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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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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那二龙游速愈快,闻得两声闷响,二龙分衔日月,自玉唾龙尾尖端破出,立时增至初时大小,龙须摆动上下,眨眉之间,二火龙已是推着日月直往头顶,腾空不见。

    玉唾唇角血干,尾上鳞片剥落,启唇却未呼痛,唯得一字“救。。。。。。”话音未落,其身已然无存。无忧同花焚俗皆是愕然,连明火亦未得见,玉唾尽成焦灰,散布水中,须臾无踪。

    弄无悯见无忧失神,眼底晶莹,却也未见零涕。弄无悯心下一软,轻唤数声。

    无忧不应。

    花焚俗怔楞半刻,口中喃喃:“救。。。。。。救。。。。。。”话不成句,语不成调。

    “无忧。”弄无悯从未将花焚俗放在眼里,如今见自己灭玉唾一招,似是将无忧骇住,心上不由一紧,欲施安抚,却不知何处着手。

    无忧口唇大开,倒非因着玉唾命丧眼前,而是见不远处花焚俗左掌作刀,直往自己龙尾劈去。无忧急阖了眼目,鼻内腥气弥重,抬眉再观,花焚俗尾部少不足半丈,已然自断。

    “弄无悯!”花焚俗怒喝一声,单手拎其断尾,直往弄无悯丢去。

    弄无悯初时无查,闻声回身,不慌不忙,单掌一抵,那断尾受力,速度渐缓,待近了弄无悯身侧,刮擦掌心,龙鳞片片落。尾上起火,反生异香。

    弄无悯抬臂于鼻尖稍稍一挥,感那香气不散,近之则眼目眩乱,头重身轻。弄无悯不由阖目屏息,轻道:“断身求存,迷香藏尾;雕虫小技,着实可鄙。”

    花焚俗轻笑一声,应道:“计不在新,堪用便好。”话音未落,其上身亦化本相,强拖残躯,巧避弄无悯,直往无忧处而来。

    无忧闪躲不及,再定睛时,已是骑绕龙身之上。无忧凝力指尖,却仍不可动,感花焚俗似已拼尽全力,直往海面而去。

    初出南渊,无忧便见知日宫马车尚在崖上等待。

    “花哥哥。。。。。。这是。。。为何?”无忧口鼻仍感血气不散,心知花焚俗断尾事重,然心下有愧,不知如何开口更为妥当。

    “明组邑部族俱灭,皆因尔假扮青姬夫人之女,混入虺海。现而今,岂非需用尔性命生祭,方可平吾心下震怒?”花焚俗喝道,稍顿,再言:“弄无悯待尔,宛若眼目,珍惜至极。失尔行迹,定是急如星火。吾便要见其寝食难安,方消吾恨!”

    无忧闻声,惊怖未有少减,心下暗道:听其所言,吾为鱼肉。现逃出南渊,倒似反不及为无悯摆布好些。一念未终,陡听得花焚俗接道:“弄无悯中了吾家传迷香,名唤‘捧心弃’。纵其功法精妙,仙力绵延,恐亦需得半炷香功夫方可行动自如。”

    无忧讪讪,咬唇不语。一龙一蛇,驾雾腾云。

    这般疾走未有多时,无忧感耳畔风声愈响,鼻内腥气稍减,反添了些烧灼焦味。无忧心知异样,不由轻道:“花哥哥,你可安好?”

    半晌,未得一应。无忧难安,启唇正欲再唤,抬眉却见正前一影,灰袍金冠。

    冷浸烟云,寒生眼底。

    弄无悯眼帘一挑,朗声缓道:“为吾天随明火所炙,竟可不声不响,暗耐多时,倒也当真可敬可佩。”

    无忧闻声,心下一紧,正待探问,却见弄无悯袖管一挥,定身法立解。无忧急将蛇尾化为两足,驭气便往龙头而去。然未待贴近,却感一力,扣提锁骨,将其轻巧一拉,便往弄无悯身侧飞去。

    弄无悯垂眉,瞧了无忧一眼,轻道:“可还好?”

