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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朝着城门口奔跑,他们并不是走城门正对着的大街,自然而然也没有看见东日教的举动。
在大街上,一声声口号震耳欲聋:”龙凤呈祥,东日永生。“
东日教的”狂热信徒“们纷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抛弃了自己一直居住的屋子,加入这个潮流。从街道的两侧,不断有一个个种族在一道道声音的指引下,从街道两侧来到这条主干道。
在同时,他们杀掉任何口号喊得不响亮,不”忠诚“的混子,很多企图浑水摸鱼的生灵都在不知不觉中被自己身旁的信徒们围杀致死。在下一刻,整个口号换了一个:”我们东日教在蛤蟆教宗的带领下,走向永生!东日永生!!!“
他们特意强调了,东日教是由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蛤蟆创立的。
甚至是一条条真龙都在喊着这个口号,他们的咆哮声压住了千千万万的生灵。
他们占据了奴罗族最早所占据的这一片角落,以这里为中心,向着四周扩散。一支支军队伫立在一个个街道上。他们占据了一间房子,再将大批大批的金币运往里面,之后,本只能容纳一百个人的屋子最起码吞没了上十万的军队。天上一个个强者清扫着任何飞在他们上空的修道者。
之前处于这边的弱者们都被赶到主干道,成为第一批次的炮灰。反正东日教有编外人员,反正东日教的教宗,明面上的高层都是一群战斗力为五的渣渣。至于东日教的七十二个种族都是”狂信徒“,狂信徒唉,又不会处理任何事务,他们只会战斗,战天战地战世界。
一切的事情都是东日教的错误,都是东日教的高层的错误,他们只是什么都不懂的狂信徒。真龙和凤凰很早就知道了,如果要在这个挣扎获得最大的利益,他们势必要将整个试炼者团体得罪,如果是真龙自己出面,他们就会遭受无穷无尽的谩骂。
谩骂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的无心之举不能斩草除根,现实中可以斩草除根,杀光任何反抗的弱者,但在这个游戏中呢,死亡只不过是退出而已。万一,万一弱者中有一个怀恨在心,以他们心自己的执念,万一真的让那个弱者成长起来,一个在暗,一个在明,他们不敢赌这个可能的未来。
至于循着因果的追踪,呵呵了,首先他们就不敢惹挣扎的创造者。
被赶到城门处的弱者们不安地坐在地上,他们部分甚至抱着离开这个挣扎的年头,他玩得不开心,他不玩了。但思考了过后,他们又重新放下了轻生的念头,谁也不知道,一直活到最后有什么奖励。
在这一场必定失败的守城战中,往着城墙赶过去的生灵满打满算也不过一万多人。他们全副武装,保护着中央的一群已经步履阑珊的老者,各个种族的老者,往着城墙处奔跑。
乐无忧的几个队友恰好在内。他们保持着缓慢的步伐,一步一步地前往两千米外的城门。
他们呈一个圆形,天上飞着近乎一百个第九重城市的强者,击杀着任何企图一窥虚实的试炼者。地面上,处于外圈的,身披铠甲的士兵都能够看见四周的景象,或是击杀,或是恐吓,或是撞开,没有一个生灵能够阻挡他们的步伐。
他们很强,穿着秘银盔甲也能够健步如飞。他们很强,每个人背负着一把大弓,手持着两米长的巨剑。他们放弃了自己轻盈的步伐,如同一个战争机器,横扫一切。
他们保护着在最中间的老者,走出城门,走进银音森林。当他们的身影迈入银音森林,一道银色的光芒笼罩住他们,在一阵恍惚中,消失不见。
他们是整个起始之城内最强的军团,他们却离开了。
其他居住在房屋里的生灵一脸不解地看着他们的离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如此强大的他们都不敢驻守在屋子里,难道他们对着这些无敌的房屋那么没信心吗?
他们紧接着继续扩大房屋的规模,让房屋内部的防御措施更进一步。
乐无忧奔跑在街道上,只要他拐过前面的那一个转角,他就能够看见主干道的全部景象。
当他跑出这条街道,入眼之间是密密麻麻的生灵。他们颓废地坐在一起,互相之间埋怨着东日教。
“东日教是世间最丑恶的宗教,他怎么能够把我们赶出来。他们就这样地不把我们当成试炼者看!终有一天,东日教一定会被毁灭的。”
“我们就是炮灰?炮灰个屁,大家都是全属性为一的凡人,为什么他们就高人一等!为什么他们不招收我们?”
“他们认为我们的口号喊的不热情!见鬼的不热情,他们怎么看出我们喊的不热情!”
“现在这里抱怨有什么用,想办法逃出去,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
声音逐渐小了一点:“怎么逃?要么冲破他们的包围圈,往城里面的空闲房屋逃,要么朝着银音森林冲?”
“谁,是谁在讲话?”紧接着传来鞭子入肉的声音。
怒骂声,咆哮声,反抗声,拳拳入肉的声音,到最后,一声绝望的哀嚎声将这一片近三百米的街道变得鸦雀无声。
“再讲啊,继续骂啊!有本事站出来,大爷我会让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是东日教的编外人员!我们我们会是你们的大爷。哈哈哈!”
“一群懦夫,有胆站起来继续说啊!弱者就应该有弱者的自觉,好好地做一个炮灰,兴许教庭的高层让你们活着。哈哈!兄弟们,好好看管着他们,不要让他们跑掉。”
东日教的狗腿子仍然驻守在两边,统帅着那群炮灰。可千万不能让炮灰跑掉,不然你们就没有转成为正式信徒的机会。东日教的一个个“好心”的教徒在临走前对着他们说道。
看着这一幕,乐无忧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他需要一个势力,并打算自己把它建大建强。
他走了出去,雄壮,阳光的声音出现在这一片街道:“既然是弱者,那为什么不团结起来,一同走向光辉未来!”
