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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瞐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庭院,轻轻地按了两下门铃。
“叮咚,叮咚。。。。。。”
等了一会,木门一开,一个中年阿姨探出头来。
“您找哪位?”
阿姨穿着淡蓝色的衬衫,袖口微微卷起,头发梳得端庄矜重,鬓角略显白丝,眼睛带有神采,态度热情有礼。
“哦,我是项瞐,是来找周南麒先生的。”项瞐说话时彬彬有礼。
“快请进,周先生已经吩咐过了。”
“谢谢阿姨!”
“别和我客气,我就是家里的保姆,我姓陈。”
“那我就叫您陈姨了,我估计得在这住一段时间,少不了麻烦您。”
“现在像你这么有礼貌的年轻人可不多了!”
陈姨笑着感叹了一句,然后给项瞐倒了杯温水。
“周先生,现在还没有过来,估计一会就能到。。。”陈姨望了望窗外,又说,“小姐今天休息,出去逛街也该回来了。”
“怎么?周先生平时不住这吗?”项瞐诧异地问道。
“有时候过来住,大部分时间都是小姐一个人住这边。”
“。。。。。。”这是怎么个情况,项瞐有点摸不着头脑。
只听说过夫妻分居的,怎么父女俩还各过各的。
看来事有蹊跷,以项瞐的好奇心,怎么可能不打探清楚。
陈姨也挺爱聊天,没说几句,就让项瞐套出了实情。
原来,周南麒的妻子前些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和他离了婚,然后就出了国,没再回来过。
而女儿周芸芸更是因此对父亲不加理会,关系形同水火。
从那以后,周南麒就搬到了外面去住。
父女俩也很少见面。
听陈姨说了些基本情况后,项瞐心里大概有谱了,看来这里面大有文章。
只是他这个外人,肯定不合适介入其中,以后同在一个屋檐下,还是避讳些好。
不多时,门外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
随后,一个中年人推门走了进来。
中年人身形矫健,脸上的线条轮廓棱角分明,浓眉明目,阔面重颐,倒也是相貌堂堂。
发型吹的一丝不苟,合身的高档阿玛尼西服套装更让他显得风度翩翩。
虽然此时已年过不惑,不过仍然能够看的出来,年轻时也是大帅哥一枚。
就算现在也绝对称得上是宝刀未老“少妇杀手”!
想必此人就是周南麒了,项瞐赶忙起身相迎。
“哈哈哈哈。。。。。。”
人未至声先行,周南麒爽朗的笑声显示出不凡的气度。
“小瞐,让你久等了。”
“周叔叔,您太客气了,您工作繁忙,日理万机,给您添麻烦,我心里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跟我还客气什么?小瞐,你还不知道吧?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这么高?”
周南麒说着,比了个一米来高的手势。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项瞐挠了挠头。
“那时你尚且年幼,能有什么记性。一晃眼,十多年了,真可谓一弹指顷,你现在已长大成人,我们这代人也都老了。”
“周叔叔说笑了,您现在正当年,哪有半点老字可言?”
“哈哈,你啊!”周南麒笑着指了指项瞐,说,“咱们俩就不要客套了,显得生分了,坐吧!坐下说话。”
周南麒坐在沙发中间的主位后,项瞐也跟着在侧座坐了下来。
“老爷子,身体还好吧?”
陈姨给上了茶水后,周南麒抿了一口问道。
“挺好的,就是每天不在家待着,基本上时间都消耗在公司里了。”
“老爷子是这样的,年轻时就是这么过来的。风云集团发展如此迅猛,老爷子付出了许多的心血,未来这个重任就要交给你了。”
“我?”项瞐连忙摆了摆手,“周叔叔言重了,我几斤几两,只怕老爷子也没这么多打算,就算真让我接班,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勉为其难。”
“哦?”周南麒有些吃惊的表情,随即又问,“听你这么一说,老爷子好像还有别的计划?”
“唉!谁说不是呢?”项瞐身子往沙发上一靠,放松了下来,“我从京城出发之前,老爷子已经和我谈过话了,说是风云集团的未来要交给有能力接棒的人,或许要从集团内部选拨优秀的人才来继任。”
“集团内部选拨?”周南麒的手指有节奏地轻击着沙发的扶手,头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沉思了良久,才说,“赵策倒是跟在老爷子的身边时间不少了。”
“那是,赵策哥称得上是德才兼备,人才难得,如果由他来执掌风云尊位,我也是乐得清闲!”项瞐摇头晃脑地说。
“呵呵,你真这么想?”
周南麒的笑容意味深长,脸上的表情也是半信半疑。
“周叔叔,我真不瞒您,我和赵策哥感情很好,他对我也很照顾,而且我这个人性子懒散惯了,真让我正儿八百的成天坐在办公室里装深沉,我还真适应不了。”
“哦。。。。。。”
周南麒默应一声,眼珠微转,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闲扯起了南州的天气。
别墅外车灯一闪,紧接着又传来了汽车熄火的声音。
第15章 …玫瑰之家()
“这小子神神叨叨的,不太像个普通中学生呢。”
黑玫瑰整理了下胸前有些褶皱的裙子说道。
“有吗?我看他文质彬彬的,书生气却是很重的。”
白玫瑰转头透过后车窗又看了看项瞐隐约的身影。
“小妹,你还是涉世未深啊!”黑玫瑰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嘟了嘟嘴,说,“不信,你问大姐。”
白玫瑰转头又问红玫瑰,红玫瑰的美眸转来转去却不言语。
“姐姐,你倒是给妹妹说说嘛!”
