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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之心领神会,连声叫好,徐宁这才带了林平之上了华山。
他一回到了华山派,门中的师弟们都大为振奋,每一个见到了徐宁的人,都会恭敬的称呼大师兄,甚至连精气神都觉得充足起来。
林平之这才晓得,这位宁少侠原来是华山派大师兄徐宁,登时心头更是兴奋,徐宁也不跟林平之解释自己的身份,径直带了林平之去见岳不群。
岳不群和夫人,还有剑宗的三大弟子,参研华山派剑术,已经颇有成就,把华山派的一十三路剑法尽皆补完,如今正在试图着手,把其余四家门派和魔教长老的武功,也融入华山派的剑法之中。
这个工程可就浩大多了,五人至今也未有头绪,甚至还意见各有分歧,每日争吵不断。
徐宁带了林平之拜见岳不群的时候,恰好封不平正在跟岳夫人争论,如何把衡山派的五路神剑,跟华山派的朝阳一气剑合并。岳夫人觉得应该以朝阳一气剑为主,借鉴衡山派的五路神剑的招式,让剑法更上层楼。封不平却认为,衡山五路神剑威力远在朝阳一气剑之上,应该以衡山的五路神剑为主。
丛不弃和成不忧,自然是支持自己的师兄,岳不群却沉吟不语,倒是让岳夫人有些落在下风。
徐宁带了林平之归来,拜见过师父师娘之后,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知道这件事段时间内没有办法统一意见,忍不住说道:“既然封不平师叔跟我师娘意见相左,何不各创一路剑法,如此一来,既免去了争执,又可让我华山派多一套武功,日后我们这些晚辈弟子学了,对敌的时候使出来,自然就能检验出来谁想出来的剑法更高明,数代之后,剑法经过千锤百炼,优劣之处,便可水落石出。”
封不平等人虽然不服,但却不敢跟徐宁争执,岳夫人也觉得自家势弱,恨恨的说道:“还是我徒儿好,这般办法不错,我们就看日后谁的剑法高明。”
徐宁这才把林平之引荐给师父师娘,说道:“林平之贤弟是福建福威镖局林家的人,十分仰慕我们华山派武功,弟子在外游历的时候结实了林贤弟,又见他资质出众,日后必然能把我华山派的剑术武功发扬光大,这才大胆带了回来。”
林平之也是乖觉,立刻就拜倒在地,口称师父,求岳不群收他为徒。
岳不群微微沉吟,就点了点头,说道:“既然是宁儿你一力推荐,我就收了平之,不过我跟你师娘正忙于整理本派典籍,拜师之礼暂且放缓,你可先代我传他本派入门剑术。”
林平之不由得大喜,他跟徐宁相处甚久,已经发现了这位华山派大师兄,武功简直深不可测,他又自忖跟徐宁关系相熟,必会多加指点,能够跟徐宁一起习武,对他来说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儿。
林平之磕足了八个响头,岳不群微微一笑,也好言安抚了几句,这才算是把师傅名分订下了。
岳不群忙于修订剑法,立刻就把两个徒儿打发了出去,徐宁带了林平之一一拜会本门师兄弟。
原本林平之拜入华山派门下,因为岳不群私心,又跟岳灵珊两情相悦,所以被华山派上下敌视,孤立无援,颇受欺压。但这一次,他是被徐宁这个大师兄引荐,徐宁在众师弟心目中威望极高,林平之无形中也颇受益,华山派上下都对他态度友好,让他很是感觉了一番,同门之间的温暖。
徐宁回到了华山派没得几日,岳不群忽然想起来一事儿,就吩咐徐宁和令狐冲去思过崖上,把山洞中的石壁上剑招尽数铲除。
思过崖上无人看守,若是被人偷偷上去,学了这些招数,五岳剑派的武功便有泄漏之虞,反正这些剑招已经尽数录下,还是铲除干净,更令人放心。岳不群之前被诸事分心,没有想到这件事儿,当徐宁此番回来,他心情微微放松,就想起来这件事儿。
