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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招惹我们,也别再欺负单纯的塞菲尔,等到我们成为朋友的时候,我自然会和你分享这个秘密,就这样吧。”
“好吧,你是一位很难打交道的睿智女士,比某些傲慢的小丫头可难对付多了。”
麦拉若有所指的瞅了瞅一脸愤怒的塞菲尔,他站起身,整了整血红色的法师袍:
“那么,跟我来吧,女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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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诺世界,在德莱尼人成功的逃亡之后,这个世界最后的波澜也逐渐的消于无形。
黯刃骑士们并没有对留在德拉诺的德莱尼人们赶尽杀绝,相反,他们将那些德莱尼人留在法兰伦半岛,似乎是想让他们自生自灭,就连那艘因为动力缺失而最终落于地面的风暴要塞,也没有亡灵会去窥视。
一艘已经彻底损毁,而再也无法飞行的战舰,不值得泰瑞昂在它身上花太多的心思,而在战争中被缴获的德莱尼人的生态船,则被妥善的安置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那玩意所处的位置,是黯刃骑士团的最高机密。
没人知道泰瑞昂用那艘船干什么,亡灵们也没有那么强大的好奇心,总之,在如今的德拉诺,整个世界都已经被黯刃骑士纳入怀中。
“这些惶惶不可终日的家伙们根本不知道。。。”
泰瑞昂牵着奥蕾莉亚的手,漫步在沙塔斯的街头,奥蕾莉亚穿着一件素色的长裙,在沙塔斯城的微风中,她暗金色的头发微微飘荡着,而泰瑞昂穿着毫无特色的长袍,他们用带有鸦人风格的水晶眼镜遮着双眼的异常,而两个人就像是居家的普通夫妇一样。
没有惊动任何人,就像是一场旅行,当然,沙塔斯城的管理者,纳鲁阿达尔肯定是知道他们的行踪,但纳鲁并没有阻止这一切,泰瑞昂看着那些形态各异的流亡者们,他对自己的爱人轻声说:
“我根本不想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不是合格的战士。”
“但他们在害怕你,泰瑞昂,你这坏家伙把他们圈养在这座城市里,就像是放牧牲畜一样,在必要的时候,你总会来一次收割。”
风行者意味深长的说:
“你其实也不想看到这个世界全部都是死灵,对吧?”
“怎么说呢,如果德拉诺全部都是死灵,这个世界也就没希望了。”
泰瑞昂伸了个懒腰,他抱着妻子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说道:
“生与死是一个循环,没有生者,就不会诞生死者,黯刃骑士想要长足的发展,这样的“圈养”是必须的,我还期待着他们在沙塔斯和纳格兰积蓄力量,然后冲出保留区,试图击败我们,试图杀死我。。。”
“当然,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这些叛逆者,然后等待着下一次生命的繁盛和叛乱的出现。。。每一次的叛乱,都会让我麾下多出一两个军团,而我们要付出的,不过是一座不被控制的城市和一些微不足道的时间。”
泰瑞昂哼了一声:
“就像是辛勤的农夫等待秋日到来的收割一般,何乐而不为呢?”
在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走入沙塔斯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的时候,泰瑞昂突然看到了天涯酒馆门口活动的两个身影,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拍了拍奥蕾莉亚的后背。
“亲爱的,你自己去转一转吧,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娜萨,保护好她。”
死亡骑士对空无一物的空气说了句话,然后和妻子分别,走向了天涯酒馆,在人潮涌动之中,泰瑞昂对焦急等待的塞菲尔以及打量着他的克罗米勾了勾手指。
“跟我来,丫头们,谈事情就要有个安静的地方。”
他走到天涯酒馆的吧台,摘下眼镜,那双标志性的冰蓝色双眼让酒馆的老板,一个德莱尼人女性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泰瑞昂也算是天涯酒馆的常客了,在无声的交流之后,他很快就得到了三楼一个安静的包厢的使用权。
在双方落座之后,酒馆老板亲自送来了最好的酒水,泰瑞昂看着眼前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他摩挲着下巴,低声问到:
“所以,你们已经看到了那个让人绝望的未来,对吧?”
36。孩子的未来()
在如今被死亡笼罩的德拉诺,还有那么一些不属于黯刃骑士管理的城市。
那是一些中立区域,在过去达成的协议的支撑下,它们以被全面包围的形式,在笼罩德拉诺天空的死亡阴影中艰难的存活着。
沙塔斯城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在死灵们对德莱尼人和活跃在霜火岭的兽人战士们发动最后的清缴的战争中,这座城市涌进来了很多很多的流亡者,让沙塔斯城快速的“繁荣”了起来。
在这个时间点上,这里已经成为了德拉诺最大的生命城市,超过30万各个种族的流亡者聚集在这座城市里,而在城市周围,则已经成为死亡的禁区,就像是地狱里微弱的光芒,随时有可能被扑灭,但在熄灭之前,它最少能给这些流亡者们带来些许的温暖。
人人都知道城市之外,躲在黑暗里的亡灵们只需要一波冲锋,就能彻底击溃沙塔斯,在这种对未来的恐惧之下,生活在城市里的难民们自然会变得消极而疯狂,但也有些人选择了默默积蓄力量,就泰瑞昂所知,一个叫奥尔多的秘密组织已经在沙塔斯城成立。
而它成立的目的,就是为了对抗黯刃骑士团,夺回那些被占据的土地。
和泰瑞昂分别的奥蕾莉亚漫步行走在沙塔斯的街头,看着周围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那种属于生命的生活方式,勾起了风行者对于过去的一些思念,她留在艾泽拉斯的亲人们,她的妹妹弟弟们,她曾发誓要守卫的人民们。
她背叛了他们。
“娜萨,有时候,我会感觉自己很愚蠢。”
奥蕾莉亚坐在街头边的石凳上,她靠在那里,闭着眼睛,低声说:“为了一个男人,我抛弃了一切,甚至抛弃了自己的生命,这真的值得吗?”
