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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偏偏成为了这个柔弱女子,此刻唯一的出路。
打破柔弱女子身边宁静的,是成群结队飞过她眼前的越公会玩家。
原本,她眼前宁静悠远的天空,在这一刻被这些拥有飞行坐骑的骑士,撕成了粉碎。
难得的宁谧惬意被打扰,那柔弱的女子却并没有惊慌。
似乎一早就已经知道,这一刻始终会来临,那女子一改之前柔弱的表现,扶着身边的手杖,刚强的缓缓站直了身子。
是的,这个女子是一个贤士玩家,还是一个十分正统的贤士玩家。
从她那一身装备就可以看出,她应该是一点近战能力都没有的最原生态的贤士玩家。
那些疯狂的飞过土丘的玩家,正如他们表现出来的疯狂一般,发疯似的围攻土丘上的一处地方。
而这个地方,恰恰就是那女子站起身来的地方。无数疯狂的攻击,将土丘整个都包裹了进去。
那个立于土丘之上的柔弱女子,坚强地一遍又一遍地撑起防护罩,却在仿佛无休无止的技能攻击下,一遍一遍被击碎。
这个本性柔弱,却假装刚强的女子,不是别人,恰恰就是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就职的,是相柳区一种极为普遍的隐藏职业。这种职业的普遍性,简直就好像是相柳区的特色职业一般。
这种职业的名字,就叫做阴阳师。
作为相柳区的特色隐藏职业,相柳区的玩家们已经将阴阳师这个职业玩得快坏掉了。
甚至,还涌现出了无数种不同的流派打法。
春花秋月的流派,就是传说中的防守反击派。
她左手的手杖,是一件传说器装备。
凭借这件装备,她可以轻松地营造出一重又一重形态各异的“结界”。
这种类似于全方位防御体系的罩子一样的技能,就是春花秋月赖以在铺天盖地的进攻之中保命的技能。
如果,这样的技能与装备组合,再加上相柳区特有的青丘国种族天赋的话。那毫无疑问,将是一种近乎完美的职业技能以及装备搭配。
遗憾的是,春花秋月并没有选择青丘国作为自己的种族。
固执的选择了普通人族的她,只好将职业培养的重点,放在了其它的地方。
那便是,她此刻一直持在左手之中,难以找到机会出手的符咒。
符咒,是阴阳师当然主要攻击手段,也是最基本都攻击手段。
作为一个选择了普通人族为种族的玩家,虽然没有选择青丘国作为种族的玩家的那些种族天赋。
在绘画与书写符咒方面,却有着天生的加成。
毕竟,文字与绘画,是人族祖先发明的。普通人族若是在这方面比不过那些化成人形之后才开始学习这些的异族,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
其实,打从肇裕薪陷入求死的状态的时候,高楼残照便已经因为分神,放缓了收集阴风能量的速度。
后来,在盼儿出现救下了肇裕薪之后,高楼残照原本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一部分。
进入了这种状态的高楼参照,也终于能将自己目光,重新放到土丘这边的战场上面。
就是这突如其来的一眼,让高楼残照的心,都跟着扭动了一下。
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春花秋月的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保护眼前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却倔强刚强到不得了的女子。
此时此刻,肇裕薪交托的任务,与他自己内心的本愿,终于在高楼残照心中展开了交战。
这种交战,在这一刻之前,是从来不曾出现过的。
不管是肖朗特意安排他来到肇裕薪身边潜伏,还是他跟着肇裕薪来到相柳区,死心塌地地决定要跟着肇裕薪一起打拼。
高楼残照一直以来的行为准则,就是严格执行肇裕薪的命令。
这样一种行为的目的,有可能是为了取得肇裕薪的信任,也可能是出于对肇裕薪的完全信任。
却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动摇与挣扎。
理智,很快就占据了高楼残照的内心。
他虽然是一个喜欢义气用事的人,却终究不是一个被冲动支配的人。
他知道现在的任务,对于他,对于肇裕薪,甚至对于整个明月曾照公会都意味着什么。
短暂地思考之后,高楼残照决定采取他心目中,能够平衡任务与本心的做法。
他跃上奔霄的背,也如发狂的越公会玩家一般,横冲直撞地撞进了土丘顶端,冲进了无边无际的技能之中,冲到了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子身边。
春花秋月起先先是一惊,随后惊喜地问道:“偷袭成功了么?”