徐宁当即就带了令狐冲,也把林平之偷偷叫上,一起上了思过崖。
铲除洞壁上的招数,长剑并不管用,徐宁还把大力神魔的两柄大斧带了上山,他既然身为大师兄,自然是可以不用干活的,吩咐了令狐冲和林平之去做苦力,自己却在思过崖上闲看风景。
徐宁正在思绪连篇,忽然瞧见一道青影飘过,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大喜,急忙纵起轻功追了上去,只是那道青影距离太远,待得他赶过去,已经找不见了。
思过崖上几乎从无人来,只有传说中,华山派的太师叔风清扬住在附近,上次徐宁被胖胖老者哄骗,学了一身邪门功夫,这一次谅必是真正的风清扬了。
徐宁还是对独孤九剑念念不忘,忙在附近搜寻了一番,但是最终却一无所获,只能怏怏不乐的赶回思过崖前。
二十六、葵花大师兄(独孤九剑)()
徐宁不由得微微轻咦了一声,在思过崖前,一个青袍老者正在指点令狐冲和林平之剑法,他纵身一跃,上了思过崖,青袍老者瞧了他一眼,神色中殊无亲热之意,反而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我正指点这两个小辈剑法,你莫要来打扰!”
青袍老者不等徐宁开口,就露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就差直接让徐宁滚蛋了。
徐宁微微沉吟,不由得颇为苦恼,独孤九剑乃是最上乘的剑法,他自然是极想学的,可疑似风清扬的老者如此态度,却让他不知该如何拉近关系。
徐宁脑中微微转了几个念头,就正色道:“我是华山派大弟子,这两位乃是我师弟,前辈指点他们功夫倒也是喜事一件,但怎都要晚辈师门知晓,方可传功授业吧?”
令狐冲和林平之都是华山派门徒,不能擅自学习其他门派的武功,徐宁抬出了江湖规矩来,并不是想要搅黄了令狐冲和林平之的好事儿,只是想借机逼出风清扬的身份,然后才好相认这个太师叔。
令狐冲早就瞧见了徐宁,立刻欣喜的叫道:“大师兄!这位风清扬太师叔,乃是我华山派长辈,他传我们的剑术,更是本门失传剑法,不违背江湖规矩。”
徐宁佯作怀疑之色,青袍老者嘿然一笑道:“居然让一个小辈怀疑老夫身份,也罢!我就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罢!”
疑似风清扬的老者,随手抓过林平之掌中长剑,随手一招苍松迎客,气象万千,向徐宁肩头点来。
徐宁微微躬身施礼,这是华山派请求长辈指点的礼数,然后才从容不迫的迈开半步,恰到好处的躲开了青袍老者这一招,然后才一拍腰间剑鞘,长剑宛如玉龙飞舞,自动跃出剑鞘三尺,被徐宁抄在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分袭三处,就如先知先觉一样,荡开了青袍老者随后的一招有凤来仪。
青袍老者微微轻咦了一声,把华山派剑法展开,一时间犹如数十口长剑满空飞舞,剑术之精,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徐宁稳住了心神,只以养吾剑对敌,把自己周身三尺守御的滴水不漏,他在不动用葵花宝典上武功的情况下,光凭华山派剑术,三十招一过,登时就落在了下风。
好在他的嫁衣神功已经修炼至第五层,甚至可能还稍稍胜过岳不群一线,纵然不及风清扬数十年功力,却也差不太远,又仗着对华山派剑法的熟悉,倒也尽防守的住,只是剑光所化的圈子越来越小,犹如风中残烛,明灭不定,似乎下一刻就要被破去。
