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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最优先的那种。
在李儒眼里众多关东诸侯被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威胁的聪明人必须第一时间除掉,另一种是则是真正的蠢货,反掌可灭。
第一种是长天和曹操,第二种则是其他所有人。
李儒带着大量的随从,堂堂正正的再一次走进了太师府。
和之前不同的是,他这次是以主人的身份。
李傕郭汜等将,深知李儒智计不凡,多有神妙之举,因此对李儒也言听计从,甚至隐隐以其为首,毕竟这些人在以前,就已经习惯了听从李儒口中转述的董卓军令,这也是长天逃出洛阳时,李儒能够擅自改动董卓的命令,调遣李傕前去追击的原因。
因此现在李儒的存在,对于失去了董卓这根擎天之柱的李傕等人来说,就好像是主心骨一样,之所以他们能这么快的联合在一起组织反击,就是因为这个。
“李将军派人来询,朝中大臣如何处置?”
“擅自从宫中脱逃者,弃市、抄家、全族流放,余者待明日早朝,我自有打算。”李儒淡淡道,挥了挥手打发了李傕的亲信。
李儒挥洒自若,十分淡然,这种掌控所有人命运的感觉,真的能够让人爱不释手。
李儒准备洗漱修整一番,明天去会会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三公九卿,看看他们的脸色如何。
他不会杀他们,而是会折服这些人,他李儒有足够成熟的一整套的谋划,可以彻底结束这个乱世,让天下变得承平,他还有真正的权利在手,不怕这些人跟他作对,以后整个大汉都将在他手中转动。
随后李儒走向了原先董卓的屋子,他看着有些因为董卓的死变得有些荒凉的太师府,不由得叹道:“树倒猢狲散,人心如此,何能免之?”
“太师啊太师,枉你称雄一时,到头来却也免不了,落得如此地步,时也,命也。”
李儒摇头轻叹,忽然他看到了一个人,是个奴仆,这个家奴正在一丝不苟的,打扫着董卓屋外的院子。
此人引起了李儒的主意,他缓缓点点头,道:“倒是有些情义,可惜是个仓头,也罢李某便免了你这奴仆之身,替我做个马夫吧。”
李儒的话似乎让那家奴,激动万分,跪地叩头道谢,紧紧握着竹扫把的手,连都在颤抖。
李儒笑了笑,摇了摇头,心道:“终归是个仓头的命,一点恩惠就变得如此,做人终须有些远大志向才好。”
随后他走向了董卓的屋子,轻轻推开门,刚要踏进去的时候,突然被人喊住。
“李公稍待。”
李儒转头看去,一看这人他还认识,正是董卓的主簿田仪,这人是董卓的心腹死士,绝不会背叛的那种,李儒对于这点知道的很清楚。
此人平时和自己有些交际,但是并没有太深得关系,李儒以为这种死心眼肯定会随董卓的死而一起陪葬,没想到对方竟然在大乱的长安城内苟活了下来。
对方为什么会苟活下来,又为什么现在来找自己,这就很值得推敲了。
李儒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对方,脸上还有微笑,他看到田仪那边的愈发快速的脚步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
就在下一刻,李儒没等田仪靠近他,立刻出声喝道:“拿下这刺客!”
李儒的随从闻言,立刻一拥而上,将田仪团团围住,按住双手将其摁倒在地。
“李公何至于此?田某怎会是刺客?”田仪顿时大喊道,脸上一副茫然。
“哈哈哈,汝这点微薄伎俩,还想骗过李某么?搜搜他。”李儒走进几步,对着田仪淡淡笑道。
很快随从在田仪的身上搜出了两把匕首,锋刃上还闪烁着幽光,一看就是涂满了剧毒。
“田主簿,你还有何话说?”李儒好整以暇的居高临下看着田仪。
“李贼!尔勾连他人,加害太师,田某恨不能,食汝之血肉也!!!”田仪突然疯狂的挣扎,口中大骂不止。
“哈哈哈,砍了他的脑袋,扔出太师府。”李儒果断的下令,他根本没有与这个田仪多说几句的意思。
毕竟他的随从,多是西凉兵,要是让这家伙多话,说出什么让人怀疑的东西来,那就不太好了。
看着想要给董卓报仇却身首异处的田仪,李儒心情大好,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登山整个大汉的顶峰了。
“大汉,将为李某而变!长天你还差得远!哈哈哈哈哈”
李儒扬起头颅朝天放声大笑,笑声中既有沧桑和荒凉,又有一种卧薪尝胆数十年终于得偿所愿的无比得舒畅。
然而就在这一刻,李儒突然感到后心一阵剧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刺破了自己的心脏,又穿透了他的身体那样的剧痛。
他吃力得低下头,看到自己的感觉并没错,他的心口透出了一根锋利的竹签,就好像之前那扫地的仓头,手上的竹扫把上绑着的那种竹签一样。
“哈。。哈。。。”李儒喘着粗气,他想问问为什么?
但还不等他转头,胸口的竹签,猛然一转!将本来就致命的创口,变得更大了!
