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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众人就要追到墙下,血刀僧将一只大手伸进了夏青青的衣内,在一只圆鼓鼓的东西上用力一捏,只疼得夏青青尖叫出来。
血刀僧随即发出警告:“你们若是敢上前一步,佛爷就把这个女人捏死,你们信不信?”
“且住!”袁承志最是关心妻子,急忙喝令他人停步,他自己也不敢再靠上前。
夏青青被这浑身充满了血腥和汗臭的淫邪和尚扛在肩头,又被那只咸猪手伸进了怀中,想死的心都有了,恨只恨自己关切丈夫,距离那擂台太近,却离反清阵营稍远,如若不然,怎么会被这淫僧劫持?
这一刻,她无比绝望,不知应该舍了性命再让丈夫报仇,还是应该顺从血刀僧的意志,阻止大家的追赶,然后任由这淫僧玩弄猥亵。
在这最后关头,不知怎地,她就想起了北侧看台上的钱青健,心中顿时涌起一个念头:钱大哥,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被这淫僧祸害么?
第一〇三六章 雾化血刀僧()
血刀僧看见众人止步,不由洋洋得意道:“怎么都不过来了?是不是想看看这娘们儿的身子?”说话间插入夏青青怀中的那只手运功一挣,只听一声裂帛响起,夏青青的夹袄已经绽为两半,露出白花花的胸脯晃人双目。
这一下,追击而来的众人多数闭上了双目,只有极少数的十几人趁机欣赏了几眼,反正这衣服不是我们撕的,要怪只能怪血刀僧太过淫邪。然而这十几人却万万没有想到,还没等他们看上第二眼,就只觉双目一阵钻心的刺痛,随后这世界就变成了漆黑的一团。
十几声惨叫发出,其他近百人急忙睁开眼睛看向惨叫声处,发现这些人都是一般模样——紧闭的双目都流下了红色的眼泪,不,那不是眼泪,那是鲜血!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的眼睛都瞎了么?谁干的?
众人惊悸中,忽然一个声音在半空中响起,竟像是从九天深处传来:“很久以前我就曾经说过,我不淫,则天下人概莫能淫。看来总是不能令人记住。我承认这是我的错,是我的心太慈,手太软了。”
众人连忙看向声音来处,看向那深邃的浩瀚苍穹,却哪里看得见说话者的影子?不禁更加惊惧,我的天,这是神圣在说话么?
只有夏青青才能听得出这是钱青健的声音,知道这是钱青健要出手了。忍不住喜极而泣,心中默念:钱大哥,多谢你了,小妹来生结草衔环再报答你的恩德。
袁承志也听出来了这是钱青健的声音,游目四顾却找不到钱青健的身影,只好仰首望空,大声问道;“钱大哥,是你么?”他当然不知钱青健这番话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但多少能够听明白,这话中的责问是直指血刀僧的。
血刀僧本来也被吓了一跳,但是抬起头来看了一阵却什么都没看见,低下头来时已在哈哈大笑,道;“什么人装神弄鬼来戏弄佛爷?难道你想要佛爷把你家的娘们儿也睡了不成?”