晃眼又是七八招,青袍老者忽然一剑点出,落在空处,徐宁却刚好一剑变化,宛如主动凑上去了一般,被青袍老者这一剑震的拿捏不定手中长剑,长剑脱手飞出,插入了思过崖的石壁之上。
徐宁也不顾青袍老者剑光霍霍,急忙翻身拜倒,叫道:“前辈一身华山派剑术,精深奥妙,远胜晚辈数十倍,必然是我华山派前辈无疑,小子有眼无珠,不识得前辈,还请风太师叔原谅。”
青袍老者微微叹息,说道:“太师叔什么的就不必叫了,我脱离华山派已经甚久,既然你也来了,便算是有缘,我正要把一路剑法传给他们两个,免得在我手里失传,你也一起来学吧。”
徐宁登时大喜,过去跟令狐冲,林平之一起坐下,风清扬开始讲解一路剑术,徐宁听得七八句,就十分笃定,必然是传说的独孤九剑无疑,这个青袍老者的身份自然也不会有错了,这才跟着风清扬学习这路名传天下的剑法。
徐宁没有令狐冲那么变态的记忆力,也做不到两三遍就把一套总决背下来,所以他坐下来之后,就从袖中取出纸笔,风清扬说一句,他便写一句,为了求快,徐宁用的都是简体字,而且还有些连笔。
风清扬瞧了他一眼,想了一想,居然没有阻止。
风清扬耐了性子,指点三人剑术,七八日过去,已经把一套独孤九剑尽数传下。
风清扬是野鹤闲云的性子,传了独孤九剑就想离去,徐宁却知道,还有一件大事儿,须得风清扬,当下就把师父师娘主持编订华山派剑术武功的事情说了,希望风清扬能把毕生所学的华山派武功留下一份。
当年令狐冲学了独孤九剑之后,就把华山派的武功忘的干干净净,从未有想过从风清扬手里,把华山派失传的武功都学过来,但徐宁不同,他可是已经把华山派当作了私产,日后这家门派要归他执掌,当然要有个做掌门的样子。
这种找回失传剑术武功的大好机会,徐宁怎么可能错过?
风清扬愕然半晌,叹息一声,就把徐宁递过来的纸笔接了,花了三天时间,把所有知道的华山派剑术武功写了一份,这才飘然而去,不管三人怎么呼喊,也不曾回头。
师兄弟三人得此奇遇,虽然也颇觉心满意足,但瞧着风清扬离开,都心下恻然,对这位太师叔十分眷恋不舍,还是徐宁有些决断,立刻就招呼两位师弟,把中断了许久的工作继续,花了两日功夫,把思过崖山洞里的武功尽数削平,再也不留一分痕迹,这才带了两位师弟下山,去向岳不群覆命。
岳不群吩咐了大弟子之后,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投入了修订华山派剑术武功的浩大工程。
当徐宁和令狐冲,带了林平之,把在后山遭遇到了风清扬太师叔,还拿回来一份华山派失传的武功抄本,登时就惊讶的呆了。
尤其是他听说,三位弟子还学了独孤九剑,脸色更是变化不定,许久都没有说出来一句话。
风清扬虽然叮嘱了三人,不要把自己的行踪说出来,若是换了令狐冲,必然就不说了,但徐宁却不会那么做。
这么要紧的事儿,隐瞒了岳不群,那就是奔着背叛华山派的路子走了。
岳不群当年也是拿令狐冲当亲儿子看待的,如果不是令狐冲在这件事儿选择了最蠢的做法,岳不群怎么也不会对他生有隔阂!。。。
二十六、葵花大师兄(四派联手)()
徐宁献上风清扬抄写的华山派武功剑法和自己手抄的独孤九剑,自然是背着封不平等人,岳不群学了独孤九剑,并不会对徐宁有什么不利,本来就是他师父,日后自然还是他师父,但封不平,丛不弃,成不忧学了独孤九剑,却有可能从剑仆变成仇敌。
远近亲疏,肯定还是要分开!
岳不群神色数变之后,还是缓和了下来,留下了徐宁献上了剑法,让三个弟子不可再提及此事,这才去寻夫人商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