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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毛东珠径直冲着建宁的寝宫赶来,哪知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一阵阵的嘿咻之声,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宫中的刺客竟然是女儿找来的野男人!想到这里不禁怒火冲天,这妮子才几岁啊?怎么就找了男人了?
话说清朝时期的女孩子嫁人同样很早,康熙的生母佟佳氏即孝康章皇后在十四岁上就生了康熙,如今的建宁公主也是十四岁,虽然比康熙的生日小了些,却是已至嫁龄了。
其实毛东珠所接受不了的并不是建宁在如此年龄上就找了男人做那事,她担忧的是女儿小小年纪就已经成了残花败柳了,将来嫁入夫家该怎么办?纵使皇帝的妹妹不愁嫁,可是婚后生活呢?一旦皇帝换了人,夫家还能把她供成奶奶么?
想到这里,她一脚踹开了房门,大步走向窗前。
“站住!”建宁公主正坐在床上,上身披了一袭大被,虽然有被子遮盖,但很明显在她身下有一个男人存在。因为在枕头上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露在外面。
毛东珠没想到一向见了自己比较乖巧的女儿竟然敢用这种口吻说话,一时呆在了当场,果真没有往前再走一步。心中却是气得不行,伸出手指指着女儿道:“你……你竟敢在慈宁宫中干这种丑事!”
建宁公主丝毫不让,小脸一扬,冷冷道:“咱们谁都别说谁好吧?你在你的寝宫里干什么来着?我现在只是未嫁之身,大不了我就嫁给这个男人,可是你呢?你能嫁给你床上那只胖冬瓜么?”
“啊?”饶是毛东珠在深宫隐匿十数年,早已养成了资深间谍的城府,在女儿这种突如其来的揭穿之下也难免羞愧。
建宁忽然咯咯一笑:“别啊了,母后,你赶快回去吧,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们互不相干。对了,出去时别忘了把门关好。”
毛东珠像是不认识女儿一样,站在原地愣了一阵,然后恍恍惚惚地转身,迷迷瞪瞪地走出门外,果真把门关严了。回到了她自己的寝宫,真皇后已经被瘦头陀强力的冲顶搞得奄奄一息了。
她急忙躺了上去,接替真太后来承迎战意盎然的瘦头陀,心中却还在想着建宁身下的那个男人,嗯?不对!如果她身下是个男人,为何那枕头上的头发不是辫子?难道是叛党?或者……难道女儿身下的竟然是女人么?
毛东珠最后还是没有猜错,在她离开以后,建宁看着身下的苏荃吐了吐舌头,说道:“荃姐姐,我觉得咱俩这样也挺愉悦的,你觉得呢?”
苏荃羞得一把将建宁推了下去,杏眼含春瞥了一眼身边的钱青健,道;“都怪你,为何你不让她骑在你的身上?”
钱青健哈哈笑道:“我干嘛要躺在她的身下?我又不是黄瓜。”
这话一出口,苏荃和建宁同时大羞,叫着嚷着扑到了钱青健的身上,开始了另一轮征战。
这一番艳遇下来,钱青健与苏荃和建宁都有了夫妻之实,正因为如此,他才会任由毛东珠进屋,然后用传音入密指导建宁说话,气走了丈母娘。
不然的话,在毛东珠靠近这座房屋的时候,他有不下十种方法阻止后者进入,当然也可以直接将其杀掉。
第一〇一二章 愤怒的洪安通()
毛东珠索性不再去管女儿的性事,专心享受自己的性福生活,只是好景不长,八天之后,瘦头陀要求她亲自送他出宫;又一天后,洪安通奉了康熙的旨意和索额图来到慈宁宫外,求见太后,要求带苏荃一并出宫。
在紫禁城中,洪安通无权进入慈宁宫,所以必须和苏荃分开居住,但是此时既然出宫公干,就必须带着夫人一起,这是洪安通多年以来不曾更改的习惯。
河山擂,明天就要开始了。
毛东珠自然不敢拒绝洪安通的要求,当即命宫女去苏荃的寝宫相请,然而宫女们回来却禀告说苏荃不在那里。
不在寝宫就应该是在慈宁宫院内了,毛东珠又安排宫女太监去找,结果找遍了慈宁宫也找不到苏荃的踪迹。
虽然有宫女知道建宁公主的住处近日享用御膳的数量突然增加,连续数日,而从昨天开始却突然不需要御膳送入了,似乎有多人在那里居住生活了数日后忽然离开一样,但这种事谁敢多嘴多舌?话多的人死得快,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苏荃就这样在慈宁宫中失踪了,建宁公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当然,在紫禁城中是不必担心她们的安全问题的,只是苏荃究竟去了哪里?