“你是谁?有胆量站出来!”一声大喝传来。乐无忧能够看见自己前面的一只獴犸闭着眼睛,四处乱转。
一只瘦小的兔人爬着来到了獴犸的脚下:“大爷,大爷,我告诉你他的位置,你能不能在东日教的高层面前美言几句,我也是东日教的忠实信仰者,刚一出生,我就信仰着东日教了!”
“你,你,莱七,你就这样背叛我们的信仰!”几个同为兔人一族的年轻人质问道。
黑暗中的莱七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回过头,对着自己的族人吼道:“只要我能够活到最后,我就能够获得强大的力量,到那个时候,我就是你们的靠山!”
他又一脸谄媚地对着獴犸说道:“大爷,大爷,我能够告诉你那个人在哪里,求求您答应我的请求吧!”
獴犸不耐烦地一脚将兔子踢飞:“去你妈的,给老子滚,要讲就讲,别抱着你爷爷的大腿,恶心。”
“不,不,不,你讲那个人在哪,我为你引荐引荐。”一个满身污秽的怪物靠近獴犸,轻声地说着,“你想想,我们也需要反水仔来让我们更好地掌控他们。”
“说,现在他在哪儿?”獴犸喝着,“看爷爷不扭断他的头。”
乐无忧故意踏了一步,发出声音。那个满身污秽的怪物慢慢后退,兔人莱七惊恐地捂住自己的三瓣嘴,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说,他在哪儿?”獴犸怒问着,兔子竟然不回复他的话。他一脚往前踹,踢到了兔人莱七的头颅,将他踢飞。
莱七迅速地往着自己同族的方位钻去,嘶吼着:“大爷,大爷,他就在您的身后啊!”
獴犸放肆地说着:“在我后面!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他的脖子一转,感触到一丝清清凉凉的东西从自己的脖子上划过。
他瞪大了眼睛,突然一下作势下跪了:“不,不,大爷,求您绕过我。”在那一瞬间,他充满全身力气的一脚踢向了身后的乐无忧。他的心里阴阴地笑着,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在黑暗中躲开自己的断子绝孙脚。
乐无忧的眼神中满是冷漠,他用力一划,在他的眼里,獴犸的头颅飞了起来,他的身体消失在这片黑暗中。
乐无忧看着那个满身淤泥的怪物消失在炮灰群中,他知道有强人来了,当然得找个好地方躲起来,难道还等乐无忧把他找出来杀掉吗。
又是一阵寂静过后,乐无忧的声音继续响彻在他们心中:“与其呆在这里等死,还不如追随着我的步伐,朝着银音森林进发。追随着我,你们将会看见光明,看见希望!”
“你有什么资格说出这句话,你又怎么能够庇护着我们?你又拥有什么力量?”一连三个问题被寂静的人群询问出来。
乐无忧的语气带着怜悯:“现在,不是我有没有力量庇护着你们,而是,唯有我胆敢站出来,引领着你们走向光明。”
“即使你站了出来,又没有生灵跟随着你一起前进。你讲这些话又是抱着什么目的?谁会相信一个陌生人。”在长久的寂静过后,一道声音幽幽地响起。
乐无忧抬起偷来,透过这宽达一千米的街道,他看见了那个从街道另一侧走出来的身穿长袍的年轻人。他带着挑衅,傲然地注视着乐无忧。他轻轻地挥舞了自己的扇子,打开扇子的刹那,一行字出现:你是垃圾。
乐无忧心中的火气噌噌地上涨,他紧紧握住自己的青铜剑,目眦欲裂。刹那后,他的这些表情全部消失不见,变得平静下来,他心如止水,微笑地看着他的嘲讽。“没想到啊,东日教的高层回事一个这样躲在人群后面畏首畏尾的渣渣。你知道吗,从一开始,我就打算狙杀着东日教的高层,没想到你那么早地站了出来,可惜了我的一番苦心啊!”
“东日教的高层,他在哪儿?”
“好像,好像在这个位置,东偏南四十五度角。”躁动的炮灰朝着东南方向膜拜着,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无非就是请求他让他们加入东日教。
“快,快点聚拢在他的面前,聚拢在他的周围,朝他大声喊着口号,没准他一时高兴就答应了你们的请求了呢?”乐无忧随意地说着。紧接着,他站在原地,等着那个男子的下一步攻击。他同样轻蔑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同时,他的嘴唇张开,说出了一个词:“垃圾。”声音很轻,没有人能听见,他知道对面的男子能够看清他的口型。
那个男子将扇子翻转了一下,露出其上的几个大字,猪狗不如,说:“抓住这个妖言惑众的邪物,要是谁先击中他,谁就能够成为东日教的编外人员,要是哪个编外人员击中他,他就能够正式成为东日教的信徒。”他将计就计地说出了这句话。
乐无忧摇了摇头,他没有选择朝着那个男子冲去,而是朝着四周的编外人员冲去,每一步落下,脚步声清晰可闻,是个人都知道乐无忧来了。
编外人员朝着乐无忧伸出了自己的爪子,乐无忧躲避着他们的攻击,用相同的力量回应着他们的攻击。
“我攻击到了。我攻击到了,我就是正式信徒了。”
“我也攻击到了。”
“别打死他,等等我,我也要成为正式信徒。”
乐无忧在他们攻击中惬意地周旋着,甚至一脸微笑地看着那个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