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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掺假的神圣气息,任谁也不好去想,相柳的本体原本是一条九头巨蛇。
“你是……”竗竚女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神祇?”
相柳微微一笑,那笑容在神圣气息的衬托下,就好像能将冰山融化,平地催生出无数花朵一般动人心魄。接着,他开口道:“严格来说,是前神祇。毕竟,本座已经不当神祇很多年了。”
“不当……神祇?”竗竚女王低声重复着这个词组。她暂时有些无法理解,不当神祇的意思,究竟是被更加强大神祇褫夺了身为神祇的资格,还是自己觉得当神祇没什么意思主动退位了。
似乎,被褫夺神格的神祇身上,并不会出现这么浓重神圣气息。那么,这位相柳先生,原本就是一位喜欢游历尘世的神祇?
其实,竗竚女王并不知道,相柳所谓的“前神祇”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身上之所以拥有这么浓重的神圣气息,是因为相柳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就没有退掉神祇的职司。只不过,如今的相柳区,基本上也没有多少人会承认,一个被应龙区玩家抓了宠物的镇区神兽,还是他们镇区神兽。
不被承认的相柳,自然就无法得到信仰之力的滋润。如若不然,就凭他的自尊心,也不会允许他出面争抢明显属于其它神祇的信仰之力。
自以为看透了一切的竗竚女王,缓缓向着相柳施了一礼,开口道:“尊贵的神祇,请原谅竗竚已经有了自己信仰的神祇了。”
一个部族能在游戏世界里面传承下来,拥有自己信仰的神祇是十分普通的事情。是以,相柳也没有任何不肯接受的意思。
他继续用极为诱人的磁性嗓音说道:“还真的是很遗憾呢。不过,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欢迎你随时呼唤我的名字——相柳神。”
竗竚女王并没有草率地答应相柳的请求,表达了拒绝的意图之后,她再一次闭上眼睛继续起自己的祈祷工作。
或许,是竗竚女王的祈祷真的得到了羽民国王的回应。一封信在白色闪电的包裹之下,轰然落向竗竚女王的头顶。
一直站在旁边的相柳眼疾手快,探手一把就捏碎了闪电,将信件攥在了手心里面。
低头看了一眼因为惊吓而瞪大眼睛的竗竚女王,相柳带着饱含深意地眼神,递过了这封信。
“你的信。”
竗竚女王忙不迭谢过相柳,赶忙接过信件打开。
信上的内容,就是羽民国王吩咐翊翉书写的回信。翊翉超录的回信,与羽民国王所述就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差的。想象力丰富一些的人,甚至能从这封信上读出羽民国王的语气。
看了这封信之后,竗竚女王心里刚刚燃烧起来的希望之后,一瞬间就被吹灭。比绝望更绝望的事情,就是在绝望之中给你希望,再当着你的面将它一把掐灭。
“你可要解围?”相柳的话语,是陷入了绝望之中的竗竚女王,此刻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机械地点了点头,竗竚女王同样机械地打开车门,完全不顾自己的皮肉与一身环甲之间再无内衬,就这么虔诚地跪在了相柳的脚边。
相柳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了竗竚女王的头顶上。神棍风采再次被催发到极限,开口说道:“汝之族人,入吾门来,高呼吾名,吾便出手,搭救尔等,脱离险境。”
竗竚女王立即以额头轻触相柳的脚背,高声祈祷道:“靖人族全族愿信奉相柳神,求相柳神搭救我等脱离苦海!”
一时之间,机灵的靖人在竗竚女王的感召之下,都开始高呼“求相柳神搭救我等脱离苦海”作为口号。
相柳也真的没有让他们失望,每有一人呼唤相柳的神名,相柳便直接地遁到那人身边。在神祇之中也算得上顶尖的肉身力量爆发,瞬间便秒杀了这名靖人身边的犬戎国战士。
随着相柳大发神威,不费吹灰之力的屠杀进行的越来越频繁。哪怕是进入了狂化状态的犬戎国人,也被吓得立刻退出了狂化。
疯狂,永远都是暴利最好的催化剂。失去了疯狂的帮助,犬戎国战士虽然身材高大,却也完全被吓破了胆。
双方之间的攻守态势立刻逆转,犬戎国战士此刻反倒成为了不断逃窜的那一方。
情知事不可为,身为指挥官的血罗立即下令收拢部队,暂时退向远处一座很高的沙丘修整。
相柳并没有主动追击血罗一行,因为,除了两个来不及说话就被抓走的靖人以外,相柳已经救下了余下所有还活着的靖人。
这样,已经能算是完成对竗竚女王的许诺了。
再看竗竚女王,此刻已经化身相柳的迷妹。满眼的小星星,已经锁定相柳整个如黑铁塔一般的壮汉。
相柳却好似完全不在意竗竚女王的注视,轻轻降临竗竚女王的身边,开口道:“吾的信徒,你可还有祈愿?”
竗竚女王忽然间来了底气,三下五除二地爬上了拖挂车的车顶,对着远处山顶上的骑士团阵地大声喊道:“血罗!我知道是你!识相的,就把我的族人放回来!如若不然的话,我族的相柳神分分钟降下神罚,处刑你们!”
对面的血罗正一肚子窝囊气,听到竗竚女王这样挑衅的话语,就连那两个俘虏的名字都没问,立即就吩咐手下准备处刑。
一对高高地处刑架被树立了起来,上边吊挂着与处刑架显得极不协调的那两名靖人。血罗也登上了座驾的顶部,对着靖人阵地大声回道:“不用等啦!我这就当着你的族人,将这两个俘虏处刑!”
