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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拜到神仙门下,长生不老的丹药、飞天遁地的法术、点石成金的窍门、姿色不同的美女、肆无忌惮的实力,简直绝妙。
想着想着,只是这不多时,他便已经被林福给带回了卧虎庄。
林福带着林浩宇进了卧虎庄,避开了宾客,便到了二房的内宅。
“请吧,宇少爷,二爷正在房等着呢。”
林福带着林浩宇到了房前面,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林浩宇看了一眼这满脸恭敬的管家,也是咬咬牙,然后便径直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林承博此时正站在房桌的前面,背着手,盯着大门,林浩宇一进来,便看到了林承博的目光。自知犯错的林浩宇往前走了一步,直接跪下:“爹……”
林承博看着衣衫褴褛、狼狈不堪的林浩宇,眼中闪过一丝溺爱、一丝无奈、以及一丝愧疚。但这复杂的目光也只是转瞬即逝,他严厉地盯着林浩宇,声音宛如深冬的寒风:
“你翅膀长硬了不是?不仅抗拒家族安排的婚事,还带着钱财连夜出逃,你到底是不是林家的子孙”
林浩宇看着这熟悉的房,又看着那伟岸的父亲,却是想起了过往的种种,但在这个时候,林浩宇却又分明想到了自己在麦秸垛里面听到的那些冷言,脑海中那些温馨的画面转瞬无踪。
他咬咬牙望着林承博,一脸决绝的样子,就如同是上刑场一般,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当然是林家的子孙,但我也只不过是一个经脉堵塞、无缘武道仙途的废物所以,我不服,我要抗争,我要夺自己的仙缘……”
“够了”林承博喘着粗气,粗暴地将林浩宇的话打断,“这些胡话,你都说听谁说的?我林承博的儿子,怎么回事一个废物”
说罢,林承博一掌挥出,身前坚若金石的梨木桌寸寸断裂,然后继续说道:“我迟迟不传你内功心法,只不过……”
“父亲,不要再骗我了这些,我听林七他们都说过了”林浩宇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整个人宛若被抽干了精气神,“当时我躲在麦秸垛中,一字一字听的分明。再加上这些年来,家里那些实权的管事、甚至家仆头子对我如何,对其他几房兄弟如何,我怎么又不出……”
“这……”林承博哑然,一时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幸好这时林福的声音从屋外传来:“老爷,家族长老会来了命令,让您带着宇少爷去宗族祠堂。”
林承博长叹了一声,对着林浩宇摆摆手:
“回去换身衣物,待会儿和我去一次宗族祠堂。”说罢,又对着门口说道:“林福,你且进来,我有话问你。”
林浩宇听了父亲的发落,神色木然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外的林福看在眼里,轻轻地叹了口气,挥手让两个小丫鬟跟上,然后走进屋子。
“把你的所见所闻,给我说一遍。”林承博冷声说道,林福哆嗦了一下,一五一十地将今夜发生的事情说出。
最后,林福有些迟疑地说道:“老爷,恒三爷那边……”
林承博长叹一声,有些颓丧地摆了摆手:
“林福,你自幼在我林家长大,我林家的这些猫腻你还看不出么?家族的族长,那是必然要从四房嫡长子中选出来的。当今的族长是长房的山叔父,因此九个宗祠位大房独占其三,业大爷的实力也是最强大的。”
“本来四房的承照可以与业大爷分庭抗礼,但他仙缘深厚,被收入天符宗修习仙法,这世俗的权利必然是不会放在心上了。因此,为了能与业大爷抗衡,我和老三不得不联手。而这联盟中,我的实力又具有压倒性优势。所以老三坑我一下,也就不足为奇了。只是我想不到啊……他居然把那话讲给了家丁,又招呼张家的三公子坑害宇儿,看来,我也是顾虑太多了。”
林福听着林承博的口气,心下微微一惊,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我们用做些什么么?”
“等我从宗祠回来再说吧。看来宇儿这次,真的是把某些老家伙惹急了。但愿,但愿老爷子能及时出关,老三还能站在我这一边,否则宇儿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林承博摇摇头,慢慢站起身,“现在还得通知老三,该借力的时候,还是要借的。”
毫无疑问,林浩宇的此次出逃的确触及了某些人的底线,也正是因此,刚刚被带回二房的他,就被林家长老会一个命令调到了宗族祠堂,接受林家掌权者的连夜会审。
也不只是哪代族长定下的规矩,夜里祠堂中不许点灯,只有一盏据说是灵物的古旧油灯放着昏黄的灯光。
祠堂之中,一干族老、各房主事和伺候的家族心腹依序列坐,盯着迈步而入的林浩宇。
作为修炼世家,能坐在这里的林家子嗣都有着强悍的内功修为,因此当林浩宇这个毫无内力的菜鸟走入时,只感觉一阵压抑,连脚步都必须要放得极为缓慢才能保持平衡,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眉梢鬓角滑下,在祠堂的地上摔成一地晶莹。
“这就是内力么?如此厉害……那么说来,仙家法术岂不是更加神奇?”
