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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青健喊完了“没有洞房”四个字,就把司仪的工作交给了付昆仑,话说在眼下这光明顶上,人家付左使才是正宗的主人。
交脱了职责的钱青健,正坐在酒桌旁边,把何子琼搂着坐在他的大腿上,举杯遥祝一对新人:“祝你们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卓千悦和何子易都不敢撤下脸上堆砌的笑容,连声说着“谢谢”,把他们酿的一杯杯苦酒饮下。就连卓有成也笑呵呵地举杯同饮。昆仑派的每一个弟子都笑着喝干了杯中的酒水。
不论钱青健真实的想法是什么,他们都认为,只要这个恶魔一个不顺心,他们这些人就恐怕没有一个能活着走下光明顶。
钱青健喝了一杯酒后,搂着何子琼向大伙说道:“你们都谁喊过老子是淫贼来着?现在挨个给老子站出来,不站出来的后果你们清楚。”
何子琼是不敢再顶撞钱青健了,在这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时代里,就算是死也没有这么可怕,这恶魔一言不合就要扒光人家衣服,何子琼是真的不敢赌。
钱青健问过之后,何子易威严地扫了一下门下弟子,然后率先站了出来,紧接着,又有四名昆仑弟子站了出来。
“好!敢作敢当!”钱青健表示敬佩,然后道:“那你们四个就来说一说,老子这个淫贼到底淫了谁了?”
以何子易为首的昆仑弟子,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
钱青健不是淫贼吗?他明明把何子琼搂在大腿上喝酒,可是此时谁敢再说他一句淫贼?
钱青健呵呵笑道:“你们是不是认为老子现在这样就是淫贼了?老子怎么觉得很有些浪得虚名呢?按理说,你们四个人都说过我是淫贼,你们昆仑派也正好有四个娘们儿在这里,我正好把她们都淫了,也算对得起你们给我的荣誉,对不对?”
何子易等人噤若寒蝉,这事他们哪敢说对?
钱青健见他们不说话,就问卓千悦:“千悦,你说对不对?”
卓千悦笑道:“只要是你说的,就都是对的。”
钱青健哈哈大笑,轻轻拍了拍何子琼的脸蛋说道:“听见没有,看见没有?你嫂子多懂事儿!以后回家,跟你嫂子多学着点,以后嫁出去了,也知道如何孝敬公婆不是?这世上天生的仇恨有两种,一种是婆媳,一种是姑嫂,唉,你哥哥给你娶了千悦这样善解人意的嫂子,这是你的福气啊。”
何子琼气得鼻子都歪了,脸上却还要挂着笑,却实在无法出声附和钱青健的话,只在心里说:“我在这光明顶被你这么搂来抱去又抓奶的,这辈子还能嫁人么?”
“行了,跟你们闹着玩也没啥意思,都回去坐下吧”钱青健挥手把何子易等人屏退,又看向怀中的何子琼;“何大妹子,你不是喜欢喝酒吗?老规矩,你喝一坛子你哥哥的喜酒,我就放你们昆仑派的一起下山。”
“真的?”何子琼的眼睛都亮了,她和昆仑派的众人盼这一刻很久了,生怕钱青健又在说笑。
钱青健把脸一沉,怒道:“哥哥我从来都不骗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难道你不知道么?”
不等何子琼回答,钱青健又转头去问卓千悦:“千悦,你说说,我钱青健撒过谎么?”
卓千悦笑道:“当然没有,你就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吐口唾沫都在地上砸一个坑,你这样的英雄怎么可能撒谎骗人呢?要说你撒谎骗人,别说我这小女子不相信,就是全天下的武林朋友又有谁能信?”
成者王侯败者贼,就是眼下这个情景。
钱青健大悦,哈哈大笑道:“说得好啊!唉,这话真的应该让慕容移那个老家伙来听一听,来,咱们大家都陪着何大妹子一起喝酒,只要她喝干一坛子,你们就可以下山了。”
何子易连连给妹妹打眼色,那意思是快喝啊,夜长了梦多。何子琼也豁出去了,捧起酒坛子来,直接对嘴就喝,钱青健叹息一声,算了,撒半坛子就撒了吧,还得抓紧时间去密道找慕容菡呢。
昆仑派临走时,卓千悦强作笑颜过来问钱青健讨要解药,钱青健给她的答复是,每年夏至冬至两次,派人去长乐帮总舵,找不图帮主求药,钱不图的手里会有一年的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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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九章 必需《易筋经》()
昆仑派和昆仑派的新媳妇以及昆仑派的老丈人互相搀扶着下山了。自有明教残余的弟子和长乐帮的帮众给他们铺路搭桥。
经过这一场变故,钱青健又深深地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人会跟一只待宰的羔羊讲道理;同样,也没有人会跟一头随时可以吃人的雄狮讲道理。
骄傲的昆仑派,狠戾的卓家父女,均是如此。
在钱青健卑微猥琐的时候,没有人去发现他身上的闪光点,只是挑出他的毛病来放大了批评;在他掌握了他人性命的时候,又没有一个人敢于挺身而出,据理力争,指出他曾经的龌龊和猥琐。
或许只有慕容菡曾经把钱青健看得完美无缺,却又被他间接害死慕容杨的行为伤了心;或许只有柯镇恶和丘处机会不畏强暴而对钱青健直斥他们的成见,但是柯镇恶和丘处机却不在昆仑墟,而且这样的人物,在当今之世,也是寥寥无几。
钱青健一直在想着慕容菡。
就是跟卓千悦锦被大战一天一夜的时候也在想着慕容菡。他睡卓千悦,不是为了爱,也不是为了喜欢,甚至都不是为了好色而淫。他那仅仅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辱我者,我必加倍辱之!
