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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新,过的可好啊,”张文生一听到儿子的说话声,就乐了,说:“要注意安全,晚上早回家。”
“挺好的。”
“那个晨报的工作,干的开心吗?”
“站长挺照顾我的,一切都好。”
“哦,”张文生念叨着,“要是工作不顺心的话,可以回来找个工作干,离得近好相互帮衬,如果缺钱了,就吱个声。”
“好啦,老爸,”张新柔声说,“我工作生活都挺不错的,主要还是担心您和老妈。”
“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妈的贫血症状也是老毛病了,常吃芹菜,挺管用呢。家里一切都好,有你弟弟在,你就放心吧。”
父子二人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挂了电话。
张新抬起头,看着街道两旁的万家灯火,这偌大的w市容得下这许多人家,凭什么没有自己的宜居之地?!父母亲远在千里之外,他既然决定不回去,就一定咬牙在这个地方站起,一定要在w市赚取我张新的第一桶金,买房买车,把父母亲接来照顾。
想到这儿,他一咬牙,快步走到车站,上了大巴车回到了家。照例是切菜做饭,又去小区帖a4纸小广告,这一趟折腾下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翻身起来,拉开抽屉在隐秘小格挡里取出朱红色的存折,翻开来,仔细看了一眼那上面印着的10000数字,心中涌出一抹说不出来的滋味。
“要动用你啦,老伙计。”合上存折,手指在朱红色的封面上轻轻摩了几下后,把它放进了皮包。
这张一年期定期存折,可是张新的命根子,在外面打拼二年多,这是张新唯一存下来的一笔钱。折子已经到了一年期,张新仔细算过,一年期的定期利率是2。25%,一年的定期利息是100002。25%=225元,现在利息是没有个人所得税,因此,这225元利息可是张新额外的收益。
去年本想买一万元国债,那利率高,但买国债不方便兑现,并且在不到期间兑现的话,有损本金,所以张新再三考虑之下,才决定存了个一年定期,便于有急事用时不损本金。
这时,手机响了,打开来一看,是个陌生手机号,摁一下接听键,“喂,是哪位?”
“嗯哈,我看了夹在晨报中的宣传单了,”手机对面传来一个女子说话声,听口音好似南方人,她说:“听课的地方有些远哈。”
“哦,不远啊,”在电脑椅子上坐下,从皮包里掏出笔记本和碳素笔,张新放缓语速,说:“请问女士,您所住区域在哪个地方?”
自从张新在百亿盟上班后,宣传单没少夹在晨报中递送。在这期间,也有客户咨询有关股票学校的事宜,但结果,都失约了。
“我住在t区电业小区。”
“周六有车接送,”张新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说:“t区有个高层,也就是那个最高楼层,周六9:20分车准时等候,过一会,我给您发个短信,上面有详细的说明,到时候凭借短信坐车就可以了。”
“嗯哈,是这样啊,那太好啦,”手机对面传来那女士的一声惊呼,然后说:“周六我一定去,我等你短信哟,再见。”
挂断电话,张新迅速拿笔,将手机屏幕上的电话号记在了笔记本上,并在上面注明了那女士的住址、晨报夹送宣传单所得客户等一系列情况。
“呼!”张新做了个深呼吸,手中碳素笔点在额头,眉宇紧皱,嘀咕一声,说:“这车怎么解决?看来也只有自己雇车了。”
张新翻开皮包,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些纸币,数了数,微微摇头,心想:“一千多点,在加上存折上的利息,总共才一千二百多,明天又得去开户,开户费听说至少也得九十元……唉!这钱怎么那么不经花呀,晨报工资也得到20号才能到账,百亿盟虽然出了一个半单子,但佣金要到下个月的15号才能发到手,嗨嗨,还有那个冬天取暖用的煤,还没着落呢?快到冬天了,现在的煤价也是一天一个价,可别到了十月天冷了,在去买煤,那可是得不偿失啊。”
张新所住的地方,安着土暖气,每年八九月间,他都会早早买上二吨煤,以便冬天取暖、做饭之用。
第二十章 开户()
张新坐在电脑椅上,低头思考着,此时他的大脑就像发电机一样开动起来,把手头资金短缺如何筹款借用的问题,仔细在脑海中斟酌了一遍。
他提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张新开门见山地,说:“喂,罗站长,你好!我是张新。”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你的啦,”电话那边打了哈欠,好似刚睡着被电话吵醒的样子,语气中带着少许无奈,说:“除了你这调皮鬼,谁会在晚上打电话给我的啦,说吧,找我什么事情的啦?”
“咳咳,”张新清咳两声,笑着说:“找你借点钱,等20号发工资还你,不知可不可以?”
“哦,借多少的啦?”听筒里传来一声咯吱声,好似罗站长翻了个身,身体与床铺的摩擦声在电话里听着极为怪异。
张新想了想,说:“借一千五百元,怎么样?”
“才借这么点,小数字啦,发个短信给个银行账号,我明天上午打款给你的啦,”罗站长又打了个哈欠,语气中明显带着笑意,说:“我等你短信哟,没短信不借钱给你的啦,呵呵,早点睡啦,早睡早起,精神抖擞的啦,再见!”
