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殷野王听说这个方法能够保住父亲的性命,当即暂寄下了对钱青健的成见,二话不说,点齐了天微堂的好手,立即下山。他暗暗发誓,“如果这个方法真的能够救回父亲的命,那么此后就是钱青健放个屁,我殷野王也甘为驱使。”
一切都是从速进行,殷素素唤来四名侍女,命令其中两个一左一右将鹰王扶在床上坐好,殷无福、殷无禄、殷无寿和李天垣每人一个时辰,轮流给鹰王输入内力,这种手按背心灵台穴运气疗伤的手法,他们这种浸淫内功多年的人物尽皆掌握,倒是不必临时现教。
参汤熬好时,正值殷无寿给鹰王渡入真气,殷素素便亲手喂父亲喝参汤。一个时辰喝一碗,喝了一碗又一碗。
还真别说,经过殷素素这么一忙活,鹰王的病情竟是大有起色,天亮之时,鹰王的脸上血点竟然有些转淡,而整体脸色却红润了许多,殷素素欢喜的泪流满面,连连说道:“爹爹,你死不了了,青健他果真无所不知……”
殷天正自觉身体有所好转,不禁脸上泛起笑容,说话也连贯了许多:“好女儿,还是你慧眼识珠啊,钱青健是你的福星贵人,记住,今后一定要对你夫婿好,不可辜负了他的一片恩情。”
话说钱青健的这个方案的确有效,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天鹰教的家底太雄厚了,一个随随便便能够支取两千两黄金的教派,只为了一个病号把人参当饭吃,还是能够吃的起的。另外就是天鹰教内力较强的人物也不缺乏,这两样加在一起,比当初萧峰救阿紫的条件可好了十倍也不止。
当初萧峰救阿紫,那是“莽苍踏雪行”,就是吃饭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说人参,他是买,买不起;抢,没处抢,以致于不得不抱着阿紫跑去长白山,而且阿紫被他的降龙十八掌已经打得十成命里去了九成九,别说张嘴说话了,就是呼吸都停了。
殷天正父女感慨了一阵,鹰王看了看厅外大亮的天光,皱眉道:“素素,你这新娘子不称职啊,新婚之夜把丈夫扔在新房不说,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快去服侍他起床吃饭?再说,为父现在有所好转,你也该去给他报个喜,道个谢吧?”
殷素素回想起昨夜与钱青健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脸上顿时飞出两团红云,忸怩道:“人家这不是担心爹爹你的病体嘛,爹爹你不好转,女儿怎么敢离开?”
心说若不是为了冲喜,恐怕昨夜我和青健都无心行房呢。
鹰王虽已好转,连续说了这些话也是难免倦怠,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这不是好转了么,还有你师叔和无福他们在此,你去吧,待会儿带你夫婿一起过来,为父要亲口对他表示感谢。快去……”
看见父亲确有好转,殷素素也稍稍放下心来,将参汤碗交给了身边一名侍女,令其接替自己继续慢慢喂鹰王服用,便即起身离开议事厅,往洞房走来。
由于时间仓促,无法给新人布置新房,因此殷素素的洞房就是她从前的闺房。地处总坛四层院落中的内院。
以往在这总坛内院里,除了殷天正父子再无其他成年男子可以进入,如今又多了一个钱青健,此外内院之中居住的皆为女眷和仆妇侍女。
殷素素一进院门,就看见了一名黄衫女子倚墙而立,这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容貌颇为秀丽,中人以上之姿,神情很是憔悴。却很是面生,之前从未见过,而且这女子的服饰也不像是内院侍女的打扮。
不过她也没有如何在意,认为这应该是两位嫂子新近增添的侍女。她昨天下午才和钱青健返回总坛,不知道内院的人员增减也是正常。再者,内院里的一些事情自有管家婆处理,她这个紫微堂的堂主也不会过问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
她看过那女子一眼后就径直回到了新房,却见钱青健兀自裸身酣然大睡,也不知拉过被子盖上。
室内的气味很是怪异,腥腥的,一进屋就像是进入了海鱼之肆,这是他的味道还是我的?殷素素禁不住伸手捂住了鼻子,身体却又被这气味刺激得有了感觉。
再看床上桃花点点,液渍斑斑,一片狼藉。她只觉得一张脸变得滚烫,心说难怪二嫂说行房时需要铺垫一些单巾,原来夫妻间的这种事会流淌如此多的欲液,这怕不得铺一整张床单才行,想起自己昨夜匆匆离去并未留意这些,真是羞煞人了。
站在床边,又羞又爱地审视了丈夫一会儿之后,殷素素忽觉体内一股渴望涌起,忍不住除去衣物,又躺在了钱青健的身边,拉过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钱青健原本在黑暗中连续奋战了大半夜,极其满足,此刻刚刚睡过一个时辰,却感觉殷素素又在抚弄自己的身体,便不睁眼,只伸臂搂住她说道:“你还要啊?我是没事,可是你受得了吗?”(未完待续。)
第五七四章 这女人是谁()
夫妻两人被翻红浪,又鼓捣了一个多时辰,钱青健摆布着殷素素变了几个奇异的姿势,殷素素大感愉悦快慰的同时,不仅佩服夫君这方面的招式多样奇特,这已经不是二嫂教给的那些动作可比了,原来这种事还可以这样做,闺房之乐,竟是如此妙趣横生……
眼见窗外日头渐渐移至正顶,殷素素恋恋不舍地穿好了衣服,又帮助丈夫穿衣,说道:“青健,咱爹还等着咱们一同过去请安呢,你若是未能尽兴,咱们今晚……今晚……”
“今晚再干!这有什么害羞的?咱们是夫妻,啥话不能说?”钱青健一边任由妻子给他穿衣一边开导妻子。
对殷素素这方面的亢奋,钱青健十分满意。这第三波好合才感觉到她的主动,竟然热烈如火,需求如此旺盛,这比夜里那会儿默默承受的木然有趣多了。
娶妻就该如此,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出门是淑女,回家能叫床……
钱青健任由殷素素扳动他的身体,帮他把衣服穿在身上,闭着眼睛乐淘淘地想象着今后的美满生活,忽听殷素素惊咦出声:“青健,你看这是什么?”
