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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至此,苏杉道:“万古至今,莫非付八两道友都没有寻到一个明主么?”
“老夫知道主公说的是人皇轩辕之辈!”
付八两屡次猜到苏杉心中所想,此刻更是对一身急智毫无保留,只道:“可人皇轩辕,就算是有帝师藏月相助,又怎比得上主公?人皇轩辕行事暴烈,居然想要丈量天地,将神魔纳入掌控当中,此等狂妄之辈,怎能做我付八两的主公?当年我虽替人皇轩辕谋划过,只是此人不足与谋。人皇轩辕追逐了上官嫣然无数年,可上官嫣然却从未对他另眼相看,倒是主公后来居上与上官嫣然结为夫妻,单凭此举,主公比之人皇轩辕就要强上许多。至于邪帝练守空,他与人皇轩辕相比,制造伯仲之间……”
“人皇轩辕要丈量天地,我苏杉却要夺取大道,未尝不比他狂妄!”
苏杉道:“既然你执意要称呼我为主公,今日我且问你第一计。千年之前百战化血天魔,施展出天魔种道大神通,在我门下弟子赵澈体内种下了一颗魔种。故而我虽有他的一点真灵在手,却也不敢轻易将他真灵捏碎,就怕赵澈体内魔种生出变故,你可有办法?”
“这……”
付八两沉吟一声,却是跨来了脚步往一旁走去。
虽是隐约猜到了百战化血天魔算计赵澈,知晓赵澈体内有魔气存在,今日却是第一次听说天魔种道大神通。付八两虽是万古之前的修士,见多识广,可也认不得百战化血天魔的天魔种道大神通。而苏杉拿此事来问他,正是在考较付八两智慧到底如何。
啪!
啪!
啪!
步履移动,付八两只在凝霜大殿中走出三步,当下脸色一喜,朝苏杉道,“主公,付八两有一计!”
区区三步之间,付八两已是计上心来。
……
白玉京中,皇城之内。
金銮殿上摆着两个皇座,左边坐着人皇轩辕,右边坐着邪帝练守空。而今人皇轩辕重现天下,这天下居然是二人共同治理,而帝师藏月则坐在两人下手,江山社稷图亦是被藏月展开,悬浮在金銮殿当中。玄黄大世界无限江山,雾影迷蒙,尽在这一座社稷图里头。
“付八两去了玄冥派!”
藏月指着地图中玄冥派方向,眼神微微抖动,虽是身长八尺,却在一瞬间让人觉得他心间生出了一缕自愧不如的情绪。
“付八两!”
人皇轩辕眼神陡然变冷,从皇座之上飞至藏月身边,与他并肩站立,声音已是极为冷硬,问道:“帝师!这个去了玄冥派的付八两,莫非就是万古之前,助本皇谋算祖龙与上古大妖以及诸天神魔佛祖的付八两么?”
片刻之后,藏月才转过身来,朝着人皇轩辕与邪帝练守空一拱手,慨然言道:“正是此人!”
“好一个苏杉!”
人皇轩辕猛然一圈,轰在身前空当之处,当即空间碎裂咔嚓嚓作响,他口中已是爆然怒喝:“怎地天下间好处,都被他苏杉给得取了?本皇倾慕无数年,却化名上官嫣然,与他定下了婚约,而今更听说两人在苏杉故乡拜堂成亲!未想到今日这个付八两,也舍弃本皇而去,投了他苏杉!”
唯有邪帝练守空,脸色依旧不变,听藏月与人皇轩辕说了一阵之后,才出声道:“本帝虽比人皇以及帝师晚生于世间多年,可也只听过上古二十四代帝君,以及人皇轩辕与帝师等人的名号,却未尝听说过这个付八两是何许人物。当年在白玉京中,本帝也见过此人,知晓那付八两气质猥琐天下少有,修为更只有长生一重,算不得什么能耐之辈!”
