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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的光芒所到之处,整个天空赤焰如火,血红似霞,江河湖水慢慢干涸,大地龟裂,草木凋零,无数的生灵死于非命。
“你们十个杂鸟,居然罔顾别人的生死,老子不把你们杀了,誓不罢休!”
巨汉见十只金乌滥杀无辜,睚眦欲裂,一边追赶,一边咒骂着,还不时伸出手去,想捉住金乌,又或者抡起一座座小山,远远地砸向金乌。
这时候,天地间已经是一片赤红,不停奔跑的巨汉,更是热火朝天,干渴异常。纵使在这一路上,他喝干了三江五湖之水,仍然无法解渴,他的嗓子眼不停地向外冒烟,甚至连他裸露的肌肤上,也开始微微泛红。
十只金乌见巨汉紧追不舍,步步紧逼,窃窃私语片刻,便猛然改变方向,将巨汉引入一处荒原之中。
荒原里寸草不生,赤砂如火,滴水不见,就连空气中都带有一种炽热的味道,焚风阵阵。再加上有十只金乌推波助澜,放射出炙热的光芒,此地更显得炎热异常。
巨汉追赶金乌至此,早就干渴难耐,就算他此时要抽身离开,也已然来不及。在十只金乌的算计之下,整个荒原已经成为一片绝地。
这一逃一追,又过去了许久,巨汉终于力竭倒地。那瞬间的声响,让这个天地都为之颤抖了一下。
十只巨大的金乌一拥而上,撕咬着巨汉,焚烧着巨汉。
可怜巨汉逐乌,荒原身陨,一缕英魂在天地间四处飘荡,无处归依。
十只金乌杀死巨汉之后,得意洋洋,飞向空中正欲故伎重演,继续焚烧大地,不料它们的狂妄之举,早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巨汉的意外身亡,触怒了一位壮汉。他早就张弓塔箭,瞄准了十个不知死活,狂妄自大的金乌。
“孽畜,我要你们偿命!”壮汉的声音在九天回荡,如同滚滚的惊雷向十只金乌疾奔而来。
话音刚落,一阵慑魂噬魄,惊心动魄的弦响,九支青色的羽箭带着一种可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从万里之外射向十只金乌。
随着一阵凄厉的惨叫,九只金乌被九支青羽箭依次射杀,封印在羽箭之中,唯余下一只胆战心惊,逃过此劫之后,躲进一处山谷之中,不肯再出来。
射杀金乌之后,壮汉成为了英雄。就连西王母,也赐下了不死仙药。
壮汉成为英雄之后,多少有些得意忘形,因听信徒弟的馋言,弄得夫妻分离,天隔一方,永难相见。
最后,壮汉的徒弟又勾结仇人,将壮汉捉住,用大神通将壮汉的头颅、四肢、心脏和血液,以及他的弓箭分别封印在世界各地,并设下重重的禁制,让壮汉永远都无法解开封印复活。
“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活生生地回来,剐了你们!”壮汉被封印之前,发下了滔天的毒誓。
这带血的誓言上冲碧落,下达黄泉,天地为之色变。倾盆大雨,整整下了七七四十九天,似乎在为壮汉的死亡哀嚎。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一座雄伟宫殿之中,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金衣人阴森冷笑,对身后的手下道:“将他彻底地封印,让他永世都不得超生,永远都无法解脱!”
巨汉和壮汉相继死去,被封印之后,在一个未知的地方,一个妙龄女子已经感知,女子面对着远方,徐徐而拜。
在她的面前,顿时有三道青烟飘起。
女子举手焚天,发下重誓:“我要重开一个轮回,让你们生死有感知,无数年后,洪荒再战!
“我要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要诛仙灭神,让乾坤逆转!”
“我要让这天和地,血流成河!”
女子言罢,古卷又缓缓地合闭。
就这样,经过了无数年,无数年
将近午时,从龙潭边上走过一位七八岁的男童,他身上的衣衫显得有些不整,某些地方还残留有未干的水渍,紧贴在他的身上。
深潭的底下,似乎有一物感知到男童的气息,在蠢蠢欲动。
然而这一切,男童并不知道。
男童一如平常一样,轻快地从龙潭边经过,向小镇里面走去。
“小神医好!”男童进入小镇的时候,路旁不停有人跟他打招呼,眼中全是宠爱,还有一丝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敬重。
男童礼貌地点头,嘴上乖巧地不停问好,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什么二伯,三叔,面面俱到。童声润甜如蜜,让人听了非常的舒畅,宛如在三伏天气,猛然灌下一碗冰镇的酸梅汤。
“阿爸,我回来了!”男童穿过大街,尚未走到一心别坊,就高声地喊道。
听见男童清脆的声音,有一位中年男子从一心别坊中探出头来,望了他一眼,然后大声地回答:“是梁骁啊,你又跑到哪里皮去了?才回来。”
男子的话言中虽有责怪之意,但眉眼间却是满满的宠爱。
原来,这少年叫梁骁,是这间药坊的少东家。
第二章 请叫我小神医()
年少时,梁骁除了跑到南蛇岭去玩耍之外,更多的时间就是呆在一心别坊里,为镇上的人看病,抓药。
别看梁骁年纪小,梁神医治病救人的手艺,他可是继承了七七八八,深得小镇人们的敬爱。
所以,每天在一心别坊里,梁骁也会如梁神医一样,忙得不可开交。
“梁骁,我这里忙不过来,你帮抓一副清心散。”
“梁骁,你帮五伯看一下,他的头痛。”
“梁骁,三姑的腿给割破了,你帮她包扎一下。”
“梁骁”
早上,是医馆人最多的时候,镇的人的无论是得了大病,还是小病,全往一心别坊里面钻。有时候,医馆里面坐不下,连屋檐底下都站满了人。
梁神医忙得抽不开身的时候,就让梁骁来帮忙,把梁骁使唤得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
