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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亚的最后痕迹,按道理说,你们也应该亲近煞魔的力量,但在过去数千年里,你们却从未这么做过,这是为什么呢?”
本尼迪塔斯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沉默的掠风者迟疑了片刻,在越发靠近喧闹的玄牛寺的时候,掠风者用自己虫鸣一样的声音回答到:
“很简单那些虚幻之物虽和主宰有关系,但它们并非主宰力量的真髓,它们只是最拙劣的仿制品,只是主宰对于这片大地的永恒诅咒的化身,它们的存在除了破坏与毁灭之外毫无意义,那不是螳螂妖愿意接纳的力量”
“我们也是智慧生命,我们从远古神灵的血肉中诞生,我们也有灵魂,我们也有情绪,煞魔可以影响到熊猫人,能影响到这片大地上的其他生灵,它一样可以影响到我们,但螳螂妖的永恒轮回是建立在我们文明的基础上的,我们所崇拜的秩序虽然和大部分生灵认可的秩序截然不同,但那毕竟是秩序”
“我们生于混沌,但我们亦排斥混沌,我们愿追随为大主宰重塑充满荣光的黑暗帝国,而在这黑暗帝国中,没有那些拙劣的仿制品的位置,这就是我的回答主宰的新仆,你还满意吗?”
“哦,原来如此”
本尼迪塔斯发出了一声毫无意义的迎合,在他那仅剩的左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不以为然,他眺望着越来越近的玄牛寺,他能看到数以百万计的本地螳螂妖正在疯狂的进攻那座海岛的寺庙,而至尊天神,体型庞大的玄牛砮皂已经变幻出了身高15米,体长近0米的庞大真形,正在以疯狂的攻势,将那些如潮水一样涌来的螳螂妖赶出自己的寺庙。
而玄牛寺仅剩下的护教武僧们则紧紧的跟在砮皂身后,将那些倾巢而来的螳螂妖打回去。
很显然,单靠螳螂妖在螳螂高原的力量,还完全不足以对抗至尊天神的力量,这些本地的螳螂妖,只是吸引至尊天神的炮灰而已。
“它们的牺牲并非毫无意义!”
载着本尼迪塔斯的掠风者如最可怕的刺客一样,悄无声息的掠过玄牛寺上空,那已经彻底被螳螂妖占据的天空,然后朝着玄牛寺后山飞去。
那里,就是惧之煞被封印的地方
“瞧啊,数千年的战争让熊猫人和强大的至尊天神也走入了思维的误区”
在掠风者落入玄牛寺后山山壁的时候,本尼迪塔斯甩着手指,用自己的黑暗魔力撑着自己的躯体,在空中浮动着前进,他居高临下的眺望着玄牛寺前方那激烈而疯狂的战场,他对身边的掠风者说:
“你们对于煞魔的排斥,连熊猫人们也知道,他们很清楚,你们不会趁着这个机会来解封惧之煞,所以他们甚至没有派人守护这至关重要的封印。”
黑暗主教在冰冷的夜色中嗤笑了一声:
“就如同盲目的在大地上互相死战的野兽一样,根本不清楚,只需要一点点微弱的火星,就能在这毫无意义的大地上掀起毁灭一切的烈焰,将这一切尽数焚尽是的,伟大的主宰必将归来,而煞魔在潘达利亚大地上所引动的黑暗灾难,将是主宰重新君临整个世界的末日丧钟”
“最强大最有力的武器就在他们眼皮底下,而现在,我要启动它了。”
黑暗主教操纵着魔力,将自己送入了眼前黑暗深邃的山洞中,在没入那黑暗的那一刻,他突然回过头,看着站在洞口的掠风者,黑暗主教能感觉到,这强大的螳螂妖英杰还在固守着自己的某种“荣耀”,尽管卡拉克西议会已经给了本尼迪塔斯所有行事的权力,但它显然不愿意使用这种无底线的手段。
“嗯,你是位真正的勇士,虽然有着螳螂妖的外表,但掠风者,你的品性让我想起了我曾经见过的那些白银之手的大骑士们同样的恪守底线,同样的迂腐不堪”
黑暗主教讽刺了一声,但他并没有强迫掠风者,而是挥了挥手:
“那就退远一些吧,克尔鲁克先生,别让“无辜者”的鲜血沾染到你的战靴。”
“你们不愿意做的事情,我来我也会第一个,迎接主宰重归的黑暗荣光!”
