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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沐清欢都只得苦笑
。眼睁睁看着祁墨消失在人群里。
枫荛走过来,与她一同望着祁墨离开的方向,问:“清欢,你喜欢他吗?”
“嗯?啊……什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沐清欢急急否认,但在枫荛带着笑意的眼神里,陡然有一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枫荛摸了摸她的头,用一种很惆怅的语气道:“小姑娘长大了。”
“……”沐清欢不满的翻了个白眼:“虽然你是我老师,但拜托你不要用这种呼口气说这种话好吗?好奇怪的感觉。”
说完两人彼此相望一眼,陡然失笑。
见枫荛仍然望向祁墨离开的方向,她压下心里的情绪,用满不在乎的口吻道:“不管他了,他有时候是挺奇怪的,他自己说的,有钱又帅所以任性。”
“他会说这样的话?”
“……他说过他有钱。”
枫荛轻笑。
沐清欢道:“走吧,大家都快到山顶了。”心里却想着,等会儿回去是不是要关心一下祁墨的心理状态?
祁墨走后她一直都心不在焉,就算下山之后大家围在一起烧烤,沐清欢也明显不在状态。
同事纷纷关心询问,最后枫荛说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恐怕不能跟在大家一起烧烤了,希望我没有扫大家的兴。”
他在众人心里的印象非常好,加上语气态度礼貌诚恳,谁不喜欢?众人都表示下次有机会再聚。枫荛转头问一旁神游的沐清欢:“你不是要跟我谈谈有关病人的事情吗?一起走吧。”
“哦,好。”
在众人或艳羡或猜测的目光下,两人一齐离开烧烤场地。坐进车里后,枫荛笑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
“没事。”沐清欢将安全带系好,说道:“老师,你真的要接手祁墨的治疗吗?”
只有谈到工作的时候或者很严肃的时候,她才会叫枫荛老师。大多时候因为年纪相差不是很大,都是直呼名字。
枫荛一边将车开出去,一边说道:“怎么,你不想我接手?”
“也……不是。”沐清欢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她想治好祁墨的心病,虽然在各方面,祁墨的表现已经可以让她确定他不是一开始她所得到的资料上说的‘社交障碍’的问题,而是更大的,潜藏的风险。
比如,他会失控。
会攻击人,会变得极端而恐怖!
而这一切,在她看来全都源于他的噩梦。
祁墨一直不告诉她,这就像他的一个秘密,死守在他心里,不想让任何人窥探。
她斟酌道:“老师,祁墨的一切行为,都跟社交障碍无关。我听你之前说他有自闭症,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资料?”
枫荛说:“是上一个祁墨的私人医生那里听说的
。他说祁墨常年被噩梦困扰,而且极少跟人交流,甚至不交流。他把自己的情绪完全封闭起来,做出一种不让任何人接近的态度。”
“那是上一个医生对他的错误判断。”沐清欢道:“祁墨他绝对不自闭这一点我绝对肯定。至于社交障碍,他不喜欢跟人交流这一点我承认,但绝不是不敢或者刻意不跟人交流,他只是觉得不需要。”
“倒是他……”她突然止住了口。本能的,她不想告诉别人祁墨失控的那种状态。前两次,他都是把自己藏在地下室,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情,也根本不需要有医生给他治疗。很多时候她都在怀疑,祁墨找心理医生,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好好睡一觉,而不要触及他本人的任何秘密。
所以才会给之前给他治疗的人造成错误的判断。
枫荛见她欲言又止,也没有问。反而是问她:“要吃什么吗?还是现在我送你回去?”
沐清欢想了想,说:“我还是回去吧。”
枫荛直接把她送到了别墅外。
沐清欢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怎么不能知道?”枫荛失笑:“我的学生,我要是不了解她的情况,万一她被人卖了呢?”
沐清欢干笑两声,一想到自己居然跟病患达成了结婚协议同住一个屋檐下,她就觉得心虚。
倒是枫荛很对此事很淡然:“下车吧,我坐飞机正好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休息。”“好。”沐清欢道:“明天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个饭,算是为老师您接风洗尘。”
枫荛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温柔的道:“中国好学生。”
“哈哈……”
目送沐清欢进入大门,枫荛坐在车里,望着窗外那幢玻璃建筑,他的嘴角缓缓扬起。
沐清欢回到别墅,发现祁墨根本没有回来。
而祁墨此时在哪里呢?
顾以南看着自打进了他这个家门后,就一直默然不语站在阳台上像雕像一般的祁墨,第n次开口:“是不是开始纠结沐清欢了?”
祁墨不语。
他自顾自道:“也是啊,你这么多年都在找的人,现在终于回来了。所以沐清欢只能往旁边挪,依照她的性格,估计挪的还比较快。”他兴奋的道:“要不这样,你呢,把人交给我,我帮你照顾?”
祁墨问:“听说容七拍了你的裸/体到处贩卖?”