但是他的心时刻都在慕容菡那里。
钱青健急于寻找慕容菡,有两大目的,这两个目的都非常重要。
第一个目的,钱青健是要报答慕容菡的曾经对他的好。
钱青健不是真的没心没肺,也不是真的铁石心肠,就算天性稍显凉薄,也知道慕容菡是真的对他好。他很珍惜这份感情。
也许,今生今世,武功可以越练越高,陪睡的女人也可以越来越多,但是在他披着一副龙套的外衣时,把他当作一个男人来喜欢、来爱的,就只有慕容菡一个。
他要去找慕容菡。不是为了娶,也不是为了睡,只为了去征得一些谅解,只为了报答那一份恩情。谁说美女的痴心不是恩情?哪怕这份痴心只是曾经的,那也是曾经的恩情。
第二个目的,对钱青健来说,更是生死攸关了。
既然已经明确了自己融合《北冥神功》和《化功大法》练成了《吸星大法》,那么他自然知道这《吸星大法》并非是一部完美的功法,这功法是有毛病的。
不仅有毛病,而且毛病很大,很致命!虽然眼下他尚且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但是他相信,此时距离那毛病开始发作的日子绝不会太久,绝不会超过五十年。
至少,以记忆中的任我行与令狐冲作为参考,这《吸星大法》的弊病不会潜伏五十年之后才爆发,而且,貌似是吸过的内力越杂,吸过的敌人越多,这毛病发作的就会越快。
钱青健认为自己现在的一身内力,加起来足有二百五十年之多,虽然起初由于形势所迫,必须去吸昆仑派那些较弱的弟子,但是那些内功同宗同流,都是昆仑内力,倒也不会相互冲突,就算加上何子易兄妹的内力,也可以融为一体。
更何况他起初吸收内力是以《北冥残篇》吸的,而北冥神功吸来的内力,只要在吸功的过程里没有出事,之后就不会存在什么隐患。
若说他此身内力杂乱,就杂乱在卓千悦一个人的身上,卓千悦的一身内力太杂了,偏偏这杂乱的内力,至少有一多半,是被他用《吸星大法》吸来的。
若非如此,钱青健只要克制自己今后不去吸他人的内力,而是只用目前这二百五十年内力与人战斗,那么隐患倒也未必会早早到来。
但是此时身上的内力毕竟是杂了,钱青健就不能不想方设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据他所知,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修炼《易筋经》。
那么,谁有《易筋经》?慕容移有啊!王语嫣留给卓家的《易筋经》,不是被慕容家给抢回去了么?
所以钱青健才必须要找到慕容菡,其实也是必须要找到慕容移,他要得到那本《易筋经》来永绝后患!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易筋经》已经被欧阳雷伙同鸠荔给偷走了。
……
明教上下皆感钱青健的救命之恩,所以任由钱青健在明教总坛为所欲为,没有人稍加干涉。
没有钱青健,就算卓千悦和何子易不赶尽杀绝,明教这些人也活不下来。
更何况,以钱青健此时的一身武功,谁能阻止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钱青健不许任何人跟随他进入圣火厅后面的那个庭院,就没有人敢于跟随,更没有人敢于窥视。人们心中猜测他可能是要回到洞房好好睡一觉。毕竟人人都看得见,钱青健的眼圈也有些发黑。
站在庭院中,钱青健看了看右首那间外面加装了铁棂的洞房,心说,若是能跟慕容菡在这个洞房里生活到老,这辈子也特么值了。
不过他也知道这种意淫很难成真,走进了左首那间房屋,钻入了那张床的罗帐,按照记忆里的描述,模仿张无忌和小昭,揭开棉被,躺在床板上时,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果这床板是可以翻转的,那么棉被为何不会掉落进密道?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棉被靠近床边的两角都有较长的绳索吊在罗帐的四角立柱上,掀起被子进入被窝不受丝毫影响,但若是想把被子拿走就必须斩断绳索了。
记忆中小昭说的是“通道在床里”,钱青健就面向墙壁侧身躺着,仔细观察床板与墙面交接处有何异状,却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能找到,但是他相信慕容移和慕容菡就是从这里逃离的。
所以此刻他耐心地用手连按带压加敲击,一处一处地尝试,突然,他只觉得手掌一陷,未等看清触手处是什么结构,他身下的床板已经倾斜,他知道这是密道机关开启了,也不挣扎,任凭床板把他“卸”了下去。
这一摔直跌下数丈,钱青健知道下面应该是铺着厚厚的干草的,否则慕容移父女早就摔死了。但是他无法不担心慕容移父女提前将干草移开,所以挥出单掌向脚下随手一拍。
这一招用的是百年前不平道人的手法,以劈空掌力拍击地面,利用被地面阻弹而回的掌力,延缓身体下降的速度。同时也能测出身体距离地面还有多远。
于是他的坠速骤然变慢,缓缓落在这个通道的底部,就在他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之时,一股凌厉的掌风向他袭来,感觉敌人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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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〇章 婚前财产()
钱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