伴随那嘲讽的声音缓缓的消失在黑暗中,掠风者克尔鲁克那螳螂似得头颅甩了甩,它那让人恐惧的复眼上闪过了一丝不屑的光芒,就如同本尼迪塔斯说的那样,这头古怪的螳螂妖英杰内心中,依然有对“荣耀”的坚持。
它甚至会因为另一位英杰,“暴食蝗”卡诺兹肆意残杀熊猫人渔夫的行为,而不惜和暴食蝗大打出手说真的,像克尔鲁克这样古怪的家伙,它的灵魂其实更像是一个正面角色,而非一个混沌行者。
但世事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常。
“嗡”
掠风者并没有在这通往深渊的山洞入口处停留太久,它拍打着翅膀,以超越音速的速度消失在了这片夜空中它只负责将本尼迪塔斯送入玄牛寺,至于他能不能完成他承诺的那些任务,则和掠风者无关。
相比使用下流的战术“偷”来胜利,掠风者更愿意独自待在恐惧废土的战场上,去和那些忠诚于大女皇夏柯希尔的螳螂妖们打个你死我活。
不管其他英杰准备怎么办,反正掠风者自己已经打定注意,如果卡拉克西议会决定使用煞魔来击溃熊猫人的话,那么它是绝对不会参战的反正现在螳螂妖同时面对着两场战斗,除了和熊猫人的百年轮回战争之外,还要和反叛的大女皇打一场内战呢。
在掠风者离开的同时,在黑暗冰冷的山洞中缓缓漂浮着前进的本尼迪塔斯闭着眼睛,伴随着越发深入这个万年前的封印,他越来越能清晰的感觉到,山洞中的虚空之力正在变得浓郁。
每一个上古之神的力量中都带着虚空的本源之力,但每一个上古之神对于虚空之力的运用都不尽相同,比如恩佐斯就擅长将虚空转化为梦魇,而尤格萨隆则更喜欢使用虚空的低语,克苏恩喜欢使用幻象,而眼前这七首亚煞极留下的一抹力量精华,毫无疑问就是建立在万物情绪的基础上的。
这是本尼迪塔斯没有接触过的虚空之力的变种,但对于他这样能娴熟的感应虚空之力的高阶邪教徒来说,只需要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学习时光,他就能掌握这种力量的变种。
这一点都不难。
而皇帝少昊留下的封魔阵虽然坚固而神秘,但众所周知,单纯的破坏,总比建设容易的多
黑夜之下,玄牛寺的战场上,在玄牛砮皂的狂怒冲锋以及武僧们的拼力死战之下,在午夜时分,入侵玄牛寺的螳螂妖很快就被打退,只剩下了最后几股最顽强的混蛋们还在继续作乱,在战场上奔驰的玄牛砮皂,这至尊天神中的守护天尊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心悸,它下意识的抬起头,在那闪耀着如大地般坚固光晕的双眼中,它看向了自己的道场。
在那道场周围的黑暗中,一股股熟悉而又让人心悸的力量正在快速的挥发,就像是黑夜中被重新点燃的烟柱一样,一股股低沉的,充满了某种恐惧味道的低吟声,似乎也在这黑暗中酝酿起来。
“惧之煞!封印!”
砮皂充满愤怒与惊恐的吼叫声在这一刻突然响彻战场:
“回防!”
“这是个陷阱!”
