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是鲍里斯绝对会给门房打好招呼。”蜘蛛淡淡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快进来吧,别让其他人在暗室躲太久了。”
莫里目送经理和那个女人渐渐隐没进走廊的暗光,忿忿地往脚下吐了口唾沫:“三藕浮碧池,你们几个拿梯子把这扇门拆下来换一面,给你们十分钟。”
他走到一动不动伏在台阶上的老黑身边,狠狠地踹了一脚:“特么的装什么死,5。8毫米的小钢珠怎么钻得透你身上四层的纳米防弹,给老子起来!”
……
警报解除,客人们摇头晃脑地走出隐藏在墙壁内的暗室,若无其事地继续着之前的活动,吹牛的继续吹牛,喝酒的继续喝酒,有些好奇的绅士抬起头来瞄了一眼被领进来的女人,友好地冲着她举了举杯。
“上帝,果然是这小妞,她不是说不来么。”蝼蛄双手抱头,缩在椅子里像一只失恋的大猩猩。
马蜂朝那个**的风衣妹妹招了招手,低头嘬一口果汁:“龙彦好不容易结束了他的宅男生活,你说她要不要来?”
“那可没准,万一是来看我的呢?”蝼蛄不服气地吹了吹胡子。
“他人呢?”蜘蛛坐下来第一句话果然还是离不开老大。
“谈事情呢,待会儿他出来再去找麻烦吧。”马蜂唤过侍者,让他加一杯柠檬水:“墨西哥那边,怎么样了?”
“蝎子在哪儿盯着,蜈蚣联系不上,暂时没法行动,还需要当地军方配合。”蜘蛛脱下风衣,展露出一身完美的曲线:“说说你吧,那个人,现在什么情况?”
“你跟他也认识两年了吧,他什么人你还不清楚,那个外号还真没白起,又阴又滑的。”马蜂抱着杯子:“人家现在是老板,身边跟着四五个保镖,我也靠不了太近,万一被发现了可不是好玩儿的。”
“行踪总搞清了吧。”
“********,那边有个钻石矿的开采权发生了点纠纷,他应该会在两周之内带人过去。”
蜘蛛眯了眯眼睛,端着刚上来的柠檬水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
蝼蛄不开心了:“嘿小妹妹,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怎么不跟我说两句话呢?”
“他一会还有场比赛要打,跟他个面子,帮他加加油。”马蜂道。
“要是被人揍趴下了,别说我认识你。”
“草,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哥哥纵横地下拳场这么多年,还没有输过几回呢!”
“我只记得你被龙彦按在地上打的那次……”马蜂斜着眼睛,专业补刀三十年。
“咱俩要不要先来热热身?”蝼蛄的胸大肌躁动不安地跳跃着。
这时门外有进来一行人,其中一个铁塔般的肌肉巨汉格外夺人眼球。
“粪球布隆迪!”蝼蛄站起身对着那人咆哮。
“鼻涕虫阿曼!”巨汉也回吼了一句。
“今天可不会再有人在我打得开心的时候插一脚进来了。”
“哼,你以为你今天能走得出这里?”
蝼蛄大笑两声,指着打头的那个衬衫啤酒肚:“金牙,咱们的赌注翻番,敢不敢玩儿?”
金牙笑得鼻子都仰到天上去了:“大个子你这样送钱我可是会不好意思的。”
说着他挥挥手,立在墙边的侍者们便开始清场,把昂贵的樱桃木桌移到一边,又有一些人马上扛着一大堆东西跑了过来,在羊绒地毯上直接开始安装活动的格斗台。
客人们被打断了兴致倒也不恼,安静地捧着自己的酒杯围着台子坐了一圈,这种规模的赌斗已经很久没见到过了。
虽说这种野蛮的**碰撞并不是历史悠久的绅士俱乐部所提倡的博弈形式,但偶尔见识见识也算找找刺激吧,成天都是温文尔雅的,血液深处有些东西,也应该适当地释放一下。
大厅里的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起来,然而空间深处的那些包厢里,依然是安安静静的。
李龙彦放下手里的合同,看着桌子对面一脸凝重的西装男人:“太少了,至少再加一半。”
63 思念像苦药()
“瓦特?哦老兄我这是在帮你介绍机会啊,拜托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靠谱一点?”眼镜印度佬拉着李龙彦一阵手舞足蹈。
“我不缺这点钱。”李龙彦淡淡道:“没别的事我出去了。”
西装男人见李龙彦态度如此嚣张也不由得冷笑:“李先生好大的架子,如果你没有意向的话我就去联系别家,相信以我的薄面还是能找到接手人的。”
“对不起,非常抱歉先生,您别生气,李他这个人隐居好几年了,脾气变得古怪也是情有可原。相信我,以这个任务的性质,还有队伍的执行力和在中东那边的影响力,李的团队真的是最合适的。”
印度大叔卖力地向这位鹰国国防部的联络员介绍雇佣兵小队“蛊”的光辉事迹,一张嘴布拉布拉又把联络员先生快要离开坐垫的屁股给安了回去。
“还要看李先生的意思。”联络员摊摊手。
“妈的这个价格相比其他的还算不错了好么,毕竟人家后面是陆军总部,懂?”印度大叔盯着李龙彦的双眼语速奇快:“我知道你脑子里现在除了杀掉那个人别的什么都不想,但是你以为你的对手这些年来也会像你一样呆在家里啥都不干等着你来收走他的脑袋?人家在飞快地攀登而你却抱着膝盖缩在一个阴冷的泥潭里自怨自艾,我不想打击你但事实如此,你现在带着你的团队过去拼命十死无生。”
“所以,”印度大叔想用手去抓李龙彦的胳膊,却被他挥手赶开:“不找点事儿做恢复一下状态,你从哪儿去挣到那一丝丝的胜算?”