这不,梁骁刚把三姑的伤腿包扎好,立即就有很多人涌上来。有些人还不停地往梁骁的怀里塞好吃的东西,有梨,有香蕉,有糖,还有煮熟的红薯和芋头。
“小神医,我牙痛,你帮我看看吧。”
“小神医,我拉了一晚上的肚子,你快开副药给我吃吧。”
“小神医,我怀孕了,你快帮我瞧瞧,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甚至连街口的豆腐西施也跑来凑热闹,腆着一个大肚子,非要梁骁帮她把把脉,顺便开几副药安安胎。
听了豆腐西施的话,梁骁只好坐下来,安安静静地为孕妇服务。
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梁骁刚刚把豆腐西施弄走,就被卖腊肉的王老板偷偷地拉到一旁,神神秘秘地说:“小神医,你帮我开副药喂,我老婆”
“你老婆?你看病跟你老婆有什么关系?”望着王老板扭扭捏捏的样子,梁骁百思不得其解。
“就是那个了”
“哪个?”梁骁听了更是一头的雾水。
“就是晚上,那个,老婆不满意。”
王老板正跟梁骁在窃窃私语,不知道什么时候梁神医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他们的身后,一听到王老板所说的话,然后一巴掌就拍在王老板的光头上。
“王老板,你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做什么,他又不懂。你啊,还是积点阴德吧,别老弄一些死猪、病猪来做腊肉。”
给梁神医教训了一番,王老板只好腆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梁神医,那个,我不是不好跟你开口嘛,只好找小神医了。”
“行了,我知道了,这里有一瓶药,你只要按时服用,晚上肯定就能生龙活虎。以后,别再跟梁骁说这个了,他还小,不懂。”
梁骁有些茫然地望着两个大人,根本弄不清他们在搞什么鬼。
每隔一段时间,梁神医就会出一趟远门,那时候,一心别坊就靠梁骁来坐诊。
梁神医对梁骁的很放心,他教出来的儿子,有多少斤两他一清二楚。龙潭镇上的人对梁骁的医术也非常的信赖,纵使梁神医不在,过来抓药看病的人同样不少。
清早,梁骁如平常一样,早早就打开了医馆的大门,然后就洒水,扫地,清理医馆里面的垃圾和灰尘。
梁骁刚把药柜擦得油光水亮,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大量嘈杂的声音,有人不停地喊道:“梁神医!梁神医!”
“怎么了?”
梁骁刚跨出医馆的大门,就有一群人蜂拥而至,其中有一个中年男子,紧紧地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男孩,裤管上,光着的脚板上,沾满了泥浆。
“梁神医在不在?请他救救我的儿子啊,只要能把我的儿子救活,下辈子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中年男子急得六神无主,抱着人事不省的儿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显然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先把人放下来吧,让我看看。”梁骁少年老成,让中年人把孩子放榻上,准备把脉问诊。
“你谁啊?梁神医怎么不出来?”见梁骁年龄这么小,却凑上前来,中年人有些不放心,问道。
“那是我们的小神医,你把孩子交给他没错!梁神医这几天出远门了,你就是想找也找不到。”隔壁的三姑说。
“他行不行啊,小屁孩一个?”跟着中午男人过来的一个妇人嘟囔着,一脸的不相信。
旁边看热闹的人很多,镇上有人听了妇人的话,不高兴了,大声地说道:“唉哟,你居然敢这样对小神医说话,也不怕闪了你的舌头。你不是咱们镇上的人吧?居然连小神医也不认得。”
妇人被几个镇上的人一顿数落,训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弱弱地说了一句:“我们是从鹤木村过来的,没听说过什么小神医,只知道龙潭镇上有一位梁神医,医术很好。”
“听说过也好,没听说过也好,反正啊,把小孩交给小神医肯定不会错,不管什么病,小神医一定会将他治好。”三姑打着保票说。
临最后,三姑又插了一句:“你们不要对小神医不敬,惹小神医生气了,你们的儿子也就没救了。”
中年男人和妇人一听,大惊失色,赶紧在梁骁的面前跪下来,不停地磕头,道:“小神医,你千万要救我的儿子啊”
“你们先起来吧,放心,我会把他救活的。”梁骁一边为小孩把脉,一边细声细气地说。
梁骁一把脉,一检查,就看出小孩子的病症。
“患者脉快,有不规则的高热,还伴有惊厥。”
“患者虚弱、精神恍惚、表情淡漠、呆滞、反应迟钝、听力减退,甚至昏迷。”
良久,梁骁又检查了一下小孩子的全身,发现小孩子的身上出现有玫瑰疹,口中有呕吐过的迹象,腹部显得微胀。梁骁通过把脉,知道小孩子的肠道并没有出血和穿孔,算不上特别严重。
“这是伤寒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治疗一下就可以慢慢地恢复。”梁骁一边说,一边取出一套金针,疾快无比地插在小孩子的各个穴位上,手法娴熟老到,根本不像出自一个七八岁的孩童之手。
旁观之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只见一根根金针,在梁骁的手中如同活了过来一样。
金针插完之后,梁骁开始将金针慢慢地捻动,然后按顺序一一拔起。当最后一根金针拔去之后,原本昏迷的小孩子突然醒转了过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