42。灾难。溃退()
“嗯。。。和你那恢弘大气的青龙寺相比,这座朱鹤寺显然更符合我的品味。”
在宁静的夜色中,大领主在青龙化身的小熊猫的带领下,正漫步于至尊天神中的希望天神朱鹤赤精的寺庙中。
这是位于卡桑琅丛林最深处的寺庙,也是潘达利亚四大禅寺中唯一一座苦行僧们聚集的寺庙,相比华丽的青龙寺、巍峨的白虎寺和朴实大气的玄牛寺,朱鹤寺显得分外古旧,不仅仅是外表无法和其他三座禅寺相比,甚至连规模都是不一个档次。
位于卡桑琅丛林深处的朱鹤寺的面积,仅仅相当于青龙寺的前殿那么大。
而相比青龙寺里数目众多的僧侣,朱鹤寺中的僧侣数目很少,但每一个都显得非常的宁静悠远,此地的每一位僧侣身上,都有种出尘之气。
面对大领主的调侃,青龙化身的小熊猫用白眼瞥了一眼自己的“客人”,她一边在前方带路,一边解释到:
“这并非因为我们这些天尊喜好华丽或者奢侈,我们只是幸运的野兽,所谓俗世的享受对于我们而言毫无意义,朱鹤寺之所以显得如此凋零的原因很复杂,这并不是我们的能决定的。”
“首先,希望天尊朱鹤本身就是非常自由闲散的性格,它不愿意受俗世规矩的束缚,所以它也不在意自己的道场是什么样子。”
“其次,相比翡翠林、昆莱山,卡桑琅丛林本地的人口本就稀疏,这里可不是熊猫人传统的势力范围,实际上,在历史上从未有哪个种族征服过这片不羁的丛林,也正因为人口稀疏,所以朱鹤寺修建的时候,只能维持这种规模。”
“最后,赤精所行的希望之道,本就是苦行僧的教义,虽然熊猫人们将武僧传承视为自己文明的基础,但再怎么诚挚的信徒,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也不太会选择苦行僧这么苛刻的教义,这是人性的问题。”
青龙一本正经的说到:
“但你也不要因此小瞧朱鹤的随从们,整个潘达利亚90%的迷雾行者都是来自于朱鹤寺,赤精非常善于培养优秀的治疗者,而武僧的织雾之道最远古,最纯粹的传承,就保留在朱鹤寺中,所以虽然规模是四大禅院里最小的一个,但朱鹤寺的声望在四大禅院中可是极高的,最少比我的青龙寺要好的多。”
说到这里,青龙玉陇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翡翠林是熊猫人文明最繁华的地方,但越是繁荣,人们对于力量的追求就变得越发不诚挚。。。有时候我也会很羡慕朱鹤和皂,从它们那里走出的武僧,不管是力量还是心智,都要比我的武僧强得多。”
“好吧,随你怎么说。”
大领主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他手里握着一个水晶制作的空瓶子,在之前翡翠林对疑之煞的收拢过程很顺利,目前疑之煞的本体已经被封印在了第一个宝瓶中,被送回了死界,现在,大领主前来朱鹤寺,就是为了被封印于朱鹤寺下方的惘之煞而来。
所谓惘之煞,即是绝望之煞,根据少昊的传说,绝望之煞要比疑之煞更强大一些,因为在负面情绪的排列中,绝望对于生命造成的影响,要比疑虑可怕的多。。。
“我已久候你的到来,外乡人的地狱之主。”
就在大领主走完了朱鹤寺的33节阶梯之后,在踏上古朴平台的那一刻,全身缠绕着红玉一样希望之火的仙鹤半神,朱鹤赤精就拍打着双翼,以一种轻盈而优雅的姿态,落在了朱鹤寺的大殿上。
说真的,眼前这头同样融合了火元素的半神,其姿态和鲁克玛相比,完全就是两个极端,它的外表同样很美丽,它身体上的希望之火形成的如火焰光羽一样的焰光甚至要比鲁克玛的烈焰翎羽更漂亮,更纤细,但两者走的完全是两条不同的道路。
鲁克玛的太阳之火杀伤力惊人,但赤精的火焰更偏于净化与治愈,也比鲁克玛那暴戾的火焰更温和,更让人心生好感。
这位雄性仙鹤半神说话的姿态和语气,也和它寺庙里的苦行僧们如出一辙,就如同一个远离尘世的救助者一样,充满了一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