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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孙就都没了活路。
经过一番明察暗访,单铁生发现盗窃之人来头甚大,武功甚高,不是他六扇门可以对付的。却又不敢汇报上去请皇帝拍板,只因盗窃之人是从惠王府招贤馆出来的,那是皇叔的手下,若是在查无铁证的情况下奏上去,只怕不等皇帝怀疑皇叔,他六扇门这帮人的脑袋就先搬家了。
万般无奈之际,正好听说如今武林中的神人钱青健入京,更因为听说钱武神是坤兴公主的夫婿,因此才求到了这里,希望钱武神夫妇能够看在当今皇帝的份上给予援手。
听完了单铁生的讲述,黛绮丝和阿九对望了一眼,尚未表示可否时,焦宛儿匆匆跑了过来,附在阿九耳边道:“姐姐,夫君醒了!说让单师父在此等候,让你们回去,他有事安排。”
阿九闻言,连忙对单铁生说道:“单老师请起吧,待会儿我们出来再说这事儿怎么办。”
回到内宅,见钱青健已经被众妻妾抬到了床上躺好,身上盖了锦被。
武魂里看见阿九和黛绮丝进来,早被摘了眼罩的老钱闭着眼睛说道:“单铁生的事情你们要帮,帮他就是帮我岳父。”
阿九一门心思只盼钱青健好转起来,掀开了被子看了看,见那层黑壳依旧,便打断道:“夫君你好些了么?”
钱青健叹了口气,“全身都动不了,不过你们也别担心,听我说正事。”
“黛姨,宁姨,你们两个夜里去惠王府,把何铁手和何红药抓到我面前来……当心何铁手胸前的含沙射影……”
老钱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人去问为什么,而以黛绮丝和宁中则的深厚功力,要在夜间出入惠王府抓两个当代的武林高手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且有老钱的精确描述,她们也不至于抓错了人。
午夜过后,钱家中心四合院,钱青健的卧房之中,何铁手和何红药站在了钱青健的床边,穴道被点,武功暂失。
“你是谁?为何要抓我们到这里来、”满脸坑凹伤痕的何红药毫无惧色,主动询问床上那张黑似锅底的脸。
“不用问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是武神钱青健。”美貌如花的何铁手也是从容不迫,给姑姑释疑:“今天齐云璈说单铁生往这边来了,不用问,人家这是替单铁生出头的。”
何铁手能够猜到钱青健并不为奇。钱青健数千人马大举进入京师,若非有阿九存在,只怕进城都是一件麻烦事。惠王府当然也得知了这个消息,如今惠王府的门客正在密谋着一件大事,京城突然多了这么强大的一股势力,他们也不可能不做关注。
老钱笑了,不知怎地,一股浓浓的舐犊之情油然而生,怜爱道:“你这丫头真的很聪明,只可惜走岔了道,幸亏我来了,不然你们的后果不堪设想。”
其实,若是没有老钱这番穿越,何铁手也是死不了的,因为有袁承志将她引上了另一条岔道,最终不过是孤身到老受尽相思之苦罢了,但是何红药就没这么幸运了,这个被夏雪宜害惨了的痴情女子最终又被夏雪宜算计了一次,与夏雪宜的骸骨同归于尽了,可谓惨上加惨。
这一刻,钱家不会武功的妻妾们均已回房安睡,这座屋子里就只有黛绮丝、宁中则、阿九和单铁生旁听。
何铁手却觉得钱青健是在危言耸听,她临危不乱,娇笑道:“钱公子若是看上了妾身的容颜,就请移开被子,与妾身同床共枕,何必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儿来吓唬妾身?”
钱青健反似被她激怒,厉声道:“别胡说八道!你我之间什么关系都可以有,唯独不能有男女关系!再敢说这疯话,小心我让人掌你的嘴。”
毕竟是人在屋檐下,何铁手不敢不服从,便不再调笑,问道:“那钱公子令人绑了我姑侄过来所为何事呢?”
“你以为我说你走错了路是开玩笑么?杀了皇帝,对你和五毒教有什么好处?”
“啊?”
被老钱这句话震惊的,绝非何铁手姑侄两人,阿九和单铁生也已变了脸色。
惊惧时,何铁手伸出左手铁钩撩了一下遮住脸蛋儿的鬓发,借以镇定,然后说道:“钱公子果然名不虚传,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瞒不过你,唉……”
钱青健不理何铁手的幽叹,打断道:“别拍马屁,你就说你是怎么想的,你们想获得什么?”
何铁手道:“其实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我五毒教历代教主传承下来的遗训,就是扶持一派王侯荣登大宝,数百年来我教一直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
“屁!”老钱再次打断了何铁手的话,“从明太祖朱元璋建立明朝至今不过二百多年,朱元璋称帝的时候你们五毒教的教主姓蓝,是朱元璋隐藏的暗黑势力,那时候你们不必扶持谁去推翻朱元璋,对吧?后来虽然朱允炆倒了朱棣登基你们失宠,但是到了朱后燳的正德年间,你们教主蓝凤凰也没有想要参与朝堂权争,若是一定要说你们秉承遗训想要助人篡位,那也不过是这一百多年一来的事情,我说的可对?”
何铁手直接听傻了,转过头看了看姑姑何红药,发现姑姑也傻了,这钱青健也太厉害了,他掌握的五毒教故事,简直比自己这个做教主的还详细!
第九五三章 怜惜后人()
不管何铁手和何红药的惊呆,钱青健继续说道:“你们太幼稚了,你们只想到帮助惠王杀死皇帝,却没看见这北京城已经是风雨飘摇之中,不说杀死皇帝有多难,就算惠王他成功登基,他能挡得住李自成的攻击么?他能挡得住满清的铁蹄么?”