“三成,咱们还有得谈。”李龙彦拿起桌上的水笔:“先生,我虽然久未出山但对行情还是时刻关注的,国家机构,那么小家子气可不好。”
“呵,李先生,你觉得你们哪里值得多出来的三成价格?”联络员笑了,将杯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我,就是那百分之三十。”李龙彦的眼睛完全睁开,沉睡的老虎终于不甘孤寂地发出了一声久违的嘶吼。
青年路,张牙舞爪酒吧
“我说,咋回事啊,接了个电话怎么跟撸了十几管一个德行?”章龙非常享受这里的氛围,霓虹球灯在他的脸上投下一块块青黄红紫的光斑。
曾文远神秘地笑了笑,对酒保喊了一声:“张哥,来杯蓝色夏威夷。”
“好的远少。”
酒保点了点头,抄起几个量杯就开始调酒。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哪儿都认识你?富二代,还是哪家老总的私生子?”章龙见三棍子打不出白冷一个屁,回头去撩骚曾文远。
曾文远没有正面回答章龙的问题,他看着章龙,拍了拍他们仨所处的吧台。
“你觉得这儿怎么样?”
“别跟我说这是你家的”章龙略感不妙。
“错了,这是我的。”曾文远唤来传酒的侍女,吩咐道:“告诉乐队,让他们换点安静的歌,太闹腾了。”
不一会儿一支萨克斯就接替了那个在台上放肆高歌的长发r,慵懒的蓝调像是情人的手,伏在你的肩头轻轻地揉捏。
“我知道龙哥你对我的好奇不下于今天白白的状态转变,只是这疑惑嘛,还得一个个解决。”曾文远把调好的鸡尾酒推到白冷面前,顺便把他嘴里的吸管抽出来:“嘿,你说的出来喝一杯指的是让咱俩陪你喝白开水?想妹子了也不整点有味道的,不然越喝心里越空的慌。”
“思春?”章龙凑到白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左看右看:“我靠你这也叫思春?哥给你来个标准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银荡的表情。
“现在交通这么发达,从这到非洲也就半天的功夫。”曾文远碰了碰白冷的杯子:“请个假去见一面呗,多大点事儿啊我还没见过你这副模样呢。”
“瞎说什么玩意儿,”白冷叹了口气,端起那杯碧蓝色的酒干了一大口:“兄弟你还是太年轻,分辨不出思念亲人和思念爱人的神情间细微的差别倒也无可厚非。”
“就是说嘛,我这么优秀的男人都还暂时无人问津,他着急恋个什么劲。”章龙瞬间就愉悦了起来,揽住白冷的肩膀:“想家了?人之常情嘛,出来混的那个不挂着家里,刚才打电话的是老爹老娘,还是妹妹姐姐?”
白冷想了想,觉得没有撒谎的必要。
“老娘。”
“诶哟,我也最怕我妈打电话了,一句话翻来覆去地跟你讲你还不得不仔细听,本来挺不耐烦地但你听着听着就有点酸酸的是吧,那种感觉,尽管有很多不快,有很多委屈,很想跟自己最亲近的人倾诉但偏偏又不愿让他们知道,怕他们担心。你这感情我完全理解。”
章龙自己把自己说抑郁了,陷入了莫名的愁绪。
曾文远就静静地看着两个有故事的男人勾肩搭背地拼着酒,无奈地垂下了头。
萨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台,换上去了一个女歌手,她向顾客们点头示意后,抱着自己的吉他轻轻地唱了起来:
“你眼睛会笑,弯成一条桥。”
“终点却是我,永远到不了。”
“感觉你来到,是风的呼啸。”
“思念像苦药,竟如此难熬,每分每秒”
很奇怪,这明明是一首痴痴怨怨的情歌,但是抛开歌词不论,这忧伤细腻的旋律,就像一个女子坐在傍晚的湖边,盯着湖面尽头的夕阳想着某个人,这时候吹来一阵风,微冷,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把自己缩成一团吃力地保存着胸口那一点点温度。
或许是白冷错了,不管想念的对象是谁,对心里那片土地的作用效果都没有太大的不同。
而音乐,恰恰是能够把这些深埋于心的情绪勾动起来,并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翻涌到四肢百骸的合格催化剂。
曾文远也很喜欢这首歌,跟着调子轻轻地哼着,旁边两人正在搞基自己反而落了个无趣,只好四下搜寻一番,看有没有哪些美丽的面孔值得本公子下场活动活动。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到11点钟方向的一个角落时,手里的吸管差点没把酒杯给带翻。
“嘿嘿嘿嘿伤感够了没,小情绪释放完了就跟着我的手指方向看过来,那个角,看到没,我勒个去仙人板板的,我姐都有人敢泡?”
章龙不满地攥住曾文远在他背上乱拍的小手:“干啥啊你,俩兄弟唠会儿磕你掺乎啥那谁?”
“没想到啊,黄经理那么正经的人也会和男人幽会,唉这世界上还有没有真正纯美的爱情了。”白冷看了一眼就悲哀地转过了身子。
“不行,我得去看看。”曾文远蠢蠢欲动。
“急啥,再观察一会儿,那男的要是有什么不老实的小动作咱们再诶诶诶,他们站起来了。”
两人连忙把脑袋调整到和白冷一致的方位,装作自己是一块合格的背景板。
“哪里,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得谢谢你,有空常去公司坐坐。”黄百合和一个典型的高富帅并肩走过路人三人组身边,有说有笑的样子非常和谐。
“见外了,一点小事不足挂齿。你自己也要多注意休息,真话,才多久没见你又瘦了。”
“哈哈,我可以把这句话当作我减肥效果的评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