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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冷不理他们,加快了脚步。
“两个银币,讲不讲?”口袋里有钱的瘦子一副暴发户的嘴脸。
“呸,你也好意思,最坏的就是你,妈的还拿剑捅老子”
“什么,你说我拿剑捅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咳,口误,我啥都没说。”
“不行这事非得整明白了不可,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就直说,别把这些心思藏起来,咱们不是兄弟么,整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没必要。”
“你的胸甲是要铁质的还是皮制的,算在我头上。”
“你这是心里有鬼,我就想要一个答案!”
“你想要钢制的?也可以考虑。”
“再加一副腿铠,就这样吧,爱说不说。”瘦子飘然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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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镇长和他的奥法顾问()
“怎么样,帅不帅?”瘦子用力一勒腰侧的胸甲系带,双手叉腰问道。
“可以。”荣子鑫为了照顾瘦子可怜的虚荣心,在不违背诚实原则的前提下搜肠刮肚也只能找出这个形容词。
“像个套了龟壳的猴子。”尼古拉斯没有那种顾虑。
“**裸的嫉妒,我原谅你这种正常的心理。”瘦子自我感觉良好,绕着盔甲作坊里的落地镜开心地转着圈。
“我说你确定要买这身么,个人建议你这连对抗要诀都耍不溜的家伙还是放弃选择近战职业吧,别又花了钱又没落个实惠。”
“要你管,老子现在有的是钱,就这种档次的铠甲,买上七套穿着一周不带重样的。”
大胡子老板站一边搓着手陪笑道:“客人你要是满意,可否随我前去结账?”
“急什么,你看我像是付不起钱的人么?”
瘦子白了老板一眼,摸出钱袋:“一套多少,1金90银?拿去,多的当你的小费。”
老板接住那两枚还带着灰尘的金元,仔细看清上面的图案后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丰富。
“这是哪儿来的?”老板死死地攥住神色紧张。
“干嘛?哪儿有问题?”
老板认真地打量了这群人一番,发现他们全身狼藉,精神疲惫却带着异样的兴奋。
“传说诺顿山深处有一座公主坟,你们不会真的进去捞了一笔吧?”
众人悚然一惊,瘦子强撑道:“可别瞎说啊,那个,你把手里的还我,刚拿错了。”
老板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笑容:“告诉我准确的位置,这套盔甲送你了。”
“老兄,你觉得我们都进过一回了,还能给你剩下什么汤水?”尼古拉斯见老板好像没有要当朝阳群众的意思,连忙劝道:“再说了,入口处有机关,是那种进了一次就彻底封锁的那种,一米厚的石板门你搞不开的。”
“那你们这种金币还有多少,我跟你们换,1。2,不,1。3倍率。”
“为什么,这金币这么值钱?”瘦子心动了。
“没分裂前的帝国金元呐,哪特么是现在这种掺了大量黄铜的次品可以比拟的。”老板抖动着自己的胡须:“你们留着也没用,在别的地方要是敢拿出来就等着被追捕吧。不如换给我,有这么好的事情哪还用得着考虑?”
“2倍,否则免谈。”
白冷换上定制的铠甲从里间走了出来。尼古拉斯瞪着眼睛赞不绝口,瘦子默默地在心里比划了一下,郁闷地去解腰上那刚刚还志得意满打好的死结。
不得不说铠甲这种东西,没有一定的外形支撑,穿出来的感觉相差甚远。
看这线条流畅的护肩,不仅坚实而且帅气,后背闪着光的细纹和挺拔的腰线是那样的契合。链式散开的战裙在走路的时候荡起的幅度威风凛凛,钢制高筒战靴踩在地面上的响声听起来也带着庄严的律动。
白司令夹着头盔往老板身边一站:“你觉得呢?”
慑于白冷的威势,老板不情不愿地掏出钱箱开始兑换。
“哇塞我这才知道气场也是可以用来砍价的。”尼古拉斯感叹道:“你要是穿上这一身去撩妹,成功率一定百分之九十。”
“为什么不是百分百?”白冷不满地回头。
“我觉得瑟琳娜不像是看脸的姑娘,”尼古拉斯帮他分析:“想要拿下这种有想法的美女,必须得从她真正认可的角度着手,你明白么?”
“我不信,要不等她上线了试试效果。”白冷看向荣子鑫:“你就准备穿着一套混搭装?”
“属性是一样的。”荣子鑫正打理自己的背囊:“不累么,你那套甲比我的可重多了。”
“艹,这尼玛走路都掉体力。”帅不过三秒,白冷恨恨地卸甲装包。
德科宁金元个大量足,127枚占据了公主桌柜宝箱的一半体积,看着作坊老板乐颠颠的样子,白冷总觉得自己还是被坑了。
“算了吧,给他点利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些钱也够咱们用一阵子的了,胖子人呢?”
“考察地址去了,说是明天开工。”
“都计划好了?”
“好了,我给他找的施工队。”瘦子在一旁蔫蔫地应道。
“哪儿的人?”
“都是原住民,木匠,泥瓦工什么的,达成雇佣协议后就能看到他们的信息。虽然是初级职业者,但搭个小房子应该足够了。”
“唉,”白冷叹了口气:“悠闲的时光一去不返。”
“还请大厨多琢磨几道菜谱,开业那天好吸引人气呀。”瘦子揉了揉僵硬的肩膀,盔甲威风也得肉撑:“胖子是认真的,咱们的合作不是玩笑,希望你能抽出一点时间来帮助他,没准以后就真成一流酒馆的股东了呢!”
