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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啊,跟了他一路,他跟我说的话就今天那两句。”说到这个文穆还是满腹怨气,真是气死了,当自己不存在嘛。
“他每晚都这样练,练到自己脱力!”文穆感叹的说。旧力不继,继而强为之,方可新生。这是师傅对自己说的,只是不是每个人都会把自己逼到绝境,尤其是自己对自己,根本下不了狠心。
“你保护他?”脱力就是无力,那谁来保护他?
“呐!那是!”顺着手所指,叶子看到了一匹马,马?马来保护人?这世界真玄幻啊!
“马?”叶子姑娘思想有点无法跟上节奏。
“脱力时马会把他叼到自己背上。”文穆说,真是令人羡慕的宝马啊。
“可是马会打架吗?”不得不说小姑娘接收能力真强。
“你可真会想啊?马会跑的嘛!”文穆无力了,叶子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我跟你说啊,我真以为风离是个哑巴,你知道我这一路走了多久吗,二十多天呢!这一路上呢……”文穆诉说着这一路的辛酸,寒露霜降,朝暮沉沉,风离回到琉璃的脚下。不得不说,风离很难相信一个人,这一路来,他不跟文穆说话,确实是把他当做可有可无的人,如果不会在自己身边或生命里停留很长时间的人,在他看来都是没有必要记住的。所以他相信一匹马,也不相信跟了自己快一个月的人。
暮色褪尽,太阳露出曙光。风离醒来就看到靠着文穆睡着的叶子,文穆靠着树干也睡得正香甜。从马背上取下一件长衫,搭在他们身上,牵着琉璃来到河边为它洗涮一边,琉璃舒服的打响鼻。
这条河养育起了沿岸人民,这儿可以说比老村长原来的地方要好,依山傍水,村村相望,攻守可救。
不一会,人们都起来了。叶子拿着风离的长衫,喏喏的不知该怎么办?自己怎么靠着文穆就睡着了,风离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随意?自己夜晚跑出来,他会不会认为自己……
其实风离根本就不会忘这方面想,因为他根本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也不知道礼俗,何况当初罗三不一样靠着他睡的觉!相互依偎取暖很正常吧?
见叶子醒来,风离想拿回长衫,叶子却说要洗了还给他,风离也不在意。早饭过后,大家开始搭建房子。二天后房子终于搭好,叶子邀请风离文穆在自己家睡,两人答应了,只是凌晨只是依然是习武时间。
房子搭好后,大家开始平整土地。
平整土地时,风离曾问过老村长,有没有想过,走远点,离开边境。
老村长望望天,看看山,做了一个拥抱的手势。
“我们祖祖辈辈都在这一方土地,它生我们,养我们,犹如母亲对孩子的抚养,我们怎么可能放弃它,怎么可能放弃母亲?”老村长流着泪,眼底是对这土地深深的热爱,“这一方边境还有安哥拉鲁斯城,它守护着我们,世代如此。但是它也需要我们,冬季粮荒,安哥拉鲁斯城要靠我们支撑。来年春夏,安哥拉鲁斯城会派出一半的士兵来帮我们播种,秋收也会来。兵爱民,民亲兵,民爱民,这是这一方土地的传统,我爱这传统,爱这和睦,我喜欢这儿,我们喜欢这儿,我们世世代代都喜欢这儿!这是我们的根,我们不会走!”
老村长的话给了风离很大感悟,想起一直以来,从陈婆婆的瓦纳村,到三位爷爷,到五里村对老村长的帮助,他们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都是很乐意,很自然的把自己,把老村长当做一家人,从来没有怀疑过。在他们看来,只要你是米亚人,只要你是边境之人,都是一家人,加突肆掠又怎样,我家就是你家。原来这是传统,这一方土地的传统。
这儿经常有加突作乱,家破人亡是常事,所以相亲相爱也是常事。那安哥拉鲁斯城立在边境之上,挡住所有狂风暴雨,边境人民就是支撑城墙的那土那泥。乱世改变不了传统,改变不了它在人民心中的位置。
第9章 特殊的村,特殊的雨欣()
梯田水田扬长小路,等把院坝篱笆弄好已是半月后。这日风离拉着琉璃,文穆拉着他的红驹,告别老村长上路了。叶子红肿着眼不说话,拿着长衫的手背到身后,望着风离离去的身影默默流泪。老村长揉揉她的头,其实这样也好,那风离再好,还是要去安哥拉鲁斯城,他那身姿肯定是要出人头地,到时是死是活都不知,离开也许是孙女的福气。
“你知道那姑娘一直红着眼啊,怎么不跟人家说句话!”文穆看着身后的叶子,对风离的做法不赞同。
“我不能在那停留,再多的话也是伤心!”听着很对,但感觉怎么这么冷漠。文穆为他的冷漠心惊,为叶子姑娘暗暗叹了口气。不管他了,反正现在有人陪自己说话了。哪知对于聒噪的文穆,风离是能不理就不理,这与以前的境况没什么差别。
快要进入隆冬,风离二人来到一处小山村。要说,为什么要这这儿停留,那是他们被人盘问了。要说在米亚的任何地方,只要你不是通缉要犯,米亚人都可以畅行无阻。在这两人走在乡野小路,在一岔路口被人拦住了。
两人带着好奇跟着来人一直走,期间看见田间全是妇女老弱,不见一个青壮年。这村庄不会连一个壮年男子都没有吧。不久这种疑虑就打消了,只见一处堤坝上全是年轻少年老年男子和回村的伤残兵。不会,看见一批批壮年男子扛着粗大的树干回村,再后来就是少女老人采着蔬果和草药回村。风离和文穆都看到对方眼睛里的疑惑,这地方很奇怪。走过这么多地方,风离见得最多的还是米亚人,或说是米亚边境人民的自强坚韧,和那份对土地的热爱,对安哥拉鲁斯城的信任。但是这份信任或多或少带着沧桑,这是数十代血与泪,斗争和坚持沉淀下来的,化在空气里,融入了边境人民的身体里。
