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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就在牛头人们势如破竹的追砍那些已经溃败的邪能维库人的同一时间,大酋长乌兰若有所感的抬起头,下一刻,一道墨绿色的恶魔之门在至高岭和风暴峡湾交接处的天空轰然洞开。
那道恶魔之门上闪耀的邪能光晕就像是漩涡状的熔火之门,又像是天空中高高挂起的一轮墨绿色烈日,在看到这扇门的瞬间,乌兰的眼睛就眯了起来,他低头看向那些溃散的维库人,一种跳入陷阱的不祥预感在乌兰心中升起。
但还没等到大酋长发出命令,下一刻,在光芒一闪之间,6艘庞大的恶魔飞船就出现在了天际之上,这些飞船和当初在世界范围内肆虐的恶魔入侵时使用的小飞船完全不同,它们的体型更大,就如同漂浮于天空的浮空棺材一样,但每一艘飞船下方,都有一个在不断吞吐着巨大能量的法阵。
“散开!散开!”
乌兰大酋长的寒毛倒竖,他意识到了恶魔准备做什么,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圣锤,在大地雷鸣般的响动之间,将周围的地形不断拉开,形成了一个又一个斜通入地下的通道。
然而,就在这简易的避难所形成的那一刻,六艘环绕着这片山地的战舰在同一时刻开火,六道通天彻地的墨绿色光柱如从天而降的石柱一样狠狠砸入地面的战场,在恶魔技师们的操纵下,这光柱还在不断的散射,那充斥着强大邪能的光柱就像是最锋利的切割刀,毫不留情的切开战场。
混战在一起的牛头人和维库人根本来不及分开,就被这些光柱尽数淹没。
这些恶魔疯子,它们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追随者们的小命,它们蛊惑着维库人前来进攻至高岭,就是为了把守护圣锤的大酋长乌兰引出易守难攻的雷霆图腾它们根本不在乎伤亡。
邪能光柱附带的恶心硫磺味在这一刻充斥了战场,等到那光柱肆虐之后,被圣锤保护着的乌兰抬头看去,整个战场上几乎再没有了一个活人
“哗啦”
如蝙蝠拍打双翼的声音在乌兰周围的干裂大地上响起,三个恐惧魔王领主的身影将孤立无援的大酋长包围了起来,在这战场中心后方,牛头人们的后背部队已经被从天空裂痕中涌出的庞大魔蝠和登陆的恶魔卫士们团团围住,根本无法短时间突破。
“胡恩高岭当年刺我的那一刀可真疼到现在还疼!”
面色狰狞的提克迪奥斯歪着脑袋,用可怕的爪子摸了摸胸口,它那暗红色的双眼根本不掩饰自己的恶意,它盯着眼前手持圣锤的乌兰高岭,它阴测测的说:
“不过已经一万年了,那老东西早就死了,所以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就由你!胡恩高岭的后代来清偿吧。”
“杂碎!”
哪怕被三个恐惧魔王领主团团围住,乌兰高岭也毫不露怯,他一手握着蓝光肆意的圣锤,一手抓着战戟,他警惕的看着四周。
“够了!别玩了!”
一个更深沉的声音响起,卡萨纳提尔的十根爪子回来碰撞着,那跳动的火星代表着这位纳斯雷兹姆第一领主内心的烦躁,它死盯着乌兰高岭手中的圣锤,它活动着背后的双翼,它说:
“牛头人,把圣锤交出来!我们可以让你和你的战士们活着回去!”
“呸!恐惧魔王说的话能信?”
乌兰嘲讽的将战戟狠狠的点在地面,他活动着脖子,将背后交错的沉重图腾取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朝着眼前的三个恐惧魔王领主勾了勾手指:
“想要至高岭牛头人的圣锤?过来拿呀!你们这些胆小鬼!”
“啊,真让人心烦!杂碎就是杂碎,永远不懂的生命的可贵”
卡萨纳提尔大概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一抹阴狠在它眼中一闪而逝,它锋利如刀的爪子向前一挥,冷声喊到:
“杀了他!把圣锤抢过来!”
