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这话之人恰恰是先前盯着孙仲君看并且触怒了后者那位,此时触景生情不禁发出抱怨,不幸的是这句话恰好又被孙仲君听见了,这位飞天魔女回头寻找却未能找到说话的是谁,只因此时客人们均已站起拥在了通道两旁,或许说风凉话的那位个头较矮也是有的。
孙仲君岂是肯吃气的人?找不到那人,便把一番怨气撒在了钱青健的七个老婆身上,尖声反驳道:“不过是七个女表子罢了,装什么国色天香?”
这话说得尖锐高亢,场中人人与闻,庭院中顿时安静下来,七位钱夫人各个委屈万分,盖头里花容失色,正与钱青健执手的陈圆圆第一个呜咽说道:“夫君,香案设在何处,我们速速前去拜堂吧?”
而在这一瞬安静过后,郑芝龙的手下众海盗和金龙帮的众弟子尽皆炸了锅,均要冲向孙仲君动手。
“不忙!”一个声音淡淡响起,虽不甚高,亦未及远,却在喧嚣中格外清晰,人人看见钱青健举起了一只手,知道主人准备发话,便又安静了下来。
只听钱青健淡淡说道:“七位夫人莫要委屈,也莫要惊慌,为夫这就把你们的盖头揭了,灯火离我们远些!”
众妻妾只觉脸前的红布被一一揭起,却不明其故,均把目光看向她们中间的钱青健,心说夫君难道是想任由那女子奚落我等么?不可能啊!
而那些打着灯笼的婢女却已遵命远离,钱青健一家所处的位置就成了院子中唯一的黑暗所在,人们还是看不清七位妻妾的容貌。
黑暗中,又听见钱青健淡淡的说道:“揭开你们的盖头,是想让你们看一场好戏……”
这句话不仅众妻妾不懂,就是众宾客也纷纷诧异,这场婚礼并没有请来戏班搭台,这院子里又有什么好戏可看?
却听钱青健续道:“我要让各位夫人和所有的宾客都看一看,什么是女表子,谁是女表子!”
话音未落,已然有人惊呼出声,仿佛遇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变故,人人往那惊呼之人的附近看去,却看见了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华山派的高手,飞天魔女孙仲君正在脱衣服,转瞬间便已脱得一丝不挂,灯火间映得她身上纤毫毕露,就这样还不算完,她还扑向了一名个头不高的男子。口中发出妖媚无比的呻吟:“来嘛……我要跟你睡觉。”
“师妹!你干什么?”梅剑和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再者他也无法拦阻不穿衣服的孙仲君,这怎么个拦法?在这个时代里,别说是同门师兄梅剑和了,就是孙仲君的亲爹在此也只能捂住老脸,别无他法。
而孙仲君却恍若未闻,拨开众人扑向那名男子,众人哪里还用她去拨,有如海中波浪一般向两旁涌去。
那男子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双腿发软之际,已被赤条条的孙仲君扑倒在地,孙仲君双腿一劈就骑在了男子身上,伸手就开始解那男人的腰带。
这是闹得哪一出啊?这也忒有伤风化了吧?院中众人都傻了眼,即便有好色心淫的男子也都大摇其头,只把目光紧紧地盯在孙仲君的裸体上咽口水,这……有这么多人看着,这……这也没法搞啊!
而孙仲君胯下的男子已经完全被吓傻了,竟然不知配合也不知抵抗,反而哭了起来,喊道:“不要啊!不要啊!”
有人认得这被骑男子正是之前盯着孙仲君看的那位。
不多时这男子就被扒得精光,只是人已经被吓毛了,某处软塌塌的如同一条死蛇,根本无法成其好事,饶是孙仲君连搓带揉又拿着往某处塞也无济于事。
旁观众人逐渐从惊愕中平复下来,便有了诸多道德之士痛心疾首:
“有伤风化啊!”
“太不像话了!这女人怎么可以如此不要脸?”
