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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自称大贤者的老者也是认识自己的,肇裕薪赶忙前重新与对方见礼,说道:“自从冥府一别,已经有很多日子了吧?您现在不在阴天子哪里守门了么?”
是的,肇裕薪眼前的这个大贤者,仅凭长相与名字来看,与当初在阴天子那里守门的老者,应该是同一个人。
肇裕薪一开始只说好像认识对方,而没有贸然相认。主要是因为,他在地府时候,了解过一些关于npc轮回的规则。
他怕身为阴天子门房的那个老者,早已经在地府之死去。余下残魂经过了游戏世界的轮回之道,才变成了所谓的大贤者。
当对方也表示自己与肇裕薪相识之后,肇裕薪才敢前相认。
一听到肇裕薪的问话,大贤者立即明白肇裕薪疑惑的问题是什么了。他捻须微笑,说道:“你是不是以为,老朽已经进入过轮回一次了?”
肇裕薪尴尬赔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大贤者继续开口道:“实不相瞒,老朽这个名不副实的大贤者,才是主业。至于说在阴天子那里看门,其实是一时贪玩去做的副业。眼下,阴天子那边也没有什么是老朽再能帮得忙的,老朽回来跟姜家的两个小娃娃一起游山玩水来了。”
肇裕薪一面听着大贤者的话,一面跟着轻轻点头。
若是依着大贤者所说,这似乎才是最符合逻辑与时间线的说法。
如果大贤者真的如颛顼帝所说那样,在轩辕黄帝还在的时候,便已经存活于世。那么,在阴天子哪里看门,也便只是能是他无聊时的消遣。
因为,从辈分来看,算是阴天子见到了大贤者,恐怕也必须要叫一声前辈。
另一边的姜慧聪与姜慧明两兄弟,一听大贤者提到自己,也不管肇裕薪是否准备要回话,立即来到了大贤者身边。
作为哥哥的姜慧聪一脸憨厚,只是垂着头不说话。作为弟弟的姜慧明,则是开口对大贤者说道:“大贤者,这位翻尘大哥,是当年救了我哥哥的人。他是我们炎帝一脉的大恩人,还请您允许我们把他一并带回去。”
大贤者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姜氏兄弟的做法。
姜氏兄弟自然显得非常开心,立即一人一边拉住了肇裕薪的手腕。
这回,终于轮到肇裕薪发表意见了。他很是费力的从姜氏兄弟手抽出了自己的手腕,然后说道:“我这边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如果你们不急着赶路的话,等我一会儿。如果你们急着赶路的话,还请你们留下联络的方式。等我这边事了,一定门拜访。”
姜氏兄弟也算机灵,立即问道:“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肇裕薪抬眼看向了半空之正在激烈战斗的易男与海皇,说道:“这不是想要捕捉个宠物玩一玩,却发现对方是一个堕神。等我除掉了这个堕神,这边没有什么事情了。”
一听肇裕薪这样说,姜氏兄弟立即想要出手帮忙。不想,却被大贤者给拦了下来。
大贤者前一步,也看了看眼前的海皇。看似随意地开口说道:“成为堕神,都是奢尸造的孽,这些原本是神只的生灵,也并不一定是自愿的。不如,给老朽一个面子,放过海皇吧。有了这一次的教训,算它已经失去了神智,相必在本能也不敢再在这片海域里面横行霸道了。”
还真是笑话了,一个生灵仅凭本能能克制住自己的杀戮?这样如果都能行的话,这世恐怕处处都是瑞兽,一个凶兽也看不到了。
肇裕薪心虽然这样想,却并没有真的说出口。反正易男已经吸收了足够多的血影分身,也不急于一时之间消化掉整个海皇。既然大贤者开口了,何不直接送一个顺水人情,增加以后与大贤者交谈的筹码呢?
带着这样的目的,肇裕薪开口对大贤者说道:“晚辈也正好有有关于奢尸的事情想咨询大贤者前辈,不如依大贤者前辈所言,放了这个堕神。还望大贤者前辈之后能不吝赐教,多为晚辈指点迷津一二。”
大贤者若有所思地看着肇裕薪,忽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不知道,这一次你又是为了什么才碰到老朽的?”
这句话说得很古怪,如果是“碰到”,自然是漫无目的的瞎逛的时候正好遇到。这样的相遇,又怎么会带有目的?
而带有目的的相会,自然不能用“碰到”,而应该用“找到”。
很显然,大贤者已经从肇裕薪的话语之,读出了一股功利的味道,所以才会特意这么问。
肇裕薪又一次在大贤者面前展露尴尬地神色,回答道:“大贤者在晚辈面前如此坦诚,晚辈自然也不肯继续藏着掖着。实不相瞒,正是当今人王颛顼帝叫晚辈来找大贤者您。他虽然没说有什么苦衷,晚辈却也能看出他十分为难。更何况,晚辈一开始并不知道颛顼帝提起的大贤者是前辈您。无论如何,晚辈也不得不给颛顼帝这个面子。”
“哈哈!”大贤者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立即开怀大笑了起来。
肇裕薪不知道大贤者在笑什么,也不敢随便插话,只能在一旁尴尬地赔笑,静待大贤者笑够了。
大贤者笑够了之后,问肇裕薪,道:“你道那颛顼,为什么不肯来见我?”
肇裕薪实话实说:“晚辈着实不知,还望大贤者前辈不吝赐教。”
“那是他年轻的时候,自己立下的誓言。”大贤者缓缓开口,“如今,他当了人王,自然不肯干那食言而肥的事情。”
第柒柒柒章 越听越懵()
肇裕薪有些听不懂大贤者的话,试探着问道:“这么说来,是颛顼帝自己说过不能来见您的话了?”
