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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之内,看见一个道士的虚影,那个道士一身破破烂烂的道袍,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样子,头顶之上却有一个太极图流转,林浩宇想看清楚,便凑近油灯旁边,却见灯焰接触到修仙许可证,一阵火光亮起,林浩宇“啊”的一声,把着火的修仙许可证丢在了地上。
不过片刻,修仙许可证成了一堆灰烬,林浩宇不禁恼怒起来,刚刚看出一些端倪来,想烧的时候,不着,不想烧的时候,反而烧着了,真是郁闷透顶。
当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得重新坐下,愣愣的有点发呆,发呆的同时感觉到自己腰包里有些微微发烫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手一套,刚刚烧成灰烬的修仙许可证竟然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自己腰包之中。
林浩宇心中一阵怪异,感觉一切都不正常起来,难道说刚刚自己没有烧的是其他东西,不是这修仙许可证,话说人的好奇心最可怕,他拿起这许可证,又伸向那燃着的油灯。
“嘭”,一团火光闪过,那修仙许可证又变成了一堆黑灰,再一摸腰包,又是一本同样的证件出现。
连续三五次,地上多了一堆堆的黑灰,那许可证总是应声而燃,地上多了黑灰,许可证丝毫不变,林浩宇也是少年心性,觉得奇怪,就一次次烧了起来。
如此多次,地上的黑灰越来越多,林浩宇越烧越兴奋,好像发现了不得的秘密,一阵风过,感觉下半身凉意袭来,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短了很多,已经到了膝盖之上。
难道?林浩宇不信邪,再一次烧起来这个修仙许可证,烧的同时低头看自己的裤子,只见火光中,裤子分明在慢慢变短。
烧完之后,再摸那许可证,仍旧在腰包之中,似乎耳旁一阵声音传来:“一如仙途深如海,一皈大道莫徘徊;烧尽衣裳烧灵骨,叛离师门元神衰。”
昏黄的灯光下,配合这侵入脑海的声音,林浩宇一阵冷战,想也不想,把修仙许可证从丹房的破洞里丢了出去,那许可证在雨水中竟然也是一阵火光,再低头看,林浩宇的**已经露出了半个边角。
当下,只能唤尘心过来,拿了一件道装穿上不说,林浩宇却只得失眠了,摸摸口袋中的修仙许可证,对那神虚子腹诽不已:
“究竟这个是什么鬼东西,难道还真能耽误我拜师不成?烧也烧不坏,丢也丢不得,究竟如何是好?这师还拜不拜。”
一阵思索后,虽然畏惧,却也拿出那修仙许可证准备细细观看一下,两页接缝处再去看,已经没有了任何光芒,好像刚才的燃烧耗尽了所有的能量一样。
再去烧,林浩宇已经没有了这种勇气,说不定还要浪费一条裤子呢,总不能在这个青霞观里光着屁股修道吧,那样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林浩宇再抬头的时候,却见自己那点不着的油灯在灯光的衬托下,灯捻处映出了一个倒影,仔细看来,不是神虚子还有谁。
怪异的事情多了,也不顾得神虚子如此诡异的出现,当下林浩宇怒从胆生:“你个老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小生真心求道,你给小生的那个究竟是什么东西,耽误我的拜师入道?快把我钱还回来,哪怕不要也罢,这证件你且收回,我已经到了这青霞观了,向来也没用了。”
“我的小爷啊,你当贫道愿意给你这本本啊,你可知道,贫道比你还要郁闷小爷你不停的烧啊烧,你考虑到贫道的感情没有?当初告诉你是二手的,不愿意给你,你非不听,这些倒怪罪贫道起来”
林浩宇心中一虚:“那你当时怎么不明说?”
“我不明说?我不明说?贫道可冤死了,比窦娥还冤当初明明不给你这本,你非要这本,你在修行的路上,贫道在不断冤死的路上你以为贫道想给你那东西,要不是你师父……”
“我师父?仙长,我师父究竟是谁?你总要让小生明白一二吧,否则别人问起来小生如何应对?”
“你那师父,不说也罢,机缘到了你自然知道,总之,你要记住,你是有师父的,要是背叛师门,天下道门共唾弃,按照你师父那脾气,不做什么坏事还好,万一做了坏事,说不定被全天下追杀”
“仙长的意思是我要见我那师父,非要我杀人放火,引我师父出来?咋就跟用肉骨头引狗一样呢?”
神虚子的虚影似乎忍受不住笑意,连那火光都有点摇曳,却憋着笑意故作严肃说:
“噤声噤声,小心你师父听到,理是这个理,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心里知道就好了,你知我知就好,别让你师父知道。”
“难道我师父还真是神仙不成?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我受苦的时候不来救我,我做了坏事就来找我麻烦,哪有这师父啊?”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指不定你师父就突然知道了呢。对了,不要再烧那个许可证了,你烧一次,贫道就冤死一次,这次迫不得已才现身交代你这些事情”
“对了,你现身是怎么回事?”
