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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很长的一段坑道,都得有十几里路的样子,然后小广场样的空间了都是人,大家几乎都在干着同样的事情:从坑道深处开采来的元石矿都堆放到这里,然后这里都是剖石手,一丝不苟地切割打磨手中的石块。
和赌坊的解石不同,这里的剖石手豪放粗犷,只见他们手提大刀猛的劈下一块块石角,然后一片片如同切丝一般的往下切石头,若是没有发现则一直切下去,直到将这块石头完全切成一片一片,再进行下一块;若是一旦发现有元气泄露出来,就开始用磨砂手慢慢的运功摩擦。直到一块元石完整的取出来,这块石头也就变成了粉末。
接着就是运输工人,一批人把解出的元石收走,一批人把碎掉的石头和石头粉末立即有人打扫了运出去。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唯有巨大的声音从始至终不停。
大家分工明确,责任到人,每个人都熟练地进行着自己手里的工作,场面很大,却不嘈杂,反而给木小海一种动感的美。
前行五百米,洞口越加宽了,然后分出五条枝杈,其中四条甬道工人不断进出,一块又一块巨大的石头被搬运出来,然后送到切石场去。
走着走着木小海突然感到身侧传来一股温热,丹田随之一颤,木小海甚至感觉到心田农场一阵抽搐,就像一个闻到酒香的酒鬼皱起鼻子在探索。
手掌贴着石壁,木小海感觉丹田猛地一抖,一股力量不大但却精纯气息缓缓吸入体内,确定无疑,根据心田农场的反应,木小海松开手掌对端木孝洛说道:“这里肯定可以开一个新的矿道,而且产量还不回小。从此进入十米,定有收获。”
“真的?我现在就喜欢听到这样的话了。”端木孝洛没有一点王子的架子,眉开眼笑地跳了起来一把抱住木小海。
这让嘉佑四老大跌眼镜,处在那不尴不尬的地位,这位爷从小就习惯了遮掩自己的喜怒哀乐,自从八岁以后基本就是喜怒不行于色,这样放纵的情形可谓绝无仅有,木小海创造了奇迹。
可这位奇迹创造者却没有这份觉悟,一把抖掉端木孝洛,擦掉浑身的鸡皮疙瘩,端木孝洛愣愣地不知所以,木小海递来一把阔大的切刀:“兴奋了吗?那就发泄一下,我们开一点通道,高兴一下。”
端木王子也是中级武王,这切刀又是特制,咔咔两刀,端木王子就切下不下五百斤重的石片。木小海哈哈一笑道:“二世祖的底子露出来了吧。看我的。”
说着,木小海一刀直插到底然后在石壁上直线下划拉出一条一米长的细缝,接着切刀抽出在细缝底平着刀锋又插了进去,一条横着的细缝又出现在了下方,然后右方再来一条细缝,上方也来一条,一个矩形就出现的大家眼前。
收起刀,木小海大喝一身,双掌凌厉地拍在矩形正中,然后改掌为爪,双掌切入石壁,一顿一提,一块五千多斤的方方石块就被木小海这样从石壁中拉了出来。
端木孝洛冲木小海一竖大拇指,然后沿着木小海切开的小洞向左方切了三刀,然后依样画葫芦拉出一块同样大小的石块。
看到少主和尊贵的客人都动手了,嘉佑四老看不下去了,各提一刀围了上来,这武皇就不是盖的,根本不像木小海那样**似的开工了还得大喝大叫,这四位老人家就像切豆腐似的在石壁上划来划去,木小海和端木孝洛张大的嘴巴还没有来得及闭上,端木雷老人就山洞里叫开了:“注意啊,不要石头砸到脚。”
“咣!”
震耳欲聋的声音惊醒了他们,对视一眼道:“还是得提升自己的修为啊。”
这样,四个老人挖洞,两个少年运输,不大工夫,一个宽六米高三米深十米的山洞就出现了。
木小海也进来了,走到坑道尽头,手中切刀挥起,麻利至极地掏出一块方石:“端木兄,会切石吗?”
端木孝洛哈哈一笑:“你说呢?”
木小海道:“那你还**样站着,看看里边有什么货色!”
嘉佑四老一阵抽搐,虽然二王子在宫里受冷落,但那是皇家之事,可这宫外谁敢对王子不敬,可木小海就是奇葩,根本不给二王子好脸色。但他们的心里却又很开心,木小海把端木孝洛当成朋友而不是王子,这样的情义哪里找呀,不看二王子听到木小海的嘻骂正傻叉样地笑吗?
端木孝洛出手如风咵咵数刀就劈出十斤元石来,这可是镇住了嘉佑四老,因为他们都知道,这元石矿可是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的啊,现在可是良好的开端,这以后的元石产量只会越来越好,就这一个新矿,完成今年五分之一的任务差不多。
看到这四老一少干得热火朝天,木小海就悄悄地溜走了,因为远方似乎有一种呼唤。
沿着刚才主坑道的那条废弃的坑道走去,里边漆黑一片,因为这里搁置已久,两旁的灯坑里早就没有了油,好在修为到了木小海这个境界,黑夜中也可以视物如白天。
这条坑道延伸好像不下几十万米,而且四周还不时伸出枝枝叉叉,就像蛛网一般。
木小海一边走一边思考,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万年可开的矿产,要知道,在已知的认知里,这元石是一次性消费品,是不可再生资源,但这里的元石却好像怎么开也开不完,就像可以再生成似的。
沿途留下神识印记,木小海就这么弯弯绕绕地走了下去。不用探查,木小海放开心扉,总能感到前方的吸引。盘盘曲曲一路逶迤,木小海能够感觉到自己越走越低,但奇怪地是自己下去百米有余,但始终干燥如一,居然连一条地下河也没有,这可是奇怪之极的事。
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木小海知道难以感知前方到底是什么,害怕耽误时间,因为外边还有几个人呐,万一他们误以为之极失踪了可就不妙了。既然确定这里有秘密,那自己再来就是。
幸亏回来,木小海远远地就听到“木兄”“木公子”的呼唤,加快脚步,木小海很快和端木孝洛会和一处。
一见木小海,端木孝洛松了一口气道:“木兄可不要玩失踪了,就算探矿,我们还是一起的好。这座古矿还是有些禁忌的地方的。这条矿道最近几百年都没有进去了,据说里边有古怪,但只要不进去,也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
木小海微微一笑道:“富贵险中求,我总觉得这条矿道深处也许有我们需要的东西,我正想一探究竟,不知道四老意下如何?”