但是在这儿,两人看到的发自内心的笑,那份安稳平和,不应该出现在流血的边境。一排排的房屋建在一起,没有栅栏,门前全是蔬菜瓜果,安静在风中姿展,别有一番祥和。走了差不多大半时辰,来人终于来到村长家。出乎两人意外,本以为带给人那幸福笑容的人,应该是位白发苍苍的睿智老人,或是成熟稳重的中年人,但绝不是眼前之人。
两人看着面前巧笑嫣然,笑容明媚的女子,风离文穆震惊的说不出话。带路的两人恭敬的离去,看样子是发自内心对眼前之人的敬重。
女子微笑看着他们,欢迎他们的来到。
“我叫雨欣,是这儿的村长。很抱歉将两位冒失的带到这儿。是我嘱咐他们若是看到陌生人定要查问身份,看到有出众之人,要将人带来我看。”女子柔柔软软的说着,没有丝毫的陌生与距离,丝丝缕缕到达心底。
文穆心底惊叹,如此温柔的名字,如此温软的声音,如此柔美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强大的力量带给大家安稳的笑容,怎么会让大家如此让人信服。
“文穆,这位是风离。村长真是让人惊叹。”文穆真的是又惊又叹,那一边看一边摇头的样子让人好笑。
“不敢当,所有一切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不过是带路的。村长太别扭,大家都叫我雨欣姐,看样子我比两位痴长,若不嫌弃,你们也可以叫我雨欣姐。”女子温婉清脆的嗓音出来,搅得文穆心底一阵痒动。但看着风离依旧淡然的模样,立马镇定下来,温雅的回答。
“雨欣姐多别扭,看样子我们一样大,叫雨欣多好,是不?”他一面望着雨欣,一面用手肘顶顶风离,希望他说话,不然人家肯定会把他当哑巴。
“好啊,两位不嫌弃,我也就叫你们文穆,这位是风离。”雨欣当然看见了文穆的动作,想不到两人的主心骨是这位看起来名明显要小,而且一直不说话的少年。她望着风离,少年生的俊美,气质干净明朗,眼底是看不见的沉静冷漠。是的,冷漠,对所有人的冷漠,这是这份冷漠,让他身上多了一份沉稳,不合年纪的淡定。
风离淡淡的声音响起,“风离,没什么特别。”他当然看见了雨欣眼中的探究,却不接招。
文穆心想,这家伙果然是看见美女就开口,自己的待遇怎么这么差!
“雨欣别介意,这家伙就是这样。要知道我可是等了一个月他才开口说话,我一直以为他是哑巴。”看来文穆对风离不跟他开口说话,而自己把他当哑巴的事怨言很大,“雨欣啊,我看你们这儿很好啊,你是怎么弄的啊?”文穆还是问出一路上两人最关心的事。
其实文穆性格稳重,只是平时、生活上不注重,尤其是面对风离这个“哑巴”不生气已是很困难的事。这个村与一直走开所看到的不一样,他心里有些想法,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看两位气质不一般,若是喜欢可以留下,我们可是很欢迎的。”雨欣却是开口留人了,真是位合格的村长。
“我们村原本是没有这么大的,是周围大家都搬过来了,大家一起做好的。”显然是大家看见雨欣村好,才搬过来,“我是看见村里大家干活,同样的活,男的做富余,女的做劳累;有的是男的灵活不足,女的轻松自如;有的人太多,有的人太少。同样的事,多了一半的路程,浪费了太多的人和力。”不得不说,雨欣观察的很仔细,甚至是具有洞察性。
“刚开始我自己的想法给爷爷说了,爷爷改进了些,具有成效,周围村子的并入,人员的壮大,规模大起来效果更好。后来爷爷干脆让我当村长,大家也认,我就只好努力的做好。”雨欣眼睛看着这一片片田地,一座座山,满是深情和骄傲。
“用男子力气大的就干力气活,女子灵巧就做技术活,当然一件事也可以合作,人数一定要刚好。用恰好的人做好每一件事。边境人数太少,我们可用的山水很多,只要足够好,我可以将整个边境都治理成这样,当然,这得有安哥拉鲁斯城,需要和平。”雨欣说这话时,风离在她眼中看到一种叫豪情的东西。这是自己不熟悉的,爹爹教会了生存,却没有怎样生活,他教会的是丛林法则,不是社会法则。这种让人热心沸腾的东西,自己该怎样掌控,或是学习。
“雨欣姐,好样的,我怕佩服你。”这话是文穆肺腑之言,雨欣姐就这样自然的脱口而出,该是怎样的玲珑心才能发现和做到这样。师傅教我习武,带我学习生活,身边都是很优秀的人,没有这样特别的人,让人心生膜拜,特别是女人。看了看风离,或说,还有一个,风离的坚韧刻苦,沉静冷漠也是很特别,所以自己一直跟他到现在,虽说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文穆相信自己的直觉和判断,这家伙身上有故事,而且会有大事在他身上发生。
风离看着雨欣,有种陌生的情绪在心中发芽,他不知道是什么,也无法阻止。
“那好啊,那就留下,我相信两位都是有真本事的人,可以带给乡亲们好的东西。”雨欣看着他俩真诚的说。
“这,这……”文穆顿时哑口无言。先不自己不能左右风离的决定,就说风离一直说要去安哥拉鲁斯城看他兄弟,自己也有不可更改的使命,留在这儿是不可能的事。顿时他看着风离不说话了。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