“还说别人是女表子,我看她才是女表子!”
“呸!别侮辱青楼上的姑娘好不好?青楼上的姑娘哪像她这么不要脸?”
众人数落声中,梅剑和和刘培生已经捂住了脸孔,这华山派的名声算是烂在师妹的手上了,这是发的什么疯呢?你自己发疯也不要紧,可是你把师门都侮辱了,他日如何向师父交代啊?
钱青健的七位妻子各个喜笑颜开,再无悲戚怨懑,心中均知这是丈夫在给她们出气了。虽然不知道老钱用的是什么办法,但是钱青健这种超越凡人的能力简直是太多了,她们无需知道具体的手段。
眼见那男子无法成事,孙仲君再次跃起,其身法之利落,行动之敏捷,果真不愧飞天魔女之号,只可惜穿的实在是少了点。
人人惊呼躲避时,却见她向东墙角处的一只大黄狗扑了过去,这院子里生人既多,护院的大黄狗原本也叫之无用,懒洋洋地趴在地上假寐,此刻看见如此生猛的异性扑来,不禁吓得骨碌站起,矮身狂吠起来。
孙仲君毫不畏惧,左掌闪电拍出,正中狗头,紧接着身形一矮,左手化掌为抓,顺势捏住了黄狗的嘴巴,另一只手却伸到底下捉住了狗东西揉搓了几下,那狗东西远胜之前的男子,竟然迅即肿胀起来。
孙仲君立时仰卧,导引黄狗趴在她的身上……
(此处略去一千字,读者自行脑补)
这一来院中众人都看明白了,原来这样也可以啊?明朝人没有这个经验,顿有大开眼界之感。就是从小在青楼长大的秦淮七艳都没听说过还可以这么玩的。
院子里惊叹阵阵,梅剑和却已忍无可忍,冲上前去,抖手一剑,便将那狗东西齐根斩断,而孙仲君却似突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看了看地上的黄狗,又看了看面前脸无人色的梅剑和,再看了看围观的吃瓜群众,突然发出一声疯狂凄厉的尖叫,捂着脸纵上了墙头,白花花的身影在月光下一闪而没。
院墙外随即传来声声呼喝:
“什么人?”
“啊!你干什么?”
“快躲开,这是个女疯子!”
“不好啦,疯女人打人啦!”
声声呼喊由近及远,直至渐渐无声,显是孙仲君已经去的远了。
…………………………
PS:一、本章的章节名本应是另外一个,但由于某字被屏蔽,拆开写在章节名里不正规,所以改成了这个,恰逢《未来世界小龙套》连续三周未能获得推荐,是谓一路裸奔,所以今天这一章名字就叫“裸奔”好了,算是一种愁苦的纪念。想要表明的是,新书是这本书的延续,但如果新书成绩太差的话,这本书也会受到连累的。
二、李白的唐诗“天上白玉京”,下一句本是“十二楼五城”,但是我最初学这首诗是看古龙小说时记住的,至今认为古龙版的“五楼十二城”比较顺口,所以按照古龙的来写。作者虽然语文水平不高,却也不至于那么差。
三、历史上马湘兰与其她七艳时代不同,早了几十年,但是既然后人把她归入了秦淮八艳之中,为了写来顺畅,我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四、这一章六千余字,耗时非短,今天只此一更。
第九三〇章 华山派臭了()
孙仲君裸奔而去,梅剑和却已恼羞成怒,回过头来,长剑遥指钱青健,厉声道;“姓钱的,是不是你搞的鬼?如果是,我华山派与你不共戴天!”
“嗯?”带着眼罩的老钱扭转脸庞,以耳朵冲着梅剑和的方向,做倾听状,似是向身边人问道:“那只大黄狗竟然没死么?怎么还在叫呢?”
