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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旸也是无语的看着一脸淡然的霍天都,组织了半天语言之后,才终于说道,“霍大哥的心态着实令人佩服。”
真的服气,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门内弟子就在门派里面被杀了,非但玩家与npc熟视无睹,就连掌门人也完全不当回事的奇葩门派。
“呃……”
花田犯错则是满面疑云,甚至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悔意,“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样的天山派真的没问题么?”
……
会客厅内。
“霍大哥,怎么没见嫂夫人?”
左旸与霍天都相对而坐,看着桌上简陋的几个小菜和一壶烧酒,笑呵呵的问道。
一进会客厅,霍天都叫人送来了这些酒菜,便又叫人出去了,甚至还特意起身将会客厅的门关了起来,完全就是一副有“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与左旸进行的样子。
左旸心中虽然有所防备,但在没有搞清楚霍天都到底有什么目的之前,自然不会轻举妄动,于是便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之扯了起来。
在他的印象当中,霍天都与他的妻子凌云凤貌似就是一体的,几次见面两人都同时出现,现在只有霍天都一个人,他反而有些不太习惯。
哪知道霍天都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给左旸斟了一杯酒,随后又被自己斟满酒杯,这才端起来冲左旸示意道:“贤弟啊,你有没有觉得,女人其实是一种特别麻烦的东西?”
“呃,这个嘛……”
左旸哪里知道霍天都会是这么个反应,顿时愣了一下,也不知道该回答“是”好,还是该说“不是”好。
就他本人而言,他倒是从来没产生过这样的疑问。
毕竟从本质上来讲,他现在还是一只货真价实的单身汪,并未真正与哪个女人走得比较近过。
“哈哈哈,不敢说是不是,放心,凌云凤不在这里,为兄已经与她和离了。”
霍天都仰起脖子,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而后便哈哈大笑起来,绝不是什么苦笑,他的笑声很是爽朗,甚至充满了自由的味道。
“和离?”
左旸顿时更加诧异,和离不就是离婚吗?霍天都居然和自己的结发妻子凌云凤离婚了?这又是哪跟哪啊?
而且看霍天都的样子,这个家伙貌似一点都不难过,这到底又是为什么啊?
“不错!”
霍天都点了点头,自问自答的说道,“贤弟,你可知为兄最大的抱负是什么?为兄只想练剑,创出天下第一等的剑法,只有钻研剑法时,为兄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快乐。正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于我无关;风声,雨声,风声,习武声,声声只有剑声。’,这也正是为兄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创立天山派的原因。”
“但凌云凤与为兄不同,她放不下为国为民的大义,舍不掉江湖儿女的侠情,只有行侠仗仪的江湖才是凌云风的自由天地,她若离了江湖,便如同鱼儿离开了江河,就连呼吸都十分困难。”
“外人只道我们是一对羡煞神仙的如意鸳鸯,我们二人琴剑相和,青梅竹马,伉俪情深,但没有人知道,我们二人却时常一个月都不与对方说一句话。因为对她而言,我一心只关心剑法,从来懒得理会江湖中事,我算不得一个江湖儿女,只是一个迂腐的呆子;而对我而言,她却是一个爱管闲事的疯子,终日扯着我浪费大好的时光去料理那些江湖琐事,她是我的羁绊与麻烦,制约我研究剑法的绊脚石。”
“所以我来了天山,创立了天山派之后,我们二人敞开心扉谈了整整一夜。”
“我们没有争吵,我们知道彼此有这不同的抱负,谁勉强谁跟从自己都将令对方郁闷终生,所以我们就和离了,她下了天山,闯荡她的江湖,而我留在了山上,自此互不相欠。”
说到这里,霍天都的脸上貌似划过了一抹痛苦之色,不过也仅仅只是貌似而已,因为他很快便又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让贤弟见笑了,不过为兄不后悔,在为兄看来,儿女情长就是一种麻烦,哪有剑法那么令人着迷。”
“……”
听到这话,左旸竟有一种听到“哥只喜欢学习”这种话的感觉,不过双方既然是和离,左旸也无法单方面的认为霍天都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毕竟这根本不是谁抛弃谁的问题,更何况这还是人家的家务事,所以他只能附和着笑道:“霍大哥与凌女侠果然都是洒脱之人,小弟羡慕的很呐。”
“哪里哪里,若真那么洒脱,我们夫妻二人又怎能将此事拖了十年?”
霍天都苦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惋惜与凌云凤在这十年的互相折磨与牵绊当中浪费掉的光阴,又似乎在惋惜别的什么。
“不过小弟仍有一事不解,霍大哥既然一心醉心于剑道,为何却又要创立了天山派,须知道既然立了派便要招收与培养弟子,这恐怕对于霍大哥来说也是一件十分麻烦并且浪费时间的事吧?”
左旸想了想,又忍不住问道。
“这贤弟就有所不知了。”
说到这里,霍天都的身体忽然向前倾了一些,更加靠近左旸而后压低了一些音量说道,“为兄来天山本来只想图个清静,并没有开山立派的想法,怎奈这天山环境实在恶劣,无论是吃的还是用的都需要花费不少力气,而为兄又不想将时间与精力浪费在这些琐事上面,所以思来想去便开了山立了派,你看这天山派的一砖一瓦,都是为兄最先招来的那批弟子捐赠和建设的,为兄只需教他们一些独门剑招,再给他们安排了一些听起来很有分量的位置,剩下的事便不需要为兄费心了……这样一来,为兄便能省出更多的时间钻研剑道,你说是不?”
