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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这本《血杀魔诀》之前,林浩宇无论是内脉还是外脉,都运转着林家祖传的《白虎神诀》的基础心法。但这心法再神奇,也脱不了凡俗武林心法的范畴。如今得了这《血杀魔诀》,林浩宇当即将外脉中的功法转化为血杀魔诀。
内外二脉,看似是两个独立的系统,但实际上息息相关,因此开辟外脉后,林浩宇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练出气感,成就入道境界。如今,他只要在外脉之中凝聚一颗元炁之种,便可以顺理成章地跨入筑基境界。
但就在他改变外脉、而没有改变内脉的时候,他体内的功法陡然发生了变化。内脉之中,那丝真炁居然将林伟义留给他保命的金剑残余气息引出丹田,化作一股至真至纯的庚北燕炁,顺着他的内脉一阵游走,自行改变了原本《白虎神诀》入门篇的运行线路,变成一种新的功法,如果林福还活着,定会认出,那是聂家祖传的《白虹贯日诀》,当年林家也不是没有任何收获的,家族的发展,更要把任何外来的法诀化为己用,方是长久之道
或许是因为在青霞观之时,曾经一边诵念《清静经》一边运行《白虎神诀》入门篇,从此有了分心二用的能力,林浩宇此刻的内外脉之中,两大功法各自独立地运行着,居然毫无不良影响
更令林浩宇惊奇的是,内脉中那《白虹贯日诀》居然开始缓慢地影响着《血杀魔诀》,为那本质上至杀至寂的《血杀魔诀》注入一点点庚金之气特有的锋锐
三天后,已经到达筑基初期的林浩宇走出了房间,他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仰天发出一声咆哮,将自己这些年的愤懑和不满统统吼出
他,被断定毫无前途的林浩宇,卧虎庄林家最大的废物林浩宇,可以修真了,还拥有了筑基期的实力即便,他这筑基期在本质上并不如其它人持久、甚至在真炁的精纯上也不及他人,但是,他的《血杀魔诀》之中带着丝丝的庚金之气,使得自己的攻击力更加拥有攻击力
在车夫恭敬的服侍下,林浩宇慢慢地踏上了那辆送他来闭关的马车。一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也可以让什么东西都丝毫不变。
当马车驶回盛京城时,林浩宇不得不做出如此感叹。一年的时间,改变了自己,但盛京城却是丝毫未变。街上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身穿制式铠甲的兵丁依旧在街上来回巡逻,体现着北燕朝这北方大国的附富庶与威严。
得知林浩宇出了山庄,早有魔教弟子等在城门口。一见那林浩宇悠然坐在车中,满脸的邪气,连忙上前行礼。
林浩宇摇摇手,一脸邪气地说道:“不用多礼,带本座去北燕朝军队登记一番罢小爷去瞧瞧那沙场也罢,或许搏个功名也说不得。”
这话说的有点让人尴尬,魔教控制着数个大小朝廷,手下的实地藩王更是无数。这种话说出来,当场没一个人相信的,世俗政权在魔教的高层眼中,不过是狗一般随意呼来喝去的存在,就算在杜傲天这种嫡系眼中,也不算什么。杜傲天引入魔门的第一人,又哪里会因为一个所谓的功名利禄而上阵厮杀?
但这话也只能腹诽一番罢了,反正现在是林浩宇与杜傲天关系最好,那么理所当然的,林浩宇的身份就是最高的,一切听他的吩咐就好了。
当下,两名魔门弟子带着路,将林浩宇带到魔教在城内的办事处,就那么轻而易举地为林浩宇在即将开拔的甲字营补了个游击将军的名头,领了证明身份的腰牌、令箭。
当然,和其它正、魔弟子一样,林浩宇的手下是没有一兵一卒的,挂着这个名头只不过为了好听,免得在军中还要被兵痞找麻烦。
而根据千年前正魔两道签订的条约,百姓面前是不许动用神通术法的,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在修道者的眼中,这军队的战斗力也就和百姓差不多,因此在这些军队的面前,也是一点神通法术都不能施展的,至于武林上的功夫那是绝不禁绝的。
林浩宇看了看这规矩,露出一个开心的微笑。如今他修炼不久,便是连一般的武林招式都不太熟悉,又何谈那些神通术法?
因此,林浩宇只是在研究着那一条条关于修道者的规定,一边寻思着如何钻空子,一边对应着实际情况分析这些条款都代表着的含义。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甲字营的军官,请到校场集合。这一批的甲字营即将去战场了”
这军官的声音粗豪,但却没有太多的真炁波动,显然也只是一个凡人。当下,就有五名魔教弟子随着林浩宇向外走去。
待六个人在校场上站定,却发现甲字营的主力早已开拔,只留下他们六个人连同一股千人左右的轻骑兵。林浩宇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沉声问道:“为何大军开拔,不先通知我等六人?”