自从顾以南在睡着之后被容七偷走卖到夜场里卖身的之后起,虽然容七因此受到牵连,在医院躺了一段时间。
但她某天在顾以南和北宫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后,再出来的时候,顾以南在夜场里‘春色外泄’的天价照片,就开始被叫卖了。
据说价钱已经炒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地步了。
第214章 不用你送()
“……”顾以南的脸色难看之极,但是几秒钟之后冷静下来,挑眉笑得风流:“老实说吧祁大少爷,你跟沐清欢有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祁墨终于转回了他高贵的身躯,来到顾以南对面坐下,紧盯着顾以南。
顾以南:“……”
祁墨开口:“你说,七重门的人既然连秦琛都不放过利用他,那么沐清欢呢?”
顾以南一怔:“你的意思是说,沐清欢是七重门的人?可是之前不是查出来她跟重门无关了吗?”说完他猛地闭嘴。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事情,沐清欢十岁的时候,是被七重门的沐江左的一个神秘好友送到唐家去的。
他看向祁墨,后者眼神里流淌着什么东西,他看不分明,却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说:“沐江左是一个几乎能够操控人心的催眠师,而沐清欢恰好是这个领域的杰出青年,又同样姓沐……”
祁墨声音很沉:“不是几乎能够操控人心,是绝对的操控人心
。”
顾以南沉吟了一下,还是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沐清欢,她为什么到唐家十几年,却没有改为唐姓?”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如果对方已经算到了祁墨终有一天会查到沐清欢那里,所以才故意弄出这么一出,故意不让她改姓唐而姓沐的话,那么这盘棋,他们实在是落后太多!
最关键是,还是沐清欢在催眠这个上面的天分。
当年的事情,让他对催眠这件事情,充满了忌惮与防备。即使沐清欢跟那个沐江左还差了太多,但他仍不会轻易尝试被催眠。7;7;n;t;.;C;o;m;千;千;小;说;网;
太多的事情被尘封在他心里,如果被发现,代价太大。
祁墨起身道:“我去一趟白珏那里。”
顾以南道:“我也去吧。”
**
沐清欢等到晚上,祁墨还没回来,她就知道祁墨不会回来了。
睡了一个不怎么安稳的觉,第二天早上不怎么舒服的醒来的时候,她不得不感叹一句,习惯真可怕。
第二天陪着枫荛吃了顿接风宴,枫荛却因为中途有重要事情离席,她只得回来,但是祁墨仍然是没有回来。
祁恒倒是来过一趟,说少爷有事很忙,这两天估计就不回来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第二天。
沐清欢一早上醒来刚下楼,就看到祁墨坐在沙发里:“你回来了啊。”
祁墨点头,随即又说:“去洗脸。”
“不急,现在还早。”沐清欢打着哈欠去倒了杯水,刚坐在他对面,口袋里手机响起来。
“嗯?是啊,要上班,你要来接我?不用了吧太麻烦了。”
她一副期待又兴奋的模样,全部落在祁墨眼里,他微微眯起眼睛,坐在一边不动声色。
沐清欢这边还在说着:“你已经在我家楼下?不是吧!”
“准备好了没有?”枫荛在那头笑问。
“你真的来了?”沐清欢此刻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枫荛已经在电话那头道:“给你十五分钟。”
沐清欢望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还在发蒙,怎么回来的这么突然。
“是谁。”
祁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沐清欢回过神,赶紧放下水杯,一边绑头发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一边答道:“就是那天你见过的,我老师枫荛,他来接我了。等会儿不用你送了哈。”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人已经消失在浴室,祁墨黑线
等沐清欢收拾好自己的时候,他发现祁墨站在窗户旁,望着外面,神色莫名。
“我去上班了啊。”沐清欢说着,速度相当快的出了房间。
祁墨只觉一阵风在客厅里飘过,他不由皱眉,如果只是普通一个老师,至于她这么兴奋?
从他这个方向望过去,刚好能看到别墅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
枫荛支手靠在车窗上,侧脸透着极致的俊美,脸色白得像玉一样通透。他像是在审视这幢楼,又像只是无聊的随便看看罢了。
一直到别墅的大门打开,看到从里面冲出来边走边整理衣服的沐清欢,他才缓缓绽开笑意。
“你还是这么莽撞。”枫荛失笑,神色间尽是宠溺。
沐清欢不以为意的整理着衣领,快步走到他面前:“之前你怎么没说要来接我啊,要是我让祁墨送我去医院,那你不是扑个空?”
“如果真扑了空,那也只能是我运气不好。”枫荛保持着姿势,一脸随性。
沐清欢撇嘴,佯装不悦:“你也太任性了。”
枫荛但笑不语。
沐清欢望着别墅,不知道祁墨现在在干什么。叹了口气,她说:“祁墨的事情,我一点进展都没有,怎么办呢?”
“还没进展?”枫荛调侃道:“都成了夫妻了。”
“……”沐清欢抽了抽嘴角:“那是两码事。”
见她着急,枫荛不再逗她:“他的资料我看过了,过几天我再找他聊一聊。”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他有点排斥别人……”
“我知道,那天在观音山就感觉出来了。”枫荛说:“我会想办法的。”
“嗯。”沐清欢点头,扫了他一眼,略微担忧的说道:“你怎么穿的这么少?现在都立冬了,你多注意点身体……”
“我没事。”枫荛站直,眼神穿过沐清欢看向别墅的窗台,刚好看到暗光处的祁墨,他挑挑眉,意有所指的道:“他很关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