四老之首端木风道:“自古有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们一把老骨头倒没什么,可二王子乃千金之躯,我们实在不敢担这种风险。”
这话实在坦诚,木小海道:“理解理解,但作为一名探矿师,那坑道深处对我可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所以,这几天,你们就着手那新矿的开采工作,而我就探探这幽深坑道,毕竟,这许多年也没有出过事不是。而且,为了安全起见,端木兄帮我保存好这块玄玉,上面有我的神识印记,如果我要有什么意外,你会知道的。”
端木孝洛道:“木兄真的要下去吗?要不就叫风老陪你一起去吧。”
“谢谢端木兄的好意,不过这新矿伊始千头万绪,你们还是看着这头吧,相信我。”
“那好吧,你小心一点。”
看着木小海远去的背影,端木风道:“二弟三弟四弟,你们好好保护王爷,我跟着过去看看。”
端木孝洛道:“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算里边有什么物件,凭他就是,我们只是来找元石,从始至终,木小海跟我们提要求了吗?”
端木风道:“可江湖险恶,人心隔肚皮,这万古之矿,里边说不定真会有什么遗迹也说不定。那可是我们帝国的。”
“不要说了,我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言语。”端木孝洛打断端木风的话,“里边有宝贝又怎么了,矿道存在千万年,你怎么现在倒想起这事来了。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论。这许多年来,可以说除了四老之外,真正对我贴心有谁,但木兄弟和我一见如故,也许这事我今生唯一的朋友。这块玉现在由你随身保管,只要有异动,你第一时间过去看看,注意,这是保护,若非必要,我们还是随他去吧。你老得知道,这样的人只可做朋友。”
端木风心悦诚服地说道:“王爷说的对,我照办就是。”
木小海重新回到那无人的矿道,一边走一边心算,拐了二百七十八个弯,走了十九万六千四百米,终于来到矿道终极,一片空旷的地方,就像一个大厅。
大厅呈圆形,木小海随手洒出八颗夜明珠,这上万平米的大厅才稍微有点亮光。四周依然空无一物,但心田农场的狂躁却让木小海相信这里若不是有大量的元石就一定存在着灵石,甚至是仙石也说不定。
木小海仔细地勘察着,干脆闭上眼,沿着大厅的一角转着圈走。
两圈过后,木小海停在了大厅的一角,不用怀疑了,来到这里心田农场的反应最激烈,确定下来后,木小海就取出自己携带的剖刀,沿着石壁切割起来。
可惜一把剖刀切成了废铁也没有切出一条缝来,这里的石壁居然比钢铁还硬。没奈何,木小海取出自己的锦鲤剑,这把来自水云阁的神兵,然后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五分钟才划了一条缝隙出来,他奈奈滴,外边的石壁可是豆腐样的温柔啊。
第二条缝隙花了八分钟,然后他又花了十五分钟弄出了第三条缝,而第四条缝整整用两刻钟,半个时辰终于成功凿出一块一米见方的石块。然后又从上方再凿出不到一米的石块,够自己行走就行了。
难怪矿道开到此处就放弃了,若非自己手里有着神兵利器,这石壁绝对是难以逾越的屏障,而探矿师探不到深层的元石之气,而工人们也无法拓展矿道,眼前这万米大厅也不知道前人是如何开凿出来的,这让木小海对前人的力量充满了敬佩。自己手有神兵,还有无数的补气丹维持不间断的工作,就这样,半天才前进三米,这万米的大厅啊。想想就害怕!
洞中无日月,木小海干累了就吃两颗补气丹,等到吃了十八颗补气丹的时候,洞也挖了二百米之深,木小海几乎要放弃了,因为石壁似乎比原先更坚硬了,自己的锦鲤剑削铁如泥到如今也伤痕累累,豁口处处,再挖一次,最后一次,没有收获的话我就收了。
就这样的自我欺骗,木小海又挖出了三十块巨石,也没有力气弄出山洞了,就随手放在身后,恰好把自己堵在了洞里。
“麻痹的,不玩了,不玩了,要玩死老子呀!”木小海在撅起最后一块石头,终于死狗一样瘫坐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看着脚下完全变形的锦鲤剑,突然火起,一把抓起冲前面的石壁投去,锦鲤剑没入石壁不见了。
看着面前黑黢黢的小洞,木小海感觉哪里不对劲,貌似石壁变软了?他猛地跳了起来,对准锦鲤剑留下的洞口一拳挥下,轰的一声,眼前出现一个大洞。里边亮光突现,木小海不自觉地闭上了双眼。
等了一下,木小海慢慢睁开了眼,靠,我了个靠滴,一条幽深的隧道出现了,平坦的隧道中央一条蓝莹莹的蜿蜒匍匐的石龙伸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