    无忧哪还得闲相应,瞠目见不远处断尾之龙,其身微颤不停,体色渐赤,焦糊愈浓。

    无忧不忍,抬手扯了弄无悯袍尾,前后摇晃,声带哭腔:“你曾应我,予其速死,绝不多加磨折。。。。。。”

    弄无悯轻哼一声,手掌轻压无忧头顶,抚其发髻,感其战栗,弄无悯不由长叹,手掌一抬,掌刀即落。

    无忧喉间一阵腥气,眼见花焚俗为弄无悯一斩为二,龙身打旋,急落而下。

    “花。。。。。。花哥哥。。。”无忧未待弄无悯反应,侧身展臂,亦是飞落。待双足沾地,无忧急急上前,俯身就地,缓揽了地上龙头,见其血漫漫,难有少止,无忧轻抚龙须,垂泪轻道:“无忧早知,花哥哥方才所言,不过一时气话,无忧明白。”

    花焚俗功法尽丧,难复人形。龙头微摆,喘咳呕血。

    “玉娘娘。。。。。。玉娘娘曾言一‘救’字。。。”花焚俗气息渐弱,停顿半刻,接道:“然,吾知。。。其傲骨钢肠,绝非呼救。。。。。。想来,其临终之言,乃是。。。。。。寄望吾身,救尔脱困。。。。。。”

    无忧闻言,时啸时泣。

    “尔等早知,吾非明组邑后人。。。。。。”

    “那又如何?”花焚俗轻笑出声,缓道:“吾那。。。。。。家传宝戒。。。。。。”

    “尚在!尚在!”无忧腾出一手,疾往怀中探寻,正自左右摸索,闻花焚俗接道:“即便佯装做戏,将死之时,偿吾夙愿,魂魄可安。。。。。。”

    “唯惜。。。吾难化人形,亲将那戒子。。。。。。”

    一语未落,龙目陡黯,龙须一僵,已是阒然触地。

    无忧呆愣,目华涣散,然支手仍于胸怀摸索来去,口中喃喃不绝:“戒子尚在,花哥哥你且稍歇,待无忧寻得,环于指上,你可还愿开目一观?”

    弄无悯放脚向前,右掌朝天,食指中指一并一勾,便见一细物自无忧怀内飞出,直落入弄无悯掌中。

    “欲寻此物?”

    无忧闻声,抬眉见弄无悯二指持戒,攒眉相对。

    无忧急急起身,直往弄无悯一扑,却感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人事不知。

    弄无悯稍一上前,单臂揽于无忧腰际,另一手将那戒子紧攥,垂眉瞧瞧那龙尸,稍一使力,手掌再展,唯不过些许粉末随风而动。

    弄无悯缓将掌心近了唇边,吐气将那余末吹尽,又再瞧瞧怀中无忧,唇角微抿,须臾不见。

    一个时辰后。

    弄无悯怀抱无忧,正身而立。

    其面前乃为一殿,飞阁流丹,层峦耸翠,幽致雅韵,俱是难沽:放鹤远近,走云急缓;十里青山,半壁优昙。唯那殿前朱匾,空无一字。

    弄无悯缓收了眼风,却难自禁,颔首见怀中无忧双目紧阖,长睫生翅,颤颤然欲飞。弄无悯心下一乱,阖目轻叹:“原想远俗闭户,共此胜景。劳薪而茶,劳目而书,美眷佳偶,自为天成。”

    “未想此番同抵此殿,竟是这般。。。。。。”一言未尽,弄无悯单手轻抬,摇首笑道:“此殿之名,恐也无需多议。”

    一言即落,弄无悯已是踱步向前,携无忧徐徐入殿,待二人身入,殿门自关,那朱匾之上,方见金漆三字:

    回心殿。(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金屋贮娇娘 … 第159话() 
无忧失神多时,百骸万窍,似堕苦海,气息出入俱丧,情思进退不能。唯感轻身弱质,徐徐没水,直坠虺海海底。

    身之所置,无不起滔天巨浪:珊奴诸人,面容扭曲;玉唾焚俗,皆化焦土。

    惨烈情状,孰可想见数日前祥和富庶之相?

    无忧口中喃喃低语,小指微颤,难拭眼角珠泪,不过须臾,肝液蒸动,几已过耳。恰于此时,一侧忽得素手,骨节分明,肌肤白嫩,五指纤长,青筋隐现——这般妙手,非得捧珠握玉,方彰其雅韵冷致;怎料得如斯仙骨崇身,颠倒朱紫,草菅万灵,却不见眨眉半分!

