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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算命先生,说他们什么都不会,那绝对是污蔑,但这其中滥竽充数的居多,就算其中有点真本事的,能给你说出三分真话,可能更可怕,世上最可怕的不是**裸的谎言,而是在八句真话里面掺杂了两句假话,就让人信服不已,上当之后也不可自拔了。怕的不是假中假,而是真中带假,假中带真。
世上的人,多爱听恭维自己的假话,而不愿意听真心实意的真话,不是在寻找真正的答案,不过在寻找一个符合自己心理预期的答案而已。
想到这里,林浩宇只觉得有些羞愧,自己当年将那中年儒生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更是冷嘲热讽了一番,只是事到如今,再想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也没有那个必要,林浩宇却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青霞观的门口,入眼的便就是青霞观那重新铸造了一遍的大门。与原来破旧的山门相比,这新的山门简直称得上是贵气逼人、金碧辉煌,门上青霞观的匾额,倒还是原来的匾额,古朴端庄,笔画苍劲有力中透发着一缕道韵,只是匾额的旁边镶嵌着的两块上好的玉石,将整个匾额的意境破坏得干干净净。
这个时候,一个道士从旁边走过,林浩宇正想找他问问,但这道士穿着一身丝绸道袍,身上没多少仙气,但那将军肚却格外显眼,让林浩宇怎么看都怎么觉得不顺眼。
“物是人非……不,这是物非人也非吧?到底现在是谁做了监院呢,唉……”林浩宇苦笑着,也不进门,转身向后面绕去,“清酒红人面,黄金动道心,古人诚不欺我,诚不欺我啊”
林浩宇一边走着,一边有些恶意地想着:“若是那柏岩道人再过来,看见如此情况,岂不是被生生气煞了么?要是被他抓住山下那几个穿这道袍公然犯戒的王八蛋,会不会直接拔剑劈了他们?”
为了明正典刑,以及防止被魔教嘲笑,那几个犯戒道士肯定会被处理,但这青霞观失了传承,也算不得什么仙门,那些个大人物也不会太过在意这里发生的事,而凡界的人哪知道这么多道道,这青霞观最近这段时间,定然还是会香火鼎盛,巴结之人络绎不绝。
因为地势的原因,这青霞观占地面积并不大,也不可能向外拓展太大,因此,在这里生活了三个月的林浩宇熟门熟路地绕过院墙,向着后山走去。
猛然间,一个很是猥琐的声音从墙内传来,林浩宇挑了挑眉毛,却是听得真真切切:“施主,你怎么就不信贫道所说呢,施主这一灾劫,乃是生于心、发于虑、成于行,若不早些皈依贫道门下,早晚诵读经典祭拜祖师,小心神灵降罪与你,来,让贫道给你摸摸骨……”
“仙长,道教之中讲求的是一个缘分。小女子不才,此番入青霞观进香,只为明心明智,却无拜师之意,还请道长休要多言。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摸骨之事太过荒唐”一个带着些愠怒的声音传来,虽声调有些高,却是清脆悦耳,动听无比。
“福生无量天尊,贫道一心以慈悲为怀,欲救施主于水火之中,施主怎么不心生感谢,反而怪罪起贫道来了?贫道看你是红粉骷髅而已,摸骨也是道家秘术,可察天机观运程,这天心最慈……”这道士絮絮叨叨地说着,那感觉不像是个清静无为的道士,却像是个絮絮叨叨的和尚,不对,连和尚都不像,简直就是一个**的地痞。
“咱们这青霞观,变化颇大吧?”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浩宇悚然而惊,转过身来,就看见一张颇为熟悉的脸庞,正是张进机。
林浩宇张了张嘴,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张进机叹了口气,慢慢地说道:“你这一走,却是对了,现在的青霞观,还不如却是还不如原来凋敝的模样……这人多了,败类也就出来了,而且还是明着败类,这法难责众,却是管不出个一二三。”
林浩宇默然,从山下那三个吃牛肉的道士,到山上这个纠缠女施主的道士,青霞观的变化着实太大了些,却大的让他难以接受——在这一刻,他似乎还是那个青霞观中傻乎乎的善信,而不是一个经历渐渐丰富、心思逐渐狠毒的魔教弟子。
就听这张进机絮絮叨叨地说道:“本以为从那假的观澜手中夺回青霞观,我等便能将这道观经营好些。没想到名声出去了,人也多了,心,也就变了。”
这张进机很重礼仪传承,为人岁有些古板,却真是一心向道。当年张进机因为林浩宇一句“秃驴”而气恼,却不是因为他与佛家有瓜葛,只是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却是不容当时的林浩宇说出那有辱道门的话语,不过这道门万千,像灵慧上人那样指着和尚骂秃驴的也不是没有,而有些邪修的道士,甚至比魔教更为邪恶。
似乎是在感慨,张进机眺望着远处的群上,然后才说:“像那佛教,凡俗之中无数高僧大德之辈广开方便之门,以有为求无为,上千年的苦工才换来如今局面,但仍然阻止不了一个个败类的产生。如今这青霞观,因为世俗官府的支持,瞬间有了如此声势,人心又岂能不变?这青霞观里的,究竟也还是一个个凡夫俗子啊……”
林浩宇沉默了,现在的他也只有沉默。即便他已入魔教,但对于这个让他成长、让他愧疚、让他失望的地方,有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点感情?若是当年没有了青霞观,林浩宇也很难认清这世道,更难打下这修道之基。
“贫道和两位道友不喜这世俗的繁华,在你当年日常打水的水潭边结了一座茅庐,你若有空,便来看看,陪着贫道聊聊也好。”张进机转身,有些颤颤巍巍地向着山下走去,口中嘀嘀咕咕地说道,“欲出红尘先染尘,铅华洗尽方为真。可这尘,可能是那么好洗的吗?想当初,贫道找柏岩也想为青霞观讨个公道,可……”