大贤者又是爽朗一笑,回答道:“话说穿了也没有什么,不过是早年间我还跟公孙那小子在一起的时候”
说到这里,大贤者停顿了一下。手机端 趁着这一停顿,肇裕薪的眼珠也跟着转了一转。他在思考,究竟有什么人族先祖,名字是叫做公孙的。
大贤者的停顿,也便是估计到了肇裕薪可能会不知道谁是公孙,特意解释道:“我叫他公孙叫习惯了,你们应该称呼他为轩辕大帝。”
肇裕薪心思微微一动,心说,原来轩辕黄帝的名字叫做公孙。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轩辕黄帝的名字与姓氏,其实一直有着许多说法。这与他一声收服了太多的部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每一个被轩辕黄帝收服的部族,都将轩辕黄帝神话成了一个神只。算他们最终融合为了一个民族,却保留了将轩辕黄帝神化而成的不同神只的神名。
大贤者看着肇裕薪若有所思地样子,继续解释道:“那个时候,公孙与他的正妻女累,一共生了两个儿子,公孙要将这两个儿子分封到不同的地方去为人族开荒。待两个儿子都走了之后,忽然有一天特意托老朽去看看他的二儿子。”
“老朽去了昌意谪居的弱水,见到那边的条件十分困苦。昌意到了那边数年,连一条通往原的大路都没有修成。便仗着年纪大,批评了昌意几句”
说到这里,大贤者突然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一种欲言又止的意思在话里。
肇裕薪道觉得,仅凭大贤者说得这些,倒是看不出他在这里面有什么过错。相,大贤者既然被人公认为“贤”,自然是不肯说谎的。
调整了一下情绪,大贤者才继续说道:“当时,昌意已经有了儿子,是如今的人王颛顼。他当时年纪虽然不大,却已经知道要回护父亲。见老朽说话难听,立即跳出来赶老朽离开,还发誓说这辈子也不会与老朽再见面。”
大贤者的话说到这份,肇裕薪总算是大致了解了颛顼帝为什么不肯亲自来见大贤者。
只不过,大贤者这个故事,肇裕薪是有了一点越听越懵的感觉。
如果大贤者没有撒谎,颛顼帝的父亲是一个不思政务,连帮助人族开荒都做不好的人。后来,他为什么能当人王,并将人王的位置传给颛顼帝?
如果大贤者撒谎了,那么颛顼帝赌咒发誓的事情,又是真的假的呢?没有这个事情的话,颛顼帝无论如何也没有理由不能亲自来见大贤者了。
莫非,真相是大贤者一直躲着颛顼帝不成?
这样推理下去,似乎也是一个死胡同。大贤者如果善于撒谎不能被称之为大贤者了,颛顼帝又是为了什么一会称呼一个关于撒谎的认为大贤者,还一定要请他出山呢?
这般分析着,肇裕薪脸的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凝重了。凭借他现在了解到的资料,他实在是解不开这个问题。
大贤者再一次看出了肇裕薪内心的迷惑,他捻着胡须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翻尘小友不妨跟我们回去,老朽到时候沏一壶好茶,仔细跟你说明一下。”
肇裕薪想要知道后面的故事,也只得点头,表示了同意。
大贤者让出身边的舷梯,伸手做了一个请船的手势。肇裕薪几番推辞之后,实在是推却不了大贤者的盛情,将自己召唤出来的伙伴全部送回了属于他们的空间之后,便当先登了沦波舟。
没有了相柳支撑,隔水结界很快便崩塌了。好在整个沦波舟里面,只有肇裕薪一个人是完全的航海小白。余下的人,连被救的浅翔,都是一个常年航海的老手了。
在隔水结界完全崩塌的前一刻,靛蓝色的沦波舟已经完成了变形,开始在海底穿梭。
众人有惊无险的恢复了航行之后,都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之前被放过的那个奄奄一息的海皇。
没想到,它已经因为回到了熟悉的深海环境,直接顺着洋流逃走了。
肇裕薪既然已经答应了大贤者要放海皇一马,自然也是觉得海皇能自己走脱,是它此刻最好的归宿。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肇裕薪觉得大贤者的沦波舟,航行速度天高海阔战队的沦波舟快乐很多。
在途经一个岛屿的时候,大贤者找来了浅翔,对他说道:“此地已经进入了鱼人地界,不如你此下船,想办法联络你的同伴来接你吧。”
“承蒙恩人救命大恩,又在恩人身边打扰这么久的时间,我已经很是惶恐了。”浅翔一开口,好像一个走不出内心戏的演员,“恩人说应该从这里分别,我在这里下船好了。”
此刻的浅翔,已经解开了与肇裕薪的心结。他与肇裕薪依依不舍地话别了很久,才走下了沦波舟。
等沦波舟再次潜入水之后,肇裕薪问大贤者道:“前辈,您将浅翔赶下船,是不是觉得炎帝军的驻地,不能随便透露给人知道?”
大贤者眼含深意地看了肇裕薪一眼,回答道:“若是这样,最该下船的不正是代表颛顼来这里寻找我们的你么?”
肇裕薪已经不记得,这是自己这一路过来,第几次发懵了。他又有些听不懂,大贤者究竟在说什么了。
通过与颛顼帝的对话,肇裕薪一直觉得,颛顼帝与炎帝军应该是一伙的。最少,颛顼帝也应该是生出了借着姜氏兄弟的手,从祝融神族手夺回天下兵权的心。
可是,颛顼帝钦点的大贤者,为什么会说,炎帝军的驻地,最不应该接待的,是代表颛顼帝而来的肇裕薪呢?
带着满腔的不解,肇裕薪终究是有些忍不住要开口问大贤者问题。他鼓足勇气呼唤道:“大贤者”
肇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