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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钱青健摇头道:“凭什么让我等啊?我就站在这里,当然要先解决我的事情。”
空闻怒道:“你这就等于是在帮魔教了,钱施主难道不明白吗?”
钱青健笑了:“我明白啊,你也说我的做法等于是帮明教,却不是我想要帮明教的,我来解决我的仇怨,明教跟我沾了光,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打死一匹狼是为了吃狼肉,却不是为了救下这只狼本该吃掉的那些羊,我总不能因为那些羊的死活就不打狼了吧?”
这话说得颇富哲理,引得明教和天鹰教众人尽皆深思。宋远桥也觉得钱青健的话语似乎喻示着深刻的道理,不禁在脑海中久久回味。
空闻却道:“你把我们正派人士比喻为狼,把魔教比喻为羊,岂有此理?”
钱青健面色变冷,说道:“我这样比喻还是美化你们了,事实上除了武当派之外的所谓正道人士,不仅是狼,而且还是披着羊皮的狼。”
空闻道:“钱施主真是越说越荒唐了,老衲倒要听听我们正派人士如何是披着羊皮的狼。”
正当此时,从平台院落之外走进来一个人,却是被钱青健甩在后面的彭莹玉,钱青健一指刚刚到来的彭和尚,朗声说道:“这个人叫做彭莹玉,又叫彭和尚,不知道在场的人有几人认识?”
彭莹玉一愣,随后径直走到了钱青健的身边,场中众人认识彭莹玉的固然不少,倒是也没有接话的,只等着钱青健说下文。
钱青健继续道:“这彭和尚是明教五散人这一,我想各位也应该有知道的,他和周子旺在袁州起义,带领那些被蒙古人残害的吃不上饭的百姓们杀鞑子,虽然现在暂时失败了,但是几年前却闹的轰轰烈烈,大家不会不知道吧?”
场中一片静谧,人人均知钱青健所言是实。
钱青健看向宋远桥说道:“不知宋大侠可知尊师张真人的生平过往,据我所知,尊师张真人一向以杀鞑子为荣,他曾经对人说过‘老道生平、专杀鞑子’,不知宋大侠是否听过此言?”
他说的“老道生平,专杀鞑子”这句话,本应是另一世五年后张三丰在汉水之畔杀蒙古军将和番僧时所说,但是所谓的“生平”,自然是张三丰年轻时的事情,因为近几十年张三丰已经不下山了。
果然宋远桥点头道:“家师的确说过这话,每逢他老人家寿诞之时,也会训戒我和师弟们以驱逐鞑虏为己任。”
钱青健点头,随后环顾场中双方众人,朗声道:“正是因为如此,钱某才对武当派尊敬有加!六大派的各位自称是侠义之辈,以侠义道自居,可知‘侠’字何解?”
没人接话,人们知道钱青健必然会给出解释。
“钱某才疏学浅,却知道侠分大小,小侠行事,扶危济困,锄强扶弱,打抱不平;而大侠则是为民族和百姓的荣辱存亡而奋斗,不知道我这个说法各位可有异议?”
见依然没人说话,钱青健继续道:“那么话说回来了,鞑虏侵我汉民河山,奴役虐杀我汉民百姓近百年,这期间都是谁在揭竿而起?都是谁在以血肉来抗争?是明教!是武当派的张真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用生命去捍卫汉族的尊严,用生命去换取百姓的生计,所以我说他们才是侠之大者!而你们……”
钱青健手指连续指向空闻、鲜于通、丁敏君等人,怒声喝道:“你们这些自诩为侠义道的人在做什么?你们守着自己的一方基业不愁吃穿,你们却丝毫不顾汉民的疾苦,你们在寻私仇,泄私愤,追寻屠龙刀的下落,妄想成为武林至尊!你们不仅不去与鞑虏战斗,你们反而来屠杀这些带给黎民希望的斗士!还要披上正义的外衣,还要把这些斗士诽谤成邪恶和妖魔,我说你们是披着羊皮的狼已经够客气的了,其实你们是什么?你们是民族的败类!”