那声线粗犷的军官把眼睛一横,恶狠狠地说道:“你们六人,不过是游骑将军的身份,有什么资格询问军情?难不成是南唐的奸细不成?告诉你们军情,不过徒添麻烦而已。现在,本参将命令你们,马上随本将军跟上右路兵马迂回作战,直插敌人的补给线”
林浩宇闻言,眼睛就是一瞪,看向那名参将的眼神,简直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居然敢这么跟我们叫板”
那军官把眼一瞪,恶狠狠地说道:“这里是军营,这里面军规最大,居然敢公然叫板上官、对上官不敬,简直是岂有此理给你们……”
然而,这位参将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完,就见林浩宇跟身进步,一把抓住那名参将的衣领,在那个军官的脸上正反反正连续抽了二十多个耳光,只打得满脸是血、大牙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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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魔功初试豪情铮,战场之上又遇僧()
眼见着自己的上官被打,那千多名骑兵猛然拔出兵刃,对准了林浩宇等六人。 四周负责维持秩序的皇室禁军则干脆下了一跳,连忙将两边隔开,若是军队哗变,镇压了也就罢了,这区区千多人,也闹不出什么风浪。但现在事情涉及到修士,那就太过复杂了些。
谁都知道,这修士在各国,别管修为高低,那都是太岁爷一般的存在。遇事不顺了,脾气暴躁的直接喊打喊杀,先天境界的修士只要把法宝、符篆祭出来,任凭十倍、百倍的先天武林高手也很难讨得着好。而这些自号魔教、却偏偏要让人家称他们为圣教的,那可是不折不扣的杀神。
偏生这次负责招待修士的甲字营右路军参将是个雏儿,也就是刚刚从下层提拔上来的,根本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若是换一个知机的,低声下气道个歉也就过了。
禁军的将军一边喊着话命令那千多名骑兵放下武器,一边跑到林浩宇近前,极尽巴结之能地说道:“这厮是个新提拔上来的菜鸟,不懂个中规矩,还请上仙们高抬贵手,将他轻轻放过。”
林浩宇睨了这将军一眼,冷声说道:“放了这厮容易,可我们的面子怎么办?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训斥,很有趣么?”
那禁军的将军在肚子里就把甲字营的那帮夯货的祖宗十八代挨个文喉咙里一遍:“这帮王八蛋,安排谁接待这些大爷不好?偏偏弄个愣头青,等老子查明了,定要奏明皇上,将安排那人砍了。”
心里发着狠,嘴上却还要讨饶:“这位公子爷您饶他一命吧,阵前斩将……”
这禁军将领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那被林浩宇举在空中的参将吱哇乱叫:“你们就算打死老子,老子也不可能改口了军营之中,一切皆从将令,不问是非。可是你们却……”
林浩宇眉头一挑,当下也不去管诉苦的禁军将领,一耳光扇在那参将脸上,狞声问道:“你说什么?一切必须听从你的命令?”
“只要你们归老子管,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是军规,无规矩不成方圆”那参将大声吼道,也不管那禁军将领的脸已然皱成了苦瓜一般。
林浩宇闻言,突然发出一个邪气凛然的笑声,慢慢将这参将放下,伸手就是一颗丹药扔过去:“好好用药罢,你也算是有脾气的人,小爷很喜欢。你且放心,小爷懒得找你的麻烦,只要你不把小爷往死路上赶就行。”
那参将接过丹药服下,冷冷地哼了一声,并无丝毫感谢。只听他大吼一声:“甲字营右路人马听令,绕到他们的背后,切断他们的补给线”
“喏”一千余骑轰然应诺,齐齐拨转马头,向着南方扑去。其气势好不惊人,看的林浩宇等一众修士都是心驰神摇。
林浩宇伸手扶了扶脑后的发髻,露出一个邪笑:“这千多人马,倒也算雄壮,配上那个倔的有些发愣的参将,倒也不失为一柄钢刀。走吧,我们这六个就随他的西路军走走,看看这位愣头青将领有什么能耐”
“那便听林公子的罢”一个魔门修士附和道,其余四人对视一眼,同时点头:“那便听林公子的罢”
于是六名魔门弟子打马跟上,紧紧地吊在队尾,与带头冲锋在前的那名参将正好前后对称。一时间,也不是多少轻骑兵怒视着这六人,将手搭在腰间的大刀上。
林浩宇耸了耸肩,问身边的一个资历比较老的魔门弟子:“以前你随军出征,也是这般情形么?”
“回林公子,不层有这样。以前的领兵将领都是对咱们客客气气、生怕得罪的,更别提这安排任务的事情了。咱们随军就仿佛郊游一样,防备一下正道的弟子在普通兵丁之中砍杀就好。而这位……怕是真如那禁军将领所说,是个刚出道的愣头青,所以才把咱们一次性得罪死了。”那个资格颇老的魔修回答道,脸上满是无奈。
林浩宇看看前方飞驰的马匹,突然露出一个邪异到极点的笑容:“那又如何,不过手起刀落而已小爷刚刚筑基完成,正需要些杀气巩固根基”
甲字营,是北燕王朝中除了禁军之外最强的军队,无论是装备、人员素质都没的说。而这股挑出来执行迂回包抄、切断南唐后勤补给线的千多人,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感受着这些士兵身上、尤其是那几名队长一类的士兵身上那如同实质般让人不舒服的杀气,林浩宇默默地点点头。这些将领的实力也不过筑基上下,突破炼体的都少,但林浩宇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使用某些绝学、甚至是法诀的时候,会被那几名将领轻松碾压
“以杀入魔,好一个以杀入魔。想必就是通过掌握这种近乎实质性的杀气、或者是自己杀死的人的怨气,感悟”魔“的力量,是自己更加的强大起来吧?”林浩宇长舒了一口气,心头泛起一丝明悟。
他很想追上去,问问那几个杀气凝若实质的家伙,讨教一番那样的杀气是用什么方式、或者说是杀了多少人后得到的。但想到最初给那名参将的几巴掌,林浩宇也只能苦笑摇头:“管他呢,总之晚些时日,多斩下几个人头就好了。”
想到这里,一股子豪气不由得涌上心间,林浩宇拍着腰间的长剑,长声做歌:“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拥有了外脉后,林浩宇的丹田气比以前充足了何止百倍?这一声长歌,直接让千多人听了个真切,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