钱青健睁开眼睛,却见殷素素指着床角处原本堆放自己衣服的地方,那里正有一件粉红色的女人兜肚,就笑道:“这不是你的兜肚吗?你怎么不把它穿在里面?”
殷素素看着钱青健的笑脸,自己却没笑,缓缓说道:“这不是我的兜肚,我的兜肚是大红色的,而且,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钱青健愕然,低声道:“那么说,这件兜肚就是其他女子的了?其他女子的衣服怎么会跑到咱们的床上来?”
殷素素道:“这正是我要问你的事情。”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从昨夜跟你进来之后就没下过这张床,衣服是你帮我脱了的,现在也是你帮我穿起来的,我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怎么来的?”钱青健很是恼火,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
恼火不等于没有理智,他猜想这一定是有人在我和素素之间制造矛盾,这是挑拨离间嘛,这特么谁啊?也太可恶了。
殷素素见钱青健生气了,心头一凛:“可不能对他耍性子。”当即站在床边福了一福,柔声道:“夫君息怒,刚才是素素说话不周,素素给你赔不是了。”
“这态度,都快赶上日本女人了,这老婆真好!”钱青健心中满意,也缓和了语气说道:“我倒是没生气,这一夜除了你出去那一会儿之外,剩下的时间里咱们俩几乎都在做这夫妻之事,天亮前我才睡了过去,这不后来你又要……这房间里也没可能进来他人,怎么会多出一件兜肚呢?难道在咱们入洞房之前这兜肚就在这里了?”
倾听这番话时,殷素素脸色变了几变,硬生生克制着自己听完,然后拉住了钱青健的手,颤声道:“夫君,你切莫疑心素素会与你反目,素素对你发誓,不论你做了什么事,只要你不嫌弃我,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钱青健听了这话大受感动,这才是生死白头的老婆啊,情不自禁之下,把殷素素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殷素素任由钱青健一通亲吻,在两人稍离的时候问道:“夫君,你说这一夜我只出去了一会儿,是多久的一会儿?”
钱青健皱眉道:“最多也不超过半个时辰吧,你自己不记得么?”
殷素素的脸色变得惨白,转头看了看桌上那早已熄灭了的一对花烛,又道:“你的意思是说,我出去半个时辰以后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就一直与你做这夫妻之事?”
钱青健更糊涂了,心说这还用问么?嘴上却道:“没错啊,我刚刚迷糊一会儿,你就回来了,又扑入了我的怀里,对了,你的衣服还是我给你脱的,你不知道吗……”
殷素素站直了身子,转身向外,冷冷地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哼!我的夫君想要三妻四妾是我夫君的事,可是我却容不得你们偷腥!”说到此处,她陡然提高嗓音:“秦婆婆!”
钱青健顿时懵逼了,这话啥意思?难道说……半夜里回来与我啪啪啪的不是素素?
“大小姐,老奴在此,有何吩咐?”门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女声请示。
钱青健知道这秦婆婆是内院的管家婆,掌管丫鬟仆妇等勤杂琐事。两个月来他在三进院子里居住,也见过这老太太几回。
只听殷素素说道:“你去把内院的所有女子都集合到这门口。”
秦婆婆问道:“大夫人和二夫人也要请吗?”钱青健知道,大夫人和二夫人就是殷野王的一妻一妾。
“废话,我说的是所有女子!除非她不是女的!”殷素素初任教主,雌威大发。说了这句之后,她把声音放低了些,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兜肚究竟是谁的。”
外面秦婆婆回道:“老奴这就去招呼。”只是她的人尚未离开门口,却听见院外殷无福的声音叫道:“秦婆婆可在院内?”
殷素素没好气地高声问道:“秦婆婆正在替我办事,无福你不好好照顾我爹,找秦婆婆做甚?”
殷无福的声音再次传来:“禀教主,天市堂哨卡拦住了一个下山的可疑女子,带到了议事厅,老奴想请秦婆婆辨认一下,免得被奸细逃离总坛。”
“嗯,秦婆婆,你去门口辨认一下。”殷素素知道这事马虎不得,安排秦婆婆先去认人,自己也打开房门走到外面查看结果。
当她看见院门外被两名教徒押解着的正是那个之前见过的黄衫女子时,她心中一动,只听秦婆婆对殷无福说道:“这女子不是内院中人。”
“不是就好。”殷无福转身,打算把人带走。
“且慢!把这个女子交给我,你们可以下去了!秦婆婆暂且不要去喊人了,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殷素素亲自把黄衫女子押回了内院。
教徒能够擒住的女子,就算身负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殷素素倒不担心这女子在天鹰教核心地带翻了盘。她把这女子直接押入了新房之中。
钱青健已经坐在了桌子旁边的椅子上,看见殷素素带着这个黄衫女子进来,不由得打量了两眼,只见这女子的身高和身材都和殷素素差不多,相貌也算漂亮,却比殷素素差了不少。
他也听到了刚才殷无福的一番对话,心中正在猜测:难道这个女子也是跟我一样,穿越到这座山上来又企图逃离的?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