院中群豪闻言,不禁轰然大笑,均知钱青健把梅剑和比喻成那只阉狗了。只是人们在狂笑的同时,也不禁为老钱担忧起来,真若是惹了华山派,只怕这院子里的所有人加起来也挡不住对方的袭杀,更何况此间并非人人是钱青健的死忠铁杆。
梅剑和羞怒欲狂,连续几个纵身,有若星丸弹掷,直奔钱青健而来。郑芝龙、焦公礼等人见状急忙越众而出,挡在了钱青健一家的身前。
众人的狂笑也都戛然而止,这梅剑和外号没影子,轻功果然不是盖的,若是单论轻功,此间众人只怕无人可以与之相比。另兼此人曾经在山东道上创下“一剑伏七雄”的万儿来,其剑法之高,众人虽未亲见,但只凭他适才阉狗解救孙仲君那一手干净利落的剑招来看,只怕剑术上的造诣也是极高,无人敢于轻视。
唯有郑芝龙明知不敌,也要保住钱青健一家,厉声质问道:“姓梅的!这里众目睽睽,人人都看见你师妹自己发疯,怎么?你还想要赖在钱公子身上不成?”
他这话看似说得句句在理,但是其中却也大有疑窦,只因当时钱青健给七位夫人揭了盖头,说的话很是耐人寻味,当时他说让七位夫人看一场好戏,结果话音未落就有孙仲君莫名其妙地发狂脱衣,若说这事没有钱青健的手尾只怕无人肯信,但若是一定要说这事是钱青健搞出来的,那么尚需铁证才行——你说是他致使的,那么请说出他是如何致使孙仲君发狂的?这证据无人可得!
焦公礼紧随郑芝龙发话,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来做文章:“你怀疑钱公子,就请你说出钱公子如何做的手脚,若是你说不出来,就算你华山派天下第一又能怎样?我金龙帮跟你们血战到底!”
俗话说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这院子里黑白两道三教九流各色人等都有,人人均知郑芝龙和焦公礼两人的质问无法回答,梅剑和当然也知道。而若是他执意要玩个蛮不讲理,那么他一人也无法赢下郑芝龙和焦公礼的联手,就算再加上师弟刘培生,又如何能打得过郑焦两人手下的数千人众?人家就是拿命来堆,也堆死他华山两人了。
最关键的是,如果硬是要来不讲理的,一旦传到师祖穆人清的耳朵里,那就不是华山派来对付钱家的问题了,师祖必然会首先追究本派弟子行为的过失,闹不好他师父归辛树也要受到连累,从而遭到门规的严惩。
骑虎难下之际,梅剑和只好放弃强行动武的打算,却还是硬着头皮问了一句:“姓钱的,你就说你刚才所说的看戏,要看的是什么戏,你敢实言相告么?”
这话一出,群雄均是暗暗点头,心说这没影子脑子也够快的,这话问到了关键所在,若是钱青健回答他要夫人们看的就是孙仲君的丑态,那就说明他早对孙仲君动了手脚了。
却不料钱青健懒洋洋地说道:“这院子是我钱青健的宅产,今天又是我娶亲的日子,但凡进入这个院子里的人,大多是我的客人,哪怕你只带了一文钱的礼物来贺喜,我钱青健也当你是客人。管事!”
“小的在!”
“钱公子有何吩咐?”
两位管事颠颠跑了过来。
却听老钱续道:“没有带贺礼来的,我就当他是来砸我的场子的,你们两位管事给我说说,今天从早到晚,都有谁是空手进门的?”
俩管事心里明镜似的,当即一指梅剑和与刘培生,一个说道:“就是这俩人,俩肩膀架着一个脑袋进来打秋风,我们本欲拦阻,但是闵二爷却把他们带了进去。”
另一个则道:“还有刚才那个跟狗交配的女人也没带礼物,我活了几十年,见过的婚礼没有一百场也有八十场了,从来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我呸!”
梅剑和本已长剑入鞘,闻言暴怒,立时拔剑出来,然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