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畅春子趁人之危,行为虽然有些令人不齿,但他也算是个信人,到了畅春阁之后,立即为玄蝉子治病,而且不惜耗费一些珍贵的药材和丹药。
沈若言见畅春子全心全意地为玄蝉子治病,而且在这段时间之内,并没有骚扰她,不由将心放宽了几分,日夜守在玄蝉子的身边,全心全意地照顾玄蝉子的吃喝拉撒,就连畅春子想给沈若言配备几个侍女,沈若言都婉言拒绝。沈若言知道,随着玄蝉子一天天的好转,他们之间的离别也会越来越近。
沈若言照顾玄蝉子的时间越久,就越舍不得离开玄蝉子,然而她却清楚地知道,唯有牺牲自己,才能让玄蝉子平安地离开。
这个叫畅春子的人,修为深不可测,救玄蝉子轻而易举,同样,要杀了沈若言和玄蝉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所以,畅春子根本不怕沈若言逃走,或者言而无信。
沈若言现在根本无遐顾及其它,只想玄蝉子能够早日康复,到时找个适当的理由,劝玄蝉子离开,脱离这个鬼地方。
畅春子每天都会准时过来,为玄蝉子诊断,然后根据玄蝉子的身体状况,留下不同的丹药和药材,安排沈若言为玄蝉子服下。
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沈若言的悉心照料之下,几天之后,玄蝉子终于醒过来,徐徐地张开了双目。
“师兄,你醒了!”一直守护在玄蝉子身边的沈若言又惊又喜。
“嗯,醒过来了,辛苦师妹了。”玄蝉子有些吃力地侧过头,看见沈若言那一张略带憔悴的脸,满是怜惜地说。
“一点都不辛苦。其实最辛苦的应该是师兄,昏迷了这么久。这段时间,我真的很担心,害怕师兄醒不过来。现在好了,你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沈若言高兴地说,只是内心深处,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在一位前辈的家里。师兄放心,好好地休息,这位前辈会把你的伤全部治好。”
“我怎么在昏迷的时候,好像听到有人要对你不利啊?”玄蝉子不动声色地问。
“前辈人很好的,师兄多虑了。”沈若言笑得云淡风清,脸上不露一丝颜色。
“真的?你没有骗我?”
“我骗师兄做什么,等你养好伤之后,咱们就离开这里。”
玄蝉子有些狐疑地望着沈若言,心结并没有因此而放下。
玄蝉子的伤在一天天的好转,一个月之后,已经完全康复,虽然修为不及受伤之前,但也恢复了七八成的功力。
又休养了好几天,玄蝉子终于忍不住,问沈若言:“师妹,咱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啊?”
“师兄已经好了,是时候离开了。”沈若言有些言不由衷。
玄蝉子不疑有它,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拉着沈若言走出畅春阁。
“两位莫非想不辞而别?”畅春阁外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衣男子,正是畅春子其人。
“前辈”沈若言不知如何开口。做畅春子的侍妾,她是万般不愿意,可是,若不如此,她和玄蝉子根本无法安然地离开。
“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玄蝉子没齿难忘。”见畅春子出现,玄蝉子恭恭敬敬地上前,行了一个大礼。
“大恩谈不上,你也没必要谢我,我之所以救你,不过是看在这位女娃的份上,与你无关。”
“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前辈救了在下。”玄蝉子依旧不亢不卑,言行有度。
“年轻人,好像这位女娃有些话还没有和你明说吧,要不你们先谈谈,我在一边等着。”畅春子一脸狡黠,不冷不热地说。
听了畅春子的话,玄蝉子不由转过身,望向沈若言。
“师兄”沈若言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师兄二字刚一出口,就不知如何往下诉说,只好颦蹙低首,双眸紧盯着脚尖,不敢直视玄蝉子。
“到底怎么回事?师妹不防说出来,为兄一应为你分担。”
玄蝉子心中多有猜测,却又有些不忍,双手轻扶着沈若离的双肩,柔声道。
“师兄别问那么多了,你走吧,只要你平安离开就好。”
沈若言害怕说得越多,错得就越多,赶紧催促玄蝉子离开。
“师妹,你不把原因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要走咱们也得一块走。”玄蝉子固执起来,九头牛也拉不回头。
“我都说没事了!再说,我走不走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留下来,只不过是想跟这位前辈学艺一段时间。”
沈若言有些生气地嚷了起来,她所说的这些理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更别说是玄蝉子。她生气并不是因为玄蝉子,而是因为心中的那份不得已。
“师妹”
沈若言不等玄蝉子说完,赶紧走上前去将玄蝉子推走。“师兄,你走吧。你若真是为了我好,就别再回来。”
玄蝉子看着沈若言决绝的脸,不再多说什么,一转身,默默地离开了畅春阁,走出了院落,最终消失在沈若言的视线之中。
望着玄蝉子渐行渐远的背影,沈若言粉拳紧握,眼泪哗啦啦地流个不停,怎么止都止不住。
“女娃,别哭了,他走了!出了我这个门,他就是想再进来,也没有那么容易。哼,若不是跟你有约,我根本不会让他离开。”畅春子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
听了畅春子的话,沈若言生气得一跺脚,哭泣着跑回房间,根本不理会畅春子在后面神神叨叨地说着什么。
其实,玄蝉子并没有远离。以他的聪慧,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蹊跷?只是他顾虑着沈若言的安危,知道沈若言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才不停地逼迫他离开。
玄蝉子在外面躲藏很久,直至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才慢慢地潜伏回来。当看到院落四周全是禁制,他便知道事情或许比他想象中还要复杂,从而也更加坚定,他要将沈若言平安带走的决心。
第八十五章 一只被阉割的兔子()
这几年,梁骁的修为一直停滞不前,这次在洪荒古战场,却因机缘巧合,服用髓丹,厚积薄发,后来者居上,终于渡劫成功,修成太极生两仪,进入结丹中期。
鸣鸾和蒙老二见梁骁在渡劫之时,大展雄威,将一段与上天抗争之事,书写得荡气回肠,不禁对梁骁有些刮目相看。
二人又等候了许久,直至梁骁将结丹中期巩固下来,才继续往青峰之顶,云河之畔前进。
数日之后,梁骁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进入莽莽苍苍的青峰之中。
“我们要到云河之畔,须经青峰之顶,有一个人不得不见。”鸣鸾对梁骁和蒙老二说。
“谁啊?这么大的谱?连你鸣老大都要登门拜访。”梁骁听了鸣鸾的话,有些好奇地问。
“一个很奇怪的人。不过你们要是见到他,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千万别露好奇之色,他最讨厌的事就是别人对他太好奇。”
鸣鸾如此一说,梁骁就加奇怪了,问:“此人是不是很特别啊?”