第玖叁肆章 ❌❌()
高大的处刑架,就好像是两个表示“错误”意思的“×”号一样。两个木质处刑架相邻摆放,“××”的结构,不但没有凶暴的威慑力,反而让人感觉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滑稽。
正进行到一半的处刑计划,自然不会因为处刑架的滑稽而中途停止。相较于靖人而言无论如何都显得有些粗大的木质处刑架,也不知是为了让沙丘下的靖人能看的清楚才特意赶制,还是原本就是用来处刑犬戎国战士。
不断有强壮的犬戎国战士,将一捧又一捧的木柴与甘草堆积在巨大的处刑架下面。很显然,血罗所说的处刑,应该就是要对这两个可怜的靖人动用火刑了。
通常而言,火刑架是一根粗大的木桩。这样,既可以兼顾处刑架固定犯人的作用,又因为木桩是可燃物,而让犯人受刑更加充分。
就算,是出于什么特殊目的一定要将处刑架做成交叉状。多数人也都会选择制作成十字架的样子,像犬戎国这样的“×”造型,还真的有些前卫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这两个处刑架,在这里显得十分滑稽的原因吧。
柴草堆积起来之后,血罗也不管竗竚女王看不看得到,得意地瞥了一眼靖人阵地的方向。随后十分兴奋地吩咐道:“开始吧!”
两名犬戎国战士提着缴获而来红龙吐息,对着处刑架底部堆积的柴草就是一阵喷射。好像大号喷火筒的火龙吐息,并没有因为要充当烧死它们曾经主人的帮凶,而有任何一丝迟疑。
火焰快速就燃烧了起来,火苗兴奋地上下窜动。不一会儿,就脱离了柴草的范围,窜到了处刑架上面。
火焰的侵袭,带来了刺痛皮肤的灼热。以红龙吐息作为防御利器的靖人,每一个都对于火焰非常熟悉。
熟悉到了,可以根据皮肤上的痛感不同,判断出火舌距离自己还有多远,以及接下来会造成怎样的烧伤。
人类,不管是哪一个种族的人类,最为恐惧的一般都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另一种,则是对于已知的恐惧。
前者,是一种你对于任何事情都无法掌控的恐惧。而后者,则是一种明知变化过程却无法出手阻止的恐惧。
很少有人能做到绝对的随机应变,就如同,很少有人能坦然享受自己的无能为力一样。
第一个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火舌亲吻的靖人,率先进入了精神崩溃的状态。他大声呼喊求饶,愿意以任何自己能拿出手的代价,换取摆脱这种恐惧的机会。
哪怕一样要死,他想要死的更加安详或者更加利落一些。
遗憾的是,血罗并没有因为他的哭喊求饶而放过他。相反,因为他声嘶力竭的哭喊,血罗反而有一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觉。
“给他再加一把火!”血罗就像一个掌控一切的神祇,用自己的方式,让求饶的靖人,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越是怕死便越会死得更快这个道理。
九台红龙吐息被拎了上来,肆虐的火舌直接打在求饶的靖人身上。虽说,他并没有如愿走得安详,却真的做到了离开得足够快。
另一个靖人,看到同伴的离开,立即也进入了疯狂的模式。他开始破口大骂,诅咒血罗的祖宗十八代,问候着血罗家里所有已经故去以及尚未出世的女性。
他希望激怒血罗,让血罗也给他来一个痛快。
或许是因为之前那个靖人的惨死,已经让血罗的心里痛快了许多。血罗并没有上当,甚至还安排人撤掉了一部分柴草。
他要慢慢折磨这最后一个俘虏,要让远处的竗竚女王尽可能多的感受内心的谴责与煎熬。
站在拖挂车驾驶舱顶部的竗竚女王,早就已经死死地揪紧了自己身上的环甲。丝毫没有发觉,这样的行为已经让她的长款环甲变成了齐b小短裙。只要她再稍稍用一点力气,就会完美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光。
“女王,我受不了了!”靖人族之中的大块头——竞奇,第一个站出来怒吼,“您给我一队人马,让我去救他出来!”
声嘶力竭的呼唤,多少唤回了竗竚女王的一丝理智。她颤抖着松开了紧紧抓着的环甲,轻轻挥了挥手,示意竞奇自便。
随后,立即就感觉这样有些不妥,匆忙加上了一句:“你看着办吧,注意安全。”
血罗公开处刑两名靖人的行为,显然起到了他预想的效果。甚至,就算让血罗展开想象的翅膀,他也不敢想象这样的行为,可以对竗竚女王产生这么强烈的影响。
此刻的竗竚女王,已经完全失去身为一个部族的领导者的判断能力。
相柳看着脆弱的竗竚女王,不禁微微摇头。心道:别的神祇放弃的信徒就是麻烦,要不是本座已经很久没见到信仰之力,才不会管你们这样的弱鸡呢。
很显然,相柳如果预先知道竗竚女王是这么脆弱,刚才根本就不可能将竗竚女王收为自己的信徒。
到了如今的地步,相柳就算想后悔也没用了。因为收了靖人族当做信徒的关系,他看着竞奇带人送死的行为,不仅不能做到作壁上观,甚至还生出了浓重的怜悯之意。
莫非,刚刚收集到的信仰之力这么快已经开始影响本座的判断了?——相柳心里打了个突。
暗暗叹息了一声,真的是有够麻烦。相柳抬手打晕了竗竚女王,将她放在了肇裕薪身边,与肇裕薪做起了“睡友”。随后,迈动步子就要赶在竞奇之前出手。
忽然,一道乳白色的微弱光芒,如乳燕还巢一般,扑进了相柳的怀里。
相柳对于这种微光非常熟悉,这就是信仰之力。虽然微弱,但是十分精纯的信仰之力。从这份信仰之力上判断,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