“厉害……”
左旸吃惊的看着长了一张老实人嘴脸却在对他挤眉弄眼的霍天都,心中不由的闪过一句经典台词:“我原来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能叛变,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霍天都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
“贤弟莫要笑话为兄,为兄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霍天都一脸惭愧的道。
“还有一事,小弟上山来的时候,在天山上遇到了刚才在院内杀人的那种灵鹫,还有一些来无影去无踪的贼人,霍大哥处理它们应该只是举手之劳的事吧,为什么却要坐视门内弟子惨遭毒手呢?”
左旸又不解的问。
“不是为兄不管,之前为兄曾出手处理过两次,但没过几天它们便又出现了,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所以为兄也就懒得再去理了。”
霍天都摇头说道,“有处理它们的功夫,为兄还不如练练剑法,反正回头等那些弟子们修炼到了境界,他们自然有能力应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第六百一十六章 霍天都的意图()
“……”
事到如今,左旸基本上已经摸清了霍天都的秉性。
这就是一个剑痴,为了钻研剑道几乎可以放弃一切,任何会影响到其钻研剑道的事情都是麻烦事,都懒得去理会……不过好在这个家伙还是有一些底线的,起码没有为了剑道去做一些不择手段的事情,否则他很可能早就与乔北溟站到同一阵线,成为人人喊杀的邪派了。
对,说起来这个家伙和乔北溟还是有一些相像之处的,两个人都是“痴”。
只是有一点左旸有些疑惑,这个家伙既然这么怕浪费时间和精力,为什么还要专门将自己邀请进来喝酒?
按理说,他与霍天都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情,只能算是打过两次交道的人罢了,这种交情恐怕还不值得霍天都浪费时间来招待自己,毕竟他可是为了剑道连相伴了十年的妻子都能够咬牙放弃的人,自己又算得上哪颗葱呢?
于是。
“哈哈,霍大哥高瞻远瞩,利用这种方式培养门内弟子的韧性,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左旸打了个哈哈,又与霍天都敬了一杯酒,随后便与他胡乱扯了起来,同时依旧没有放松丝毫的警惕,时刻留意着霍天都的一举一动。
毕竟,霍天都与张丹枫关系匪浅。
眼下崂山之战刚刚结束,而霍天都又是极少数的几个有可能猜到乔北溟身边的蒙面人就是自己的知情人之一,决不可掉以轻心。
霍天都也在与他东拉西扯,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目的性。
如此酒过三巡。
“哈哈哈,贤弟啊。”
霍天都借着酒劲终于又向左旸凑近了一些,声音也再一次压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为兄其实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贤弟能够成全……只是这话吧,每次到了嘴边,又不知该如何提起。”
这个家伙终于憋不住了!
左旸直了直身子,不动声色的说道:“霍大哥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话直说无妨,若是小弟能够办到,定然不会驳了霍大哥的面子。”
“贤弟果然是个爽快人!”
霍天都当即面露惊喜之色,端起酒杯就又与左旸碰了一下,而后才终于开始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贤弟呐,为兄上一次在慕容山庄见到你时,见那大魔头乔北溟对你的安危颇为紧张,想必你虽受制于他,但也是颇受此人器重的吧?”
果然与乔北溟有关!
“我与乔北溟当时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因此他才会保我性命,器重却是谈不上的。”
左旸笑了笑说道。
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却在想,难道这个家伙也对乔北溟的尸首感兴趣,又或者说是对【修罗阴煞功】感兴趣?
若真是如此的话,此人对于他而言便十分危险了,必须尽快找机会逃脱,或是趁其不备给他来上一剑。
只是不知道杀了这个家伙会带来怎样的影响。
毕竟霍天都怎么说起来也是十大宗派之一“天山派”的掌门人,这可是一个官方设定的公开招收弟子的门派啊,与之前杀死的那些个npc身份完全不同……不过,他此前也与这种“一代宗师”境界npc交过手,比如念萝坝的尊主水寒秋,这种境界的npc可不是好对付的,当时他拼尽了全力,也没逃过被水寒秋一掌打晕、然后霸王硬上弓的下场。
所以说,若是能不与霍天都动手,还是尽量不要动手的好。
“就算如此,贤弟也还是能在乔北溟面前说上几句话的吧。”
霍天都则是并不知道左旸的心理活动,只是又向他靠近了一些,继续一脸笑意的说道,“因此为兄想请贤弟帮一个忙,贤弟可否替为兄给乔北溟带句话,就说我衷心的希望能够邀请他来天山小住几日,再与我切磋几回……贤弟有所不知,乔北溟不愧为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他对武学有着与众不同的理解,因此上一次我与他在慕容山庄切磋时,才能够获得了极大的领悟,从而将自创的这套剑法之中那几处绞尽脑汁都无法解决的破绽全部想通,功力境界更是突破成为了一代宗师。”
“若是贤弟能帮为兄将乔北溟请来天山,为兄定然不会暴露他的行踪,只为能日日与其切磋,夜夜与其论道,我们二人琴瑟和鸣,想必对彼此的武道研究都有着极大的益处,何乐而不为呢?”
说到这里,霍天都已是激动的红光满面,这副模样就好像一只单身汪马上就要见到自