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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忧看着他的发疯,平静地说道:“你是虫子,也是蛊师,两个身份中和在一起,你的身体发生了一系列奇妙的变化,你不能够接受任何毒素,相信其他和你处于一个阶层的虫子也害怕毒素。”乐无忧没有说出一个事实,他是不能接受毒,是任何能够威胁到一个普通人的毒素。
除非保存毒素的瓶子隔绝性很强,他才能够将毒素抓在手里,一旦泄露出一点点,他一下子会死,死得连渣都不剩。而那个传下他术法的强者什么事都没有,术法里的小小矛盾,只要有过系统学习的生灵都能够知道其中的错误。
他站了起来,往回走,边走边思考。停在不远处,大声地喊道:“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如果要解决的话,只要我把所有虫子都吃光,吃光所有虫子,我就能够成为虫王,星球最大的虫王,我就能够活下去。”这也是一条路。
他走到乐无忧的面前,大声地喊道:“你快告诉我最高效率吸收血液身体能量的术法,我就,我就可以统治整颗星球。”这个方法多么简单啊,之前那个方法还要寻找毒素,现在这个方法只要永不停歇地吃就行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乐无忧微笑着反问道。
“因为我是病人,你是医生。”
“重要么?”
“重要。”
“今天真是晦气,晦气,真他妈的晦气。”乐无忧一脚踢开了桌子,踢到一旁。他从手里的戒指中取出了青铜剑。
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引得对面的生灵贪婪的目光。“或者,你把手中的戒指和青铜剑给我,我就既往不咎。”
踏步,重斩。青铜剑携雷霆之势,带着巨大的破空声,竖直下压。
他想躲,当真正地面对着乐无忧,他一下子慌了,那速度和力量,他完全无法抗衡。
转的身子慢了一步,左手被砍去了一半。乐无忧能够把整条手臂都砍断,但那样太无趣了,他要好好发泄一下。
“啊!“对面的病人大叫一声,满是愤恨地看着乐无忧,”你完蛋了,你竟然敢伤害我,我要你死。万族血崩,苍天泣血,血魂阵,开启。“
他抬起了自己的双手,嘴里对着天穹说着一些听不出的话语,过了一秒钟,他心里面预想的画面没有出现,因为这是在挣扎,在这个游戏里,他所谓的术法不过是一句空语。
第二剑,砍断了他的另一只手。失去了两条手臂的病人反倒释然了,他不在乎身体上的伤痛,平静地和乐无忧对视着:“现在,我是会死,哈哈哈,是不是你所在的现实也就是我所在的现实?放心,等这个挣扎结束,我会好好地招待招待你的。”他疯狂地笑了起来,笑得自己眼泪都流了下来。
“放心,我会将现在你在这个挣扎里给我的伤害千百倍地还给你的。哈哈哈!黑昼,不,你的真名叫乐无忧,你死定了,因为我会名厄之术。”他笑了起来。
乐无忧呆了一下,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名已经泄露了,现实中的他很弱小,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强者的窥探。
他摇了摇头,将这种思绪摇出脑外:“那又真名样,只要我能够完整地活到最后一天,接受着最终的恩惠,我的实力不一定会比你差。”
“没用的,即使你得到了很多力量,最本质的你也不就是一个生存在第十七重城市的垃圾。回到现实,就是你们的噩梦!哈哈哈!”他自杀了。归根结底,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也只是别人养的一个蛊虫,一个不断吞噬同类,被主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蛊虫。至于反抗,他能够靠着这个残缺的术法建立如此巨大的家业,那能够造出这个术法的强者又是多么得强大。
他自杀了,迫不及待地打算回到现实,他要吃人,吃树,吃一切能够吃下去的东西。乐无忧的青铜剑碰到病人的刹那,他消失在挣扎之中。
乐无忧皱着眉头,回想起之前的一切。他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好是坏,他只知道,如果再来一遍,他应该会从一开始就将这个脑子有点问题的病人杀掉。
他在设身处地地思考一下,如果自己是那个病人,他又会怎么办?他摇了摇头,这始终是一个很沉重的问题。
独眼巨人看出了乐无忧的疑惑,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说:“没事的,在往后走,各种各样的性格将会显露无疑,而性格偏激的生灵永远都无法走到最后。”
乐无忧微笑着报以回答:“我在思考,为什么今天的运气会那么差?连好好地坐一会儿都是一个奢望。”
“哈哈!”独眼巨人大笑了起来,“你这样已经算好的了,听说精灵开了一家店铺在各个阶层的城市,结果,他们的军队分成了十分,驻守着各个店铺,每天的打架斗殴事件不少于二十件。没脑子的生灵总是很多的。”
吃过午饭,独眼巨人就走了,他要想办法让自己多长出来一个头。临走时,他将乐无忧烧纸的食物全部打包,往自己的肩上一扔,大踏步地离开了。
下午很平静,队友们躺在躺椅上呼呼大睡,乐无忧躺在摇摇晃晃的躺椅上,眯着眼睛打盹。自制的蒲扇呀呀呀地上下翻动着,扇去下午的炎热气息。
门本来就是开的,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齐天教的信徒一脚斜踹在门上,两败俱伤中,大门有一次地被踢破了。
睁开眼睛的乐无忧火了起来,他的内心有一团名为暴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真的气愤,气愤,气愤啊!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有这种傻逼在,为什么总是有这种欺软怕硬,只会对着弱者施压的生灵存在?
