上面加盖着卫国吏部的公章,不可能有伪造。
凌雪看也知道这东西是非常有说服力的证据。
风许尘倒是笑了笑,上前去向着李存德一拱手,“陛下,孔大人所说句句属实,所以今日风某是来想来辞官的。”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便是比原先还要不可置信起来。
他没有任何争辩,任何反驳,就放弃了自己在晋国所拥有的一切权力地位。
“混账!”李存德拍了一下面前的案几,“风许尘,你可知你这一承认,便是承认了自己叛国?”
“叛国?”风许尘笑了笑,“我并非晋国之人,何来叛国之说?”
李存德被他气得火冒三丈,却不知如何回应,只好向着孔延礼使了使眼色,让他说些帮衬的话。
孔延礼自然也马上明白了李存德的意思,开口朗声道,“风许尘,你虽不是晋国之人,却曾是晋国之臣,你是晋国之臣便定是晋国之民,所以,你背叛晋国,便是叛国大罪!”
“我倒是不太清楚孔大人你对这叛国的定义,可以再说详细一些吗?”风许尘问道。
众人哗然,这风许尘平日里也倒是极聪明之人,怎么理解不了这个!
孔延礼轻蔑地笑了笑,“陛下视你为挚友兄弟,你却与外朝为臣,辜负了陛下的信任,这便是叛国。”
风许尘的神色突然深了深,“那,不知杀父弑君算不算叛国呢?”
杀老皇帝可不是他风许尘派人下的手,而是李存德亲自所谓,而且正巧,被他留下了一张老皇帝直指李存德欲图加害于他的信自然也是风许尘用蛊虫控制老皇帝写下的。
“风许尘,你在胡说些什么!”李存德一下子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