“我,好,不甘心。。。”李儒朝着虚空,伸出右手,抓向了那似乎已经浮现在眼前的权利的宝座。
就在他马上要触及的那一刻,眼前突然变得漆黑无比,李儒觉得自己的身体,向着深不见底的暗渊,坠落而去。
而他的头颅却离开了身体。
即将实现远大抱负的李儒,死在了一个他看不起的人的手中,还被砍下了首级,杀他的人自然就是那个仓头,董卓的仓头,愿意为胖子去死的仓头。
仓头杀了李儒之后,对死去的田仪和李儒根本不看一眼,抓住李儒首级瞬间杀出,利用对太师府无比的熟悉,以及强悍的令人咋舌得武艺,冲出了包围圈,摆脱了李儒侍从的追击,逃出了太师府,一路奔向了滚滚黄河的岸边。
在黄河的岸边,有一座孤零零的坟冢,那是仓头和田仪为董卓立的衣冠冢。
仓头将李儒的首级,摆在了董卓的坟前,再向董卓的坟墓撒了一坛,胖子爱喝的浩渺春,随后仓头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仓头是个哑巴,不能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董卓的坟墓,不久之后他站起了身。
缓缓的走到了黄河边,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董卓的衣冠冢,在下一刻毅然而然的跳进了滚滚大河,再不见踪影。
第五百四十章 荆州行()
李儒的死亡,给李傕等人带去了极大的震撼,失去了最后一根主心骨的他们,变得越发的没有了安全感。
从拥兵自重,相互猜疑,逐渐演变成自相残杀,这也直接导致了整个三辅之地的大悲剧的开始,无数百姓甚至包括绝大部分官员,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接下来的这段时期,就连饿死的官员,都不在少数,到了那时愿意当京官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
这情形只等到后来,在董承、钟繇、伏完等人的帮助,以及张扬麾下的董昭,还有曹老板的一众谋士的谋划下,将刘协护送到了许昌,才渐渐好转起来。
而长安城以及三辅之地的惨状,更是要等到钟繇全权掌控,三辅之地的军政大权,才逐渐开始恢复。
现在,不过是悲剧才刚刚拉开了帷幕的一角罢了。
在吕布奔出长安的时候,长天已经到了蜀中和荆州的交界处。
在他抢劫了江州城之后,这一路上的城池守将与县令等,对于长天的到来,无不恭恭敬敬的,生怕这个异人再搞这么一出来,谁掌控西川对这些人影响不大,但是自己驻守的城市会不会遭受损失,那影响可就大了去了。
在张任被打败之后,刘焉似乎也开始老实了起来,而且最近传出的谣言让他恼怒不已,竟然有很多的人再传,他刘焉背疮发作快要死了!刘焉如何不恼怒,立刻下令缉拿传播谣言的家伙,但却根本抓不到主使者,反而搞的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至于张松,他本来还想看一出好戏,但是没想到这个右将军转眼就抢了他们家的赌坊,不但如此整个江州城的大赌坊几乎被对方抢了个遍。
张松的兄长差点气背过气去,而张松虽有恼怒,很快却是哂然一笑,摇了摇头,毕竟这是他自己算计的失误,怪不得别人,而且右将军似乎一直是这样,睚眦必报的。
钱财的损失不是大事,赌坊反正还能照开不误,用不了多久就能赚回来,反正喜欢赌的异人实在太多了。
他现在关注的还是,刘焉到底会怎么死,那异人如果没有把握是不会与自己立契约的。
张松静静的等待着消息。
“主公!前方岔路口有一队仪仗,有数百人。”赵云麾下的探马传回了这个消息。
“哦?看清楚了是谁?”长天问道。
“为首是个文士,不认识。”赵云道。
“走,前去看看。”
长天率队走向了前面,很快看到了那队仪仗,一个中年文士站在正首,那仪仗的排场,除了接自己,长天想不出会是接谁的。
果然,对方看到长天后,迎了上来,还未等走近,就躬身施礼。
“荆州别驾蒯良,见过长皇叔!”
“哈哈,原来是南郡蒯子柔,足下大名寡人早有所闻,今日得见,实为幸甚。”长天大笑,大走上去扶起了蒯良。
“区区蒯良,怎及皇叔大名如雷贯耳邪。”蒯良笑着说道。
“子柔此来,所为何事?”
“奉我主之命,特来迎皇叔前往襄阳一叙。”蒯良道。
“好,孤欲见刘景升久也,正要拜访,不想阁下倒是先来了,还烦劳子柔引路。”
“正该如此。”
长天一行随着蒯良去往了襄阳。
荆州之行,长天早就有些期待了,他想找蒋琬、想找邓芝、想找董允、想找魏延、也想找不知道有没有出生的邓艾等等等等,荆襄九郡和兖州一样是个人才汇聚之地,甚至还有刘巴、廖立这种性格有缺陷,但是才华横溢,常人难及的大才。
长天很希望人才一个接着一个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他拉拢,这样他的落霞城将会得到长足的发展。
他已经得到消息,孙策迁居到了江都城,按照接下来就是守孝,然后投奔袁术取回他老子孙坚的旧部,随后开始江东统一的战争,如今自己在江东自然不可能让对方如愿,长天决定一回去之后,就着手针对会稽和丹阳两郡,不给孙策一点机会。
至于已经成为扬州刺史的刘繇,到底怎么用法,他还要考虑一下。
不过眼前的关键是,处理好荆州的关系,打袁术还需要跟刘表合作,能不能提前解决掉袁术,是他能不能尽快统一天下的关键。
提前打掉袁术之后,就可以在曹老板官渡大胜的时后,猛抄老曹的后路,一举获胜!
当然,老曹他是绝对舍不得杀的,就好像他如果打败了胖子也舍不得杀一样的道理。
搞定曹老板,那么在刘备没有发展壮大的时期,天下还有谁是他的对手,长天对此极为期待。
想想那画面,长天就觉得美,简直妙不可言。
“皇叔似有喜事?”一边的蒯良看到长天脸上泛起的笑容后,好奇的问道。
长天回过神,打败老曹的感觉实在太好,让他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