“嘿嘿,见到了,你就明白了。”鸣鸾又开始卖关子。
鸣鸾如此**样,梁骁干脆收起好奇心,不再去鸟他,反正到了青峰之顶,一切谜底都会揭晓。
梁骁绝对没有想到,在青峰之顶,居然有一处如此雅致的院落。虽然四周也有禁制,却并没有将院落完全掩盖,院落在云雾中隐隐约约,怡红含翠,更具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鸣鸾并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翅膀轻展,三道羽光轻轻击向院门。顿时,有光华闪动,三道羽光融入其中,刹那间就完全消失不见。
稍许,一个柔绵、略带干涩的声音响起。
“老友驾临,何不直入畅春别院中?”
这个人的声音很特别,怎么说呢?应该有点阴阳失调,男女不分的味道,听起来多少让人感到别扭。说是男声,却少了一份阳刚之气,说是女声,却缺乏一种温柔和婉约。
梁骁有些奇怪地望着鸣鸾,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可是鸣鸾对他假装视而不见,一步就跨入了院落之中。
红!柔!**!
这是梁骁见到畅春子的第一印象。
当梁骁跟随着鸣鸾走进院子的时候,便看到一个红衣男子在雕花,一把精致的刻刀,在他白皙的手上轻快地游动,凭空多了几分别样的纤弱,为这个红衣男子添加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另类。
眼前的一幕,让梁骁觉得很诡异。一处人迹罕至的院落,一个身穿红衣的男人,正在心无旁骛地雕花。
“这么多年过去了,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鸣鸾,居然舍得离开了那一间破庙,到我这一座畅春别院来?让畅春子大感诧异啊。”
这个叫畅春子的红衣男子和鸣鸾在说话,却连头都不抬,只顾在雕花。
“只是路过,故来拜访一下你这个老**,既然没死,那我就放心了。”
“哦,有些言不由衷了吧。这两位是”
“两位后辈,需带他们到云河之畔。”
“怪不得,就知道你鸣老怪不安好心。鸣老怪,你们先在我这个别院多呆几天吧,待我纳完妾之后再离开。”畅春子依旧连头都不抬,丝毫不给鸣鸾面子。
“你这个老**,每一百年就纳一次妾,这次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姑娘遭殃?”鸣鸾在畅春子面前,说起话来没有丝毫的顾虑,左一个**,右一个**,也不见畅春子发飙。
“一百年纳一次妾,我都觉得时间太长。可惜啊,那帮小星星一百年才将洪荒古战场开启一次。不过,跟你谈这些简直是对牛弹琴,你这头老鸟根本不懂得欣赏女人。”
“你懂得,那又如何?就你这个残废,死**,不过是发发干瘾罢了,最后还不是将人家如花似玉的姑娘弄死。你这不男不女的样子,过得不累吗?”鸣鸾说起话来一点都不留情面。
令梁骁感到奇怪的是,面对如此刻薄的言语,这位叫畅春子的红衣男子,居然一言不发。
当最后一朵花雕完,畅春子缓缓地站起来,说:“鸣老怪,让我带你去见见我那位侍妾吧,那可是一位绝世的美女。她还有一位情侣,三番五次的过来骚扰,被我一并囚在房中。棒打鸳鸯,最是大煞风景,却也刺激。”
鸣鸾听了不置可否,梁骁心里却在腹诽,这个畅春子,怪不得鸣鸾称他为老**,心理还真是畸变。
一行人缓缓而行,不一会便到了畅春阁。
畅春子一抬手,就解开门外的禁制,带领着鸣鸾他们进入畅春阁。
梁骁站在鸣鸾的身后,当他看清楚被畅春子囚禁在畅春阁的人之后,差一点惊呼出来,后来立即醒悟过来,冲对面同样大感诧异的一男一女微微地摇摇头。
原来,这一男一女赫然是玄蝉子和沈若言。
梁骁知道事情很棘手,能够跟鸣鸾平起平坐之人,那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再说,这个畅春子居然看上了沈若言,想让他轻意罢手,应该没那么容易。
梁骁趁畅春子说话之际,不太留意,立即向鸣鸾传言。
鸣鸾面露凝重之色,向梁骁暗道:“这是一只被人阉割过的兔精,最是**和**,而且神通广大,就连我也要顾忌三分。要救出你师兄和师妹,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先静观其变吧,徐徐图谋,机会合适咱们再做打算。”
听鸣鸾这么一说,梁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