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肇裕薪谨慎地在伞盖的保护下翻了一个身,将背靠着伞盖的姿势,变成了头顶着伞盖。只是,他蹲着的主要姿态,还是一点没有变化。
这一刻,他并不是从心,他是紧张。他对于天后此刻的样子越好奇,便越是不想看到什么不雅观的景象。
如果,天后此刻完全变成了一个女汉子,完全不顾及自己形象。这无疑会让肇裕薪心中对天后的贵妇认知完全崩塌。
他虽然能接受任何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却坚定的认为这个不为人知的一面最好还是一直处在不为人知那面的好。千万不要拿到大家面前来,至少,不要拿到他的面前来。
带着一种相亲一般的忐忑心情,肇裕薪一点一点站起身来,他身前的伞盖也一点一点被他举高了起来。
虽然面积巨大,伞盖却并不能完全遮挡住站直了身体的肇裕薪。此刻,他的额头与小腿已经超出了伞盖的防御范围。
伞盖另一边的咚咚咚的声音,一直都没有停歇。所幸,也没有离开伞盖的防御范围,击打到肇裕薪裸露出来的身体部分。
小心翼翼地低头向着伞盖下端露出的缝隙看去,肇裕薪失望的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到天后的脚。
莫非,天后打得兴起,整个人都飘上了半空?——肇裕薪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他与凌嘉懿相熟。
他不止一次看到过凌嘉懿在群战之中,因为需要以一敌多,整个人就好像是敦煌壁画之中的飞天神女一般脚不沾地。所以,他顺理成章地认为,此刻的天后也与凌嘉懿一样,是在用双拳攻击伞盖。而且,还是嗨战到了一定的境界。
既然如此,也只能撤去伞盖直接观看了。——打定了主意之后,肇裕薪非常从心地将伞盖向下移动了一点,正好露出了一双眼睛。
这一次,肇裕薪是真的看到了天后。只不过,他眼中的天后仍旧在之前站着欢迎他的地方,依然好像在拉架势一般的摆着各种拳法姿势。
不得不说,天后就是在打拳,也打得是平缓华贵的拳法。只是,天后没有挪动地方,还这么缓慢地打着拳,伞盖上面的咚咚咚的声音又是哪里来的呢?
莫非,这天后也怂了?这是假打架,真打太极拳呢?
“哎哟!”肇裕薪刚想着天后也怂了,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虽然没看到是什么东西,却真是的感觉自己的眼眶子火辣辣的疼。
能让他这样的神镜修者感觉眼眶子疼,这个看不见的攻击,怎么也得是同样级别的攻击手段。只是,天后还在那里跳舞一样,究竟是谁发动的攻击呢?
莫非,这建木第五天境上面,还有别的神祇不成?——这么想着,肇裕薪左右看了看周围,希望能找出那个偷袭他的人。
只是,他如此一面关注着天后,一面找寻隐藏的神祇,注意力完全没有办法集中。随着天后一个摆拳的动作,他没有挨打的那个眼睛,又是一阵阵的火辣。
看起来,这个偷袭肇裕薪的神祇,藏踪匿迹的手段还真的是一等一的高。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从心了。
肇裕薪打定主意,再一次将伞盖护住自己的身前。随后,一弯腰,将自己完全藏在了伞盖后面。
随着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响起,肇裕薪带着一路火星迸溅,快速冲过了天后身边,继续向着建木更高层次的天境发起了冲击。
来到了建木的主干旁边,肇裕薪再一次摆出了好像屁股后面拖着减速伞的样子,开始向上攀爬。
肇裕薪的样子,逗得正在打拳的天后一个忍俊不禁。随后,天后似乎也不是那么注意形象,开始更快的摆动自己的手脚。
肇裕薪就感觉自己屁股后面的伞盖上面,好像演奏架子鼓一样,传来一阵阵密集的撞击。他也借着这种密集的冲击力,更加快速地向着建木顶端攀爬上去。
眼看着肇裕薪逐渐接近建木的第六根枝桠,天后收起了架势,重新变回了那副雍容华贵的样子。欠身对着肇裕薪行了一礼,便好似雕塑一样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第壹零壹叁章 比怂大会()
好似一个畸形足球一样,被踢进了建木的第六天境,肇裕薪顾不得自己的姿态还不是那么雅观,立即就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入眼所见,是已经快被他看吐了的青铜色枝干。
快速向着建木主干的方向翻滚了一下,肇裕薪找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安全的姿势,开始观察屁股底下的这根枝桠。
建木的第六根枝桠与前面五根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无论是颜色、材质、粗细,乃至于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长度,都是那么一致。
唯一的一点不同就是,这根枝桠的延伸方向,是向着正北方的。
此刻的肇裕薪,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读书的时候,为什么要跳过一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关于九天的说法,他在不止一本书上见过,却根本就没有留下印象。
尝试使用排除法,排除之前五个天境的名字,肇裕薪在最后四个天境里面,依然无法选出北方天境的名字。
不是他的排除法不好用,更不是他的推理能力有问题。事实上,是因为他从来不关心这些事情,导致记忆有些模糊,根本就想不起最后四个天境的名字。
若是能说全九个天境的名字,再根据排除法与枝桠指示的方向推理一下,第六天境的名字自然很容易确定。
偏偏,肇裕薪就连最后四个天境的名字,也只记得一半。他觉得,这个向北的枝桠,一定不会是“苍天”或者“变天”的一个,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另外的名字。
轻轻叹了一口气,肇裕薪收起发散的思绪,重新将目光聚焦到了正北方,顺着建木枝桠漫无目的的延伸了出去。
“叹气这种事大伤元气,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就去做呢?”一个声音忽然在肇裕薪耳边响起。
肇裕薪抖动了两下耳朵,仔细辨认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他发觉,这个声音的来源,应该是是他的正前方。
可是,他的正前方并没有任何生灵存在。难道说,开口说话的是建木不成?