看着这个似乎有着天大的能耐、但现在看起来犹如苍老了十岁的老人,林浩宇摇摇头,也转过身去。从高墙之中走向世俗、在世俗之中平和的发展壮大,是如今魔教也面临着的问题,这外事府就是最典型的例子,若这外事府人人都按章办事,林浩宇他们在处理了天地教的事情的时候,也不会闹出那个大乱子,后来更不会被人千里追杀。弘道,无论是什么方式的弘道,在这世俗之中,似乎都会被沾染一股铜臭味。
“其实,魔教的方式挺好的,不服我就剁了你,通过控制一个国家的上层,来达到控制全局的目的,省心又省力。”林浩宇突然想出这么一个古怪地念头,不由得哑然失笑,人心最为难测,若是想用让众人相互理解、相互谦诚的方法来弘道,那是最困难的事情。
林浩宇这正准备离开,可还没走出多远,之前那个道士猥琐的声音再度传来,其中猥琐的味道更加的浓郁,而一丝暴戾的气息也在其中若隐若现:“施主,贫道可都是为了你好啊且听贫道一句良言相劝,贫道给你好好摸骨一番,如若不然,三日之内施主必有血光之灾”
一听这话,林浩宇不由得怒从心头起,他瞬间想起了将自己和自己的四叔坑进无间地狱的那帮子和尚,又想到那假冒观澜敛财的骗子,顿时咬牙切齿。以法术骗人,以正义之名吓人,窃道祖佛陀的语言恐吓人,这是林浩宇最恨的
当下,他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顶梁门,不过他还记得魔教弟子禁止在这里动用法力的事情,因此只是使用肉身的力量,直接翻过墙去,对着那个一脸猥琐的老道怒吼着,就要展开全武行:“兀那老道,怎敢引神明而鉴猥事以模棱两可之语哄人、以血光之灾吓人,纠缠女施主不休,你还是道祖弟子么”
“你这败类是在作甚?”就在林浩宇说话之间,旁边又有一女子过来,显然也是听到了这声音。
那老道吓得一缩脖颈,慌乱地向后退去,那被老道缠着的女子向林浩宇和另一边过来的女子行了一礼,便匆忙离开。这老道眼见不妙,张嘴便想辩解一番,但就在这时,那女子却是注意到了林浩宇,然后发出了一声尖叫:“林浩宇,你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林浩宇愕然转头,就看见一个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大美女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顿时觉得一阵奇怪。但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这女子惊慌失措地高叫道:“师姐,救命啊,我看见林浩宇那个恶魔了就是那个把我掳到魔教、险些让我清白不保的林浩宇”
直到此刻,林浩宇才想起来面前的这位是谁,那位盛京城拍卖行的拍卖师,被自己掳到杜傲天在盛京城的据点的林可茹
“这就是那魔教的贼子?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端的是可恶异常”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而后一个穿着道装的女子从虚空中出现,手中握着一把弹奏的小阮。她一见这林浩宇身具魔气,便就是用手上的小阮,一刹那间,林浩宇就见一大串带着各色光辉的音符从那小阮上出现,随后一大团的五光十色的光晕向着自己的头盖顶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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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物与唯心,无神与有神()
关于道教的认识与学习是个很难说的问题,很多人问该如何想学习,让我介绍入门经典,但是我也感觉不好介绍。
在这里谈这个问题,实际上不是谈入门经典,而是如何入门,如何看待道教,如何认知道教,如何想学习道教,道教到底是什么,道教意味着什么?希望这篇文章能够给一些朋友最基本的认知,建立对道教的基本观念,认知到道教的文化内核,而不是追逐作为道教对外显化的神通法术,追逐修仙炼丹与搞基。
那就回到开始的问题上,为什么作为一个道士连入门经典都还不好介绍呢,因为道教不是一个洗脑的宗教,不是一个一成不变的宗教,没有固定的模式,没有固定的格式,甚至没有固定的神仙,哪怕高道大德,也不能说面面俱到,你该学习什么,你必须学习什么,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给你推荐。
道教是一个理论联系实际的宗教,是一个面对生活面对未来的宗教,与其说是宗教,不如说是哲学团体。在这里说明一个重大问题,很多学者或者西方宗教的研究者为了割裂传统文化,硬生生的说道教不是道家,道家跟道教没关系,这个如同说一个人一样,你的**跟你的灵魂没有关系;道教与道家是一个整体,灵与肉的关系,灵魂与**的关系,你把你自己放在手术台上,让医生把你的**和灵魂分开,你说“我不要我的**了,我只要我伟光正的灵魂,**就是阻碍”你有这样的勇气和实践精神,我就认同你的观念,当然你非要做个植物人或者做一个幽魂,我也没办法。
道教不同于其他宗教,告诉你应该做什么,必须做什么,而是告诉你,你可以如何做,你应该怎么去做。
道教不是让你盲目的迷信来认知世界,不是让你按照什么规则来生活,而是让你理性的认识世界,让你了解到你如何才能够活的更精彩。看待宗教问题,还需要明智的心与公正的态度,前段时间我参加了个培训班,培训老师说:“你们这些人,就是迷信,世上哪有神鬼啊,还有神论,有本事你给太上老君打个电话,有本事你给佛祖打个电话,有本事你给上帝打个电话,电话打通了我就相信你们,我就跟你们信教。”理所当然受到了五大宗教的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