    弄无悯立身榻边,徐徐俯身而下,持一丝帕,轻将无忧面上珠泪拭去,见其口齿稍张,自语不停,弄无悯不由长叹,坐于榻边,阖目不语。

    风狂雨骤之难,常在定云止水之中。

    昏沉两日,无忧终是转醒。

    目帘初启,便见紫檀牙床:四角白玉,宛若截肪;罗帐微动,沉水夺鼻。无忧立时阖了眼目,长纳口气,稍感舒畅。抬眉再观,见一巨珠,状如小星,径自悬于床顶,其华烛室,却不见丝毫灼目。

    无忧心下暗暗叫奇,单臂稍抬,便欲采了那珠子细观。

    “终是醒了。”

    无忧闻声,登时收手,急往衾被一藏,目不斜视,已知弄无悯身至。

    弄无悯见状,浅笑一声,上前坐于榻边,轻道:“君火失明,相火离根,心力交瘁,中气空虚。”

    无忧轻哼一声,眼风一扫,应道:“当疚何人?”

    弄无悯唇角微抿,讪讪不得言,侧目探指,便见一玉盏飞至。弄无悯缓取只木匙,浅舀半匙盏内汤液,徐徐伸至无忧唇边。

    无忧轻嗅,感香气扑鼻,食指大动,然口不得松,询道:“何物?”

    “封熊之蹯,翰音之跖,灵渊之龟,莱黄之鲐,丹穴之鹨,玄豹之胎。合着天泉十九盏,云糖半钱,泉盐半钱,汗血三滴,阳火催动,熬煮十二时辰,方得一盏。“

    无忧暗暗吞唾,抬眉却道:“弄宫主满心机谋,杀伐果断。无忧岂敢多贪口爽之甘,不思腹肠之安?”

    弄无悯闻声,却未动怒,反将那木匙再近,柔声轻道:“昏昏多时,巧舌尚不谨言,想是腹内不饥。”稍顿,莞尔再道:“明组邑尽殁,想来尔定无心饮食,吾这便撤去,待哀思散尽。。。。。。”

    话音未落,便见无忧稍一探头,直将那木匙吞入口内,阖齿柄上,未有稍松。

    弄无悯摇首不迭,浅笑再三,方轻触勺柄,敲打两回,笑道:“快些松口,吾再取一匙。”

    无忧蹙眉,缓将那木匙吐出,却道:“不劳宫主。”一语将落,已是起身,径自取了玉盏,仰面饮尽。

    弄无悯见无忧轻舔唇角,已然轻笑出声。

    “宫主不必取笑。”无忧感心气渐聚,四肢俱暖,立时起身,离了床榻,接道:“无忧引火烧身,陷明组邑灭族之困,生别死离,岂可干休?然无忧绝非弱质女流,绝食饮泣,郁郁而终,恐非无忧之风。”

    弄无悯颔首以应,缓道:“无悯知晓。”

    无忧闻声,回身见弄无悯负手而立,气度轩然,然其颊上红霞隐现,唇角浅抿,早敛了南渊下那骇人杀意。

    无忧情难自禁,抬手紧捏两颞,轻道:“身前眼底,究竟是弄无悯,抑或弄无。。。。。。”

    弄无悯眉目流转,踱步上前,缓将无忧两手除下,柔声轻道:“无悲生带恶疾,未尝久离肥遗江底。”

    无忧眼目稍开,退了半步,唇角一抬,接道:“弄宫主,明组邑一劫,尔同汝胞弟,到底何人身有疾患,无忧心下虽无实证,却也瞧出几处眉目。”

    弄无悯笑容无改,抬眉示意:“愿闻其详。”

    “吾同弄无悲不过数面之缘,每每相见,皆感其温润和煦;拘于肥遗江底,却可随心于宫内来去,从未见知日弟子伤损亡故,即便胎中染疾,也不及冷血辣手、屠戮性命事重。“

    弄无悯稍扶下颚,浅笑相应:“每见无悯,莫不感煦暖洋洋,如沐春风?”

    无忧不由冷哼,缓道:“尝有此感。”

    “现下尽无?”

    无忧抿唇,不再多应。

    “吾既将无悲拘于肥遗江,自有功法制其戾气,导归正途。”

    “何谓正道?天下大义,弄宫主独担斯任;然汝所为,若白于世,何人可堪?”

    “天之大道,无悯不过蚁力负山,尤有荣焉。”

    无忧心下一紧,陡地忆及南渊下弄无悯之言,目珠急转三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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