“邪帝有所不知……”
藏月衣袖一挥,自袖子中飞出一道高达二丈的白玉屏风,屏风里头显现出一个身材消瘦,骨骼清奇,眼中更有无数精光的长须修士身形。手指一抬指着白玉屏风中人影,藏月才徐徐言道:“若论治理天下众生之才,付八两远不如我。可若论谋略之智,我则远不如他!若天下间智有一斤,此人独占八两,故而名作付八两!”
372 御女()
半响之后将金銮殿那一道白玉屏风收起,藏月再言道:“邪帝不曾听说过付八两名声,也在情理之。这付八两生平最是怕死,一贯认为只有先保全了自身性命,才能替人出谋划策。故而刻意不在天下修士之间彰显名声,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俗语有云,人怕出名猪怕壮,若是上古之时天下高都知晓他付八两智计高绝,他却只有长生第一重的修为,如何能活到现在?当年若非是有付八两替人皇谋划,我等也未必能胜得了他祖龙……”
邪帝练守空听闻此言,也是满脸惊疑。
在万古之前邪帝虽也是修士当的帝王,却对今日藏月所说之言,未曾听过。
而今初次知晓,心底更是迷雾重重。
由不得从皇座之上走了下来,站到藏月与人皇轩辕面前,浑身傲气亦是收敛了不少,问道:“敢问帝师,当年人皇与帝师,是如何胜过祖龙的?”
“万古之时,帝君日后自然会明了……”
藏月竟只淡然一笑,并未回答邪帝练守空话语,转而指着东面天空,道:“邪帝千年之前也知晓龙门重现天下,东溟大海百万妖修,纷纷前去跃龙门,虽是死去了众多妖修,也有不少能化身为上古真龙。而那太上魔道更是借了当年诸妖化龙的会,使得佛门整整增添了八千道佛门天龙。龙门既然重现天下,想必那祖龙也已经恢复了当年实力。”
“此事与本帝无关,帝师与人皇二人决断就是!”
猛然一挥衣袖,练守空身形化作一道雪白虹光,冲天而起朝着远处天空飞纵而去。一瞬间离了白玉京,远去上百万里之外。身为上古邪帝,练守空本就是一个心高气傲之辈,虽比藏月与人皇轩辕都要生的晚一些,可在心却并不认为自己身份在这两人之下……而今藏月与人皇轩辕说起付八两之事,说起上古之时与祖龙之间的谋划,至于此事邪帝练守空更是一概不知。
凭着邪帝的身份,对藏月不耻下问,藏月居然都不肯将当年事情告诉给练守空。
邪帝本就心高气傲,而今如何忍受得住。
故而飞离白玉京百万里之后,一瞬间脚踏一道寒锋,宛若是白色闪电,朝着玄冥派所在的方向,飞纵而去。
“唉!”
金銮殿,藏月猛然一摇头,道:“此事邪帝迟早会知晓,人皇为何不容我告诉他?”
“此乃帝师与本皇之谋,如何能让邪帝练守空知晓?”
人皇轩辕轻轻摇头,一身皇者之气尽显,而今独自一人坐回了金銮殿皇座之上,将练守空那个皇座往一旁推开,等整座金銮殿都只剩下他人皇轩辕一个皇座,这才让人皇轩辕心满意足,道:“再者本皇身为万古人皇,受天下众生敬仰,怎能与他一个后辈帝王平起平坐?”
听此一言,藏月心底猛然一黯。
再也不与人皇轩辕争辩此事,只从衣袖当,掏出一个小玉瓶子,“这是当年我在苏杉之处得来的精血,人皇你这具肉身并非是万古之前的身躯,只怕驾驭不了诸多上古法宝,唯有借着苏杉先天道体的精血为引,这才能把那些法宝运转自如。”
“就像你江山社稷图么?”
人皇轩辕口一问,臂挥动卷起罡风,将藏月里头那个玉瓶招致身前,只将玉瓶打开往眼前一看,当下脸色一白,心底霍然想起一事,旋即满眼冷光问道:“苏杉也非是易于之辈,帝师能取得他体内精血,只怕费了不少脚吧?”
