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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村长大的孩子基本上都知道,尤其是半大小子的时候,上树掏鸟蛋对于十几岁的男孩子简直就是一个永远都玩儿不厌的游戏。对于我这个农村长大的孩子来说更是家常便饭,于是我溜到了教室后面,悄悄的顺着大树爬了上去。
等到了树上才发现,虽然大树与教师的距离在一米左右,但对于我来说也够远的,平时体育课跳远虽说每次都会跳一两米远,但毕竟这是在树上,而且还不能过于发出太大的声响,免得惊动前面的两个警察。
就这样我在树上有点着急,正在这时,就听远处古墓的地方有人在喊号子,一二三的大声喊着,似乎在抬着什么很重的东西。我此时站的很高,远远的望去,就见大概有七八个人从那座古墓里抬出来了一口巨大的棺材。
这座棺材跟我以前见过的棺材有大大的不同,虽然我当时还小,但在农村婚丧嫁娶也是常事,当时政府提倡火葬,在农村并没有很多地方响应这个号召,还是跟以前一样将死去的人放进棺材埋葬。
我所见过的棺材就跟现在电视上演的差不多,前寛后窄,一般都是黑色的漆面,有一个半圆的盖子,棺材头不是写寿就是写福,长度大概也就两米五左右,宽度最多一米。
而发掘出的这口棺材不同,它的漆面是红色的,并且棺材头是一个三角形,正前方用金粉写着一个大大的寿字,整座棺材大概有三米长,宽度有两米左右,高也要有一米二三。
当时我只认为那是一口巨大的棺材,后来上了大学学了考古之后我才知道,那并不是我们俗称的棺材,而是叫椁。古代有身份的人死了之后会有棺椁,棺就是我们俗称的棺材,里面放着墓主人的尸体和一些墓主生前最看重的物品,而椁是套在最外面的一层。
椁里一般并没有什么陪葬品,因为他是放棺材的地方,基本上没有多余的缝隙放置陪葬品,但也有例外,有时候椁里也会有一些陪葬品,但大多数都是一些丝帛织品,这样做的目的就是防止棺椁下葬的时候引起碰撞,惊动躺在棺材里的死人,只是起到一些减震的作用而已。
我看着那口巨大的棺材由七八个人抬着朝那件存放出土物品的教室走来,心里有一种特别异样的感觉,于是也着急起来。
一着急,猛然就发现东面那颗靠近教室的大树有一根大腿粗细的树杈延伸到了教室的房顶上,看上去距离教室最多也就是一米左右的高度,这么粗的树干肯定能够承受我的重量,于是我赶紧又趴下了这棵树,几下子就窜上了另外一棵树。
顺着这棵树爬到了房顶上,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存放葬品的那间教室。这时那些抬着棺材的人已经走到了教室门口。就见此时的马爷爷满头大汗的一直忙前忙后,后面还跟着很多人,就连爷爷也在其中。
我不敢露头,生怕有人发现我,这些人将棺材放在教室门口,发现这么大的棺材根本就进不了教室,于是有人提议将门口拆了,等清理完之后再给砌上。
马爷爷应该是这里面的最高领导,在情急之下马爷爷点头答应,就见有些人拿来了大锤之类的工具,将这间教室的门彻底给拆开,直到可以让棺椁和抬棺椁的人进入才停止。
这一折腾已经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一个人趴在房顶上被晒的浑身出汗,但并不敢随便动,等到他们将棺椁抬进了教室后,马爷爷只留下了四五个人,其余的全部都被马爷爷赶走,而且还吩咐站在门外的警察,没有他的命令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我奇怪的是爷爷居然也没有走出来,看样子被马爷爷留了下来。等人们乱哄哄的走了,教室里似乎安静了下来。我在趴在房顶上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马爷爷再跟爷爷讲话,由于距离有些远,听的并不是很清楚。
我心里有些着急,于是轻手轻脚的将我身下的瓦片拆了一块,农村的瓦房房顶上都是檩条,在这些檩条上订好一根根的椽子,然后再铺上一些稻草,最后才会将瓦片覆盖在稻草上。我拆开了瓦片,又将稻草拨开了一些缝隙,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就见马爷爷对着爷爷说着话,爷爷一个劲的点头,随后从旁边拿起了一根扁头铁钎子,右手拿了一个锤子,沿着巨大的棺材敲着,直到铁钳子将椁的四周围都起出来之后,示意几个人来搭把手,随后就见几个带着眼睛的小伙子帮着爷爷将这个巨大的三角形椁盖抬了起来。
爷爷几个人将椁盖轻轻放在地上,又看了看里面,就见里面的棺材上盖着一层大红色的丝帛,丝帛上还用金线绣着一条龙,每个爪子上分出四个指头,我当时并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我却看到马爷爷和爷爷的脸色凝重,尤其是马爷爷,眼睛里露出了一种近乎贪婪的神色。
第八章:明朝大太监()
马爷爷看着棺椁里的龙图案神情激动,爷爷站在一边似乎也在考虑事情。过了好一会儿,马爷爷亲自下手轻缓的将覆盖在棺材上的丝帛拿起来,生怕弄坏了一点。小心翼翼的跟另外一个人将这块儿丝帛放置在一边,手拿放大镜仔细观察,,一边看一边点头。
我有些纳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块儿布为什么那么激动,我记得奶奶家的被子上就有这种刺绣,而且比这个要好看的多。
看了好一会儿的马爷爷从桌子旁走到棺椁旁,跟爷爷说了几句话,爷爷看了看外边的天气,随后点点头,又将铁钎子拿在手里,随后走到棺椁旁仔细的看了看,回头又对马爷爷点点头,这才轻轻的将钎子伸进了棺材盖里,看样子是要开棺了。
爷爷跟刚才的动作差不多,将铁钎子一点点的深入棺材一点点的将棺盖抬起来。等到棺盖的四周围全部都呗撬起来后,眼睛朝里面看了看,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随后跟其他几个人招了招手,有几个年轻人走了过来,爷爷嘴里喊着号子,让他们一起用力将棺材盖抬了起来。