“哗啦!”
跟随着卡萨纳提尔而来的提克迪奥斯和德赛洛克一左一右冲向手持圣锤的乌兰高岭,但下一刻,牛头人发出了一声雷鸣般的怒吼,在圣锤挥舞之间,整个山丘的大地都在这一刻轰然震动,那比之前爆裂十倍以上的山川齐鸣在顷刻间就将乌兰高岭身边的每一块泥土和山石都翻转了起来。
见势不妙的提克迪奥斯闪身就化为蝙蝠消失在了战场,而反应稍慢的德赛洛克则被那圣锤掀起的大地之潮彻底淹没,这最弱的恐惧魔王领主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就在血肉横飞之间,被躁动的大地狠狠的压入了地下最深处。
德赛洛克哪怕是纳斯雷兹姆中最弱的领主,但它的力量相比凡人也是无可抵挡的,但现在,它却在一次失误之间被一击秒杀!
圣锤之力,恐怖如斯!
“至高岭屹立不”
“噗”
在山川与大地的交鸣中,五根如黑色短剑一样的爪子从背后如鬼魅般刺穿了乌兰高岭的背后,在那灼热的鲜血四溅之中,卡萨纳提尔幽寒的声音在乌兰大酋长耳中响起:
“至高岭屹立不倒?真是笑话!”
乌兰咬着牙将圣锤砸向背后的卡萨纳提尔,之前躲过一劫的提克迪奥斯却又从空气中闪身而出,在乌兰瞪大的眼睛中,那十根交错而过的爪刃,在他胸前的盔甲上拉出了跳动的火花和飞舞的血肉,那狡诈的恐惧魔王一把扼住乌兰的脖子,另一只手的爪子狠狠的刺向牛头人酋长的心脏。
但在爪子落下的那一刻,这恐惧魔王的眼神突然涣散了一下,原本瞄准心脏的爪子,也鬼使神差的刺入了乌兰的腹部。
“砰”
重伤的乌兰被卡萨纳提尔从背后举起,狠狠的砸在脚下被邪能灼烧的大地上,濒死的牛头人酋长还想要反击,结果被恐惧魔王第一领主一蹄子踹飞,砸进了旁边的山壁之间,在鲜血泼洒的砖石横飞之中,卡萨纳提尔伸手捡起脚下的圣锤,它看了一眼目光茫然的提克迪奥斯,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而嗜血的笑容。
“等他们死光了山,不就倒了?”
11。烫手的宝物()
蔑魔氏族是风暴峡湾的众多维库人氏族中的一支,内部分为骨语者和德克加尔两大分支,他们算是相当强大,可惜蔑魔维库人的首领是一位不怎么喜欢挑起战争的女王,所以蔑魔氏族就一直待在风暴峡湾的西南边,与世无争的生活。
然而,在恐惧魔王们到来之后,这种与世无争的日子结束了,狡诈的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诱惑了蔑魔氏族女王的儿子斯科瓦尔德,让这个一心想要踏上征服者道路的莽汉带兵杀死了自己的母亲,继承了王位,带头饮下邪能,变成了更强大的邪能维库人。
斯科瓦尔德手握大权,便开始四处征战,在这几年里,他带领着邪能维库人一举打败了好些氏族,野心勃勃的他自称为神王,在恐惧魔王们的挑动下,他一心想要向维库人信奉的主神奥丁挑战,拿到被收藏于瓦拉加尔神殿中的阿格拉玛之盾,来证明自己的勇武。
当然,只是听名字就知道,阿格拉玛之盾和卡兹格罗斯之锤一样,都是曾经创世泰坦们使用过的神物,也是五件创世之柱之一。
恐惧魔王们打得一手好算盘,它们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弄清楚了本地维库人的神话故事和信仰脉络,它们知道泰坦守护者奥丁和冥狱深渊女王海拉之间的恩怨,但忙于寻找创世之柱的恐惧魔王们没打算介入这两位守护者之间的恩怨,它们采取了一个非常狡猾的办法。