“嘘~”高楼残照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春华秋月的问话,随即丢给了春花秋月一个小包袱。
这种丢包袱的做法,表示玩家舍弃了一些道具。
只不过,作为一个自由度极高的游戏,《大荒》允许玩家将道具丢向另一个玩家。
换句话来说,你要是打不过别人,在不开红的原则下,向对方丢一些果皮纸屑、臭鸡蛋、烂白菜什么的,系统也是可以允许的。
春花秋月顺手接过了包袱,里面很轻,轻得几乎没有什么重量。
单手将它扔到自己背包里面,春花秋月忽然发现,这其实是十几枚栾鱼丹。
十几枚栾鱼丹,在市面上的价格,已经达到了三至五千万金币的恐怖价格。
春花秋月正想表示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却看到高楼残照正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什么也不要说,答应我,坚持的久一点。”
说罢,高楼残照也不给春花秋月回答的时间,最后向着周围涌来的越公会玩家丢出了一次双锤,再一次跃上了奔霄的背。
带着刚刚收集到的最后一波阴风能量,高楼残照高举着血污之握技能,正式加入了对抗野云的战斗。
第陆零陆章 巨枪()
高楼残照手持血污之握技能,快速向着野云杀来。
起初,野云看到高楼残照煞有介事的进攻,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屑。
那样子,就好像是在无声的诉说着“愚蠢的凡人”这句口头禅。
当野云看到高楼残照手中握着的,究竟是什么之后,她的脸色不禁连续变了几变。
高楼残照手中持握的,其实不是什特殊的东西,就是他用阴风能量能聚的战矛。
硬要说这战矛上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哪也只不过是,矛如其名的带上了凄厉的血色与污秽。
那黑红色的血液,初看上去就像是附着在战矛上面一般。若是有人敢大着胆子仔细去看,就会发现这战矛上的污血,是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浸透了战矛的。
无论战矛多久没有畅快地饮过血,这些血污都会不定的从战矛之中分泌出来,然后滴落向任何它们所能到达的地方。
高楼残照单手擎着这战矛,就好像已经耗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般。
一直到,奔霄已经冲到了距离野云只有数个呼吸的距离的时候。高楼残照才用尽全力向前一送手中的战矛,让这充满血污的战矛向着野云的心口飞了过去。
野云心中暗叫不妙,也不知是看出这血污战矛的厉害,还是说单纯只是在意战矛上面的血污。
她根本就不想与战矛正面接触,径直向着左侧一闪身,就准备逃离战矛的攻击范围。
这血污战矛,可是高楼残照用了两分钟才准备好的技能,他自然不肯让自己两分钟的努力白费。
就见,高楼残照手中印决一捏,血污战矛就好像是精准制导的导弹一般,快速追向了野云。
野云一见这个情势,心中更加慌乱,连续几个闪身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她忘记了,就算高楼残照肯以浪费一根血污战矛为代价,放她一马。另一边的肇裕薪,也绝对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
如果,高楼残照收集两分钟的阴风能量的努力是不容浪费的话,那么,浪费掉肇裕薪不折不扣的跟野云拼了两分钟命才换来的机会,就是对于这一次行动的亵渎。
肇裕薪更加不会让自己这两分钟的努力,就这么被野云轻描淡写的抹除。
坐下火凤一声嘹亮的凤鸣,肇裕薪快速向着野云飞扑了过去。
一边飞,手上操纵御兵术的印决也在不断地变换。
御兵术操纵的兵器,在肇裕薪身后不断盘旋汇聚,不一会,诸多兵器汇聚成了一个巨大的标枪。
肇裕薪操纵的这根标枪,比高楼残照手里战矛还要放大了数十倍。
如果野云没有什么放大身材的特殊技能的话,任何人都会毫不犹豫地就相信,野云只要被这根巨大的标枪命中,就一定会落得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作为当事人的野云,对于这根标枪,自然有着更加直观的认识。
很显然,就连她自己,也不觉得自己有接下这根巨型标枪的必要。
野云再次利用身法在半空之中变换了移动的方向,从她那坚定果决的动作上,也可以看出她在应对此刻遭遇时的淡然与从容。
遗憾的是,这份从容并没有在她此刻的整体气质之中停留太久。下一秒钟,这种气质就完全消失无踪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盼儿已经跑到了野云逃跑的必经之路上。
野云刚刚经过盼儿的身边,盼儿尾巴上的九色彩光便一同放出炽烈的光芒。
快到看不清楚的属性攻击,在盼儿与野云之间爆发了开来。
本来,野云的实力就没有强到能完美压制住盼儿。此刻,盼儿以有心算无心的攻击,更是在一个照面之间,便强行占据了上风。
只能被动接招的野云,再一次想到了调头落跑。可惜,却被盼儿直接就看穿了意图。
虽然,盼儿已经用上了全力,无论如何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拦阻野云。不过,盼儿始终都明白,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她有队友,还是那种可以将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都交托给对方的战友。
盼儿怕野云跑掉,焦急地呼唤肇裕薪,道:“哥哥,就是现在,快出手!”
肇裕薪也不含糊,猛然勒住火凤的缰绳,止住了火凤地去势。随后双手抱印在一起,直接指向了野云的位置。
那直径比野云身高还要长几分的标枪,带着如万龙横过天际一般的隆隆声,碾压向了野云的方位。
野云原本已经计划好,现向后撤出一段距离,再向着侧后方甩掉盼儿的追击。
此刻,见到他原计划之中那个最重要的路线折点,恰好就在巨型标枪的行进路线上。
野云心中暗叫一声“苦也”,立即就止住了自己后退的身形。
甚至,无论盼儿如何卖力的攻击野云,她都不敢后退哪怕半步。
身后的巨型标枪,带给了野云清晰的压力。让野云就算是必需要跟盼儿拼命,也不愿意去尝试靠近巨型标枪。
这样一来,野云就算是被肇裕薪与盼儿夹击在了一处固定的地方。
野云停止了移动,这对于高楼残照来说,也绝对算得上市一个十分难得的好机会。
他手腕一转,血污战矛在空中漂亮的一个转折,直接就刺入了野云的后心之中。
龙胆亮银枪刺中野云左胸时的那一幕再一次出现,野云浑身上下就好像是没有任何一块皮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