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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一时半会儿,柳小虎和柳阳就放下了玉简。
“很好,柳阳先说说丹方吧。”木小海很高兴两人的表现。
柳阳微闭双眼,又把丹方在脑里过了一遍,然后一丝不苟地说道:“上等极北鹿胎,文火提纯,至少八轮;环颈乌鸡,六龄鸡为佳,整鸡入药,文火去污,大火提纯,三轮即可,多则丧失其活性;钱藤何首乌,年份须五十年后的,越足越好,去叶去跟留茎,大火提炼为膏莫成粉;荷叶七星芍,全株入药,提炼成粉即可;大荒熟地,……”
然后柳小虎也来了一遍,木小海满意地点点头叫他们把自己所需的药材快速整理出来。柳小虎他们俩的基础也不错,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所需的药材。看看柳小虎又看看柳阳,木小海说道:“柳阳,你要多向柳小虎学习,你就不能一样多拿一点,这样以后行走江湖,你会吃亏的。”
然后不待柳阳解释就说道:“下面我来炼制一炉太太乐,你们看一遍啊。”
柳小虎柳阳知道木小海这是手把手来教自己,都睁大眼睛看着木小海炼药。为了给他们展示,木小海故意放缓了自己的步伐,但柳小虎柳阳依然感到吃力,这生火,下药,提炼,取粉,再下药,焚烧……行云流水的曼妙手法,让他们赞叹不已,而木小海对火候的感悟、把握更让他们钦佩,都在那药粉刚好的关键时刻果断出手,毫不滞涩,绝不拖泥带水。
这样,他们模拟着手法,牢记着程序,不觉手舞足蹈起来。
顺利融丹,木小海看到他们跃跃欲试的架子,欣慰地说:“那你们来吧。”
鼎炉一放,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生起火来。
“不要急,炼丹药心平气和,不急不躁才行。”看着柳小虎的毛手毛脚木小海忍不住小声提示道。
就这样,还是出口晚了,心急之下的柳小虎丹炉火势过旺,结果那株云母龙阳参就被烧成一团灰黑的粉末,两万元石瞬间随水飘走,柳小虎懊恼地吐了一下舌头,也不敢大声叹气,恐怕惊了旁边的柳阳。
太阳越升越高,柳小虎和柳阳的脸上都微微的渗出层层细汗。想不到他们都失败了。木小海哈哈一笑,“怎么,灰心了吗?还是因为那十几万的元石让自己心疼?不必这样,我们有的是时间和药材,只要你有心炼。还有木有信心?”
说实话,就算是柳小虎这个柳家的大少爷也不能对这十几万的元石无动于衷,更不用说柳阳了。不过他们很幸运,碰到了木小海这个药材大王,木小海又拿出了十份药材,感情他是要用药材砸出炼丹师啊,任谁看了都得埋怨这个败家子啊。
柳小虎和柳阳感激地看着木小海,木小海赶忙笑道:“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切记,不要有任何负担,就算是苍松长老也不可能上来就成功的。就当玩了,知道么?”
柳小虎和柳阳也都是那种放得下的人,这次终于放下包袱,轻装上阵,结果在太阳当头照的时候,终于在浪费了四份药材之后成功地炼制出了一枚太太乐。
见好就收,木小海停止了他们的炼制训练,以给予他们反思的机会。趁着吃饭的功夫,木小海交代道:“以后的丹堂你们就是独立的一支了。记住,我们的痘神丹系列丹药都只在我们这一组生产,也就是说,这三种丹药现在只有你们俩会炼制。我想你们也会明白,我和柳家是合作关系,但我不是柳家的,如果你们将来想走出柳家,或者说让柳家在你们的带领下走向辉煌,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当然,现在这也是命令。”
经过这么多天的洗脑,柳小虎柳阳也接受了木小海的思想,都把自己看成了将要展翅的雄鹰,那手底没有自己的底牌哪行,而这就是木小海给自己的底牌啊。
“虽然我们这个独立于丹堂并不是说你们脱离了丹堂,这正常的修炼苍松长老还会教你们的,如果下次见面没有进步,你们俩可不要怪我喜新厌旧,会找别人替你们的班的哦。”
柳阳闻言大惊:“小长老就要离开柳家了吗?”