何铁手冷汗潸潸而下,这些事情她真的没有考虑过,她觉得这本应是皇帝考虑的事情,谁当皇帝谁考虑,谁当皇帝谁想办法。
老钱的教训还在继续:“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就是现在的皇帝都挡不住这四面楚歌,若是此时朝中的最高权力更迭,那就只有死的更快!无论最后谁坐了江山,都不会是姓朱的,你们这叫白忙活一场,闹不好还要搭进去许多性命,这是何苦呢?”
说到这里,钱青健停了一会儿,让何铁手两人理解的透彻了,才语重心长地总结道:“为了名利或者是权力,去争夺各种资源,是人之常情,但是赌博押宝也要讲究一个把握不是?你们孤注一掷压在惠王的身上,这是多么愚蠢的行为?你好好想想吧。”
何铁手本是聪明伶俐的女子,只是政治头脑欠缺,听钱青健苦口婆心地说了这番话,对天下大势的理解还在其次,却敏锐地发现了一个疑点,问道:“钱公子,妾身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钱再次平和了语气,道:“你尽管说。”
何铁手道:“我的疑问是,既然你看不上我何铁手,我又落入你的手心,你为何不一刀杀了我和我姑姑,反而如此耐心的教导我?”
钱青健笑了,却不想解释,他姓钱而这对姑侄姓何,不论是否当着黛绮丝等女人的面,数百年前与卓千悦的那一夜都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这不仅有损他本身的形象,更会令何足道这一脉的后人感到耻辱。
所以他搪塞了过去,“你们不必知道为什么,事实在这里摆着,我对你们没有恶意。现在我只需要知道小何你今后如何打算。”
何铁手闻言,不禁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在惠王府招贤馆五毒教的驻地,这两个脸上蒙着纱巾的女子只一个照面就将她和她姑姑擒来,出来的时候,她发现她的手下已经全部被点中了穴道,这说明这两个女子的武功之高,远远不是她五毒教能够望其项背的。同时也印证了华山三大弟子在一个女子的剑下束手的传闻。
既然打不过,那就依附上去,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是五毒教一贯的做法,更何况钱青健表达出来的善意很是诚挚?于是她说道:“小女子这就召集教下人手与惠王决裂,今后愿意在钱公子手下为奴为婢,甘愿为钱公子做任何事。”
这话说得很有深意,意思就是做你的通房丫鬟也是可以的。
钱青健如何听不出何铁手话里有话?当即脸孔一板,说道:“你和你姑姑跟着我是可以的,但是你给我记住了,我和你们姓何的不能有任何瓜前李下之嫌,也不能把你们当做仆役来支使,还有就是,你必须在一年之内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嫁为人妇,对了,你家里还有父母兄弟么?”
何铁手不知老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也不敢多问,只回道:“钱公子之命,小女子定会遵从。”又看了姑姑何红药一眼,续道:“当年我爹爹急怒攻心导致走火入魔,已经死了多年了,家里还有一个兄长坐镇灵蛇窟。”
老钱点不了头,却露出欣慰的笑容,说道:“这就好,一定要让老何家的香火流传下去。”眼球转动,看在了何红药那坑坑洼洼的脸上,怜惜道:“红药,你想不想恢复容颜?”
“啊?”何红药没想到钱青健突然就把话题转到了她的身上,更没想到他会用这般亲切的称谓,最没想到的当然是“恢复容颜”四个字。一张脸被蛇咬成了这样都能恢复?这可能么?
想当年,何红药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其顔值并不稍逊于今日的何铁手,她的名字也很有出处,取的是“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之意。她之所以惨遭毁容,是因为身入灵蛇窟受罚所致,她当然想要恢复容颜,只是她更知道这世间再无一人有此神技罢了。
在听到老钱这番说话之后,她第一反应并非惊喜,而是恼羞成怒,她认为钱青健是拿她的容颜做消遣,怒道:“我们姑侄落在你的手里,要杀便杀,何必说话消遣人?”
钱青健却没有生气,他能理解何红药这一生的怨毒积郁,多半是因为她的一身肌肤被毁得千疮百孔,然后才对夏雪宜爱恨交加,爱之入骨,恨之彻骨,更知道若不能恢复这后辈的一身皮肤,她就算不被金蛇郎君骸骨上的那一支剧毒金蛇锥毒死,也必将自尽于夏雪宜的遗骸旁边。
所以他静等何红药怒气渐消时才说道:“我不需要你相信,我用事实来说话。单老师?”
单铁生正听得认真,忽听钱青健叫他,还以为听错了,这样厉害的人物会称他为“单老师”么?犹豫着上前几步,看着钱青健的脸问道:“钱公子是在呼唤老朽么?”
钱青健笑道:“正是,单老师,这京津地面上的人头儿你最熟,可知哪里有年龄和这位何红药相近的医生?”
单铁生没料到钱青健竟会问他这个事情,一时苦苦思索,忽而一拍大腿道:“要说京津地面上的郎中,我一时之间还真想不起来有跟这位何……”他看着何红药一脸的鸡皮想说何老太太,却又没敢说。
“嗯,你不必纠结于称谓,且说你是否认识我要找的医生。”
单铁生如获大赦,擦汗道:“恰巧我有一位老友,本是湖北人氏,如今正盘桓在我家做客,此人姓石,医道高深,堪称当世名医,虽然比不上钱公子接续断手之神奇,可也是再无他人能比。”
钱青健道:“嗯,他多大年纪?可曾婚配?”
单铁生道:“他年龄倒是不大,如今不过四旬出头,只是挑选女子极为严苛,一直未能成家。”
“就是他了!”老钱直接拍板,“你现在就去把他带到此处,我与他有话要说。”
单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