“知道了。”白冷拨了拨瘦子的脑袋。
“话说你们不觉得今天路上的人有点少么,从下山到现在都没碰上几个玩家,出什么事了?”尼古拉斯收回往门外看的视线,疑惑道。
“非逼我拆穿你装逼得不到响应的懊恼心情么,每分钟都要戴着你那锅盖头盔出门转两圈也是够了。”瘦子的吐槽分外犀利。
“实话说多了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问问。”荣子鑫给高德弗利发了条信息,对方回得很快。
“出事了,快来南门。”
第二天的游戏日程已经过半,辉山镇值得尝试的任务也就那么几种,很多玩家耐不住寂寞,纷纷乘坐马车前往奥尔德三大城市体验城市居民的多彩人生去了。
还在坚守的多半是为了今天的集体考核,那枚小小的铜质勋章代表着的是他们玩游戏的信仰起点,这是一群有梦想的人。
基础武技难度并不高,普通人经过上百次的练习几乎能将其变成一种本能,所以当他们一个个自信满满地聚集到城镇大厅的训练场准备接受考核时,无法接受卫兵口中的消息也在所难免。
“凭什么啊,辛辛苦苦练习了这么长时间,说推迟就推迟,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这破地方老子一秒钟都不想呆了,还考个屁赶快把勋章发了好去学其他技能。”
“镇长算个什么东西,耽误了我们的计划信不信把这块地给你推平了!”
还是那天把门的两个卫兵,他们脸上写满了焦急但于事无补,只能恪尽职守一遍遍生硬地重复:
“镇长带回来的物资被劫,守备队全员出动,没有办法给你们评定考核,等他们回来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去你大爷的,老子管他镇长县长,玩个游戏还得被你们这些代码生物耍来耍去,兄弟们,冲进去咱们要的东西拿出来。”
有了虚拟的外壳作为掩护,一些人便开始放弃约束自己,随心所欲地在网络世界里说着不负责任的话,做着让自己爽快而不管别人会不会受到伤害的事,反正对现实也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
这种暴力的存在形式非常特殊,想要制定秩序进行监管可行性很低,问题的根源大家都懂,但是因为种种原因,这几乎是个无解的难题。
只要现实生活中存在着不公,这种令人无奈的现象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人做的游戏,不就是拿来给人玩儿的么,老子不爽了,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就一定要做点什么来解解恨。
煽动这件事情,只需要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喊上那么一声富有感染力的话语即可。群情激奋的示威即将演变成一场暴乱,两个卫兵下意识地抽出长剑,可在几百号张牙舞爪的玩家面前仅剩的胆气也被践踏得一干二净。
卫兵闭上眼,横剑挡在胸前只求不要被选为首当其冲的泄愤对象,可是下一秒中成片的惨叫像一声音爆震得他一阵恍惚。
冲在前面的闹事者撞上了一面无形的墙壁,瞬间的疼痛难以忍受,在身后不明情况的其他人推搡下被挤得五官变形鬼哭狼嚎,等到所有人都感受到真实存在的阻力时,便看见那几个领头的家伙被一卷紫色的能量束捆在原地动弹不得。
“何人喧哗?”
两个人被盔甲鲜明的守备队员簇拥着出现在人群侧方。事情缘由很好理解,其中穿着灰色长袍的长发中年人在征求了身旁年长者的意见后,微微抬手,被绑的几个家伙便被无形的力量提到半空中吱哇乱叫。
“这种素质还配成为王国屏障?趁早滚远省得到处添乱。”
灰袍中年人作势一抛,领头的闹事者们带着一条优美的弧线飞出了人们的视野。
“神谕者,原则上你们享有最高规格的自由,但那是在不触碰布拉沃律法底线的前提上,刚才那几个人,辉山镇永不待见。”
正巧赶上这出好戏的白冷一行不由得感叹出声,具有这般气场的定是所谓封建阶级的领导人了。
守备队员迅速地控制了场面,洛克镇长皱着眉头和旁边身穿披风的甲士商量着什么,远处的人群让开一条道,埃德文带着几个随从闻风而来,与此同时,矮人矿主那熟悉的大嗓门也从某处响起,一场纠纷突然就变成了多方首脑集会。
“想证明自己?大把的机会来了,不知道诸君有无胆量接受?”
布雷顿队长越众而出睥睨四方,身上的披风被强气流吹得猎猎作响。
。。。
40 要命的考核()
镇子的东边有一片草地和花圃,洛克镇长的**办公楼就坐落其中,环境优美位置绝佳,实乃会见宾客,沉心事务的好地方。
可是此时小楼顶层会客室满座黑压压的人群并没有什么欣赏风景的心情。
“镇长阁下,您这个提议虽然在理论上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我认为在实际操作中定没有可能达成你想要的结果。”矮人矿主不喜欢这种死气沉沉的氛围,首先开口:
“从我这几天的观察,这些神谕者比起贫民窟里那些成天好吃懒做游手好闲的废物们好不到哪儿去,偷懒是习惯,更恶劣的是有一部分对咱们本就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存在着强烈的排斥心理,经常会因为一些非常小的问题和我们起冲突,正常的交流有时都无法进行,更别提让他们去执行这种危险性极高的任务,结果可想而知。”
“事实真的如棕髯先生所言么?”洛克镇长皱起了眉。
“阁下,在我的眼里,神谕者们并没有棕髯先生口中描述的那么不堪。”埃德文不疾不徐地接话。
“神父请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