白玫瑰拉着红玫瑰纤细且没有一点多余脂肪的手臂摇了起来。
“怎么,小妮子这么快就动心了?”
红玫瑰答非所问,却大有深意地笑了起来。
“让我看看心跳的快不快?”
黑玫瑰说着就伸手在白玫瑰的胸前一摸。
白玫瑰触不及防,被黑玫瑰摸个正着,脸上又羞又红,和黑玫瑰打闹在一处。
“姐姐你“资本”傲人,却要来取笑妹妹,让我也看看你的。”
车厢里顿时春色满园。
三人打闹了一阵,才稍微安生了一点。
“姐姐,你到底怎么看他?”白玫瑰又问道。
红玫瑰把刚才笑闹中弄的有些凌乱的长发整理了一下,然后靠在椅背上。
“从京城到南州的飞机头等舱价格不菲,岂是一个中学生可以负担的了得,看他的言行举止大方得体,至少说明他的家世显赫,非富则贵。”
“从京城到南州路途遥远,他却只身前来,没有任何随从,更说明他隐而不露,实力非凡。想必他在南州也是有些根基的。”
听了红玫瑰的分析,白玫瑰也觉得挺有道理,眼神微凝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黑色“幻影”没有往市中心走,反而出了外环路,直奔南山而去。
走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就来到了一处面积庞大的宅院。
“假小子”司机拿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后,高大的黑栅栏铁门才从里面自动开启了。
院子里绿树成荫,草坪碧绿,布局简约华丽。
“幻影”绕着院子里的水泥路又往里开了三分钟,就来到了一座建筑外形酷似欧式复古豪宅的大厅前停了下来。
“三朵玫瑰”依序下车,然后嘻嘻哈哈地走入了大厅。
门前的佣人们则是小心翼翼地从车后备箱里取出硕大的行李箱,轻拿轻放,训练有素的样子。
三美说说笑笑刚准备上楼去,就听到一层的偏厅里传出了一声咳嗽声。
三美急忙收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了半天,谁也不往前去。
最后还是“红玫瑰”怒了努嘴,先走了过去。
黑玫瑰和白玫瑰相识一眼,也无奈地跟了过去。
大厅里金碧辉煌,雕梁画柱,有现代感的气息,又有古典优雅的韵味。
房间的整体设计上呈现出了一种现代与历史交融后的和谐之美。
“Daddy,您的乖女儿们都回来了。”
看到端坐在奢华复古的沙发上稳如泰山的背影,红玫瑰做了个“鬼脸”,故意拿出娇声娇气的语气。
蔚相年放下手中的报纸,又取下厚厚的眼镜框,然后捏了捏晴明穴,眼部似乎有一些疲劳感。
他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大背头,两鬓寥寥白发让他显露出了经过岁月沉淀后的沉稳气质。
“爸,一直和您说别太劳累了,怎么你就是不听呢?”黑玫瑰嗔怪着说。
白玫瑰则是走到蔚相年的身后,给他揉起了肩膀。
蔚相年欣慰地拍了拍三女儿的手,示意她们都坐下说话。
“你们这次去京城,收获怎么样?”
蔚相年又把眼镜戴了起来才问道。
“还能怎么样?和前几次差不多,表面上倒是也还算恭敬,只是谈到如意城的收购,对方就绕来绕去的不接茬,不知道打的什么注意,我看那个“老妖婆”可不太好对付。”红玫瑰无精打采地说道。
“哦。。。”蔚相年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沙发扶手,沉吟了一下,才说,“我收到消息,说是如意城和珍珠集团最近有些接触,或许他们有进一步的合作也说不定。”
“珍珠集团?”
黑玫瑰本来慵懒地陷在沙发里软绵绵的,听到珍珠集团的名号后,驀地坐了起来,好像打了一针兴奋剂。
“你一惊一乍的做什么?吓人一跳!”红玫瑰嗔怪道。
“姐,珍珠集团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最近完颜烈的势头可是很猛啊!对了。。。”黑玫瑰连忙翻起了桌案上的财经杂志,“我记得上一期?还是上上一期“财经人物”的封面就是他来着,还对他进行了专访,对珍珠集团也进行了详细的报道,光版面就占了十多页呢!”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他完颜烈还能吃人不成?”红玫瑰不以为然,想了想又说,“难怪如意城的“老妖婆”一直拖延时间,原来是想“骑马找驴”,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响,就不怕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弄个里外不是人。”
“这件事情放一放也好,留给“如意城”的时间不多了,她们比我们要急,完颜烈是很精明的人,做生意从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出的价码未必会有我们的高。”蔚相年胸有成竹地说道。
蔚相年看到大女儿和二女儿的生意经念得倒是都有些建树了,而三女儿坐在一旁却是默不吭声,双眸微微失神,似乎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阿郦?你是不是累了?”蔚相年狐疑地问道。
蔚郦完全没有听到父亲在说什么,有些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阿郦?”
蔚相年又追问了一声,蔚郦才惊醒过来。
“额!”蔚郦见父亲和两个姐姐都在看着自己,慌忙说道,“都挺好的,谈的还不错,有两位姐姐看着,爸,您就放心吧!”
蔚郦答非所问,让蔚相年眉头微锁,更加的疑惑起来。
红玫瑰和黑玫瑰看到妹妹六神无主的样子,一起“嘻嘻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