洪安通留给了毛东珠一个阴鸷的眼神,就跟索额图赶往宣武大校场,河山擂的事情耽误不得,夫人失踪也只能暂且放下。
宣武大校场,旌旗飘扬,人山人海。
东西两侧是对立双方的阵营所在,扎了临时的凉棚,北侧设有主办方即朝廷要员的看台,看台上方亦有幡幢伞盖,在入口处南大门的两侧,也设有一些凉棚,给那些中立于双方的江湖武者使用。
并不是所有江湖人都是立场分明的,总有那么一部分人是不站队的存在,比如江湖中新近崛起的青年高手李西华,就是其中最为显著的代表。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师承。
大校场的中央,设有一大四小五个擂台,大擂台最高居于正中,四个小擂台分处东西南北。大擂台的布置有些奇怪——面积虽大,擂台的区域上却插满了数十根高达三丈的木桩,木桩的下面,布满了倒竖的铁钉,只看那钉子尖的锋锐便可知道,这擂台是要求攻擂守擂的双方在木桩上面搏斗。
此时大擂台上空无一人,四个小擂台上分别站着一个守擂者。
洪安通跟随苏克萨哈来到了最北侧的官方看台,这里已经坐了许多朝中的文武官员及家眷,他们都是被康熙勒令而来,不论是否想看这一场血腥的热闹,都是必须到场的观众。
康熙的这样做的意思是想让参加擂台的所有人都明白,这将是一场公平的较量,除了必须的举办方的工作人员以外,这里只有搏杀的双方和观众,朝廷不会派遣一兵一卒来壮其声威。
官方看台上的观众以伞盖为单位,每个伞盖下都是一个官员的家庭。
苏克萨哈发现,建宁公主竟然也在一座伞盖之下,而在建宁公主的身边,正有一个英俊的青年书生就坐,令人惊异的是,这书生竟然是明朝服饰打扮,头戴文士方巾,左顾右盼之间,脑后没有那根老鼠尾巴一样的小辫。
苏克萨哈有心过问此事,却旋即打消了念头,大事在即,此等小事无暇顾及不说,建宁公主也不是一个大臣可以管束的存在,索性先把此事搁置一旁。
除了这位书生之外,这座伞盖下另有三个妇人以薄纱遮面,虽然看不出长相如何,但是其曼妙的身材更胜建宁公主,实是美丽绝伦,粘住了场中无数眼球。
最为令人惊奇的是,那书生竟似与建宁公主和三个妇人谈笑风生,这就令人搞不懂了,如果说这书生是公主的相好,为何还敢招惹其她女子?不怕公主吃醋么?