“哈哈,柳阳,**,你不觉得这鹿城有点小吗?好好干,说不定下次见面,我就带你们俩出去逛逛。”
尽管如此说,柳阳还是感觉有点伤感。
但柳小虎却没有这种感觉,反而兴奋地一拍木小海:“老大,我看好你啊!你快点,我可快在这儿待疯了!”
“好好干,你们的理想都会实现。这里交给你们了,再见。”
木小海又跑到柳苍松那里交代一番,然后找到柳大华,拿出了自己可以提供的最后一批药材,并且带走一些柳家拍卖场的稀有药材和种子,以及自己欠缺的部分动物性药材,最关键的是预支了千万元石,然后才回到沉香阁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就牵着一匹柳大华赠送的宝马,告别鹿城柳家拍卖场,开始了青云山之行。
116救了一个瘫子(1)()
117救了一个瘫子(1)
离开鹿城木小海就快马加鞭,一路向西而行,要经过泗河方可南折取道青云山。
五月初十,距离柳家的火热拍卖过了正好五天,木小海来到了泗河,木小海记得,这泗河的麦家也参加了上次的拍卖,虽然没有碰到筑基液,但成功拍得一组融血丹,又顺利买了一些价格不菲的药材,也算不虚此行了。从拍卖场了解到这泗河麦家是当地一霸,有位89级的武王老祖压阵,也算的上东海有数的家族了。
这样的家族不大不小,为了跻身一流,都拼命地增加实力,这正是木小海他们争取的对象,自己的丹药还有比筑基液低级一些的淬体丹可以抢占一些市场。只是最近很忙,而为了打牌子拉广告,自己才搞那些抢眼的丹药,其实筑基液依然有些高端,那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价格不是小家族,散修可以承担得起的,但这淬体丹虽然洗筋伐髓的功能比不上筑基液,但好在价格低廉,五万元石一枚大家都可接受。而一些宗派和家族为了鼓励弟子修炼,一般都采取奖励的方式或购买的方式给弟子,不过,同样限于药材的数量问题而导致僧多粥少。
这样思思想想地进了泗河城,肚子咕咕一叫,木小海才想起抬头看看天,一轮红日当头,竟然到了中午。
恰巧身边就有一幢高达三层的酒楼,看来也是泗河数得着的酒楼了。
看着骑着高头大马的白衣少年直奔店门,眼睛提溜尖的店小二就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一手拉住马缰,一边殷勤地说道:“少爷来我们好再来酒楼是住店还是打尖?小五,快来把少爷的马牵去马厩好草好料伺候着。”
木小海翻身下马,顺手把缰绳一交,就进了这好再来酒楼。一楼已经坐满了吃午餐的客人,看着拥挤的一楼,小二笑呵呵地说道:“要么少爷去二楼雅座。”
木小海微微一笑,这去二楼好可以多下几个钱,虽然木小海也不差钱,但急于赶路的他瞥见酒楼东南角还有一张空桌,就走了过去,说道:“随便上点酒菜,我吃了还要赶路,千万把我那马匹喂饱。”说着就递过去一大块元石,接过那足够吃两天的元石,小二眉开眼笑地应道:“少爷,放心吧你。”然后冲柜台高声喊道:“十六号桌,生熏大黄鱼,五元辣子鸡,辣汁酱香肘,野山椒河蚌,各一份,十年状元红一壶。”
不愧是泗河第一酒楼,没用一刻,小二代点的几样菜肴就热气腾腾地端了上来。自从那夜在柳家正式喝酒后,木小海对酒也就来者不拒,虽然那次之后他就没有喝过酒。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看着身边热闹的吃客,木小海感觉这俗世的生活也很快乐的。
饭菜没有吃到一半,嗡嗡闹闹的酒楼突然静了下来,静得掉根针都听得见。木小海尽管诧异,但这也没有影响他吃饭,可当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自己的时候,木小海还是感觉一丝不爽,任谁在这千人万眼之下吃饭,也不会自然的。原来,静下来的大厅大家都听见了木小海吃菜咂嘴的声音。木小海真感到别扭,就放下筷子,一看木小海抬头看向四周,那些食客都急忙转过脸来,不再那么不知趣的看着木小海。