在数万年前,奥丁被海拉和背叛的守护者联手封印在了瓦拉加尔要塞中,但这位守护者却可以使用幻影来观察世间,他曾为了让本地的维库人保持英勇的传统,就许下诺言,能够通过奥丁设下的三道考验的最强者,就可以拿到阿格拉玛之盾。
当然,拿到了阿格拉玛之盾的勇猛维库人,就自然加入了奥丁这一方,被困在英灵殿里的奥丁,就可以通过这位手持神物的英雄,来击败海拉,以解除瓦拉加尔的封印。
这也是奥丁为人诟病的地方,他作为泰坦守护者的首席管理者,对于礼仪和规则有一种刻板的追求,通俗点说,他喜欢玩这种华而不实的套路,总喜欢给自己的行为挂上一层荣耀与勇气的外衣,他确实做错过很多事情,就和其他的泰坦守护者一样,他也有自己的七情六欲。
但问题就在于,奥丁当初设下三道试炼的时候,也许是太高估维库人了,总之,一直到现在,几万年过去了,也没有几个人能通过这试炼,以至于这试炼几乎都变成了本地维库人们口口相传的神话故事,然而,有恶魔支持的斯科瓦尔德已经做好了进行试炼的准备
不过在真正开始之前,他还需要准备几样东西。
而现在,在击溃了至高岭牛头人的当夜,风暴峡湾的蔑魔维库人氏族的大营地里一片欢声鼓舞,嗜血的邪能战士们在尽情狂欢,饮酒,交配,他们的神王斯科瓦尔德也意得志满的坐在骨头堆砌的王座上,他为了展现自己的勇武,曾亲手刺瞎了自己的左眼,据说这是为了向瞎了一只眼睛的奥丁致敬。
总之,打了个大胜仗,斯科瓦尔德的心情不错,他让仆从们带来了自己的一对儿女,然后半哄半骗的将一杯酒分给了他们,自己也哈哈大笑的饮下了一杯酒。
仔细去看!
在月光和大篝火的照耀下,那酒杯里,还闪耀着墨绿色的邪能
这个疯子!不仅自己喝邪能,还亲手喂自己儿女喝!
而在这一片喧哗之间,在远离氏族中央区域的棚屋中,一场非常重要的对话正在进行,几个将身躯缩小到凡人程度的恐惧魔王们正聚在这里,而那闪耀着微弱蓝光的圣锤,则被放在它们眼前的桌子上。
在这棚屋之外,一层闪耀着微弱光晕的邪能结界正在运转,可以保证恐惧魔王们的谈话,不会被任何人听到。
“德赛洛克那个废物死了”
坐在椅子上的卡萨纳提尔抓着下巴,有些烦躁的说:
“真是废物,居然被一头愚蠢的牛杀死了,这下,我们手头能用的人又少了一个。”
“老大,这其实也不能怪它。”
听到消息,紧急从破碎群岛最西端的阿苏纳废墟赶回来的恐惧魔王巴纳扎尔狡诈的笑了笑,轻声说道:
“谁能想到这圣锤的威能居然如此可怕,德赛洛克的死是咎由自取,它太弱了,根本不配成为恐惧议会的一员,但这圣锤要是握在我们手中,一击恐怕能轻易的分开一座山。”
大概是看到了巴纳扎尔眼中闪耀的贪婪,坐在另一侧的瓦里玛萨斯冷哼了一声,一把拍开了巴纳扎尔抓向圣锤的爪子,它沉声说:
“别碰它,这玩意内部的泰坦能量在本能的排斥邪能,泰坦肯定留下了一些“安全锁”,而且,我们不能把它留在我们手里。”
“什么意思?”
巴纳扎尔有些失望的问到:
“这样的宝物,还要把它送出去?”
“是送回去!”
卡萨纳提尔阴沉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圣锤,这残忍而强大的第一领主说:
“我们花了快2年的时间,总算是将五个创始之柱的位置都确定了,但除了卡兹格罗斯之锤比较好入手之外,其他的四个都有强大的力量守护,仅仅依靠我们几个和那些不中用的杂牌军,根本没办法拿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