这一男三女当然就是钱青健、阿九、苏荃和焦宛儿了。虽然不明白夫君新近收纳的这位夫人为何要遮住面容,但是为了家庭的和谐,阿九和焦宛儿也就顺了苏荃的心意,陪着她一起戴上了面纱。
却不知苏荃这是做贼心虚,她一经成为真正的女人,便发誓此生追随新丈夫到天涯海角,再也不肯回到洪安通的身边了,但是她从未见过钱青健施展武功,更不知朱焦两位夫人的武功如何,只当丈夫是一介文人,两位夫人的武功也不如她,所以才会遮住面容,免得被洪安通撞见了酿成惨祸。
她和建宁公主姐妹相称,共同伺候丈夫三天,第四天上,床上又多了一个姐姐阿九。他们昼夜不离房间,四人同床而乐,令她享尽了做女人的乐趣。
就在假太后亲自用轿子送瘦头陀出宫不久,建宁公主也用她的轿子将钱青健、阿九以及苏荃送了出来。
建宁出宫,当然是为了观看这场空前绝后的武林盛举的,原本钱青健不想来看,却被她死缠烂磨,也就答应了。总不能穿起裤子就翻脸无情吧?建宁公主不是娼妓,钱青健也不是嫖客。
钱青健当然要把建宁收为妾侍。话说建宁公主虽然顔值稍逊其她妇人,但是她在床上大胆开放却远胜钱青健从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子。又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妻子出门端庄,在家放荡?钱青健也是如此。
洪安通的目光紧紧盯着紧邻那书生右侧的妇人,总觉得她跟苏荃的身材没什么两样,举手投足的动作更是一般无二,尤其是当她看向自己这边时,身体忽然一颤,随后变得僵硬,再也不肯与人说话,手臂也僵直垂下,不再有撩发整衣的动作。
这已经足以说明此女就是苏荃!
洪安通的眼光何等老辣?另一世中陆高轩使障眼法不吞他赐给的毒药,别人都是毫无察觉,却逃不过他这个教主的眼睛。
经过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虽然没有夫妻之实,他一样可以将苏荃的一举一动印在脑海。只是他不认识其它的一男三女,不敢轻举妄动,于是询问苏克萨哈:“苏大人,那边的一男四女你可认识?”
苏克萨哈压低了声音;“那个居中的书生左边,是当今圣上的妹妹,建宁公主,她身边的人老夫却不认得。”
洪安通心说书生的右边就是我老婆,却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那书生做前朝打扮,是不是当初鳌少保死前小酒店里的那个叛党?如果是,我们岂能任由他坐在朝廷的席位里如此放肆?”
他在宫中与康熙和索额图密谋数日,当然也了解过当初鳌拜的死因,知道鳌拜身死和第一次清兵哗变是由于捉拿一个不肯留辫子的书生引起。这也是今天设此河山擂的根本起因。
苏克萨哈却说道:“这件事老夫不甚了解,老夫认为眼下还是顾全大局为好,只要收拾了一众叛党,这文弱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再者说,想动公主身边的人,还需要请示圣上才行。”
洪安通闻言也知苏克萨哈说得没错,只好咬了咬牙,强忍着心头妒火的焚烧,跟着苏克萨哈坐进了位于北侧看台最前的主席台。
第一〇一三章 连城诀的由来()
大校场四周坐满了争擂者和旁观者,对于钱青健那一席抱有质疑的,却不仅仅是洪安通与苏克萨哈两人。
至少以陈近南、顾炎武、黄宗羲、冯难敌等人为代表的反清复明首脑就对这个现象大为不解。
“你们看,北面看台最后排正中伞盖下面,这书生不是咱们银杏胡同的那位么?怎么坐进朝廷的看席里了?”陈近南在问贾金刀。
贾金刀摇头道:“的确是他,只是属下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坐在那里。”
顾炎武道:“既然敢穿我大明服饰,留我大明发式,为何又坐到了敌人的看台之中?难道此人竟是朝廷的鹰犬,从前的所作所为也是敌人伏下的圈套?”
“不可能!”摇头狮子吴立身大摇其头,一个帮助方怡和沐剑屏救过沐王府众人的大恩人,怎么可能是朝廷的鹰犬?
“这也说不定。”三天前从海宁赶来的査伊璜附和顾炎武道:“世人玩弄阴谋,多有先予后取、欲擒故纵之道,先救几位英雄,未始不是存了将我反清志士一网打尽之心。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