棺材盖被抬起来的瞬间,突然从棺材里闹出了大片的黑烟,黑烟凝而不散,猛地扑向抬棺盖的人。爷爷一看之下大声喊道:“快跑,别让黑烟扑到。”,毕竟他们手中的棺盖也是文物,而且不知道爷爷为什么这么喊,一时之间有点发愣,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说时迟那时快,爷爷见几个人还在发愣,一个箭步走到几人面前,不知道爷爷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居然一脚将几个人手里抬着的棺盖踢飞了出去,随后拉着其中两个人迅速趴在地上滚到了一边,另外两个人被爷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由于刚才爷爷一脚将棺盖踢飞,收到震动的他们一个酿跄向后退了好几米才站稳。
从棺材里冒出的黑气也被刚才爷爷飞起的一脚带起的风给吹散了不少。爷爷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窗户前将紧闭的窗户打开,接连几个动作都非常快,我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看起来年迈的爷爷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居然还会功夫。
爷爷打开了教室里所有的窗户,从窗外吹进来的风逐渐的将黑雾吹散,我趴在房顶上看着这一切,突然似乎闻到了一股臭味,是从房间里传出来的一种恶臭,熏得我有点头晕,实在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谁知道这一咳嗽不要紧,爷爷似乎听到了我的咳嗽声,一抬头,猛地看到了房顶上的我。
我这时候也止住了咳嗽,再朝下看时已经看到了爷爷那张怒气冲冲的脸庞,顿时吓的浑身一激灵,但还是忍不住看了看棺材。我觉得我长大之后之所以从事了考古专业,就是因为这一眼开始的,因为我看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似乎有一扇大门朝我打开。
就见棺材里躺着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这个老头没有胡须,干干净净的脸庞,脸色煞白,就好像刚死的人一样。
爷爷此时没有顾得上我,走到棺材旁去查看那具尸体,就见这具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并且一点点的干瘪下去。我当时有点害怕,还以为这具尸体要变成僵尸跳起来咬人。
爷爷看着这具尸体迅速干瘪变黑之后这才长出了口气,随后对马爷爷低声说了几句话后走出了教室,爷爷临出去的时候故意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爷爷现在已经在发怒了,虽然没说什么,但刚才看我的那一眼我发现爷爷眼中全是怒火,心想这下可完了,回去之后免不了又是一顿揍。
害怕归害怕,我见爷爷走出教室,不等爷爷来抓我,赶紧站起来顺着那颗树杈爬上树,等我下了树后,就见爷爷早已经站在不远处看着我,面无表情的样子让我心里极其忐忑不安。
我这个时候真的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从爷爷的表情上可以猜出来,如果我就这么回家的话,估计爷爷一定会狠狠的揍我一顿。
我此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刚想走上几步跟爷爷狡辩几句,但突然觉得心口有些发闷,猛然吐了一口东西出来,随后就觉得天昏地暗,以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四周围很是熟悉,应该还在奶奶家。我扭过头看了看,就见奶奶此时坐在炕上,面前放了一个盆,盆里有几个玉米,正在挼玉米粒。
奶奶见我醒了,一直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但还是佯怒道:“臭小,你真不是个省心的灯,这下好了吧,要不是你爷发现的早,你现在都死了,你要是死了,奶奶也不活了。”
奶奶说着话,眼泪流了出来,左手擦着眼泪,右手给我掖了掖被角,我此时感觉到有些冷,想说话,但胸口好像被什么堵着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奶奶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你这是中了尸毒了,别说话,好好躺着,你爷已经去买糯米了,回来给你拔毒。这次看你还乱跑不。”
奶奶说着话,从旁边的小炕桌上端过来一碗水,把我扶起来,我觉得胸口闷得有点喘不上气。奶奶将那碗水递到我面前,我一看这碗水居然是红色的,有点不解的看着奶奶。
奶奶一手轻抚着我的后背一边说:“这是朱砂水,你先喝一碗,你现在还有尸毒,先喝碗朱砂水压一下毒气,一会儿就好点了,等你爷把糯米买回来就给你拔毒,到时候就好了。”
我听奶奶这么说就有点明白了,弄了半天这红色的水是药,但尸毒是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了,当然了,我也知道奶奶不会害我,顺着她的意思讲这碗红色的水喝了下去,入口很苦,但喝了之后胸口的闷气好了很多,至少能够开口说话了。
我问奶奶我到底是怎么了,奶奶又叹了口气道:“你就不听话,你爷说你趴房顶上去看开棺去了,谁知道一打开棺盖有很重的尸毒,虽然你爷已经把窗户打开尸毒气给吹散了不少,但还是被你吸进去了点,毕竟你还小,再加上登高爬树的,尸毒扩散的有点快,也幸亏是在大太阳底下,要不然你这条小命就完了。”
奶奶一边说一边拍着胸脯,似乎有点后怕。爷爷这时候也已经回来了,用塑料袋装着一袋子糯米,看着我已经醒了,又看了看炕桌上放置的空碗,对我冷哼了一声,随后走到外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到了中午,爷爷将生的糯米已经磨成了粉,而且调成了糊糊,非要让我吃下去,没办法,看着爷爷那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