挂断电话,点开短信箱,写了一则银行账号的信息,发给了罗站长。
第二天一早,忙完晨报的投递后,打电话给陈海波请了个假。在街上草草吃完早餐,便骑着三轮电瓶车到了附近一家证券交易所旁。
在停车场的犄角旮旯里,张新用铁链很熟练地将三轮车锁上,拍拍手上的灰尘,四处张望了一下,待熟悉了周围环境后,便箭步走进了交易所。
不到半个小时,张新便办完了开户手续。
剩下的就是开通银证转账,张新没有在交易所多做停留,马不停蹄地去了那家他所熟悉的银行。
在银行柜台上先转存存折上的一万元到银行卡上,然后开通了此卡的银证转账。
张新拿着银行协议书和那225元的存款利息,又骑车去了趟交易所,到柜台上认证后,便打道回府了。
“总算有了自己的股票账户,”张新心想:“深交所股票今天就可以交易,上交所股票明天才可以交易。嗯,不急,这是我第一次买股票,一定要谨慎,等晚上打开电脑仔细研究一下,在决定最后的买股时间。”
骑车在路上时,张新如此想着。
电瓶车还没到家门口,手机滴滴几声,张新打开手机看,原来是一则打款到账信息。
张新笑笑,心想:“一千五百元既然到账,那就先买煤,省的以后老操心这事。”
在电话薄上翻出房东魏西雅的手机号码,拨打接通后,张新说:“魏姐,你好,我是张新。”
“是张新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魏西雅语气中带着笑意,轻声说:“找姐有什么事?”
“快到冬天了,我取暖的煤炭还没着落呢,这不,现在手头有点闲钱,赶紧准备着把煤炭买上,省的以后操心这事,”电瓶车到了家门口,张新下了车,把手机帖着耳朵耸动着肩膀将其夹好,取出钥匙开了大门,骑车往里走,说:“魏姐去年给我介绍的送煤老板,我把他的电话搞丢了,麻烦魏姐在给直传一声,和往年一样,二吨煤炭,钱现付。”
“呵呵,好啊,”魏西雅在电话那边轻笑,说:“那你说个时间吧,煤炭会准时送过去的,和以前一样,全包价每吨280元,如果自己卸,每吨220元。”
“知道了,魏姐,那就让他们现在送二吨过来,我正好在家,”张新把车停好,站在晾衣绳下,笑着说:“和往年一样啦,全包。”
二人又热聊了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
生意人干活,往往是最利索的,分秒必争与时间赛跑。
这不,电话刚放下不到半小时,装着煤炭的机动车便到了院门口。
满头满脸皆是煤炭灰的煤老板从机动车走下,掏出香烟向张新晃了晃,说:“兄弟,抽根烟。”
张新摆摆手,连说不会抽烟。
二人客气一番后,煤老板点着烟深吸一口,说:“车厢里的煤炭是过了地磅的,一机动车二百公斤,指个地方好卸货。”
“就卸到那里吧,”张新向车厢里张望了一下,指着院里一片放煤炭的地方,说:“紧着墙角倒,不要搞得满院子都是炭灰。”
煤老板答应一声,走上前把院门推开到最大,在发动机的轰隆声中机动车崎岖颠簸前行,随着一声轰响,一车厢煤炭便倒到了墙角处。
车来车往,一趟二百公斤,总共十趟车,院墙角放煤炭的地方,已经堆成了一座黑色的小山。
张新从皮包里掏出五百六十元现金,递给了煤老板。
煤老板接过钱数了数,灰黑的脸膛绽放出笑容,嘴角启动间露出洁白的牙齿,说:“够数,下次需要煤炭,就直接打我电话啦,熟门熟路,又都是熟人老客户,在斤两上是绝对不会做鬼的,请放心就是啦,请等一下,我给你张名片。”
“啪。”的一声,纸币在黑黝黝的掌心上摔打出响声,麻利拉开系在腰间黑油发亮的帆布包,把钱放了进去。
“这是我的名片,”煤老板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张白亮名片,递给张新,说:“名片名片,明着骗啊,嘿嘿,可我这张名片,可不是用来骗人的哟,含金量很高哦。”
在煤老板风趣的说笑声中,张新笑着关门送客。
切菜、淘米煮饭,一个半小时,张新便解决了午饭问题。
张新躺在床上小息片刻后,背上挎包骑上电瓶车又出门收购旧报纸、帖a4纸小广告、发名片去了。
一天的生活,总是在辛苦之后,才能回味其中的快乐。
此时的张新就是这样,夕阳西下,他带着一身的疲倦骑车而归,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晚霞的余辉下,闪着异彩。
人生本就是这样,劳作过后,才会有美好的人生愿景,憧憬未来。
一天的劳作,毕竟是有收获的,在小区里忙碌时,他又接到了几个陌生电话,都是咨询股票培训班的具体事宜的。在张新看来,帖a4纸小广告、发明片、晨报里夹宣传单、以及书城股票书页里塞名片,效果都很显著。
他的眼睛在霞光中闪亮着,等待,等待那一刻的到来,也许是希望的开始吧。
第二十一章 一道菜()
电瓶车在靠卧室的窗台前停下,隔着纱窗抽出插线板,插上电源给电瓶车充上电,张新拍了拍手,从车厢里拿起一条宰杀好的花鲢鱼和一瓶啤酒,朝着厨房走去。
星期二,一个很普通的日子。
张新借着夕阳的余晖,在厨房里忙碌起来。
蒜片、葱丁、干辣椒皮、花椒、豆瓣酱、还有一大把顺丝切成条的大白菜。
液化气灶台点火,炒锅里倒上清油,花椒、干辣椒皮微炒,蒜片下锅煸炒至颜色微黄,葱丁、豆瓣酱下锅炒出香味后,一瓶子啤酒毫不吝啬地全倒进了锅里,盐、酱油、香醋,味精调味,然后放入剁成小段的花鲢鱼,开大火至汤汁滚烫后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