“小子唉,贫道厉害吧?贫道化身万千,这等小术等你修真有成自然就可信手拈来。少年啊,勤修学无为,有心道自成,切记不可放弃,你的未来是光明的,虽然现实是残酷的。再次提醒,不准烧这修仙许可证了”
“那小子丢了也罢”
“不可不可,这是你的仙缘,以后你会知道的,贫道先闪,记住,不可丢不可弃,如果你再烧,贫道指不定烧掉你**里面的什么东西代替贫道受罪。”
林浩宇还想再说些什么,那灯焰一闪,绽放出一丝火花,神虚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再想烧一下试试,却看看自己的裆部,谁知道这神经老道是不是说到做到,万一说到做到,一言九鼎,日后可怎么办啊**里的东西可真不是普通东西啊
“怎么看着跟那天的烟花有点相像?这神虚子……”嘴里不断埋怨着神虚子,恍恍惚惚就入梦了。
不觉之间,一股清风迎面而来。
“乖徒儿,为师等你好久了”
空中显现出来一团金光,耀眼的光芒中,一位鹤发童颜、穿着九龙法衣的老神仙显现出来。
“这些日子你受苦了,都是为师的错,来,这里有九转金丹一枚,你且服下,祛除体内尸气,为师带你进入真正的师门;拿着,这个是为师的本命法宝。还有……”
很快,林浩宇便被散发着各种仙气的法宝包围着,一柄金色的飞剑、一个绣着八卦纹的锦囊、几本修仙秘诀,同时周边传来了阵阵寒暄之声:“师叔祖,你以后一定要罩着我们啊”甚至还有几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对他眉目传情,顿时一种豪气和认同感油然而生
“师父,我找的你好苦啊。”
“且起且起,那些都是小小阻碍,我等修仙之人,必有仙缘,你福缘深厚,仙根深重,贫道实在不忍你让人间那些来污浊你的心性,且随我来……”
一阵祥云托起林浩宇,轻轻飞出青霞观。
梦中,林浩宇也留下了哈喇子,打湿了本来就有些脏兮兮的枕头,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虚空抓着那虚无缥缈的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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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青霞观内躬行道,平易相处难逍遥()
要说这青霞观,在三五十年前,却是这建宁府中数一数二的道观,只是在上代掌教仙逝之后,这青霞观就日益堕落,相反,在那之后建宁府中的金来寺却愈发的兴盛起来。
直到今日,这青霞观已经是冷清如斯,再不负以前的盛况,而那金来寺,却成为了远近闻名的佛寺。
不过林浩宇对这金来寺压根就没有兴趣,别的不提,那前来夺宝的和尚,就已经让林浩宇对佛寺的观感直线下降,而那神虚子道人的出现,却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出来。
“唉,也不知道道长究竟怎样才肯收我为徒……”兴许是太激动了,这还只是凌晨而已,林浩宇便已经清醒过来。但他却只是枕着头,望着窗外的天空。
说来也怪,之前那中年儒生问自己的师父何人,之后这观澜道人又说自己已有师承,这倒是口径一致。
“只是我却从未说过自家的境遇,他们怎么就一口咬定呢?”林浩宇百思不得其解,只是到后来,他大概也是明白了,“大概那儒生就是胡扯,大师则是想委婉拒绝吧?只是他们用的借口也都一样,所以我才多虑了。”
林浩宇自己想到的这解释,却也是合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林浩宇自己对自己的境遇却是清楚,虽然贵为林家二房的嫡子,但林浩宇却从小没有学过武学,更是全无半点仙缘,若真有什么师父教导、替自己洗筋伐髓,他也不至于与家里断绝关系,千里迢迢的跑到这青霞观来。
正当此时,这道观里的晨钟却是敲响了。
“早课之后才是用膳之时,但道长不肯收我为徒,肯定是看我诚心不够……”
一念至此,林浩宇也立刻起身,走出了房子。
他刚刚出来,便看到了欲道长。了欲看到了林浩宇,也朝着他打招呼:“施主。”
“了欲道长可是要去做早课?”林浩宇问道。
“是的,我观如今虽香火不盛,但这玄门早课乃是修道必修的,无论有没有人看,都要做的用心。”了欲道长说道。
“道长,不知我可否去观摩一二?”林浩宇腆着脸说道。
“这……倒是无妨。”了欲道人想了想,也觉得似乎没什么问题。
两人说完,便结伴而行。
而这时候,林浩宇又问:“了欲道长,这青霞观数十年前也是一处大派,究竟是何缘故,竟然落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
“唉,这事情不好说……”了欲道长对此只是摇头,却似乎没打算告诉林浩宇。
了欲道长说完这句之后,便直往前走,林浩宇虽有些莫名其妙,却也知道对方这是不打算和自己详谈了。
等到了地之后,林浩宇果然没有被拦,他学着这群道士的模样,在最后一排跪坐了下来,只是一身便装的他混在一群道装的道士之中,要怎么显眼就怎么显眼。
仍旧是林浩宇听不懂的经韵调子,在观中仅有的几样法器的伴奏下,被这些道士们鼓足了劲,唱得声震屋宇,林浩宇看着面前的早课本子,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要用唱的。
“琳琅振响,十方肃清,海河静默,山岳吞烟;万灵振伏,召集群仙,**洞清,大量玄玄也。”
这是本子上写的,总共只有三十三个字,做道士居然要各种变韵唱出接近小半刻钟的时间如果读的话,还不是张嘴就完事?
早课接近一个时辰,林浩宇就那么空着肚子跪了一个时辰,这些道士没走,他也就没走。
早课结束,观澜道人却是走到了林浩宇的面前,做了个稽:“施主向道之心如此强烈,贫道也是佩服。”
林浩宇一听,笑呵呵地站起来:“仙长哪里的话?”
说完这句,林浩宇便准备将拜师的事情重提,但就在这个时候,观澜道人却抢先说道:“施主此番前来,应当是为了仙法、仙缘吧?只是奈何施主已有师承,我不便教授。”
又是这番推辞的话林浩宇这便准备出口反驳,但就在此时,这观澜道人却又说:“不过嘛,如果施主想要学习一些法门,却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