这时,楼梯就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和喧哗声,木小海明白了,肯定是楼上的恶霸吧,哪儿都死不了这些东西。
不过一贯抱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信条的木小海也不会没事找事地去问他们这些事,就安安静静地吃自己的饭。
“三爷,您走好,我托您的那点事就劳您老费心了。”一个四十上下尖嘴猴腮的汉子正弯腰低眉地讨好着一个锦衣少年。看那少年二十上下,趾高气扬的样子,一副二世祖的标本模样。
果然,那货张嘴就说道:“哎呀,侯三,你不就是想承接我麦家的花园改建吗?你放心,爷爷最疼爱我了,等我跟爷爷说了,这事就交给你了。”
那叫侯三的汉子,心花怒放道:“谢谢三爷,谢谢三爷。”
那麦家的三少爷眉毛一挑,带着一丝不悦的语气说道:“侯三,你就这样谢谢我的。”
侯三立刻一拍脑袋,叫道:“三爷,我该死,我该死。您放心,就孟家那丫头的事,包在我身上,三天后,我保证把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送到三爷的身边。”
听到这话,木小海看到麦家三少被酒色掏空的蜡黄脸上浮现出淫荡之极的笑,那笑声也放肆地响在偌大的酒楼里。
但所有人都没有出声,还在小心翼翼地吃饭中偷偷瞟着这一群人走向好再来酒楼宽敞的红木大门。
木小海倒没有这些顾忌,就看戏一样的看着他们。
就在这伙人走下阶梯的当儿,一辆小木车突然挡住了麦家三少的路。
那是一个轮椅车,车上一个老头,车后一个群孩子,其中一个孩子正兴冲冲地推着小车,可不料冲撞了这泗河一霸,麦家三少麦子秀。
这晕乎乎的麦子秀兴头上一不小心被这四轮车压到了脚,吃痛之际,就信手一挥,那推车的八岁左右的孩子就被麦子秀一拳打飞,直落到三米开外,众人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就没有了声音,只见那孩子劈头盖脸的鲜血,动也不动不知死活地躺在地上。
车上的老者脸色一变,怒声骂道:“畜生,畜生啊,那就是一个孩子啊!”
侯三看着那老头,大喝一声:“你眼睛瞎了,冲撞了三爷,那是死有余辜!”说着就一脚踹向那木车,那木车连着老头一起翻了两个过儿,结果老头的头砰在车把上,血就汩汩地流了出来。
酒楼里的所有人都停下来了,几个大胆的就向门口凑过去,但依然不敢靠近,偌大的酒楼只有木小海走了出来。大家也看清楚了,老者面色黑瘦,四肢肌肉萎缩,那是一个残疾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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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救了一个瘫子(2)
面对这无妄之灾,老头气得气喘吁吁,一边骂着,一边两手无力地撑着地,可还没有坐起身子,那马屁精侯三上来又是一脚,把老头踹倒在地,嘴里还叫骂着:“我叫你骂,我叫你骂。你个老不死的。”
而另外一个小子在旁边就一把提起老头的木车,高高举起朝边上一扔,那木车咔嚓一声就粉身碎骨的撒了一地的木屑。
看着代步的木车毁掉,气急攻心的老头大骂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