这样想着,林浩宇艰难地走到祠堂的正中,心里愈加坚定了修真的决心。他缓缓转头,想看清祠堂里众人,但在这幽暗的环境下,他的目力却只能看见几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恍惚之间,听到一阵声音:“天地茫茫,苍穹无尽,其中有正有邪,有善有恶,有人有兽,有生有死。初始之时,世间唯有人类得智慧而有灵识,知生死,辩吉凶;万物得阳气而生,万物失阳气而衰,有大智慧者,盗天地之灵气,夺阴阳之造化,修灵性而不泯,修**以成圣,大道万千,而法不同,天地无私,而路有异,是以天地之间,有鬼有仙,有妖有魔,有神有圣,其时,尚未有佛……”
林浩宇听得惊愕,这个飘渺的声音如同刺穿了自己的灵魂,竟然压力略小了一些,正要寻找声音来源。
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一股如山般的压力:“你这孽障,还不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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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唯有强横方自在,写意逍遥始开怀()
“林承业,你”跟着林浩宇进祠堂的林承博怒哼一声,就要伸手将林浩宇拉起来。
可他还没伸出手,就听得高坐上首的五大族老中一人开腔:“承博啊,还是让他跪着好些。这么晚了,害我们一帮老家伙来教育他,单单是跪着就已经很宽恕了。”
说话的正是三房的老人,林承博的叔父林伟志。林承博的眉头跳了跳,还没等再开口,就听族长林伟昌说道:“让他跪着吧。”
林承博轻轻地叹了口气,放弃了争论,转身走向自己的位子,缓缓坐下,那上好的梨花木椅子吱嘎一声响,便知道林承博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糟糕。
族长林伟昌扫了林承博一眼,又看了看祠堂中的椅子,便点了点头:“有资格坐在这里的,本族固定九人。现在除了伟义长老在闭关,承照在天符宗修道外,其余人都已经到了。那么,开始吧。”
话音刚落,就听长房的林承业缓缓说道:“林浩宇,你可知错”
林承业这句话说得很慢,其中蕴含的力量也是相应的巨大。每一个字吐出,都仿佛一柄千斤巨锤砸在林浩宇的心头,令他脸色一阵苍白,可偏偏其中的力道恰到好处,虽是难受,却不至于真个留下内伤。
巨大的压力下,林浩宇努力地用双手撑住地面,使得自己不至于整个人瘫倒在地。但无论是哆嗦的双臂还是发抖的双股,都证明他挺得实在艰辛,或许唯一的好消息,是他的毛孔已然被迫关闭,否则必然会有脱水而死的风险。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林浩宇猛然抬起头,眼中透出一丝狰狞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出一阵沙哑的嘶吼:“浩宇,不知何处犯错”
这句话说完,林浩宇便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勉强支撑住身体,但祠堂上坐着的诸人面色却是齐齐一变,那被当面顶撞的林承业更是面色一黑,似乎可以滴得出水来。
“哼”林承业发出一声冷哼,双目间一片冰寒,“拒不认罪,祠堂内当面顶撞家族元老,二房嫡子林浩宇,你好大的胆子”
说着话,屈指一弹,一道指风奔着林浩宇的右臂弹去,同时喝道:“来人,上家法”
“谁敢”林承博一声爆喝,同样一指弹出,那一缕指风后发先至,在半路上便将林承业的指风截住,侍立一旁刚要动作的几个林家心腹也被这一声喝止。
林承博缓缓站起身,看着其余诸位家族元老嘿嘿冷笑:“浩宇什么情况,大家心知肚明。我今天晚上把他领过来是受教育的,可不是领家法的你林承业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直接对别房嫡子喊打喊杀,视祖宗规矩为何物?”
林承业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起来,方才林承博露的那一手,可是高明异常,已经不输于某些伟字辈的老人;这在重视武力的林家,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信号;而当面直接驳斥他这个长房嫡子,更是强硬到了极点;二者结合,也不知会让多少三、四房的元老对他表示支持
就在这时,坐在左下首的三房林承恒笑着开声:“大哥二哥,还请暂息雷霆怒火。可不要小字辈的没教育好,我们自己却起了内讧,徒生笑话。”
和事老一样和了和稀泥,林承恒话锋一转:
“二哥说得在理,浩宇的情况咱们心知肚明,这在当年才字辈老爷子们主事的时候也定下了规矩,所以嘛,教育一番便可,动家法就有些过了。”
一边说着话,林承恒一边挥了挥手,于是侍立两旁的林家心腹缓缓撤去针对林浩宇的压力,一直保持着对林浩宇压力的林承业双目一凝,面色愈发的难看,然后猛然将压力撤掉。
压力骤减,林浩宇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宛若离了水的鱼儿,张大了嘴拼命呼吸;汗水瞬间湿透了他的衣衫,甚至连他身下的地,都瞬间有了水意,他眼睛盯着屋内的唯一那处光源,任由几名家族心腹为他服下温水。
林承博悄悄地松了口气,看向左上首的三房老太爷林伟志,恭声说道:“浩宇虽是情有可原,但毕竟犯下了错误,令诸位长老担心,因此,承博斗胆,请家族刑律长老定夺。”
林伟志看了看林承博,又看了看林承业,略一沉吟,然后缓缓说道:“虽然浩宇此子犯下家族律法,但终究未铸成大错,一切影响,却也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
“但犯错终归是犯错,若是轻判了,家法威严何在?”
长房二太爷林伟河插言道,面色有些发寒,“林浩宇作为家族嫡子,不以家族兴盛、家族大义为己任,所犯罪责,更应该从重发落,以儆效尤否则家法威严不立,何以震慑那些肆意妄为的旁支庶出子弟?”
话音一落,林伟志、林承博、林承恒三人脸色就是一变,反倒是长房林承业面露喜色。四房老太爷林伟山摇摇头,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看不出来喜怒哀乐;而这时,族长林伟昌的神色便变得高深莫测。
谁都可以看出,这次对林浩宇的处罚,已然升级为长房和二房的直接对抗;若处罚轻了,则林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