钱青健这番铿锵慷慨的话语有如黄钟大吕,振聋发聩,他的声音并不是很高,他尚且不懂得狮子吼那样的武功,但是在他能够掌控内力之后,自然而然地就把内力充沛于中气之中吐出,端的是震撼全场。
“你少林寺,金国来了你当金国的和尚,蒙古人来了你当蒙古人的和尚,你可曾杀过金人蒙古人给汉民出口恶气?你们不仅不为民族的荣辱挺身而出,你们还听信奸人挑拨,专与明教做对!你华山派鲜于通为了谋夺掌门之位,用毒害死了你的竞争者白垣,却诬赖到明教身上,这行径猪狗不如!峨嵋派灭绝师太,你暗恋你的师兄孤鸿子,那孤鸿子狂妄自大飞扬跋扈,拿了倚天剑去欺负明教的少年,却被那少年轻松打败,人家倚天剑都不要你的,孤鸿子自己郁闷纠结而死,你灭绝师太从此率领所有弟子去跟明教死拼,你知道你师祖郭襄的父亲郭靖是干什么的吗?你对得起你的师祖郭襄么?”
饶是钱青健威慑全场,这番话说过之后场中也是起了一番骚动,因为他这一番话牵扯到了华山峨嵋两派过往中极为隐秘之事,而且还与曾经的盖棺定论截然不同,不能不令一些派中老人心中起疑。
钱青健这番揭露,比之于另一世的张无忌深刻得太多,张无忌也不知道华山白垣和峨嵋孤鸿子的事情。
鲜于通面无人色,却不敢冲出来杀人灭口,嗯,钱青健这个口,无人敢灭。
眼见场中嗡嗡一片嘈杂,钱青健捡起了长剑,向地面劈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众人骚动立止,却见钱青健把长剑指向了空闻:“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么?那就是人家明教虽然也有杀人如麻的行径,但是人家从来不粉饰自己!从来不说自己是好人!而你们这些猥琐龌龊的民族败类,明明做的是男盗女娼之事,却偏要冠以正义之名,真他妈让我恶心!”(未完待续。)
第六四九章 诈尸(为书友费德勒加更)()
钱青健不是张无忌。
另一世的张无忌在光明顶上也曾技压当场,但是张无忌一言一行的出发点是调和六大派与明教之间的矛盾。为此这个孩子甚至放弃了为父母报仇,反而给逼死他父母的仇人疗伤,实乃圣母之中的战斗母。
钱青健才懒得做一个老好人,他来光明顶除了救岳父之外,另一个打算就是收拾这些六大派里面的仇人。原本由于殷离的离去,他独自面对六大派还有些忐忑,但是在跟空闻过了几招之后,他发现他完全可以旗帜鲜明的对付六大派,虽然还没有碾压在场高手的把握,但至少不再惧怕单挑了。
有了实力就有了话语权,有了底气就敢于深刻揭露、极尽挖苦。
他以一个现代人的思想来评判这个时代的武林正派,一番道理说得入木三分,令人无可辩驳。就连宋远桥这个评判人也都省了,这还评判什么?明教造反属实,五大派不跟元朝做对同样属实。
在这个场景下,钱青健本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已经没人可以追究,虽然正派人士把他看成一个淫徒,明教的杨逍也对他横刀夺爱切齿痛恨,就是韦一笑也对他的好色颇有微词,但是此时此刻他的拳头最大,所以他就有了审判别人的资格。
这就好比是另一世王盘山上的谢逊,在杀人之前给出被杀者该死的因由,谁都知道谢逊才是杀人狂魔,可是在王盘山上谁敢拿这个来说事?
众人沉默了良久,空闻终于打破了僵局,他不在大道理上反驳,却找出了钱青健话语中的细节来辩论:“钱施主说我少林寺是听信奸人挑拨,才与魔教结仇,此事可有证据?”