藏月道:“人皇多心了,当年我与苏杉商议婚约,这一瓶子精血就是苏杉给出的聘礼。”
啪!
人皇轩辕衣袖一抖,玉瓶掉落在地上。
鲜红血迹,在金銮殿白玉地板上盛开出一道鲜艳血花。
“区区一瓶子先天道体精血,你就将**许给了苏杉为妻!难道在你藏月心,**就毫无一点重量么?”
冷然质问一声,人皇轩辕满脸怒意。
可藏月却不理他,只一挥衣袖将地面精血拾起,在空再把血迹化成一个血团,口徐徐言道:“上官嫣然是我亲妹,我藏月身为兄长,自然要为她寻一个好夫家,不能亏待了她。苏杉多情而不滥情,又资质绝高,有大气运大缘,自然是上官嫣然的良配,即便他不给我这一瓶精血,我也会将嫣然嫁给他……”
“难道你就不曾想过,自万古之前本皇就对**一片痴心么?”
人皇轩辕一脸震怒,盯着藏月指上空那道血团,喝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本皇有哪一点比不上他苏杉,本皇在万古之前已是名震天下,更是这天下之主,天下众生莫不臣服在本皇脚下,他区区一个苏杉,怎比得上本皇?”
“人皇曾一夜之间,御女千,苏杉的确比不上你!”
衣袖一挥丢出这么一句话语,藏月转身朝着金銮殿之外走去,当他转身之时,漂浮在大殿白玉地面五尺之上的那一小团精血,猛然间往白玉地面上摔去。
嫣然这一团鲜血,将再度摔碎变作满地血迹。
可是,人皇轩辕却陡然伸出一只掌,将自五尺之上掉落的血团握在掌心。
衣袖另一只臂,已是将人皇玉玺给拿了出来。
眼神盯着掌玉玺与血团,人皇轩辕神色不断变化,其后目光陡然转冷,杀毕露!
掌打出道道诀,金銮殿周围已是出现了一道上古阵法,人皇轩辕用意志给门下高应龙力牧传音,让其守好金銮殿所在之处,不让人轻易靠近。至于人皇轩辕则是端坐在皇座之上,借着藏月留下的那一小团苏杉精血,开始重新祭炼起人皇玉玺……
唰!
练守空在空急速飞驰,不久之后已是来到了玄冥派千里之外。
身形位于白云之间,眼神里头闪烁出一道精纯光辉,落到玄冥派群山之上。当即见到一位身形伟岸的上古神魔,背负一把漆黑长刀,与神宵真人站在玄冥派高空之上对峙。而二人脚下那座凝霜大殿周遭,却被一道阵法罩住,无法窥视其景物。
冰霜雕刻而成的大殿里头,苏杉霍然站起,盯着付八两,问道:“道友有何计策?”
“百战化血天魔虽在上古之时以悍勇闻名天下,可而今做了主公下奴仆,却能隐忍多年才朝赵澈下,显然此魔心底也有算计。而今主公若要保全赵澈,更须得因势利导……”
轻轻一捋胡须,付八两此刻居然显现出几分高士风骨。
“主公!而今百战化血天魔站在空与神宵真人对峙,必然是知晓他算计赵澈已经东窗事发,而今就等着主公前去处决他。只是百战化血天魔既然敢与神宵真人对峙,肯定是心有所依仗,主公不如暂且与他商议一番,正所谓预先取之必先予之,主公不妨问他百战化血天魔所求何事,继而再行定夺……若是百战化血天魔所求不太过分,主公不妨先答应了他。如若主公今日信得过我付八两,老夫可代替主公,前去与百战化血天魔商议一番……”
苏杉问道:“付道友,你可是胸有成竹了?”
“哈哈哈……”
付八两长笑一声,指着空言道:“他虽是不朽神魔,我虽只是长生一重修为。论实力我远远比不上他,可论谋略,此魔却相差我何止十万八千里!”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