他向着天花板无声地咆哮。
“不许动,你在敢动一下,我们就杀死你。只要你能够答应投靠我们,我们能够给予你足够的待遇,每天一百个金币。”走在后面的信徒一把拉住脾气火爆的另一个信徒,走上前,说着。
“你们想死?”乐无忧歪着头,反问道。
“乐无忧,你这就说错了,现在,我们比你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们正面讲话?”被按住的信徒大声叫喊着。
“凤凰族派来的?送死的?”乐无忧换了一个扭头的方向,继续问着。
“我们……”
还未等他说完,那个脾气暴躁的信徒一下子大声喊了出来,“给我把那几个睡在那边的老人给我抓起来,看他敢不敢不听我们的话。”
“跟着我上!”处于门外的信徒们听从着小队长的吩咐,鱼贯而入。一部人发现自己的目标不是乐无忧,而是那四个睡觉的老者和弱者,他们一下子变了脸色,瞬间跪倒在地上,三步一叩首,十步一磕头地退了出去。甚至退出了房门后,他们也仍然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直到自己筋疲力尽。
而拉住这个脾气火爆的信徒也瞬间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着响头。他不想死,谁都不想死,挣扎死了不是不可以接受,而一旦和这样的强者沾上因果,他会死得很惨很惨。如果说,绝境尚且有着一线生机,而已经沾染上因果的他注定十死无声。
这个脾气暴躁的信徒不屑地看着自己的战友懦弱的动作,他不屑地冷哼一声:“这不就是在挣扎吗?你们用得着如此胆怯,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呸!”
“所有还能够站着的,都和我冲,杀死乐无忧,赢取巨额赏金,从此走上人生巅峰。”他是无所谓,几个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老人能做什么事情,之后的反扑也是在离开挣扎,回到现实中,那个时候,他早就找个地方躲藏起来了。
毒,是最强大,最无形,最恐怖的武器。他们朝着这边冲了过来,每踏出一步,他们头顶上的伤害数字就加大了一点,一,二,三,四,四秒过后,曾经嚣张的他们变成白光,消失了。
途中,他们尝试着各种解毒药剂,各种生命药剂,但那又有什么用处,系统的毒素是无解的。
跪在地上的信徒同样无可避免,他们没有反抗,低着头,让自己的生命一步一步地从满值到零,他们只不过震撼于乐无忧的强大,继续虔诚地跪拜着。
挣扎里的生死哪里比得上现实中的生命,他们不想死,真的不想死。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天上的生灵注视着,就算至强者不在意,底下自有大把的生灵会来处理这件事情。
第一百九十五章()
乐无忧没有在乎他们的想法,他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昂首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微笑地面对着生活的磨难,他不变的选择。
走出大门的一瞬间,他抬起手,挡住了天上刺眼的阳光。他笑着,像是在讽刺这些仗着人多势众的凤凰的奴仆。
门外,千把弓箭闪烁着褐色的光,直指这道大门。
整齐的军阵迎接着乐无忧的到来。每一个生灵带着肃穆,带着惋惜,带着骄傲地看着那个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
“让那么多生灵等待你的出来,你也该知足了!”站在最前面的又换了一个凤凰,她是凤求颖。
“怎么又换了一个,让我算算,每一次,你们领头的凤凰都要换一个,你是第三个了,对不?”乐无忧的脸上满是嘲讽。
凤求颖没有任何的愤懑,她笑吟吟地对着乐无忧交谈着:“我应该是感谢你呢?还是怨恨你呢?没有你,我就不可能到现在这个位置,独揽大权,我的话即是命。没有你,我的姐姐和父亲也就不会死了。你说,我应该感谢你,还是怨恨你呢?乐无忧,这就是你的真名吗?”
还未等乐无忧讲话,一枝箭带着破空声射向乐无忧的侧面。它的目标不是乐无忧,而是房间内的张洛林。
乐无忧伸出手,看准时机,一把将长箭抓住。
凤求颖淡淡地下达命令:“将敢射箭的那个种族全部杀掉,在现实里屠光他们。”她讲起话来像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但话里动不动就是屠族。
她没有在意身后的乱与请求,笑吟吟地看着乐无忧,幽怨地说着:“你看,在这种时候,仍然有企图窜权的族人来设计抹黑我。尽管其他种族也有这种情况,但能够拿到明面上的也只有我们这群被惯坏的孩子了。哈哈!”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无论如何,你还是你族内的一员,无论怎么变,这条事实永远不会改变。”乐无忧反问着,“还有,你这样大动干戈地来找我,可不仅仅是杀了我那么简单的吧!”
“愚蠢的姐姐,一时间热血的少年,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我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蠢呢?”她取出一把精致的扇子,轻轻地挥舞了两下,“那个时候,你为什么就不担心我们的报复呢?”
“因为我爽了。”乐无忧微笑着说,“我就喜欢看见把我拿狗一样侮辱的美丽的事物在污秽中破灭。哈哈哈!”他笑了起来。
凤求颖咯咯地笑着,漫不经心地说到:“你在说谎。”
“我说谎又不关你什么事情!你有意见?”乐无忧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他始终保持着警戒之心,万一眼前的凤凰突然下达命令了怎么办。
凤求颖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着:“如果这些破事,我会偷跑出来,变一个样子,找你,让你爱上我。可惜啊!可惜!”
乐无忧没有讲话,她紧接着说着:“现在,我族内对你的意见分为两派,一派主张杀了你,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