钱青健点头道:“这个可以有……”说话间,他的目光看向空闻身后的那近百名和尚,扫视了几眼之后就放弃了寻找,这些和尚他一个都不认识,成昆也好圆真也罢,他都没见过真人,只好续道:“你让圆真出来,真相即可大白于天下。”
空闻怒道:“圆真刚才已经被殷野王打死了。”
“哦?”钱青健一愣,虽然他能确定成昆是装死,但是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想不到成昆为何还要装死,不过他随即有了主意,说道:“尸体在哪?我要看看。”
空闻森然道:“难道钱施主还能逼着死人说话不成?”
钱青健呵呵一笑:“那倒不是,只不过钱某怀疑空闻大师是在撒谎。”
“阿弥陀佛,钱施主真是欺人太甚,若是你看见我那圆真师侄的尸体,又该作何?”
“啊,这个嘛,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就承认我刚才说的话都是错的。”
空闻冷哼一声,干瘦的右臂一挥,身后众僧就闪开了一条通道,远处一名年轻和尚指着一堆尸体说道:“圆真师叔的法体在此。”
“是么?我来瞻仰瞻仰圆真大师的遗容。”钱青健说着话就往少林僧闪开的通道里走,众僧唯恐他突然发招,纷纷避让,挤得旁边武当昆仑两派的弟子也都纷纷避让。
钱青健走到那名年轻和尚的身边,果见一具又长又瘦的尸体正摞在十几具尸体的上面,脸颊凹陷、双目翻挺。他一指这具尸体问道:“这就是圆真?”
那年轻和尚双手合十道:“正是。”
钱青健围着尸体堆绕行了两周,心想这成昆从哪学来的龟息功?装的真像!就是另一世的医道圣手张无忌都看不出他是装死,此刻倒也不用去探鼻息摸脉搏了,肯定是浑身冰凉。
不过这事儿难不倒咱哥们儿,因为咱不是圣母。
想到此处,他哈哈一笑,抬手就是一剑,白光乍起,众人惊呼声中,圆真的两条腿齐膝而断,两条小腿从尸堆上滚落下来,圆真身下的两具和尚尸体也遭了灾,一具被开膛破肚,另一具被连肩带臂切掉了半个膀子。
“贼子敢尔!”
“太歹毒了!”
“死人也不放过么?”
……
各种义愤填膺的声讨骤然爆发,附近的少林僧人悲愤至极,禅杖、戒刀、棍棒尽皆向钱青健出手,空闻空智空性三大神僧同时出招,各以劈空掌力袭向了钱青健的周身。早就想要杀人灭口的鲜于通也在向钱青健所处的位置移动……
钱青健早已料到此举会引发群攻,也早就准备了应付的办法——“天绅倒悬”!
此时他自然不会再认为这一招叫什么“庐山瀑布”,他早已经明白这一招全真剑法和华山剑法的完全雷同。
他的身躯骤然平地拔起三丈有余,周遭纷至沓来的各种袭击尽皆落空,而就在他身体处于上升的最高点时,一片银芒倾泻而下,疑是银河落九天!
剑芒不长眼睛,不辩周遭敌人的武功高低,汹涌澎湃地波及开去,除了他脚下的那堆尸体之外,武功稍弱一些的僧人尽皆遭遇腰斩,那些佛门兵器根本递不到钱青健的周身,只有三大神僧反应极速,跟着跃起身形,避过了瀑布一样的光芒,再次劈出掌力。
钱青健内力再高,也终究是人而不是飞鸟,不是飞鸟就不能在空中盘旋转折,因为他在跳起之时并未做出即将在空中转折的发力。此刻他的身形已在下落,下落的同时已经感受到三道沉浑的掌力临身。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他只好拼着受了这三记劈空掌,手上动作不停,随即使出一招“无边落木”!
这一招华山剑法取的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意境,被钱青健的剑芒演绎出了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