“是的,你确实很愚蠢!”
在阴影中,鲜血守望者娜萨毫不留情的讽刺着奥蕾莉亚:
“我从没见过你这样愚蠢的女人,你完全可以抛下他不管,然后回去过你自己的日子,你会有鲜活的爱人,会有完美的家庭,还会有可爱的孩子,现在你什么都没了!你成了一个不活不死的怪物,嗅到鲜血就会让你发疯,你厌恶阳光,这一辈子都只能孤独的活在黑暗的宫殿里。”
“成为老鼠们的女王你太蠢了,奥蕾莉亚,我都为你感觉到不值!”
“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会忘记这些。”
风行者叹了口气,说到:“生与死的阻隔,遗失的一切,那些被我背叛的人民和亲人,统统会忘记,在那冰冷的躯壳之下,娜萨,那个脆弱的灵魂,他是如此的依赖我,眷恋我,当然我也如此两个可怜的人依偎在一起,躲在黑暗中取暖,他已经这么可怜了,我不能再放弃他。”
她睁开眼睛,血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温柔,她伸手拂过自己的长发,她低声说:
“更何况,死亡并没有阻隔我们的感情,相反,在褪去了活人的欲望之后,我们的爱情变得更加纯粹我能感觉到我们灵魂的融合。”
“但那又怎么样呢?”
娜萨沙哑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你连女人最基本的快乐都享受不到了!”
“哦,并不是这样的,小娜萨。”
奥蕾莉亚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当彼此的鲜血交互的时候,那种快乐可要远胜肮脏的体液交换你也体会过那种让人疯狂,让人痴迷,让人堕落的快乐,你也沉迷于其中,不是吗?”
“闭嘴!你这不知廉耻的荡。妇!”
就像是戳到了娜萨内心里最禁忌的弱点,鲜血守望者发出了一声堪称惊慌的尖叫,然后快速的消失在了奥蕾莉亚身边,那种耻辱的经历,是娜萨这一生都无法忘却的噩梦。
但正如奥蕾莉亚所说,萨莱茵的汲血本能所赋予的堕落的快乐,让心神坚定的守望者都无法拒绝,就像是沙塔斯城里那些吸食血荆的瘾君子一样,坠入其中,越发不能自拔。
“呵呵,单纯的小女孩。”
奥蕾莉亚发出了一声善意的嘲讽,两者的交流让她的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她站起身,想要离开这越发嘈杂的街头,死人毕竟和活人有些隔阂,这些属于活人的喧闹,会让她感觉到厌烦。
不过就在奥蕾莉亚离开这街角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蹲在街头哭泣的小女孩,那是个德莱尼人小女孩,她怀里抱着一个破旧的玩偶,身上的长裙也显得脏兮兮的,正在无助的哭泣,而在她身边,围着几个不好怀疑的破碎者。
这一幕让奥蕾莉亚的眼睛眯了起来,她活动了一下手指,朝着那女孩的方向走了过去…
多尔南这一段时间过的很糟糕。
这孩子在泰雷多尔的恶魔防御战中失去了父亲,她幼小的心灵因此变得封闭起来,遭受了这样的灾难,让小多尔南变得郁郁寡欢,她毕竟只是个8岁的孩子。
但在之后的一系列急剧恶化的形势中,先知和德莱尼人的战士忙于抵御亡灵的入侵,他们没有太多时间来关注失去了父亲的女孩,先知在离开德拉诺之前,为了保护自己的人民,将很多老弱病残都转移到了沙塔斯城里。
泰瑞昂和阿达尔有彼此的和平协议,沙塔斯城堪称德拉诺最安全的区域,而多尔南,就是被转移的人民之一,不过失去了父母,让小多尔南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孤儿,她被送进了沙塔斯城的孤儿院里,这里生活着很多和她一样的孩子。
有兽人,有食人魔,有德莱尼,甚至还有几个小鸦人。
小孩子的快乐总是很简单的,在认识了几个小伙伴之后,多尔南又很快忘记了失去父亲的痛苦,开始在物资贫乏的孤儿院里生活起来,但厄运又一次降临在了她的头上,在一次外出的时候,她和管理员失散了,结果被活跃在贫民窟的恶棍们骗走,他们逼迫小多尔南伪装成乞讨者,在沙塔斯城街头为他们赚钱。
这种邪恶的勾当在每个世界都是一样的,这些下流的邪恶更是难以被祛除,尤其是在沙塔斯城目前这样混乱的局势里。
“你今天又没要到足够的钱!”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破碎者活动着拳头,恶狠狠的骂到:
“你真是个小废物,也许我该把你从城市里扔出去,喂那些死灵!”
多尔南恐惧的蜷起身体,双手死死的抱着自己破旧的玩偶小熊,她知道,接下来就是一顿恶毒的毒打,这几乎是每天都要经历一次的噩梦,而最让人绝望的是,多尔南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噩梦什么时候会结束。
“爸爸,你在哪?先知先知,你不是说会保护我们的吗?”
多尔南的内心中浮现出被慈祥的先知欺骗的感觉,在泰雷多尔大战的那一晚,他明明保证过,会保护她的,但现在,先知又在哪里呢?
“骗子!骗子!”
泪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流下来,在这种噩梦般的痛苦中,多尔南似乎又听到了梦中经常听到的那些声音,她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看着那些恶棍砸下来的拳头,她咬着牙,第一次回应了那些缥缈的声音。
“嗡”
火焰,微弱的火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