“你这是嫌你死的慢么?”空中那声音再次响起,却比刚才峻峭了百倍千倍,令校场中的数千人都感到森冷。
血刀僧闻言再惊,只是这次他已经没了再次寻找说话人的机会。蓦然间,他感觉浑身的气血内力皆已不由掌控,从丹田汹涌而上,倒攻人体中最为脆弱的心脉,只吓得魂飞魄散,却不知该如何制止,想说什么也已经为时太晚,刚张开嘴时,心脉已经爆裂。
与此同时,血刀僧全身的力气尽皆消失,半裸上身的夏青青自然从他的肩头滚落,滚落中要穴尽数被解,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跟头,稳稳站在墙角下。
就在她落地的那一瞬间,一件大内宫女的薄袄从半空中飘落,恰好遮盖在她的胸前,她急忙抓起背转身套在身上,心中已对钱青健感激涕零,却忽而感觉到钱青健的意念:“好了,无需感谢,也无需多说,记住不要透露我的事情,你夫妇好自为之罢。”
“钱大哥,多谢你!”她在心中默默鸣谢,却再也感受不到钱青健的意念回馈,忽而想起了万恶的血刀僧,不禁怒火万丈,转身向墙头看去,却听见密密麻麻一阵连珠爆响,那血刀僧的身体表面正炸出百千朵血花,她急忙躲闪开去,心中却对钱青健更加感谢——他这是不想让妖僧的污血沾染我的身子。
南墙附近没有灯火,只有月色洒下,月光下血刀僧的身体最终炸成了一团血雾,又被秋夜的风吹得无影无踪,连骨头都没有剩下。唯有那柄妖异的血刀遗落当场,如同落入豆腐里一样插在了墙头,刀身犹自微微颤动,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近处的人们看得清晰,各个都吓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死亡方式,这世上怎么可能有这种死法?
这肯定是神罚了!人们只能如此猜想,他们甚至不敢将看到的这一幕传播开去,校场的南半部鸦雀无声。
除了夏青青之外,只有袁承志和几个曾经见识过二十年前皇太极死状的人才会联想到,这是武神钱青健的手段,只是他们也不敢将这个猜测传播出去,谁知道钱青健是否愿意别人传播他的事情?若是不愿,触怒了这神一样的男人的后果是什么?
那十几名看见了夏青青裸露肌肤的人立时就瞎了眼睛,这还不足以警醒他人么?
人们甚至不敢去拿那一柄锋锐无匹的血刀,那血刀看上去很是不祥,没有人敢做它的下一任主人。
南半边操场的人们诚惶诚恐,北半边的人们却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之前全场人都听见了那一句来自天外的“我不淫,则天下人概莫能淫”的警示,在没能弄清楚这件事的原委之前,北半边的人们也不敢大声鼓噪。
与场间绝大多数人们的感想不同,与钱青健亲密的女人们当然都能听出来这“神音”是谁发出的,由此产生的想法却又各自不同。
何铁手、双儿、方怡和沐剑屏的想法差不多,心中涌起的是无比的骄傲和自豪,为她们能够认识、能够交往、或者可以追随在这个神一样的男人身边而骄傲自豪。
阿九和焦宛儿的心情是一样的,都是欣慰之极。通过刚才的事情,她们能够判断出丈夫的神功更见精进。虽然她们看不清血刀僧临死前身体上曾经爆出无数血花,但是一个大活人在月下墙头骤然消失是可以看见的。
身在校场之北,将校场南墙的血刀僧化为虚无,这手段比之二十年前在紫禁城楼上杀灭皇太极更见高强了,真不知丈夫今后还能达到什么境界,总之,这是她们无法想象的事情。
建宁公主的感想与所有人都不同,她明明看见相公坐在自己身边口唇未动,但是相公的声音却从天际传来,这就令她想不明白了,难道天上还有另外一个相公?或者是相公的化身?亦或相公本来就是神仙的化身?
她忍不住就问了出来:“相公,刚才那天上传来的声音是你说的么?”
钱青健笑而不语,既未承认,也未否认,此刻他的心灵正跟苏荃沟通一处。
苏荃的想法是:“你不淫?我身为人妻被你睡了,这算不算淫?还有,你和我还有建宁妹子颠鸾倒凤好几天,各种姿势、口乳皆交,这又算不算淫?”