“谁在那里?”肇裕薪开口向着空气问道。
“你看不见我,但是能听到我的声音。”那个声音忽左忽右,“为什么不塌下心来,与我进行一次只有声音的交流?”
“只有声音的交流?确实很新颖,可以一试!”肇裕薪嘴上说着新颖,其实是想说,只要能交流就好,千万不要是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怪咖就好。
那个声音忽而又绕到了肇裕薪身后,开口问道:“那么,先从自我介绍开始?”
“好!”肇裕薪痛快的答应道,“我叫翻尘,人族祭酒!”
那个声音的主人好像在移动,声音好像开启了环绕开关,从肇裕薪的四面八方传来:“你倒是个痛快人,可是我不想告诉你我的名字。”
“为什么?”肇裕薪不解。
那个声音终于听在肇裕薪的面前:“我怂了啊,怕你知道我的名字,向我下诅咒!”
“……”肇裕薪心中都是“三个字”,只是没有说出口罢了。
“开朗一点好不好!”那个声音不满肇裕薪的沉默,“我耗费这么多元气跟你聊天,你不理我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肇裕薪又是一阵无语,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接怎样的话。更加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才会觉得说话是一件伤元气的事情。
不过,他这次没有保持缄默,他思考了一阵之后,开口说道:“很抱歉给你留下了不礼貌的感觉,主要是我也怂了,不敢说话!”
“……”这一次,轮到了那个不愿现身也不不愿吐露名字的存在无语了。
这个世界,或许真的是一个从心的世界?
带着这样的疑问,那个存在用逼问的口吻开口:“那么,你能来到建木的第六天境,就是靠你的怂么?”
肇裕薪想当然地想要回答“当然不是”,遗憾的是,这话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口。
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一路走来的历程,虽然前五重天境的神祇都没能挡住他,可他自己也是没有说自己不怂的勇气。
点了点头,肇裕薪回答道:“人生在世,哪有什么比命重要?在这个从心的世界里面,该从心就要从心,千万不要有心里负担!”
“……”又是一阵沉默感涌上心头,躲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存在,似乎在这种沉默之中,忽然get到了一种和他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的流行。
他十分自豪地开口道:“你再从心,还能有我从心么?”
“你哪里从心?”肇裕薪开口问道,“仅仅是不敢报上名字么?”
笑话,要不是你骗了我的名字,我可能上你这个当么?
“当然不!”那个存在开口解释,“我在这个位置不知道躲了多少年,从来就没有显露过行迹,你还能有我怂?”
“比怂大会么?”肇裕薪完全梳理不清这里面的逻辑,“要是这么说,我确实比不过你。不过……”
“不过什么?”那个声音追问。
肇裕薪再一次不听劝地叹了一口气,开口道:“不过就是,你应该也是来阻拦我继续攀爬建木的吧?你呆在某一个地方不动,怎么完成能拦得住这么从心的我的任务?”
那个存在用带笑的口吻开口道:“你若不从心,我定然拦不住你。可惜,你是一个从心的人,你不知道我在哪里,你就不敢轻举妄动。”
“试试看?”肇裕薪挑了挑眉毛,活像一个正在调戏良家的流氓。
那个存在的声音也被肇裕薪带得猥琐了许多,道:“我能在这守这么多年,自然有办法将来攀爬建木的人打落建木。你要想试,我不介意再把你也打下去一次!”
“一样的理由还给你!”肇裕薪说着话,已经发动,径直向着建木更高的位置冲了过去,“你这么从心,怎么可能敢出手呢?”
手掌拍打在建木的树干上面,发出了打镲的声音。肇裕薪的攀爬速度,也达到了一个空前的数值。
与此同时,他却不敢掉以轻心,还在小心翼翼地感知着周围的环境,生怕遇到那种“幸运”的情况。
先定个小目标,比如1秒记住:居
第壹零壹肆章 怎么才能中彩票()
幸运”这种东西,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量参数。
就如同,一个七位数字的密码,有个人试到第二次就解开了,有的人硬是要穷举到再没有数字组合才能打开。
只试验两次就解开密码的人,遭遇这个事情的概率无异于买彩票中头奖。
可是,中彩票头奖这种事,真的那么容易么?
任何一种彩票,都有一个数字排列组合的数量限制。你找同等数量的人,每人买一个不一样的数字串,总是会出头奖的。
甚至,因为你们买下了所有可能的数字串,还会包揽全部各级奖项。
那么,彩票怎么赚钱呢?最简单的办法并不是操纵开奖数字,只需要让买下所有数字串的钱数,远超奖金就可以了。
哪怕,每次开奖,你都拿出一半的销售额派奖,坐庄的不仅稳赚不赔,还能赚得盆满钵满。
但是,这是个数学问题,并不是幸运问题。
幸运的问题,就是你一击即中,只买了一串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