她身为洪安通妻子,虽然没有夫妻之实,却有夫妻之名,虽然下定了决心不论生死都跟随钱青健,但是世俗礼法带给她的负罪感始终未能消除。再者就是在建宁公主的放荡引诱下,他们三人的各种离经叛道的性生活方式虽然刺激,但事后回想起来,她总归是感觉羞耻。
当然,她不会把这些想法说出口来,她只是在心里这样想一想,却不料即使她这样想一想也被钱青健察觉了。
钱青健正在用心灵沟通的方式开导苏荃,“男女交合是人伦之常,是繁衍后代、承继文明的神圣使命,无性的婚姻才是扭曲变态的,是对美好事物的践踏和摧残。至于建宁倡导的闺房之乐,那只是为了增添我们的兴趣罢了,尽情享受即可,又何必耿耿于怀……”
听了这一番劝慰,苏荃豁然开朗,回念道:“嗯,我听你的,我忽然好想为你生一个儿子。”
钱青健顿时尴尬。
第一〇三七章 无人出战()
血刀僧暴毙时间震撼全场,擂台决战在半个时辰之后才得以恢复进行。
三座擂台,瘦头陀战胜陈近南之后自动退出,依照擂台规则,由反清阵营选派守擂者,出战的是硕果仅存的柳大洪。
在此之前柳大洪曾经与冯锡范火并了一场,但既然冯锡范保持忍让,柳大洪也奈何不得对方,所以他们最终还是被旁人拉开,算是未分胜负。两人之间的矛盾也只能暂时搁置。
剩下的两座擂台,胖头陀被陈近南抓死后,由于陈近南离擂另攻其它,所以该擂台由清廷阵营派人守擂,清廷派出的人物是钟志灵。
这钟志灵是神龙教教主座下白龙使,在另一世里,他是韦小宝的前任,只是在这一世既然没有韦小宝登临神龙岛,钟志灵也没有被洪安通苏荃下令杀掉。
第三座擂台也就是袁承志战胜血刀僧的这一擂,由于袁承志自动下擂,所以清廷派出少林派的澄观和尚来守。
至此,洪安通手下尚未出场的只有黄龙使殷锦和陆高轩两人,他派了殷锦去攻打柳大洪,留了陆高轩统领管束教中弟子。
柳大洪老迈年高,跟冯锡范剧斗一场后尚未恢复体力,与一向擅长溜须拍马的殷锦打了个旗鼓相当,这两人的武功比之前面几场决战的人物差了不少,观众们也是兴致缺缺,都期待看到更精彩的对决。
人们尤其对这位少林寺年近八旬的老和尚澄观感兴趣。
少林寺的和尚是来干什么的?他们可不是来做法事、念佛经的,他们是来给大清王朝守擂的,此事人人皆知。
更有人知道少林寺群僧刚到招贤馆的时候,曾经与神龙教的高手们有过一场碰撞,虽然当时没有大打,但是澄观老和尚通晓天下武功,更以一指禅破掉神龙教主夫人的绝招——飞燕回翔,足以证明少林寺群僧的实力之强。
后来又有官方人物代表康熙皇帝专门打听过这位澄观大师的本领,听说这老和尚的一指禅修炼速度乃是千年前三,其指力可名列古往今来少林寺全部僧众的第七十位。试问古往今来包括达摩祖师在内的少林僧,高手何其多?以十年为标准,任何一个年代怕没有十数名少林高手在世,他居然可以名列千年中所有高僧第七十,这是何等的厉害?
得知了这些资料的人们对澄观敬畏骤增,当然更期待在擂台决战中看见澄观的神技。
问题是,还有谁能去攻打由澄观把守的擂台?
反清阵营已经无人可派了。
或许因为刚才柳大洪和冯锡范的龃龉,又或许是出于对郑克塽的反感和厌恶,反清阵营中就有人冷言冷语,“人家快八十岁的老翁都上擂了,欺负人家老迈年高的人反倒龟缩不出,是何道理?”
人人皆知此话是指向冯锡范,众人的眼睛也都看向了冯锡范和郑克塽,你家的事业、你家的江山,到头来你家高手却躲着不上阵,算是怎么回事?
郑克塽却把手一摆,坚决否定了人们目光里的征询,“你们别想了,冯将军是负责保护本王的,若是派他去打擂,本王的安危由谁来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